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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文学·快讯】阿 月(四川)/《西南文学》作家工作室联盟隆重上线
曾令琪,中国辞赋家联合会理事(赋坛送美号曰“赋骥”),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理事,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省社科院特约研究员,中外散文诗学会四川分会副主席,孔子美术馆客座教授,大型文学期刊《西南文学》杂志总编。 写作500余万字,发表、出版文字已达430万字。多部作品入藏北京图书馆、四川图书馆等,有作品翻译为英文、德文出版。多篇散文入录《中国散文大系》,有散文收入《大学语文》,有两篇小说选入中考、高考试题训练卷,一篇小说选为高中语文期末测试卷。中国出版集团·现代出版社,2017年隆重推出曾令琪30万字散文集《热闹的孤独》,全国公开发行。近10个辞赋被风景、名胜刻石、刻碑、浇铸铜钟。 2018年3月20日早上八点,手机微信提示音响起。打开一看,一条短信映入眼帘:“尹西农已于今日2018.3.20凌晨逝世!” 什么?尹西农逝世?开什么玩笑?仔细一看,信息是尹西农先生的微信发来的。自己给朋友发信息说自己逝世?可恶!肯定是那个名叫“尹西农”的老顽童恶作剧!也许,是他病中寂寞,才这样引起我们的注意,让我们关注他、跟他联系? 我的心很忐忑。既希望是尹先生在恶搞,但也担心不该发生的事情真的发生。尹先生长期生病,我是知道的;尹先生前不久还曾经中风、抢救,我也是知道的;现在,如果是别人说尹先生逝世,我大致也会相信的!但尹先生自己发信息说他逝世,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 但很快,我将疑问回过去,尹夫人杨姐在尹先生的微信上告诉我,尹先生真的逝世了。顿时,我如同落入冰窟,好一阵,脑子都发懵。等清醒过来,与尹先生相处的点点滴滴,不禁浮上心头。 人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如果与一个人相识、相交、相知,不知道前世要修行几千、几万年呢。 初识尹先生,是2012年。那年夏天,四川人民出版社策划出版一套书名《四川三农报告》的长篇报告文学丛书。编辑部班子搭建起来,主编、副主编人选已经确定,却缺少一个编辑部主任。得四川省作家协会原创联部主任杨明照先生和四川省社科院办公室主任林彬先生力荐,我得以进入那个编辑团队,担任编辑部主任。 那时候,尹先生大病初愈,行动很不方便,最初是他的爱人杨姐照顾他。杨姐是企业家,很忙,所以,后来几次一起研究稿件,我看见是请的保姆马姐在照顾他的起居。尹先生一口宝鸡口音,刚开始听不太清楚,多一两次,也就习惯了。他走路摇摇晃晃,颤颤巍巍,但思维敏捷,手指灵巧。人曰,他出版的一部20万字的报告文学《空心针》,就是躺在沙发上,用老年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写成段,然后一段一段发短信保存的。听闻此事,我不由得乍舌,吃惊不小。从此,对尹先生更多了几份敬意。 尹先生平时的语言很丰富,但那一次短短几个月的丛书编辑经历,我只记住了他的一句金句:“我和平凹上大学时候就是好友。” 后来,在与尹先生的深度接触中,尹先生告诉我,在大学时代,他家境殷实,倜傥豪爽;而贾平凹先生那时却家徒四壁,捉襟见肘。尹先生经常借口将贾先生叫出去,有时是一家小店,有时就在街边的小摊。两个人,一斤酒,两三个菜,小酌、聊天。实际上是尹先生变相地请贾先生打一个“牙祭”。这种情形,多年之后,已身为茅盾文学奖得主的具有世界级声誉的贾平凹先生,还深深地记得。每次到贾先生的上书房,他都要详细询问尹先生的身体状况和日常起居,甚至我和尹先生相处的每一个细节,贾先生都异常关心。在和尹先生接触的几年中,他送给我能找到的他的所有作品。我注意到他出版的大多数单行本,都是贾平凹先生亲自作序。由此可以想见,当年尹先生对平凹先生的帮助之大,也看得出贾平凹先生是个很念旧情的大作家。 2015年6月28日,四川省作家协会为尹先生的少公子、14岁的尹晓龙举办其长篇小说单行本《东墙》研讨会,我应邀参加。晓龙天资聪颖,文笔非常不错,而且厨艺很棒。他不仅读书快、读书多、写作好,学校的课堂学习也很优秀,算得上是当之无愧的“学霸”。