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常识化转向思想提要》合辑二——8000字

第八章  形而下学的终极哲学意义
中国传统文化讲究用形而上学的道和形而下学的器辅助人生修行。我理解,就是在个体层面用形而上学持续向上寻求对旧思想与思维边界的持续突破,然后把相应的理论成果形而下地表述出来,以供与人交流之用。
我认为,这其中的形而上学与西方哲学所谓的前提批判很相似,因为能通过常识化视角建构起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所以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因为中华传统文化既有形而上学认知,又有形而下学认知,所以我们的认知体系相对更高明,因为借助中国传统文化,任何智力健全的人都有机会修炼到无困于心的境界,就是所谓的得道,而单纯借助现有的西方哲学,您却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因为本体论思想冲突在唯物与唯心两个阵营的不可调和,会让不能自主取得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创新的你必然手足无措于唯物与唯心的“永恒”对立,最后无论您怎样择其善而从,都会因为无可避免的盲从而使自己远离任何层次的终极自圆其说。
正因为对中西方哲学之间有上述横向比较关系认知,所以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的目标之一,就在于终极瓦解唯物与唯心思想的对立。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理论自信,是因为我发现——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道理念本身就是既唯心又唯物的。希望在这里你已经找到了第19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
通过上述比较,自然不难发现和理解,相对于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西方哲学,中国传统哲学因为能帮人实现偶然的无困于心,所以只能算是准终极自圆其说,距离终极自圆其说,差的就是一个常识化转向,也就是把自己的思想通过终极常识化实现终极普及。
相对于中国传统哲学的准终极自圆其说,西方哲学因为根本无望于自主调和本体论冲突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所以我们可以常识化地发现,相对于西方宗教,西方哲学的普及欲望在社会整体层面从来不明显。
这一点,大家也能透过中国的世俗伦理与西方社会的宗教伦理对比中找到答案——中国社会是一个世俗伦理社会,因为我们的主流哲学一贯通过既唯心又唯物的道本体理念有效挤压有神论的生存空间,而西方社会从来是宗教伦理社会,因为他们的主流哲学观从来是唯心的有神论,所以西方人至今仍更甘心以奴仆的心态膜拜于神,相对中华文明则略显滑稽。
如果不能从这种对比关系中看到中华文明在主观方面的相对成熟,那么您即便不是上帝的奴仆,也一定是物欲的奴隶,这样的人,最难接受辩证的常识化哲学认知,因为他一定从来也是形式逻辑的奴隶。反之,只有完全接受辩证逻辑,才能终极改变某些人自甘为奴的愚昧。
尽管西方文明有上述明显缺陷,但其中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却也都在竭尽全力地推广自己的思想体系,只不过从普及率的角度,大家不难常识化发现,在全世界范围内,根本没有任何一个思想体系能够实现百分之百普及,因此大家有必要形成第20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任何思想都一样具备侵略扩张性,无奈终极扩张的实现,却必须以相关思想具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为前提
事实证明,无论是哪种思想,就其各自的推广现状而言,都有与其对立的思想派别无可说服。以唯物和唯心的立场对立而言,既然他们彼此无法从本体论上说服对方,就永远不可能把自己的普及率提升到百分之百。
这其中,隐含了第21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在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出现之前,任何人,都无一例外是信仰存在——不能用显意识终极自圆其说于自己的信仰,就只能在低层次自圆其说中被潜在理性束缚于画地为牢的自欺欺人状态中。
