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可以创造世界和平 | 思想季

12月21日,8位顶尖青年学者携手爱道思人文学社和晓岛图书馆
从“自黑”开始,将象牙塔中“学科偏见”下的“失败之处”娓娓道来
什么是政治?答案实在是太多了。先不管那些高深的理论怎么说,你自己心里感觉一下,什么是政治?它是不是让你觉得很讨厌,但又躲不开?你是可以不当公务员,但你是不是也逃不开办公室政治?
你是不用为各种国家大事操心——不像我,老是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但你是不是耳边也飞舞着各种政治消息,也想知道其中的究竟?甚至很多电影电视,你要是不理解政治,都不太看得懂!
一句话,你不搞点政治,政治就会来搞你,哪怕是只是电视剧,也会折磨你的智力。那我今天就带你搞懂一点点。

所有人都会输的游戏

不忙着讲理论,我们先来做一个小实验:女士们,如果让你变成中国历史上的女性政治家,你会选谁?孝庄、甄嬛、魏璎珞?呃……慈禧太后应该没有人选吧?武则天,对,她很厉害,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不过她的一路攀登你还真不一定受得了。
十四岁,按现在上学的进度是初二,她就进宫了,离开父母扎到可怕的深宫后院里,成了唐太宗的小妾;但她没有得到太宗的宠爱,十二年,不仅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而且没有晋级,一直是五品的才人,看来在太宗那里她混得真不好。
太宗病重,机会来了,她勾搭上了李治,就是后来的高宗,不过太宗死了之后她按照旧规矩成了尼姑。高宗把她从感业寺捞出来,确实有那么点当年旧情的味道,不过主要还是因为失宠的王皇后要对付要上天的萧淑妃。她虽然很快因为生了龙子爬上高位,但她的狠毒怕是你做不出来的:为了陷害对她有知遇之恩的王皇后,她掐死了刚满月的亲生女儿,对付萧淑妃的手段那就不用我多说了哈……宫斗戏,你懂的!
她最厉害的是打败了一大堆男人,一大堆功臣良将,成了女皇帝!但是,当上了皇帝麻烦更多,别的不说,她的儿子们就够让她心烦的了,太子立了好几个,又都废了,流放亲生儿子,甚至赐死的都有,其他不是亲生的都起来造反。这还不算最郁闷的!最郁闷的是,干掉了我们老李家的子子孙孙之后,她发现她们老武家没人,即便把唐朝变成了周朝,眼巴巴看着娘家人不是草包就是笨蛋,没一个顶用的。就这样,一辈子辛辛苦苦折腾来的大周朝,临死还得还给我们老李家。更惨的是,她那些不成器的娘家人在她死了之后,全部被后来的玄宗杀得干干净净。武则天死前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幕。
你说,她临终前是什么想法?我看,不是大获全胜、欢天喜地,而是一片死寂。当上皇帝的武则天也不过如此,那些宫斗赢家们就更不用提了。
男士们呢,想变成谁?皇上?别的不说,光被别人带绿帽子的概率极高,你应该就不想当了,何况家里一堆女人整天勾心斗角烦死你。即便家里清净,这么大个国家这么多事儿,你管得过来吗?真投入,那就得像秦始皇或者雍正那样,活活累死;不投入,你活着就得背负昏君的骂名,过不了几天就有人谋逆、有人造反。这还不算完!你真的当了好皇帝,而且安全下线,死后还是不得安宁:十全老人乾隆皇帝,中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坟让人给刨了,尸骨无存。
你看,这就是政治,如果可以选择,最好是不要往里面掺和,离它远点儿。因为即便是大获全胜,实际上也是满盘皆输,不是跟别人比,而是扪心自问,你到底想要什么呢?这政治里面当真是除了虚伪和暴力,不会留下什么东西给你。哪怕是胜利者,你也只有望向天边,唱起《三国》的卷首语那句: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照这么说,我们可以得出第一个印象:政治是所有人都会输的游戏
