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解读】再看《大长今》(96)崔氏自掘坟墓:崔尚宫之死 (97)今英道别闵大人

再看大长今(96):崔氏自掘坟墓

——大长今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炼的一生

今英因为嫉恨长今,也因为没有勇气坚守正道以对抗强加给自己的邪恶的生存之道,随波逐流的选择了这样一条麻木不仁的险恶道路,但是细心的长今却发现今英训育手下的宫女,却紧紧跟随韩尚宫当年的教导。长今可怜今英长期挣扎在对料理的高尚追求与违心遵从家族之命的矛盾当中,决心再一次唤醒也许连今英自身都不十分清楚意识到的向往高尚人格的强烈本愿,并让今英勇敢面对自己的良知,将韩尚宫被害的真相讲出来以赎前罪。长今直至最后都不愿放弃对今英的救助。

韩剧《大长今》剧照:长今与今英,当年一同作为御膳房厨女。已成往事

今英的本性被强烈触动,虽然她没有勇气也不敢听从长今的劝告,还是起了微妙的变化,至少在对待令路的手段上,开始变得温和,不想置令路于死地,但也不相信自己家族会败在一个无权无势的长今手上。

令路被崔家告知要她从宫中消失,并给令路一笔巨款,今英一定期待这样的办法既可以保全家族又可以不至于太过于伤害到令路。但天意岂随人意,长今一生都在顺着既定的人生使命一步不差的往前走,崔氏被长今送上审判台的结局势不可挡。事情的发展,因为崔氏与右相死也不肯悔改,继续杀人灭口掩盖真相以保全自我的一贯做法,使他们真的失去了一切机会,最终毁在自己一手制造的祸端当中。

令路十分害怕远走它乡,更惧怕半道被秘密谋杀,见右相给自己一笔丰厚的利益并声明保障她的前途,于是决定听从右相,上义禁府告发崔氏当初陷害长今母亲的罪行以保全自己。

但是令路的行动被崔氏发觉,令路被崔氏半路绑架只好听命于崔氏,右相通过令路铲除崔氏家族一事激起崔家莫大的复仇行动,与其被右相整死,不如先将右相置于死地。于是崔家疯狂的反击,逼令路上义禁府告发右相为儒生考试作弊令其人中状元并从状元手中获得朝廷筑城资金的罪行。

韩国国立民俗博物馆展品:古代朝鲜人物(此图转载自网友“哈哈大笑的鱼”)

同时崔提调利用自己势力让太后身边的尚宫们阻挡右相与太后见面,抢先一步将硫磺鸭子事件被右相利用来除掉政敌的内幕揭发出来。太后得知非常生气,后悔把世子交给右相调教,崔氏企图断掉右相的强力后盾。

右相因此被司宪府调查审问,罪行虽被得到证实,但右相一口否认,让告发者令路与他当面对质,司宪府的责任官惧怕右相的权势让人找来令路,但令路却被崔氏利用完毕后谋杀了,众人一下把目光集中到右相身上,右相被怀疑杀人灭口,崔氏为自己谋利的成功暗暗高兴,以为可以解决掉右相,再利用太后逼出长今手中的遗书便可高枕无忧了,然而正是崔氏狗急跳墙似的一系列自掘坟墓的行动,迅速将自己送上审判台。

太后命长今交出遗书,长今实言相告其实没有遗书,崔氏便认定长今没有遗书,不必太担心了。但是令路之死让莲生十分难过,她不忍心看到崔氏的恶行一再发生,担心这样下去长今也会十分危险,于是请求皇上接受之前长今的请求,调查韩尚宫被谋害的真相,皇上则担心没有证据轻举妄动反而会使长今遭受更大的伤害。莲生急于救长今解脱危难,告诉皇上长今手中握有内医正遗书,希望皇上赶紧将崔氏右相抓捕。