正因为实现哲学意义上的终极自圆其说太难,所以大家都只能因为不同信仰之间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差异而相互隔阂于选择性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这既违背了人先天整体一致的社会属性,又是一种无法用终极理性战胜先天盲目感性的自相矛盾现象,更是人类集体不成熟于不能充分利好人的主观能动性自主建构自己完整主体性的表现,所以从主观能动性与人的主体性自我建构发展趋势角度,我乐观于可知论相对于不可知论一贯在自我进步方面的压倒性优势,所以我乐见于哲学常识化转向的必然成功,相信终极可知论一定能对人类社会一切不文明现象做到终极性激浊扬清。
如果您理解了人无一例外都是信仰存在这一基本事实,其实不难进一步理解,在终极哲学出现前,因为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所以灵魂只能整体呈现个体层面孤寂状态的人根本没有思想自由可言,所以对形而上学主观抽象人生知之甚少的灵魂就越孤寂。
如果大家能把这当成第22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那么你的灵魂终极得救的时机就能来得更早,因为只有终极瓦解唯心的灵魂观,你才有机会通过物极必反于终极可知论而实现无有恐怖的人生涅槃,也即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得道境界。
因为人都是社会性存在,所以个人得道,一定不是人生修行的终极目的,因为只有大家一起得道,才能让得道之人享受更多自由,所以凡得道之人,都要压抑不住地把自己的心得形而下地道与别人,无论是说还是写,甚或其他方式,只要能做到相对常识化地讲清楚,即为造福众生的贤达之人。
综上,常识化于终极自圆其说,既体现了物极必反规律的规定性,又事实构成建构终极哲学的终极标准,从中自然不难常识化理解,人的一切智识,皆只服务于曾经无能为力的终极自圆其说思想的自主建构
如果没有异议,或者有异议也说不出理由,那么大家可以把这当成第23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予以确认推广,就是唯心宗教所谓功德的积累。
相对于旧有的得道和涅槃境界的终极常识化普及不能,说明信仰人生境界里根本没有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思想自由,所以要想获得终极思想自由,只有通过终极理论创新物极必反地终极统一人类的信仰,这样才能通过物极必反规律的主动正确运用,还人类一个真正天下大同的终极和谐人生。
第九章  事实与常识的终极哲学意义
不能用人类此前的一切智识轻易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是一个基本事实,无奈世人并未就此形成哲学所谓的常识,尤其是终极共识意义的常识,因此世人只能自相矛盾地活在思想先天分裂后所形成的似是而非的常识中,亟待终极常识的整体终极拯救。
只是这里我必须特别强调一下,这里所谓思想分裂的先天性,仅是相对于人类文明而言,因为相对于自然文明,这种主观上的思想分裂产生于自我意识产生后,所以仍属于后天行为。
关于这种先天与后天的细节区分,对正确地理解人之初极关重要,因为这种认知是建立终极共识的前提,有助于在差异性当中求得整体一致性。相关内容,之后我还会常识化地分析到,现在我们仅分析,有形而上学理性的世人,为什么会无视基本事实,而普遍纠结于常识的似是而非状态?
其实只要有了常识化视角,任何人都不难超然地发现,世人之所以会集体纠结于似是而非的常识化认知,主要源于以下两点原因:
首先从客观角度看,那是人类整体思维一直处于一种混沌的形而上学状态,或曰人类的形而上学思维从未达到终极理性状态所导致的历史必然,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人类必须利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自主成熟;
其次我们才能从主观角度进行理性分析,世人之所以会选择性,也即非理性地,排斥事实而盲从于似是而非的常识,这种盲从首先是感性的,其次才是一种由潜意识、下意识和显意识互相交错所展现出来的无所适从状态。
这种由意识的多维结构引起的无所适从看似极具盲目的感性特征,但考虑到这与源自进化的逻辑和人的主体性和主观能动性直接相关,所以透过自主成熟的人类文明的渐进发展趋势,很容易通过常识化视角预见终极理性对这种暂时性的无所适从的终极瓦解能力。
旧哲学无法常识化分析清楚由多维意识结构引发的感性盲从,就是人类文明的一贯局限的直接原因,于是导致旧哲学无法就感性与理性建立起基于逻辑的整体一致性认知关系。
