英国油画大师阿尔玛,他精湛的绘画技艺带给人们极大的艺术享受!
阿尔玛-塔德玛
Alma-Tadema, Lawrence
1836~1912年
受封为劳伦斯爵士(Sir Lawrence)
荷 兰 裔 英 国 画 家
《 期 待 》
木版油画 1885年
一片蔚蓝的大海,白浪,蓝天,芬芳四溢的鲜花,然后加上一 位坐在大理石长凳上梦想其恋人的姑娘,这些就是阿尔玛作品构成的基本原素。这是一位艺术评论家对阿尔玛最后20多年作品的感受。画以灰亮的白色大理石为基调,衬以湛蓝的天空和大海,大理石的质感画的特别吸引人们的眼球。画面那棵怒放着紫红花的小树,不仅打破了画面的沉寂,还象征着画中少女强烈的怀春之情。
在1889年巴黎绘画大展上,该画以它那超群的写实技巧和优美的画面构成独领风骚,打动了挑剔的观众和评委而获金奖。
《罗马角斗场》
The Colosseum,1896年,油画 112 x 73.6 cm
劳伦斯·阿尔玛-塔德玛(Lawrence Alma-Tadema, 1836年1月8日—1912年6月25日)是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的画家,原是荷兰人,从小就显示出超人的艺术天赋,16岁进入了安特卫普艺术学院,并在亨德里克·莱斯(Hendrik Leys)的画室学习。他一生60多年的艺术生涯中创造了400多幅传世之作。
阿尔玛-塔德玛以及其精湛的绘画技艺和优雅的画风给人们极大的艺术享受,他的作品经历了几次从内容到风格的戏剧化的转变,首先是历史背景的不断变换,从法国的梅罗文加王朝、埃及到意大利庞贝古城和古希腊、古罗马的早期文明,题材内容上的扩展日益增多,大到历史事件、宗教活动,小到惬意的家庭聚会……在他的作品中,令人难以置信的重现了古代的场景,以至于好莱坞的许多导演在拍摄类似题材的电影时,都会借鉴他的场景进行布置。
《徒劳的求爱》
Vain Courtship 1900
阿尔玛-塔德玛生前获得了巨大的声望、荣誉以及财富,1879年成为英国皇家艺术学会的会员,并于1899年封为爵士,六年后又获荣誉勋章。一生留下了大量的画作和一间由大理石覆盖的大型画室给他的两名女儿。但在他身后的几十年中,由于现代艺术思潮的崛起,欧洲的艺术革命一波一波的汹涌而至,当时的英国也受到法国的影响,掀起了拉斐尔前派的艺术活动,从而改革了人们鉴赏艺术的品味,维多利亚时代的艺术风格被轻视,他的作品也变得不合时宜,在20世纪许多时候甚至被鄙视为颓废的艺术而遭到忽略,直到20世纪末才又受到重视。
《便于观看的地方》
A Coign of Vantage (1895)
表现了寻欢作乐的女孩在一个露台上观看海面的船只的情景。历史记载,罗马贵族有许多与船相关的娱乐,比如帆船竞赛,舟上野餐等等。题材和风格的转换,使富有的、在古董包围的背景中的庞贝贵族让位给在露台上远望地中海的妇女。泰德马作品中昏暗的内部环境,终于被阳光照耀的外部代替,古罗马在他的画笔下,永远停留在一个阳光充沛的下午。罗马生活中奢侈和闲暇的主题在泰德马那里从没有改变过它绝对优势的地位。
《便于观看的地方》(局部)
阿尔玛晚年愈加返朴归真,将其艺术中的古代民俗规范转变到以两性关系为主的基本框架内,以揭示人类原始情感的细腻和微妙的变化。该画以他的画室作为其背景的参考,画中的女人双目凝视窗外,,似乎若有所思,她身旁的求爱者与她拉开一 定距离,从其无可奈何的神情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也许是一 无所获。
总之,阿尔玛的绘画是“重现的传统”,我们不能强求每一个艺术家一定要留给我们什么,或承担什么样的历史责任,只要他为世界增添一抹色彩,就是美好的,阿尔玛留给我们的就是这样一种古典美的愉悦感受。
《最爱的诗人》
A Favourite Poet (1888)
可以看见海景的室内阅读场景,泰德马通常把一个女人的面部处理得模糊,而另一个清晰动人。坐在前方的女人阅读的是罗马诗人荷拉斯的诗作,这可以从她们身后的一块铜题词牌上读出。荷拉斯是19世纪最受人们欢迎的古典诗人,也是泰德马本人最爱的诗人之一。对画家来说,荷拉斯的《颂歌》集中了常常含有爱情兴趣的轻松无忧的城市生活,把它里面奢华的罗马或拿波里海岸展现出来。而此画也是把轻柔的色情感蕴含在博学典故的背景中的代表。
《鲜花市场》
The Flower Market (1868)
使用了许多庞贝古城的特征标志:长方形的铺路石,可移动的炉子,远处的建筑风格,甚至墙上的题词。据考证,这些题词用了庞贝时代流行的拉长的红色字体,是一张竞选广告,泰德马选用了考古资料中提及的庞贝古人的名字。我们不能忘记渥特豪斯早年同样画过鲜花市场。这体现了唯美倾向的画家共同青睐的主题:鲜花。而古代希腊罗马曾出现过的这个历史事实:鲜花市场,最完美地综合了他们对古典世界和自然美的狂热。
《荷里奥盖巴留的玫瑰》
The Roses of Heliogabalus (1888)
荷里奥盖巴留是一个统治极短的罗马皇帝,被历史记载为政治腐败、残忍、并穷奢极侈的昏君。泰德马描绘的荷里奥盖巴留的形象受到王尔德,戈蒂埃和于斯曼等唯美主义作家的影响,是一个大眼睛,蓄着轻须,优雅的年轻人,他靠在躺椅上,仿佛也染上了19世纪流行的“厌倦”症,而正期待用各式娱乐来驱散它。玫瑰在古代是帝王尊贵的象征。19世纪花语中,玫瑰一般代表美和感性的爱,后来在文艺中还染上了“颓废”的意味。当时的文艺多把基督徒划为“好”的范畴,而将罗马皇帝与之相对划入“坏”的范畴。泰德马坚决避免这种道德化,而只邀请观众欣赏场景本身的诗意。