强者的坟场
不过你很清楚,就是有人前仆后继地要玩政治,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是强者,不会输。
政治之所以吸引人……呃,等一下,我这里说的不是你们这些吃瓜群众哈,把政治都是当宫斗剧去看,图个乐呵,别人的死活只是你的娱乐。我说的是那种主动投身到政治里面去的人,到底怎么想的
想得到权力,登上巅峰,嗯。他们以为自己比别人更强大,权力大、朋友多、枪杆多、银子多、长得好、有文化……,就比别人多了掌握权力的资格。这更是一种妄念!所以他们败得更惨,死得更惨。
你想想,是不是政治人物的死法比普通人的死法更让你牢记在心啊?比干,忠臣良相,道德完美,怎么样,被挖了心;秦始皇,千古一帝,乾纲独断,怎么样,视察途中暴毙,没人敢说,为了保密,让他的尸身跟咸鱼们待在一起;韩信,军事奇才,一统天下,怎么样,狡兔死、走狗烹,刘邦赏他“三不杀”,见天不杀、见地不杀、见铁器不杀,那又怎么样,关进木头笼子里,黑布盖上,木棍戳死;岳飞,精忠报国,民族英雄,怎么样,莫须有;谭嗣同,改革先锋,气贯长虹,怎么样,菜市口砍头……不说了,不说了,一说都是泪!
我们可以得出第二个印象:政治简直就是强者的坟场

对大宗师们的反讽

你可能会说,政治强人们输了,是因为他们不懂政治学,没有理论指导真不行!
以为学好政治学就能驾驭政治,更是妄念你不知道,政治学其实就是政治失败的产儿!中国和西方的政治学都起源于政治失败,柏拉图的政治哲学和亚里士多德的政治科学都是城邦政治已经开始全面溃败的产品,儒墨道法的政治理论都是周代制度崩溃的产品。
柏拉图看不惯现实当中败坏了的城邦,自己编了个理想国;亚里士多德把所有城邦调查总结一遍,最后告诉你其实只是个循环;孔子大骂礼崩乐坏,要克己复礼,他活着的时候根本就没人听;孟子讲仁政,那是因为他已经见过弑君者三十六、亡国者五十二;商鞅和韩非说,别听儒家乱讲,仁义不能当饭吃,政治就是利益和权力。结果呢?秦始皇完全照办,他死了之后秦朝就亡了。只有庄子像仙人,站在一边冷笑,你们都是纯粹瞎搞,我去逍遥我的就好,管它什么利益和权力,仁义和仁政。
如果法家够用,秦朝为什么二世而亡?如果儒家够用,中国为什么还会天下大乱、王朝更替?如果理想国够用,柏拉图为什么三次去叙拉古都失败了,还被卖身为奴?如果循环论够用,亚里士多德的学生亚历山大怎么可能荡平了整个希腊世界?这些轴心时代的大宗师都没把政治学弄好,后来的人还有可能弄得好吗?你会说,古时候失败的学问把古时候的政治带歪了。
我们在这儿可以得出第三个印象:政治简直就是对大宗师们的反讽,是为打他们的脸存在的,在政治里面谈理想的都很失败。
坏蛋们的炼狱

那我们来看看现代的政治理论家,是不是现实一点儿就能成功一点儿。
马基雅维利,现代政治学之父,讲现实主义,“马基雅维利主义”就是心黑脸皮厚的代名词,但他基本上从头到尾都是个失败者!当佛罗伦萨共和国的秘书,没能挡住美第奇家族的复辟;想要在美第奇家族那里讨个一官半职,根本没人理睬;口口声声说雇佣军要不得,却被雇佣军打得一败涂地……
/ 尼可罗·马基亚维利
1469—1527
哎!就这么个失败者,写出来的《君主论》居然成了后世每个国王的枕边书,说什么命运女神就是个女人,别讨好她,揍她,她服了就跟你走了!结果一波波国王们和野心家们前仆后继地来被命运女神捉弄,一个个弄得比杀父娶母的俄狄浦斯还尴尬。
马基雅维利教你要有开天辟地的雄心壮志,这就可以入局搞政治了?咦,对,他还教你厚黑学,脸皮够厚心够黑,好像就能搞政治了。阴谋诡计、偷奸耍滑、阴险毒辣、虚伪狡诈,等等等等。很多人以为政治学就是厚黑学,好像学会了厚黑学,就能搞政治了。
