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医学的真相:迷信的代价及后果
对于医药行业的本质,以及这个行业服务于谁,公众有很大的误解。医药行业并没有致力于治病救人,这并不是他们生产药物的目的。他们致力于维持疾病何控制症状。这样才能赚钱,这样才有利润。把病人治好了就无利可图。有许多疾病的特效药已经研制成功,但是被医药行业买断。有的公司遭到起诉,被禁止上市此类药物,因为会损害医药集团利润。
人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这不是一个舍己为人的行业。我们说的不是CEO每天兢兢业业去上班,他们不是致力于拯救世界的慈善家。这是公众对医药行业非常不切实际的想象。这个行业为股东们服务。他们负有法律义务,必须把股东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而不是消费者。明白了这一点,你就能豁然开朗,为什么他们让危害健康的药物上市?因为它能给股东带来利润,这就是我要向人们传达的信息。如果你期望药物治好你的病,你就是把希望寄托在了错误的地方。
有一件事比医生受贿更可怕,那就是医生被洗脑,这种洗脑是全方位的,从踏进医学院开始,西药集团就开始了对他们的“未来销售人员”进行洗脑。所以,他们接受的信息,未必真的对你的病情有帮助,但是他们会用他们的专业知识,经常对你进行恐吓,因为你什么都不懂。
如果你什么都听信权威专家,并照做不误,等于把所有的人生都交给你他。你让自己成为了谋求暴利企业手里的受害者,因为他们有个心照不宣的动机,那就是利润。你必须明白这一点!所以如果医生给你开了药,作为病人或者消费者你必须上网做功课,你不应该只搜索药物的名称,你要输入药物的名称,并加上“副作用”和“争议”。你会挖掘一大堆问题。相信我,无风不起浪。他们总是先发制人的扼杀言论、掩盖真相,他们总是非常热衷于起诉他人。
如果你发现网上有很多人声势浩大地讨伐某种药(比如yi miao),现在确实有很多病人在网上分享他们的经历。那你就要更深入的调查,弄明白人们为什么要这样声势浩大的讨伐。
不要把制药公司的宣传当做真理。 有一件事比医生受贿更可怕,那就是对医生进行洗脑。因为医药公司混淆视听的宣传从来没有间断过。如果你不知道这些,让自己毫无防备,你就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所以自己一定要觉知,要多看清问题,不要让某些人对你卖弄学识,不要听信某些人的恐吓。某些人就是医生和其他的从业人员。因为这就是他们的标准手段,对你卖弄学识,以达到恐吓你的地步,因为你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你要服从于他们,因为他们是权威专家。
我的建议是别再畏首畏脑,自己承担起自己的健康责任。自己去调查,学习他们的知识,向他们提问。如果他们拒绝回答你的问题,拒绝让你自己负责自己的健康,换个医生。你不会一天换一辆新车,但你的健康不是儿戏。你的生命正面临巨大的风险,你必须自己对自己负责。
事实是残酷的,不相信事实的人早晚会受到事实的惩罚。这不是诅咒,而是迷信盲从者必然会面临的现实——
治病救人的医学是这样被消灭的
像传统的中医一样,在二十世纪之前,全世界的医学都是使用源于自然的植物和草药的。后来如何转变为仅仅针对疾病症状,使用人工的、基于石油化工合成的化合物了呢?这一切源于石油大王洛克菲勒和钢铁大王卡内基两位工业巨头的介入,他们有兴趣建立单一的基于工业化的“医学”途径,这个“单一”议程迅速摧毁了医学教育的其他各种模型,医学在整体上被肃清,归于唯一的中央集权式的医学寡头的统治之下。真正的医学研究一去不复返,取而代之的是独裁医学模型。
