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因给徐志摩的分手诗《那一晚》，说出多年秘密，报社都不愿收

民国时期的风风韵韵离去了不过百年，可有些事情却像难以启迪的雾，遮住我们追忆时光的眼睛，让人无法看清那些尘事与芳华。民国风月之中，比较有名的一桩公案便是徐志摩与林徽因的爱恨纠葛，即他们到底有没有相恋过？

至今流传下来的说法很多：有说徐志摩是单相思的，是自作多情，属于一厢情愿，林徽因根本不理他；还有说两人确有其事的，你情我愿，干柴烈火，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据她的女儿梁再冰追忆，母亲曾经这样说过：当时对她来说，已结婚成家的徐志摩只是一个兄长式的朋友，不是婚恋对象。那'不是初恋，是未恋'。

据她的儿子梁从诫追忆，母亲又曾经这样说：像她这么一个在旧伦理教育熏陶下长大的姑娘，竟会像有人传说地那样去同一个比自己大八、九岁的已婚男子谈恋爱，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根据这一家三口的证词，徐志摩仿佛变成了一意孤行的小丑，硬是拿自己的热脸往对方冰冷的后背上贴。可是，他们的口供并不客观也不理性，因为他们必然会袒护自己的母亲，因此可信度大打折扣。

我们不妨从林徽因写给徐志摩的一首诗出发，来窥探这个埋藏已久的秘密。1930年前后，正是林徽因诗歌创作的高潮期，她写下了一首名为《那一晚》的现代诗，隐晦地诉说出了多年隐藏的情事，引起了不少的舆论波动。

这首诗是写给徐志摩的，字里行间隐藏了很多故事，与江湖上的传闻刚好可以联系在一起，所以很多报社都不敢轻易刊登。著名诗人陈梦家主编的《新月诗选》，就没敢收录林徽因这首容易引发社会争议的诗，而选录了一齐投稿的《仍然》，但《仍然》的水准却显然不如《那一晚》。这说明陈梦家是有所考量的。

然而，别人不敢发，徐志摩敢啊！1931年4月，徐志摩将这首《那一晚》发表在了《诗刊》上。接下来我们来看诗歌内容，林徽因都在里面藏匿了哪些故事。

那一晚你的手牵着我的手，

迷惘的星夜封锁起重愁。

那一晚你和我分定了方向，

两人各认取个生活的模样。

'那一晚'究竟指的是什么？从第一节来看，'那一晚'他们分手了，但属于和平分手，是'你的手牵着我的手'，依依不舍，难舍难分。这时期的林徽因似乎毫不避讳与徐志摩的关系，直接将牵手写了出来，可想而知那些没有写出来的内容，该是多么亲近而甜蜜。

他们分手的原因其实想也想得到，无非是林觉民坚决拒绝女儿做第三者，听话的林徽因只好跟老徐说拜拜。毕竟那时的她只有16岁，心智还不完全成熟，容易受到别人意见的影响。

到如今我的船仍然在海面飘，

细弱的桅杆常在风涛里摇。

到如今太阳只在我背后徘徊，

层层的阴影留守在我周围。

第二节诗歌，主要描述了'那一晚'之后林徽因的悲伤和孤独。'仍然'、'细弱'、'背后'、'阴影'，这些带有阴暗色彩的词汇无不显露了她的哀愁，'那一晚'之后，她就像一只失去了锚的船，孤独地在海面上飘，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似乎太阳与她永远背对背，只有黑暗和寒冷围绕。

试问，如果林徽因不爱徐志摩，她能有这样的感受吗？既然爱了，那当初16岁的她能抑制住内心爆炸的荷尔蒙，而拒绝和徐志摩在一起吗？小解认为感觉来了，一般人都无法控制得住，更何况一个渴望爱情的少女。

林徽因后来曾回忆那段在伦敦的时光：'理想的我老希望有点浪漫的事发生，或是有个人来叩门坐在我对面同我谈话，同我坐在炉边给我讲故事，最要紧的还要有个人要来爱我。我做着所有女孩做的梦，而实际上是天天落雨又落雨，我从不认识一个男朋友，从没有一个浪漫聪明的人来同我玩。'

可想而知，当内心空虚的林徽因突然遇上了多才多情的徐志摩，该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徐志摩的绅士风度，他的拿手情诗，他的缠绵情话，必定曾令对方深深着迷。

那一天你要听到鸟般的歌唱，

那便是我静候着你的赞赏。

那一天你要看到零乱的花影，

那便是我私闯入当年的边境！

说实话，这第三节我没太看懂，但这最后一句着实抓人眼球。'零乱的花影'，是否隐喻他们多角的情事？'私闯入当年的边境'，又是否隐喻林徽因当年插足徐志摩与张幼仪的婚姻？

看不懂，不好说，大家自己品味。在《那一晚》发表之后，徐志摩马上回应了一首诗：《你去》。开头便写道：

你去，我也走，我们在此分手；

你上哪一条大路，你放心走，

你看那街灯一直亮到天边，

你只消跟从这光明的直线！

如此看来，林徽因十分决绝地提出彻底了断，徐志摩似乎也同意了，但他还是爱着她，所以会一直守护她直到光明的彼岸（因林徽因说'层层的阴影留守在我周围'，所以徐志摩要送她去明亮的天边）。

《你去》的结尾又是这样写的：

更何况永远照彻我的心底；

有那颗不夜的明珠，我爱你！

说到底，徐志摩还是爱她爱得不行，当对方选择离去，他甘愿站在原地目送守护，只要她幸福，自己无所谓。当然，徐志摩在情感上的热烈众所周知，即便到了这种境地，他还是要喊出：'我爱你！'

通过以上对《那一晚》的分析以及徐志摩的回诗，我们应该可以做出判断了：林、徐在伦敦期间应该是相恋过的。但也正是这段无果之恋，林徽因也被诟病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又因为林徽因早年、晚年前后述词的不一致，以及她生活交友方面的原因，如今又被骂成了'绿茶婊'。

不过话说回来，这首诗写得真是不错，小解尤其喜欢这两句：

那一天我要跨上带羽翼的箭，

望着你花园里射一个满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