自此,基于超然的常识化理性,我们其实不难发现,在这种感性盲从的混沌与理性的错杂关系中,只要建立起某种朦胧的整体一致性认知,就不难进一步发现,在任何动物的感性盲从行为中,都有明显的理性成分,只因除了人有明确的主体性意识之外,其他动物的理性则相对模糊,所以我在自己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中命名为潜在理性。
这是对主客观一致性的扩大化解读,对终极哲学的建构起到重要的衔接作用。从终极自圆其说于终极可知论的角度,只要能常识化解读清楚这其中的逻辑内因,就不难把这当成是哲学能否实现常识化转向的关键矛盾交叉点。
为了不让自己的思维僵化于无谓的固步自封,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得出了辩证逻辑是由形式逻辑进化而来的因果顺序。本着终极自圆其说的可知论追求,用这种进化关系解读上述矛盾交叉,就变得相对容易得多。
如果没有明确的理论依据否定这种推理的正确性,如能因此而接受“把动植物基于形式逻辑所形成的本能或者潜意识感性理解成潜在理性,是孕育形成显意识辩证理性的自然进化基础”,那么你的形而上学思维就可以因此而得以终极打开,直到实现常识化意义上的终极自圆其说。
这样一来,通过把动植物的感性本能和潜意识感性异名同出地解读为潜在理性,感性与理性之间的整体一致性关系就建立起来了。希望大家能像我一样,把这种认知当成第24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予以推广。
为了让“动植物的感性本能和潜意识感性异名同出于潜在理性”这种认知显得更合理,我通过创新性形而上学解读,把主导本能和潜意识感性的神经模式解读为形式逻辑起作用的结果,然后结合进化论,把辩证逻辑进一步解读成基于形式逻辑的进化结果,西方哲学一直语焉不详的逻辑认知也就可以得到终极解释清楚了。
这样一来,不但可以实现更高层次的自圆其说,而且我们还可以因此而在追求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探索路上走得更远,直到通过终极定义哲学自身概念而使狭义哲学实现终极成熟。这其中的具体因果关系,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论述得足够详细,这里不再重复。
只不过这样常识化的逻辑认知一旦形成,我们就要抛弃这样一些常识,那就是过去我们不自觉认为的,只有人类才有意识,动植物没有。希望大家能够常识化地意识到,曾经的任何不自觉,原来只是哲学不能终极成熟所导致的不得不的模棱两可。
从常识化视角分析,只有抛弃动植物没有意识的成见,我们才能正确理解某些唯心思想所谓万物有灵的合理性,这样我们才能以进化论为基础,实现唯物与唯心两主义之间的求同存异,这样我们就找到了通过理论创新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于终极哲学建立的正确切入点。
有了这样的切入点,再从人类只能自主发展于自主成熟的文明发展规律角度,我们便不难建立第25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在没有上帝和其他造物主的外力帮助下,从可知论角度,在终极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出现之前,任何人,都将无一例外地把自己的主体性异化于神或政治。
通俗地解释这种异化,就是在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出现之前,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任何人,都只能把自己活成神或政治的奴隶,不管他是统治阶级,还是被统治阶级,因为他的思想根本不自由,所以在人们普遍的潜在立场意识当中,体现为盲从的潜在理性就以非理性的残忍与残酷支配和主导了不成熟的人类文明血腥的一面儿。
如果您还是看不明白,就想想自己这一生对父母的盲从,再看看自己如今是否也延续了父母对世俗规则的盲从,一切曾经无法自圆其说的非理性行为便可得到理性的和接近于终极自圆其说的解释了。
透过人类集体思想不自由于终极自圆其说不能这一基本事实,不难常识化地意识到,我们平时所宣传的思想自由,其实本质上也是一种理想化追求的未然,或曰想当然,根本不是某些似是而非的宣传所误导的那样,说思想自由是现代文明已经能够提供的现实性的已然。
由此可见,所谓理想,即循着先在的理做最合理的推理与畅想,但因为哲学从未赋予全人类以明确的统一立场,所以也就没人能实现最合理的推理与畅想,即便如老子和马克思主义那样预言了有终极意义的理想,但只要不能同步建立具体的形而下的路径规划,相关终极理想亦只能呈现如梦如幻的空中楼阁状态。