由于内医正活着一事除了闽大人与长今,无人知晓,莲生的话使事情的发展变得更为离奇,皇上也找长今要遗书,长今只好据实相告,并赶紧将全部事实禀报给了皇后。

崔氏断定长今没有遗书,于是心生一计,让阿烈仿内医正笔迹写一封假遗书上交司宪府,否则将当年阿烈以饮食谋害莲生胎儿的事揭发出来,阿烈被迫从命,右相陷害韩尚宫谋害赵静庵的真相被崔氏以内医正伪遗书的形式抢先告发出来,崔氏发狠要使右相无法翻身,但是她却没想到她伪遗书的计策一下子把她自己推上了正式的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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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刚闻长今没有遗书,突然又听说阿烈手持内医正遗书告发右相陷害韩尚宫的罪行,非常震惊,十分关注右相的审问,并将右相罢职。

右相因为此事被揭发,也毫不留情亲自说出了崔氏当年谋害长今母亲杀人灭口的罪行,把韩尚宫因硫磺鸭子被害仅仅说成是崔氏为掩盖当年的罪行将了解事实的韩尚宫谋害,由于右相知道了事实因此崔氏指使阿烈陷害当朝右相,也因为令路太了解这一切,所以杀了令路以灭口。右相对崔氏的揭发当然是为了掩盖自己利用韩尚宫除掉政敌的目的,以解脱罪行。但因此右相与崔氏的互相告发使皇上顺理成章的大胆下令对他们的罪行进行正式审判。

皇上十分惊讶几十年前的崔氏家族的罪行,宫中宫女们居然有私下处决宫女的事情,令所有跟硫磺鸭子事件有关的人全部加以调查,把所有当年有关系的人召集到司宪府,进行当庭审问。因此内医院的医官医女,御膳厨房当年有关的宫女尚宫以及所有相关人员被召齐进行当庭对质。长今所期盼的这一天终于到来。

被崔提调赶出宫的前提调朴尚宫在长今的劝说下让手下手持自己的物证证明了当年是崔氏设计让跑腿的宫女阿红吃下令路给阿红的含有发烧药材的鲍鱼炒而发烧昏倒的,并非吃了当场煮的硫磺鸭子发的烧,但因此使韩尚宫被崔氏陷害,韩尚宫被说成了以硫磺鸭子毒害皇上,使皇上吃了这种鸭子而发烧昏倒。

田中达也微距摄影:Fallen leaves 落叶。注:「落ち葉じゃないし、かつおダシ」(「又不是落叶,又是鲣鱼汤汁」)

内医正的出庭当然让众人大为惊讶,也让崔氏惧怕的浑身发抖,闽大人解释为保护证人的生命不得已而为之。在内医正活生生的证人面前,崔氏与右相的谎言再也没有办法掩盖,硫磺鸭子一案因此真相大白。崔氏被下令收押内侍府,右相则软禁家中,等候皇上的判决。

崔提调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发了疯似的连连叫唤:我不会走到这个地步的,我们家族财大势大,不会走到这个地步的。崔氏依然相信她姑母前辈一贯的教导是绝对的真理。那不择手段的依附权贵谋求家族利益从而放弃人的良知本性的教导持续了五代,屡屡成功,让她们家族从庶民变为独霸朝廷的巨富,靠的正是这不容质疑的生存之道,为何会毁在她的手中,崔氏不愿也不敢面对这样的下场。长今的降生注定崔提调此生为长今而苟活着,等待着将长今磨练成熟后结束崔家几代的罪恶。可悲的崔提调,苦苦维持家族的权势,信奉几代姑母的所谓“真理”教导,到头来不过是长今修炼道路上给长今制造磨难结束后被上天清算其家族恶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丑角。


