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终极自圆其说——一个终极方法论命题
随着《通过哲学的常识化转向诱变终极哲学》的收尾,我自主建构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已经完成了预期的终极自圆其说目标。这里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是一个与终极哲学相关的终极方法论命题,是指通过颠覆式理论创新,我所建构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已经从技术上具备了终极调和西方哲学领域一切曾经不得调和的矛盾与冲突的能力,所以希望大家透过我的努力能够常识化地意识到一点,原来西方文明一直因为放任本体论冲突而不主动调和,所以无论其物质文明怎样发达,他们的精神世界从来都是极端保守的。我之所以这样判定西方文明,是以终极自圆其说追求为标准的,这其中,其他任何文明都极力追求在一致性基础上实现终极自圆其说,面对结果处的一致性事实不能,反而只有西方基督教文明,一边任由明显互不相容的本体论冲突不得调和至今,一边又能循序渐进地诱变现代科技文明,因而在哲学常识化转向视角之下,这种纵容从学术意义上也就有了准终极哲学意义。之所以说这种纵容从学术意义上有准终极哲学意义,是因为仅凭诱变现代科学无以直接诱变终极哲学,所以在介绍中国传统哲学一贯具有更早的终极哲学意义之前,我们先判定一下,作为曾经政教合一的基督教文明,在政教合一极端有效时代,基本束手无策于同为政教合一的伊斯兰文明的冲击,反而是在渐渐退出明确的政教合一政治格局后,获得对伊斯兰文明的绝对反超。关于以上对比,我并不想自诩高明地给出什么标准答案,我只想以常识化视角告诉大家,正因为西方文明在哲学领域有这种明显粗鄙的本体论冲突导致的认识论层面的自圆其说水平极低——一个成熟的文明只能接受一个本体论。西方哲学关于本体论冲突的举棋不定,一方面说明,在促进人类整体一致性进步方面,基督教文明明显比其他任何文明都强,无论其曾经和现在是怎样野蛮。另一方面说明,这种基督教文明无论曾经怎样强大,从终极哲学必然诞生的角度,它都将只是一个标志性的过渡文明,因为终极哲学必须具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而与终极自圆其说配套的终极可知论将终极规避一切宗教不可知论。另一方面又可说明,既然如此荒谬的哲学理论体系尚且可以在专业哲学领域表现得言之凿凿,那么其他高明的哲学思想体系就不可以另辟蹊径吗?!这里我要常识化说明,中国传统道文化就是与西方基督教文明所孕育的哲学理论体系具有终极互补性的另一个准终极哲学思想体系,具体如何终极互补,下面我会一一终极常识化厘清,欢迎任何有基础思辨能力的人的监督检验。正因为西方文明是当前人类的主导文明,而且经常表现在极具消极性的武力方面,所以只要能通过终极理论创新解决了西方文明的保守,就相当于解决了全人类的保守,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所自诩具备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一旦不能被推翻,那么它具备的,就一定是调解一切人类文明冲突的能力。这样的一个理论体系,要想常识化普及传播,就必须首先具备说服一切政治主导者,或者说是至少具备绑架一切政治主导者的能力,因为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就意味着这个理论体系无法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一个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之所以必须具备说明一切政治主导者的能力,那是因为任何政治存在都是以少数人统治多数人为能,这意味着这种统治成功的两个基础要素,一是被统治者身上有整体一致性的愚顽本性,二是统治者可以利用某种技巧很好地利用被统治者身上有整体一致性的愚顽本性。而我之所以敢说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可以终极绑架任何政治统治者,那是因为现代文明已经足够开放,已经没有哪个文明可以把自己置身整个人类文明之外,在这种情况下,一旦有一个局部验证了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思想的有效性,作为一个哲学思想体系而言,那么它的传播速度一定是史上最快的,因为当民众普遍觉醒的时候,相应的政治机构想不投降也难,因为任何具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任何一个人,都足以劝说他人别再向军队首长异化自己的人格,尤其是不能真正代表全体人利益的政府,这样一来,这些募不到兵的政府,就只能靠警察机构维护自己的社会稳定,而这样的警察组织的暴力属性也同样降低,因为当军队消失后,国家的人民性就已经彻底显现出来,这样大家就不难常识化发现,只有社会主义政权,才是最后一个具备募兵合法性的政治机构,因为这个政治机构过去的现实存在是诱变终极哲学的前提,之后的暂时性存在,更是确保人类集体平稳向终极文明迈进的根本保障。这样我们再看哲学常识化转向的前提,除了必要的理论创新外,剩下的,就是率先说服政治了,因为政治从来是人性恶的向上集成的结果,但在人性日渐成熟的趋势中,政治也日益展现出对善的巨大接纳能力,只是距离终极接纳,同样尚待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体系让他们放弃内心与曾经顽固的立场配套的偏执,这样我们就可以常识化发现,原来终极瓦解政治的前提,只是我们每个人都利用哲学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这意味着,政治从不是我们在文明意义上真正的敌人,只有我们自己的无知才是。一个理论体系,既然都能终极绑架政治了,通过进一步的普及传播迫使其他任何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自动退场于人类文明,进而成为书本上的历史性存在,应当不算什么难事儿。因为在个体层面,只有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思想,才具备将任何人都教化成无困于心的主观成熟境界,所以只有哲学的常识化普及才是人类文明主观成熟的极点,是任何有主观能动性的人的形而上学思考的真正终极指向,是哲学与人生共同的知行合一交叉极点。这一切,都指向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代表人类突破最后一道逻辑天花板的技术可行性,从专业性而言,可以称之为中与终极本体论相关的与终极认识论配套的终极方法论,但其实,旧哲学关于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一致性尚未找到,所以大家不到试图用旧哲学的任何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成见来否定我,因为那只会彰显了您自己的固步自封。尽管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之前,您一定是固步自封的存在,但您作为人类文明主体,仍对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具有全部的合法鉴定资格,我只是提示您面对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行使鉴定权的时候,要加倍小心谨慎,至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是否真能让每个人都能因此而终极知行合一于无困于心,且听我换个新的哲学标准化视角,慢慢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