面对这样一个不难常识化区分的事实,那些拥有话语权的人却仍在继续卖弄思想自由命题与某种政治类型的优越,所以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一直毫不客气地定义其为思想洁癖现象,是在用似是而非的伪道德对没有思想自由的人进行道德绑架。
正因为一切思想洁癖最终必然潜移默化地演化成道德洁癖,所以一切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思想都这样无法摆脱伪哲学的嫌疑。明白了这一点,自然不难理解,任何旧哲学思想,因为无法实现终极自圆其说意义上的终极主观思想自由,所以最终必然变成下意识绑架全人类的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源头,终极哲学必须对此予以常识化揭露。
这样我们就不难常识化理解,任何掌握话语权的人,包括一切哲学专家,都不是真正的学术权威,反而皆因终极自圆其说不能,都是事实上的伪权威,一旦对这些伪权威产生绝对的信任与依赖,于是就有了普遍自寻死路于主动的固步自封的文明现状。
这样的人,因为前述先天的盲目感性人生的惯性作用极强,所以僵化的思维会促使他们习惯性依赖形式逻辑线性思维的直观性,所以他们会选择性排斥我这种可终极自圆其说思想的辩证性,所以他们的固步自封,是文明主动进步的绝对阻碍,所以一贯只能被动进步的人类文明,从没避免借助战争实现对文明进步的消极促进作用。
主观上,战争的难以消除拉长了人类文明进步于终极化的时间成本,客观上,人类只能自主提升自己的文明进度,所有的消极成本支付都是历史的必然。甚至相对于末世论,这样的争论都没什么实质意义,因此我设定终极物理自由的追求才是终极狭义哲学成熟的标准。
由此可见,战争的消极促文明进步作用与人的主观能动性表面上相悖,但其实仍不失主客观一致性,所以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意义的终极可知论认为,人类文明的终极进步转向不能依赖战争,转而只能依赖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新思想,因为只要这样的思想一出现,人类一切曾经不可调和的主观矛盾都将因此而得到终极调和——不能用终极哲学调和一贯的立场对立,就是人类文明至今未变的集体性的蠢。
第十章  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文明属性
在旧文明体系中,试图终极调和人类之间的主观矛盾的思想比比皆是,无奈均因无法终极自圆其说而事实分割了人类在思想方面的整体一致性。正因为人之初延续自兽的本能的整体一致性被瓦解,所以人类文明始得进入不断转化剥削强度的阶级社会。
从可知论角度看这种剥削逐渐弱化的历史发展趋势,再反观这种历史发展趋势中与人的主观能动性相应的主体性日渐丰满的文明成果,如果您还不相信哲学可以实现终极常识化普及,我只能佩服您的顽固,但恰是这种级别的普遍的固步自封,才是终极哲学必须常识化终极瓦解的对象。
正因为任何旧哲学专业哲学人士都不敢尝试终极瓦解人类集体性的固步自封,所以任何旧哲学方面的专家学者,都有强烈的伪权威色彩,所以暂时性不接受我的可常识化普及哲学思想,是我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新思想获得足够权威性所必然面临的现实障碍。
因为有常识化视角,所以我并不认为这种障碍是特别针对我而来的,因为任何哲学理论创新都曾遇到过类似的遭遇,所以伪权威会抵制哲学思想有终极意味的创新,背后有其自身感性立场的理性突破难问题,具有哲学史意义上的历史一贯性,所以我完全能正确面对和接受。
只是这里不得不提示一下,我们的整体文明状况其实根本不够文明,无论是资本主义的,还是社会主义的,面对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没谁有太多可资吹嘘的文明资本。
自此,希望大家能够建立起第26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只有对现实的世道人生能够普遍做到终极自圆其说,我们才有资格说自己是真正文明的,因为那样的社会里,既没有人盲目崇拜神,又没人会盲从于政治,这样我们每个人才能因此而变成真正自主的主体性存在。否则,便只能依然是广义的奴性存在,那是一种不能用终极理性终极战胜先天盲目感性的存在状态
既然只有通过终极哲学彻底消灭一切宗教和政治,我们才能变成真正自主的主体性存在,那么新的问题也就出现了,我们现实的思想自由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呢?