但是你看,最懂厚黑学的西方人马基雅维利,不是很失败吗?还有更厚黑的,我们中国的韩非,他的厚黑学不知道比马基雅维利厉害多少倍。厉害到什么程度?我给你举个例子。韩非有一篇著名文章叫做《八奸》,就是提醒皇上严密提防身边极有可能篡权的八种奸人,你们猜,位列榜首的是哪种人?同床!枕边人是最需要提防的。怎么样,怡神醒脑吧!但你看看韩非,懂这么多,最后连秦始皇的面都没见着,让同学李斯给坑了,死在牢里。
你可能会说,懂的人不一定会做。好,我们就来看会做的,李斯会做吧,坑了同学,成了大秦王朝的丞相。结果呢?太讽刺了,最后居然成了太监赵高的走狗,而且,他死得非常难看,带着儿子一起在大庭广众下被腰斩,还要被夷灭三族。
你的常识会告诉你,历史上玩弄权术的奸臣,都没什么好下场。厚黑学是走不通的,所谓最现实的厚黑学,在政治里面也不行。别以为学会了这一套在政治里面就无往而不利,不会的,只会输得更惨,死得更难看。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孔子、孟子的所谓正道政治学都走不通,歪门邪道的政治学就更不可能走通了。
我们在这儿可以得出第四个印象:政治是坏蛋们的炼狱。现实到底的厚黑学是最彻底的失败。
人性的曲木
当中造不出直的东西
来来来,我带你诊断一下,政治学为什么总是那么失败?因为政治总是失败,从一堆失败里面找出成功之道,难道不是缘木求鱼吗?
顺着讲看来是没戏了。那反着讲就有戏吗?柏拉图的理想国和孟子的仁政可都是现实政治的逆反构思啊!失败的反面镜像为什么就是成功?难道不是另一种失败吗?猪八戒照镜子不还是猪八戒吗,最多是美白了的猪八戒啊,凭什么镜子里会出现嫦娥啊?
归根结底,政治之所以如此失败就是因为人性的曲木当中造不出直的东西来,你天生就是弯的,柏拉图和孔子来了也掰不直。人教人是很难教会的,何况教人的人也没完全把事情弄清楚。让我告诉你一个令人发指的真相:人性之所以是一块曲木,正是因为它就是权力制造出来的
法学会说,我们有共同的规矩就可以生活在一起啊;宗教学会说,我们有共同的信仰就可以生活在一起啊;历史学会说,我们有共同的过去就可以生活在一起啊;社会学会说,我们有爱就可以生活在一起啊;哲学会说,我们有共同的思索就可以生活在一起啊!政治学会说,对不起,人和人之间,只有依靠权力,才能生活在一起
只有在一起,我们之间才能谈规矩、谈信仰、谈过去、谈爱、谈思想,不在一起,这些都是扯淡。权力是把我们捆在一起的枷锁。政治就是用权力把人捆在一起,就像把一堆刺猬扔到一个狭小的笼子里,你扎我,我扎你。那你说,我不要枷锁,我不要笼子。可以啊!那你就别奢望什么规矩啦、信仰啦、过去啦、爱啦,这些东西必须是在一起才会有的。所以亚里士多德才会说,离开了城邦,不是神仙就是野兽。这听起来是对人的褒奖,但其实是威胁,甚至是诅咒。
没有权力这把枷锁把人和人捆成一个共同体,规矩就是物理和生物规律,信仰就是个人喜好,过去就是每个人自己的昨天,爱很可能只是性冲动,思索就是瞎捉摸,因为没有在一起,人就创造不出一个和动物相区别的意义世界。所以,卢梭早就说过“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归根结底,引诱人不断走向失败的权力,是人之所以成为人的前提、背景和要素。你可以不喜欢它,但却逃不开它。逃不开的权力把我们人性中的美好和丑恶都放大了,我们越长大,我们的美好和丑恶也越饱满。我们也更爱自己了,同时也更讨厌自己了。权力不好掌控,比掌控人性还难。你连减肥都坚持不下来,连跟我学完《西方史纲》都坚持不下来,连自己的十天半个月都掌控不了,怎么去掌控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权力?还居然做着掌控自如的春秋大梦!