在美国,1910年之前的医学是多样性的教育,各种内容取决于其院校类型。医学院校教授与今天完全不同的东西。当时有顺势疗法医学院校,有自然疗法学校,有兼收并蓄的综合学校,有草药学校,医学不只一种途径。与当时其他学科高校一样,通过科学探索追求真理有很多独特的形式,这在当时被人们认为是正常的。当时有无数的思想流派和各种医学方法,各自都有其名副其实的效果。那是一个医学教育的自由市场模型,以开放和接纳新想法为中心,而非被集权的少数派自上而下地掌控。那些最成功的经受住了最严格考察的想法被推到前列,成为广泛接受的坚实的医疗科学。如果没有后来过度的官僚障碍,任何探寻性的头脑和方法,都可以成功地实现医学上最大的进步。
1910年,由洛克菲勒和卡内基赞助出版的《弗莱克斯纳报告》组织了一场对全北美155家医学院校遗漏删节方式的评估,有效地操纵公众舆论,将美国原有的医学教育形式丑化为破碎的、需要修补的,从而抛弃之。通过洛克菲勒和卡内基以及联合美国医学协会的刺激,由亚伯拉罕·弗莱克斯纳领导一群被精心挑选的人,利用聪明、灵活的头脑,只手遮天地改变了北美的医学教育课程。在十九世纪下半叶,经美国医学协会的极力游说,促成了洛克菲勒等人在《弗莱克斯纳报告》提出的展望:“严格商标系统化的经验医学教育”。在这样一个秘密计划消除许多合法医学形式的背景下,轻易地把医学转变成将分配处方药作为建立医学诊断分类的规范化治疗。在《弗莱克斯纳报告》之前,并没有真正的制药业,也没有一个管理机构规定医学课程。当石油工业看到其背后潜在的利益后,这一切很快就发生了变化。报告说绝大多数学校并没有在教医学,实际的意思是说这些自然健康学院没有推销足够多的化学药物,化学药品由谁生产的呢?卡内基和洛克菲勒。
在寡头统治的精英医学面前,任何在这一系统之外的东西,都必须经由“科学”的审视,且被轻蔑对待。他们将其他与之竞争的医学形式诬为“庸医的骗术”而解散,尽管其中有很多在那个时代之前是标准的医疗形式。制药优势理所当然地成为绝大多数最负盛名的医学院校普遍的思想形式,接受这一思想体系的人,往往对“另类/非常规”医学抱有敌意,因为它与他们在医学院校所教授的内容相抵触。并非是这些与之竞争的另类疗法无效,而是它们威胁到了医学寡头精心编织的利润和权力利益,自《弗莱克斯纳报告》出版之日起,他们就掠夺了对医学的垄断权。
至1925年,超过10000位草药医生失业。至1940年,超过1500位整脊医师被检举为在实行“庸医的医术”。1900年前后热门的顺势疗法医学院校有22家,至1923年减少到只剩2家。到1950年,所有教授顺势疗法的学校都倒闭了。最终,如果一名医生不是毕业于弗莱克斯纳所支持的医学院校拿到医学博士学位,在任何地方都找不到工作。这就是为什么今天的医学博士们如此偏向于合成药物的疗法的原因,他们对天然药食物营养学几乎一无所知。
洛克菲勒从有机化学起步,他们发现可以将油分子改变成各种东西,于是他们研发出专利药物,或药物分子。这些是非常有利可图的,为了让大众能够接受它们,他们必须掌管教育系统。这些整合者将自身努力导致医学教育市场的大面积萎缩视为好事,消除多元医学哲学是一贯的目标,这让后来诸如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这种大机构的被认为是医学教育学科的黄金标准,取代了整个医学。
钢铁大王安德鲁·卡内基很小就表现出商业天赋。有一次,他养的母兔生了一窝小兔子,他没有足够的食物喂这些小兔子,又没钱买。他对邻居小孩子们说,如果谁能弄来金花菜、车前草喂养他的小兔子,将来他就用谁的名字来称呼这些小兔子作为报答。这一计策果然产生了奇效,整个暑假,小朋友们都心甘情愿地帮他采集金花菜和车前草。可见他对人性心理深刻的了解与掌控天赋。