再看大长今(97):崔家的结局

——大长今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炼的一生

正如从前所述,长今已经清楚意识到将崔氏家族的罪行揭发出来为的是制止类似的迫害一再发生,其目的绝对不是为了发泄个人心头的愤恨,如果仅仅如此,长今的路不必走得如此艰辛,甚至也早有许多机会实现这个目的,因此长今才苦苦相劝,希望能留住崔家人的性命,让他们及早从罪恶中醒悟过来,让他们从权势财富对他们天性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从新开始,但是崔提调不服命运的摆布,绝不低头承认一切罪行,在法庭上叫嚣,令长今万分的痛心,而今英,面对确凿的证据、不停的流泪,丝毫不予反驳。家族罪行的败露令今英流露出的是痛悔与无奈,甚至是精神的完全崩溃,长今念今英坚守韩尚宫对料理的坚持,始终没有放弃人的本性,决定对今英给予最大的宽恕。

皇上的判决过程正如长今所愿,审判崔氏目的不为发泄心头之恨,而是为了制止类似的罪恶,给世人以警惕,因此皇上听从左赞成的提议:对崔氏右相进行当众的公开审判,并将他们的罪行公布天下,警惕所有的人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否则下一个崔氏与下一个右相会再次出现。

皇上令左赞成为拷问官,要他揭发真相,严加惩处。崔氏所有财产因此归还国库,右相被正式关押,崔提调及所有罪人被押入大牢,右相府上终于搜出与倭国秘密交易的罪证,崔判述也被正式抓捕等候开审。

崔氏趁方便之际逃走,长今在泡菜仓库找到她,希望她从权势富贵的恶梦中真正清醒,长今劝她:希望娘娘能放开您握紧的拳头,舍弃富贵,舍弃权力,您的手中并没有权力富贵,只有那些含冤而死的人们的眼泪还有鲜血,这就是娘娘您手中所有的,皇上早已下令将崔判述商团所有的财产归还国家,崔判述、右相、今英都被抓进义禁府了,如果娘娘您不到义禁府去,那么将会由今英一个人承受所有罪行……

崔氏最终在安葬长今母亲的柬仁山自尽,结束了她极其疲惫而又罪恶的一生。

审判结束,右相被罢除职位,流放黑山岛,崔判述则被枝刑二十大板后发配咸镜道做仆役,今英被长今宽恕,罢除职位后离开宫廷,内医正被罢除职位收回医薄,阿烈被罢除医女职位离开宫廷,崔判述最终在流配路上痛苦的死去,崔家最后只剩下今英活在世上。

今英知道自己被释放是长今救了她,她离开宫前叫来长今与长今道别,眼中再没有对长今的怨恨与从前的傲慢,她交给长今那封崔提调让她烧掉的长今母亲临死时留下的信,向长今表白:“姑母将这信交给我要我烧掉,但是我没有烧掉,这就是我,我不能完整的做一个崔家的人,但是我也没有能够坚持自己的主张……我并没有完整的才华手艺,也没有做到认真努力……”

今英终于放下自尊心坦白自己真实的性情,承认自己的懦弱与无奈,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了长今。崔家真的像今英当年对姑母所言,她要在自己手中结束崔家邪恶的生存之道,因此一边违心听姑母之命却一边在训育自己的侄女接班人时,用的却是韩尚宫的教导,这个矛盾的角色苦苦挣扎终于以这种十分遗憾又十分孤独的方式退出了这段历史。无论如何是今英尚存的善良与及时的醒悟留下了她的性命。

树叶雕刻:英国的伊朗籍艺术家、工程师与冠军拳手 Omid Asadi 的作品《叶之心》

崔氏家族的罪恶终于通过身负救人使命的长今在人世得到最为公正的审判。长今也终于可以实现母亲与师父韩尚宫娘娘和郑尚宫娘娘的心愿。

长今向皇上公开自己母亲的真实身份:本是御厨宫女。并向皇上请求实现她多年的心愿。皇上、皇后这才得知长今一生所受的苦。准许恢复长今师父韩尚宫的身份,准许恢复长今母亲的身份并下令让长今成为最高尚宫以实现母亲交给长今的遗愿。

于是长今短暂的成为最高尚宫,将母亲的冤屈写进了那本只有最高尚宫才能拿到的料理秘笺,完成了母亲交给自己的任务。长今写进的这段母亲的冤屈必将成为后世最高尚宫的警戒,御厨风气也意味着即将走上正道。长今终于完成了母亲、师父与郑尚宫的心愿,铲除了崔氏这股恶势力。