我当时填了一首词《临江仙·赠尹晓龙》,记得其中有句“虎父当添虎子,新人自有春秋”,被尹先生所谬赞,一时为人传诵。后来,晓龙留学澳大利亚和英国。在晓龙的成长方面,尹先生花费甚巨,但也很值!现在,晓龙就读于英国的剑桥大学,即将完成学业。如果尹先生泉下有知,一定会感到非常的欣慰。 在我创办文学杂志的时候,从一般的相识、相交,上升到相知、相惜,尹先生成了我文学的伯乐,给了我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恩惠。 2016年,我们的文学杂志创刊的时候,我想请文学大咖贾平凹先生题写刊名。思来想去,没有途径。忽然忆起尹先生说过他与平凹先生是至交,于是心怀惴惴给尹先生打去电话。没成想,他满口答应:“没问题!”没多久,由好友吴贤碧女士经办,贾平凹先生将他亲笔题写的四字刊名,快递了过来。与平凹先生几次电话、几次短信,他了解了我们的办刊缘起、经费来源、成员构成、发行渠道,所以,特意叮咛:不要送钱,不要送礼物。我知道,平凹先生没有义务帮助我们;之所以如此看重刊物、器重曾令琪本人和团队,全都是托尹先生的福。现在,时不时想起当年尹西农先生对我的关爱、对我和我的团队的关爱。每念及此,不禁泪如雨下。 2017丁酉年春节,我们一行四人,专程到西安拜见贾平凹先生,是尹西农先生大力推荐的结果;2017年10月13日,贾先生从西安飞往深圳,刚下飞机,就主动来短信收我为关门弟子,我知道,这更得力于尹先生贾门说项、美言揄扬尤多。现在,我和我的弟子周晓霞全力创作的《贾平凹先生散文解读》一书,10多万字的书稿即将杀青。如果尹先生健在,他该是何等的高兴啊! 一个人,在人生之路上会遇见很多人。有君子,也就有小人;有事业成功的助力,也就有你前进路上的阻碍。有的人,一见可以倾心;而有的人,却终身不能走进你的内心。尹西农先生,一个温温长者,却让我感受到冬日之暖。现在想来,这些年,我能走近贾平凹先生,能创作出一些有一定影响的作品,能将《西南文学》杂志办得还算有声有色,这,与尹西农先生当年对我的鼓励、奖掖、扶持,显然是分不开的。 尹先生逝世前不久,曾经有过一次病危。2017年10月22日,我们在绵阳安州白水湖举行全国性的文学创作笔会,那天,尹先生突发中风。当时,我正在老家资中,出席我的散文集《热闹的孤独》的首发仪式。吴贤碧女士告知尹先生的病情,我心急如焚,特意与内子张炳华在西蜀名刹永庆寺大雄宝殿,为尹先生诵经祈福。当天晚上,刘强兄接我和温涛、梁冬梅到白水湖,贤碧告诉我,尹先生得到及时的救治,已转危为安。至此,我才松了一口大气。 谁知道,仅仅过去5个月,岁次戊戌,2018年3月20日,曾经关心、呵护、扶掖我和刊物的那个和蔼的长者,那个颤颤巍巍的老人,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得到消息,我悲不能已,含泪写下祭文,并呈贾平凹先生审定。然后一个人立即赶往安州尹宅,将贾平凹先生和我们刊物对尹先生的哀思,在尹先生的灵前表达。 “流光容易把人抛”,屈指算来,尹先生驾鹤西去,即将三周年。而我,在尹先生的关怀下,办文学期刊,也已五年。现在,我们的《西南文学》杂志,即将迎来我们的创刊纪念日。“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我知道,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吐故纳新。但是,尹西农先生曾经为我所做的一切,曾经为我们文学杂志所做的一切,却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永远铭记在我的心里。它将鼓舞我和我的团队,在未来的日子里,牢记初心,排除一切阻碍,继续行进在人生的南阡北陌之上,继续跋涉在文学的崇山峻岭之中…… 2021年2月1日,庚子年腊月二十,星期一,于西都长乐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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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令琪(联系电话、也是微信号:18228014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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