如果权力非常难掌控,政治总是在专制和无政府之间摇摆就太正常了,专制是权力的高度贫富不均,无政府是权力的极度匮乏。前者会让你变成奴隶,所以你觉得权力太坏,后者会让你人身安全都成问题,所以你觉得没有它真不行。休谟说得好啊,权力是一种必要的恶!是很坏,但离不开。这个悖论永远消除不掉,只要有权力,人和它就是这种悖论关系,所以政治从一个失败走向下一个失败就太正常了。
那我们有可能做对的事情吗?可能还有那么一丁点儿!但是必须改变思路。不要想着新的权力配置方案就能克服旧的问题,我们会把权力操弄得更好。千万别这么想。所谓适应新格局的新制度从来就不可能从根子上解决人性曲木的问题,权力改变不了人性,相反,只会把人性变得更扭曲。新制度、新套路会带来更大的扭曲,制造更大的失败,你怎么知道这么掰是把你掰直了,难道不会掰得更弯吗?
所谓做对的事情,就是跟我一起做冷静理智的观察者。那怎么冷静、怎么理智?
今天演讲的谜底可以揭晓了:政治是权力的总体性游戏。我简单解释一下,这里面有三个要点:权力、总体性和游戏。
权力
政治是权力的计算,权力是政治里的硬通货,不会算权力的账就看不清政治。这个大家都知道。但为什么账总是算不对呢?
总体性
你算计的是多大的盘面、容纳了多少因素、诸多因素之间有没有构成一个合乎行为逻辑的整体?
游戏
在这大盘面当中你在哪儿,重要的相关人在哪儿,活泼的人会依据什么样的观念、习惯、压力、规矩去做事,这些人做事的后果怎么样叠加或者对冲。一句话,理解政治就是把权力的大账动态地算清楚
用这种眼光来看政治,绝不保证你会从亘古不变的失败中取得成功,但起码能保证你不会身败名裂,说不定还能收获一点智力上的高级乐趣。以后爱道思会制造很多机会,让我带你去玩“权力的游戏”。 END 
我们失败学家说了一下午的失败,归根结底是想帮你丢掉幻想,找对姿势,不用很纠结地面对成天刷朋友圈带来的心灵拷问:为什么我懂那么多道理,却还是过不好这一生?这个世界的道理真是太多了,这本身就是件很没道理的事情。在信息过载的今天,你准备喝多少鸡汤把自己灌醉呢?汤醒了之后还是很郁闷,那你是继续喝汤呢,还是把汤盆儿砸了?
我和兄弟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另外一种打法,对,就是从失败里面练成的偏见,现在,我就把我们的秘籍交给你,我们把它叫做“Yuan问题”。一个发音,三个字,三个层次!