从常识化视角其实不难理解,那只是一种胡思乱想的自由,也即自主进行缺乏终极理想追求的形而上学思考的自由,因为缺乏摆脱潜意识和下意识潜在理性的主动性,所以世人至今仍只能实际处于集体浪费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状态。
所谓主观能动性的集体浪费,是指大家日常所运用的,都只是潜意识和下意识的形而上学思维,即便有些显意识的形而上学思维,也因为缺乏专业方法论、认识论和本体论的指导而流于肤浅。
比如世人多会耻于贫穷,于是自由市场环境给了每个人平等竞争的机会,但这种机会是形而上的抽象的,不是形而下于具体到人际伦理层面的机制和体制的,所以富起来的人总有办法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于是提倡自由民主的政治也只能向其妥协,于是我们可以辩证地发现,为富不仁因此就有了与政治无道德一样的存在合理性——辩证能力不足的人认为富人与政治一样不好,但又说不出这种不好的真正根由,于是只能继续按照先天的立场的支配,选择惯性地盲从着活。
相对于日常广义哲学形而上学思考的肤浅,只有那些专门修行的人,才能进行真正系统的显意识形而上学思考,无奈一样没有终极意义的成功经验借鉴,所以包括专业哲学工作者在内的所有专门思考者,一样只能集体呈现显意识的盲人摸象状态,只有极少能实现哲学理论创新的大思想家和大哲学家,才能通过系统理论创新,对一贯僵化于开放性的哲学实现局部理论突破。
正因为哲学理论创新难,所以哲学的开放性实际等于人类的集体不成熟性,所以用终极理论创新终极弥合哲学的开放性,是人类通过终极哲学理论创新实现自主终极主观成熟的唯一法门。
之所以特别强调只是实现终极主观成熟,那是因为实现终极客观成熟必须以所谓的终极物理自由的实现为前提,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那是一种可以遨游宇宙的与自然同步永生的境界,所以我认为那是人类率先实现终极主观成熟的终极和谐之后的事儿,是广义哲学终极发展命题。在此之前,率先把狭义哲学终极发展成熟,才是当务之急。
在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出现之前,相对于活在潜意识和下意识的形而上学思维中那些被动消极浪费主观能动性的人,专门修行于形而上学思维中的人,亦不过是在主动积极浪费人的主观能动性,所以世人皆处于被动等待可终极常识化普及的哲学的拯救状态。
人类能集体选择性排斥事实,却不能用自己的理性智慧建立应有的终极常识,这个事实本身就是整个不成熟的人类文明的基本状态,也就是我在自己的哲学常识化转向体系里定义的整体性自欺欺人状态。
在进入终极文明前,这既是人类只能打着互利之名行互害之实的根本原因所在,又是阶级政治得以产生的逻辑内因,只有彻底剖析清楚,才能通过终极瓦解政治而让人类集体逃出失乐园,进入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天下大同境界和马克思所谓的共产主义社会。
这样我们再反思古今中外的所有人类思想,事实上的无法常识化普及状态,说明任何旧哲学思想都有自圆其说不能的先天缺陷,这就是哲学研究所谓一切常识皆可批判、皆须批判的逻辑内因,所以在整体混沌的形而上学状态下,包括可知论的一切旧哲学思想,本质上仍都是广义的不可知论,所以旧哲学的可知论,只事实起到把世人导向终极可知论,并未事实提供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可知论。
理解了广义的不可知论,才更容易理解,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所建构的终极哲学,其实只是通过狭义哲学的终极化,促使人际伦理终极和谐的率先实现,就像上一章末尾所说“人类文明的终极进步转向不能依赖战争,转而只能依赖可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新思想”,大家需要常识化明白一点,皆耻于为富不仁的人都以富为耻的时候,社会又因为终极哲学而能提供延及具体人际伦理关系的保障机制时,人际整体终极和谐的实现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上面这段话隐含的信息量很大,只要您的形而上学思维打开了,一切就可以不言自明,因为这里是思想提要,所以我无法展开论述,但可以明确一点“延及具体人际伦理关系的保障机制”是形而下学的,以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形而上学的终极哲学出现为前提。
中国当代政治哲学是世上第一个有共同富裕目标的市场经济国家,这种形而上学的理想实现,需要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的指引,才能具体而微地建构延及具体人际伦理关系的保障机制。
无奈仅靠自上而下地建立这种机制是远远实现不了人类的终极主观理想的,因为任何人的现实人生都只能自己形上与形下结合着圆,比如你在一个相对公平的竞争环境中富起来了,如果这时的你心安理得了,那么你就已经为富不仁了,无论你富的程度如何。
终极哲学就是要教化每一个富人实现这种理论自觉,这样一来,终极理想化的社会就会顺其自然地在物极必反规律作用下产生,而不是靠阶级斗争来产生,这就是正确认识物极必反规律的终极哲学意义。
自此我必须坦白,本文章节上的创作顺序是从后往前写的,因为写完了总觉得有未交待清楚的前提需要补充介绍,所以只有挖掘到终极前提,所谓自上而下写作的开篇模式才能找到,之前的《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就是这样写出来的,所以要这样介绍,是提示大家这是一种哲学前沿思想创作的定式,这其中体现的,是形而下学创作难的最直接克服之道,具有终极意义的可复制性,所以我才能对自己的理论体系有最充分的自信,愿这种自信能普惠到每一个不特定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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