韩剧《大长今》场景:长今短暂地成为御膳房最高尚宫

韩剧《大长今》场景:长今短暂地成为御膳房最高尚宫

韩剧《大长今》场景:长今短暂地成为御膳房最高尚宫,教导小宫女

御厨最高尚宫在长今之后不久经由竞赛传给了闵尚宫,正统之路就此开启。长今又恢复医女身份。

重新恢复医女身份的长今,放下了长年母亲交给她的担子,放下了与崔氏家族的一切恩怨,恢复了自己合法的身份,渴望终于可以以普通人的心态重新开始,希望离开宫廷,于是她面见皇上谢皇上对自己的莫大奖赏与恩惠,请求调往活人署,那是最穷困的病患所去的地方,又脏又累,环境最为恶劣。皇上对长今的请求大为不解,当他得知长今就是当年冒着性命危险到自己私宅送酒从而使他一夜之间成为皇上的那个小女孩,就是那个冲自己身边尚宫跪求要入宫成为宫女的长今。这个曾在料理竞赛上对他启悟良多,又救了他的性命,敢于以性命向邪恶势力挑战,为师父实践自己的信念的女子居然一直就在自己身边,长今让自己成为皇上,而自己让长今成为宫女,这离奇的缘分使皇上激动喜悦如获至宝,他不舍长今离开自己,更不舍让长今到活人署去受罪,于是问长今为何偏偏要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在长今再三的请求下,皇上只好答应长今。长今此时此刻无比的喜悦,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专心研究医术,终于可以心无杂念从事医术救人的工作。一心救助那些更为需要她的广大穷苦百姓。

韩国国立民俗博物馆,展现古代朝鲜生活场景的模型

这当然是长今那一世最后要走完的人生,如果长今仅仅在世上为的是用医术救人,她不必被安排一条如此隐密的修炼道路并且从料理转到医术。她留下这段历史,不仅仅为用医术救助当时朝鲜的百姓,也不仅仅为的是在这段修炼过程为人类留下一段正统的料理与做人的文化,其最后的目的,是要将长今的名字刻在朝鲜的历史上,留在史书上。等待着走入现代,当世人即将面临神对人类的最后审判时,启悟着人类迷失的本性与来人世的真正目的。这才是《大长今》在世上拍得如此成功,如此打动人心,展现其魅力的真正原因所在。

因此长今的下一步,就是要走完一段将她的名字留在朝鲜史书上的十分关键的历史。这段历史就是要将长今从一个地位卑贱的医女变为史无前例的只有医官才有资格担任的皇上的主治医官。

这意味着闵大人所预言的长今要突破的“人的高墙”这才真正到来,长今若败在世俗的偏见上,若不能本着救人的一念破除来自包括申教授在内的各方的压力与人的种种维护自身利益的观念,长今就将前功尽弃。这对长今而言将比疯狂的迫害本身所经受的苦难更加难耐。但是,跟以往一样,长今必须直面这样的人生,因此从长今被批准调往活人署,就已经通过皇上启悟长今将在下一段所要面对的命运。

韩国国立民俗博物馆,展现古代朝鲜生活场景的模型

皇上叮嘱长今调她往活人署只是暂时的,而且向长今坦露心声:可惜长今是一个女儿身,如果长今身为男儿,就可以做她的主治医官,为他亲自看病了。

皇上留下的这段话便意味着长今下一段成为皇上主治医官的路马上就要展开。这位早早为成就长今的命运而为长今登基的皇上,其实一直等待着有一天将长今的地位升华到足以书写进朝鲜史书的程度,从现在开始这一天很快就要到来,因此下边的演变将是把长今推上主治医官位置的一系列演变,要让皇上把这一心声与愿望变得越来越强,最后变成现实,这同样会让人感到是无法人为改变的意志。

韩剧《大长今》剧照:作为医女的长今

(未完待续,请见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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