洛克菲勒的开发制造生产能力与卡内基独一无二的营销能力天才地结合在一起,成功地将为人类健康服务的传统自然医学,改造成了出卖人类健康、销售疾病与药品的现代商业医学,成为人类生产经营历史上最成功的第一大产业。
当时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药品究竟从何而来,为什么他们取代了更自然的传统疗法,或制药业的课程体系如何进驻到所有的医学院校。他们所知道的是,药品已经来了,由于他们不得不承受这样的宣传攻势,他们相信化学药品在某种程度上优于其他一切。
事情的真相是:患病的人体并不缺乏化学物质,尽管大制药公司都让人们相信这一点。然而,随着制药产业继续垄断整个美国医疗行业,这一真相逐渐淡化而朦胧,数亿美元砸入到欺诈广告、虚假科学研究,骗人的研发和其他各式各样的宣传运动中。
实际上,很多药物是由两次世界大战中使用的化学武器研发而来的,有些甚至用纳粹集中营中的犯人测试过。许多最早的药品,是由德国的研究实验室孵化出来的,包括流行的镇痛药如非那西汀(乙酰对氨苯乙醚)、安替比林(二甲基苯基吡唑酮)和乙酰水杨酸(阿司匹林)。许多德国最大的药品公司,在1925年合并入I.G.法尔本(I.G. Farben)集团,除了垄断德国的药品行业外,还用奥斯维辛集中营中的奴工研发和测试新药。当然,可能你在标准的历史教科书上找不到这些内容。
化学疗法中的化学药品,对所有的细胞和人体组织都是有毒的,而不只是对癌细胞。对身体来说,它们实际上就是毒药,对那些已经患上某种疾病免疫系统已经衰弱的患者来说,毒药的破坏性尤其大。
但是推行化学疗法的战役一直在进行,“它是癌症的新疗法”,这是他们向医学界推销化疗教条前的主张,最后成功了。在你了解它之前,化学疗法与入侵式手术和放疗,已经成为癌症的标准治疗方式,它是另一种毒性介入,会损害人类的DNA且实际导致更多癌症。
维持“以化学为基础的医疗优于自然医疗”的错觉,需要一个复杂的欺骗网络,不仅在教育课程、科学期刊,还包括公共关系。它还需要一个监管系统,用以保护制药医学的“知识产权”。
制药公司受到政府的保护,将化学分子从自然界中孤立出来,并声称它们是属于他们的,通过专利过程,或为私人利益而盗窃大自然界。毕竟,很多药物化合物起源于自然界,通过某些方式模仿自然,尽管通常让人体健康付出巨大代价。
华盛顿州塔荷马诊所的创始人兼医疗主管,医学博士乔纳森·V·赖特说:“专利药物不适合人体,所有巨型制药公司都是分子的分子的分子的专利持有者,那些分子看似适合人体,好像可以对身体做些什么,其实对身体有巨大的伤害。如果我们想让自己现在的身体保持健康,我们只能用适合身体的物质和能量,使用专利药物是没有道理的。”
他们提取的许多药品,故意被设计成类似天然化合物,但是足够异质到可以被大型跨国公司“拥有”。它们从整个植物和有机体,以及各种各样的化学和石油化学复合物中独立出来,让绝大多数制药品都有副作用的噩梦,和一些固有的毒性。
临床医师和细胞生物学家纳丽尼·奇科威(Nalini Chilkov)博士说:“我们不能专利持有自然,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没有足够多的钱来研究植物医学的原因,但是他们会制造出和自然分子看起来一样的分子,然后制药公司可以拥有它的专利。但是那并不是同一种东西。”
金钱和权力支持了这些制药品假象的战役,却没有金钱和权力用于大自然。大自然本质上是完全免费的,因为没有人或实体可以合法地宣称对它的所有权。另一方面,专利医药试图扮演上帝,来控制健康的工具和人类的命运。除了那些金字塔顶端的人,没有人乐意这样,然而它就是如今统治的模型。
后来的故事正如我们今天所看到的电影,被药神接管的生命,痛苦而无助地挣扎着,承受着命运的苦痛折磨,却仍然坚定着对药神不变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