第一层是“元问题”,它是人类面临的根本问题,比如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而活,人为什么需要秩序,资源为什么永远是稀缺的……等等等等。
这些问题归根结底都是在问“我们人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它们永远不会被回答清楚,柏拉图和孔子给出了答案,但你还是会不断地问。因为只要我们是人,“我是谁”这个问题就永远回答不完,我们就会不断地翻箱倒柜,不断地灵魂逼问,不断地花样翻新……
对这些问题的回答逐渐形成了套路,就是学术,学术有了自己的纪律,就是学科。每个大的学科抓住一个(兼顾多个)元问题穷追猛打,就搭建成了知识树。元问题是学科成长的原动力
知识成了一棵棵参天大树,黑压压的森林就盖过来了,就遮住了我们头上的天,让我们喘不过气。所以就有了第二层,我们把它叫做“源问题”,它是学者面对的学术史问题。
历史上哪个大学者在什么地方说了什么关键的话、提供了什么思考方法和解决方案、后世的学者怎么继承、怎么修改、怎么反驳,总之,做学问就是把源流搞清楚。所以,写论文都必须有文献综述。不搞清楚前人都说了什么,要么是做无用功,因为别人已经干过了,而且干得很好,只不过你不知道,要么就是抄袭剽窃,把别人干的说成是自己干的。
所以啊,学术是个迷宫,越往里走水越深。来我试着问几个学术问题哈,柏拉图的理念论对亚里士多德哲学和奥古斯丁神学存在着什么样的结构性影响,康德的先天综合判断在哲学史上究竟占据着什么样的地位,马基雅维利的国家概念究竟有没有完成现代国家概念的塑造……晕吧!对,它们是必须经过长期的学院式刻苦学习才能掌握的,那得下功夫。
但是,我们普通人没那么多功夫啊!他们学院派会不会凭借自己的知识优势糊弄我们啊?他们的那些专业术语简直就是学术上种族歧视的隔离墙啊!
所以,我们必须追究第三层,“原问题”,它是普通人面对生活的直觉问题。小区保安都会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其实我们每个人对生活都会有直觉式的追问,其实你会发现充满好奇心的小孩子问出来的问题最像哲学家,其实有一个你天天都在问的问题就是在帮你和这个世界紧密地联系在一起,那就是“跟我有毛关系?”
你之所以会这么问,就是因为你的生活让你有了朴素的这个第三层,它的方向是指向了第一层,也就是人类共同的大问题,却被第二层,也就是恐怖的学术森林,给挡住了!你不是没有问题,你只是被吓住了。一看施展的《枢纽》有700页那么厚,写得又那么难懂,翻三页就犯困,算了,还是洗洗睡吧!
我们失败学家的“元问题研究”就是要解决你犯困的问题!
人类经久不息的元问题不会消失,我们生活的原问题永远不会停止,问题出在第二层,恐怖的学术森林。我们的做法是,抓住第一层的元问题,聆听第三层的原问题,改造,记住,我们只改造,不是摧毁,学术森林!
也就是说,我们要把学院知识变成对大众、对生活、对时代友好、可理解、可接受、可思考、可使用的状态。拨去那些学术森林的迷雾,把所有学术成就都当作对人类根本大(元)问题的回答,看看大学问家们的方案究竟高明在哪里,更重要的是,怎么和今天我们每个人生活中的小(原)问题连得上。
我们要站在人类面对的永恒问题的高度,真诚地面对你生活中出现的问题,从根本上整理好知识的森林,把它变成我们的资产而不是负担,变成我们的工具而不是障碍,把它变成我们的爱而不是怕,让它为我们的大众、我们的生活、我们的时代所用。
我们这些失败学家正是带着这样一种偏见和使命感去努力的。我们正在兴奋地,像打了鸡血一样地走在这条通往失败的路上,因为我们坚信:我们为这个时代重新探索知识的新格式这件事情很有意义,而你,不仅是见证者,也是同路人,你的问题、你的好奇、你的不满、你的怀疑、你的点赞、你的参与,都将让我们共同的事业变得鲜活,变得光荣,变得充满激情!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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