《荷里奥盖巴留的玫瑰》(局部)
《荷里奥盖巴留的玫瑰》(局部)
《荷里奥盖巴留的玫瑰》(局部)
《费迪皮迪兹向他的朋友们展示帕特农神庙前的中楣》
Phidias Showing the Frieze of Parthenon to his Friends (1868)
1862年,泰德马第一次参观了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在那里,他看到了埃尔金大理石石雕。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场有关古希腊艺术是否有它真正的地位和它是否值得当代雕塑家去仿效的争辩在学术界和艺术界展开。泰德马坚持他的个人观点,他仔细研究了建于公元前430年的帕特农神庙的建筑结构,并精确地将其多变的色彩和金碧辉煌的恢弘气势刻画出来。泰德马精心刻画了雅典的地方长官伯里克利来视察神庙建设的情景。画面表现了雅典人的显赫:伯里克利和他的以美丽和智慧著称的情妇阿斯帕齐娅站在一起仔细参观;他的侄子阿尔卡德斯站在他们身后;而在用绳子围成的栅栏后面,手拿图纸的就是帕特农神庙的设计者费迪皮迪兹本人。
《约瑟,法老粮仓的预言者》
Joseph, Overseer of Pharaoh`s Graneries (1874)
这是泰德马最后一幅埃及背景的画,仍然表现《圣经》主题。《创世纪》的第41节描述约瑟为法老解梦,他梦见的七头母牛和七支麦穗的故事,预言了埃及以七年为周期的丰年和灾年,使埃及做好准备,迎接丰收免除灾祸。图中表现约瑟坐在宝座上发出预言,一个书记官在一旁记录。图中的背景细节显示了画家深厚的埃及考古学功底,但他的埃及作品获得的名声也大多是出于对他这种功底的尊敬而不是对其美学价值的热衷。
《安东尼式的浴池》
The Baths of Caracalla (1899)
浴池是罗马的最显著象征,也是表现奢侈的最好题材之一。因为泰德马亲自拍摄过罗马浴池遗迹的照片,在想象中他并不难重现那些各色的大理石,异国情调的石头装饰,铺在池底的马赛克拼贴画等细节。浴池一向是反应罗马社会生活的最好场所。如图所示:一般是在午餐后的几个小时,人们在浴池中锻炼,洗浴,社交。前景中的几个女人完全沉浸在谈话中。她们身后有男女在游泳,嬉戏,还有吹笛手在营造娱乐气氛。泰德马只是在反映罗马奢侈生活的图景,丝毫不含任何对道德不满的意味。
《最爱的习俗》
A Favourite Custom (1909)
泰德马的早期作品中有许多关于罗马浴池的刻画,在这幅作品中,泰德马又回到了他早年钟爱的主题。画面中有一些人正在浴池的台阶上,池中有两个戏水洗浴的罗马女子。女子体态丰满优雅,细腻光滑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池中左侧的女子似乎正在向右侧用水撩她的女子求饶,又似乎正在躲闪飞溅来的水花。画面中的浴池原型是古罗马的庞贝遗址,后来人们在泰德马相册中发现了有庞贝浴场遗址的一张照片。画面左侧刻画了一件德国希尔德斯海姆市的珠宝——一个嵌有凹凸图案的装饰罐。也是在1909年,泰德马创作了一副与这件珠宝相关的作品《喷洒》。
《无意识的对手》
Unconscious Rivals (1893)
表现两个女人,各自出神,闲呆在一个巨大的彩绘穹顶和白色大理石的背景中。这幅作品有某种暗恋,期待,或实际的感情事件的气氛。泰德马并不直接面对这类事件的戏剧性,而是通过背景中的符号来暗示。比如在阳台的柱上,坐着爱神丘比特,正在尝试一个假发面具,而墙上的面具装饰一起象征着伪装,假象等意义。右边坐着的角斗士雕像是传统中关于罗马贵妇和角斗士私情的暗示。
《安飞沙的女人们》
The Women of Amphissa (1897)
泰德马的最后一个希腊主题,表现公元前4世纪,提亚德(Thyade)的女人们被酒神的神秘力量所控制,夜里漫游到她们敌国安飞沙(Amphissa)市场的情景。泰德马想通过这一题材探索女性的神秘力量。和衣着整齐的当地妇女相比,着魔的女人们姿态自由优美,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或随意躺卧或步伐不稳。画面中的群像,通过睡眠和倾倒,表现出神秘的色情和宗教感。
《春》 Spring 1894
此画所展示的是古罗马人正在庆祝一 个节日。该画的构图级尽繁复和精细之能事,其建筑的台阶、门廊、柱式以及三角楣集古罗马建筑精品之大成,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画中人物众多,人物姿态表情千变万化,足见阿尔玛的高超的绘画能力和超凡独运的匠心。他画了4年时间才将其完成,4年中他熬更守夜,几易其稿,涂涂改改,不厌其烦,受其感动,他的家人及亲朋好友,包括同时代的几个大艺术家都自告奋勇为他当模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