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迪伦《一路沿着瞭望塔》

图: British GQ 

昨天看到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的新闻,就也贴一首获奖者的诗/歌吧。这一首是前段时间整理电脑文件时被发现的,显然译得很早,我没有任何印象(会不会是别人译的?),连作者的名字都没写,我只能将题目译回英语再谷歌才查到——很幸运;多少过去被扔进了废纸篓,随后连废纸篓所在的半球都已飘走。

说起来,鲍勃·迪伦是一个被我秘藏的名字,读大学时听过一盒原版磁带(不记得哪来的),反复听其中两三首(大部分都不太容易下咽),从喉咙后面发出“暴雨将至”(A Hard Rain's A-Gonna Fall) 里那种沙哑的嗓音,暗地里自娱自乐了一段时间;后来作为歌手的鲍勃迪伦像磁带和录音机一样消失了。我回忆/推想,在90/00年代有那么一两次在文学选集里看到他的歌词,就翻译了下面这首,理由大概是“不妨把它当诗歌来译吧”(我怀疑诺奖评委的理由也是“不妨把他当诗人来选吧”)。
关于这首诗/歌,最早收入专辑《约翰·韦斯莱·哈定》(John Wesley Harding, 1967年);鲍勃·迪兰的导师和原先的支持者容克 (Dave Van Ronk, 1936-2002) 说:“那种完全的艺术神秘感是这个产业的几大陷阱之一,因为一路上尽是不知所云。迪兰要负很大责任,因为一段时间后他发现他无论怎么样都没事——他是鲍勃·迪兰,人们对他写的无论什么都深信不疑。所以他才能弄出'一路沿着瞭望塔’这样的东西,那根本就是一个从标题开始的错误:一个瞭望塔不是一条路或一道墙,你没法沿着它走的。”

鲍勃·迪伦 (Bob Dylan, 1941-  )

一路沿着瞭望塔 (All along the watchtower)

“肯定有路能从这儿出去”,小丑对小偷说

“有太多的迷惑。我得不到解脱

商人,他们喝我的酒,耕夫挖我的地

一直以来他们谁也不懂它有什么价值”

“没理由激动,”小偷,他和气地说道

“我们这儿很多人感觉生命不过是个玩笑

但你我,我们经历过了,这命运不是我们的

所以我们现在别谈虚的,时间越来越晚了”

一路沿着瞭望塔,王孙公子不停监视

而所有的女人来来去去,光脚的仆人也是

外面在远处确有一只野猫嚎叫

两个骑手正在趋近,风开始呼啸

陈东飚 / 翻译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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