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的黄米粽子
又到了粽叶飘香端午节,吃粽子的时候。
快下班时,师妹杰打来电话,说老妈妈给拿来鸭蛋、鸡蛋和粽子,让我晚下班一会儿,她正开车往回赶呢。放下电话,不由得想起和杨妈妈认识的过程。
杨妈妈是杰师妹的母亲。刚认识杰师妹的时候,就被她的利落干练所吸引,长得没有明星的容貌却有明星的气质。当时就想:都说巧娘生出个俏丫头。怎样的灵秀母亲能生出这个能干气质的闺女呢!这么想的不久,就认识了杨妈妈。
杨妈妈的家坐落在水库的岸边,站在院子里,听得见水鸟的鸣叫;站在房顶上,烟波浩渺的水库尽收眼底。如果不是隔着地势稍高的一片田地,站在院子里也应该能够看得到水库的。见到杨妈妈的时候,她正在灶间忙碌着,烟煴的炊烟和水蒸气把一个干净偏瘦的老太太笼罩的有些仙子的感觉,就是那么一种感觉:干净、利落,完全没有老年人的臃肿与笨拙。干净慈祥的笑容伴随着温和的声音:“来了?冷不,快上屋!”让人感到那么的亲切和温暖,没有一丝距离感和陌生感。盘腿坐在杨妈妈的大炕上,悄悄细打量杨妈妈,年轻时候的杨妈妈一定是个温婉的美人,60多岁了皮肤仍旧有着光洁和细嫩,眼角的鱼尾纹细腻而又温和,一丝没有月的冷峻。脸上的笑容是平和的,从容的,和杰师妹是不同气质的干练。再看看随后进屋的杨爸爸,明白了杰师妹容貌更像老父亲多一些。
不顾我们的劝阻,杨妈妈腿脚利落的从板柜上拿来炒花生、葵花子,还有红澄澄的大苹果,让我们坐在火热的炕头边吃边聊。她则趁我们不注意一转身又去灶间忙乎了。
那之后,由于第一次的喜欢,又去过杰师妹家几次。记得杨妈妈在院子里告诉我她养的老母猪一年能给家里带来多少收益时的自豪;说到杨爸爸怎样大早晨就去打鱼补贴家用,一干就是几十年,现在不需要了,也仍旧改不了勤劳的习惯时候的满脸的爱意;说到一个儿子两个女儿的孝顺时候的满足;给我家拿的自己做的大酱时候的淳朴;带我顺着梯子爬到房顶看水库上的水鸟,在房顶给我用大纤维袋子收花生时候的恳切和真诚,还记得午后的阳光给她发白的头发粘上一层亮光,那么的慈和。那个时候,每年都要去看看老妈妈,只是这两年,文明城创建让我忙的不可开交,一直没去,但是心里的惦念总是泛起,总想起杨妈妈慈祥的目光和她的娓娓话语。
杰师妹到了,我的思绪也收了回来。满满一大袋子的东西让我一只手险些拿不动。打开一看,鸡蛋、鸭蛋,粽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更有一种感动心底流动。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拨一个粽子,胖胖的白米挤在一起,在碧绿的粽叶下闪着光泽;再拨一个,啊,黄米的,我最爱的黄米粽子,金黄色的大黄米映衬着深绿的粽叶,丰收的感觉啊!迫不及待咬一口,满嘴的馨香。不用蘸糖,已是甜矣。
我知道,杨妈妈定是用了十分的心思,这些粽子才有如此的味道。不说感谢,记在心里。哪天,是应该去看看杨妈妈了。真的更有些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