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的长桌上
上帝的饮者狂欢
他干了视觉健全的眼睛和盲人的眼睛
他干了阴影统治者的心肝
他干了黄昏和空洞的面颊
他们是最豪迈的酒徒:
他们饮尽了满饮尽了空
而从不会如你我一样泡沫四溅
高大罂粟花综合症
眼睛终于在一场高度酒后豁然开朗,微醺延续到了次日黄昏,耽搁了许多按部就班的阅读观影,突然如释重负,那些无所事事的习惯,原来也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皮尔斯在疫情期间完成了一部电影,回想去年二月份空旷寂静恐慌不安的街道,到哪里看电影都是种奢望,人类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物种,若是还有记忆的话,那也属于“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的味道,这次从安雅的《后翼弃兵》里,丝毫找不到黑暗意外的孤独,肉眼可辨的黑暗其实多半是阳光的阴影。
与黑暗共舞怕是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事情了,算了一下昨夜从十八楼露台往下窥视的次数,如此头脑便昏昏沉沉,有些东西回溯的意义不大,至多相当于坐标的范畴,有可能铭刻着那个时段,我去了卫生间几趟,顺便想起了什么人,又给什么人发过什么信息,这一切都在宿醉醒来之后懊悔无比。《心灵奇旅》的名字显然是中文译名,照例有点鸡汤,男主中年大叔庸俗邋遢,确切讲不过是中学音乐代课老师,却有一个爵士音乐演奏的梦想,我觉得疫情忽高忽低常态化,谈谈梦想也不错,前路看不出有任何惊喜改变的节奏,一如既往的腐烂昏暗,若是有梦想的话,也早已被稻梁谋踢到了一边。
梦想的实现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之上的时间地点,还好我们回到了别人的故事里,喜欢音乐的男主就差点成为正式编制的老师,说点题外话,据可靠的机构调研,魔都燕京985和211学校的毕业生,各种本科硕博,超过一半接近75%都在考公务员等以及类似各种编制的道路上拼搏,大势所趋那里都一样。本来男主转正从此工作稳定加薪自不待言,把梦想收起来过过小日子也算是不负老人家的期待,可是关键时刻他非得去参加一场重要音乐演出的面试,他即兴弹奏的爵士钢琴曲点燃了他自己和周围人的音乐梦想,获得了极大的成功。看样兴趣爱好工作挣钱合而为一,梦想近在咫尺,节骨眼乐极生悲男主坠入下水道淹死了,死亡是凡庸生活的漫长终结。
成为孤魂野鬼的中年音乐大叔,依然不甘心,不确定的是影片用这种方式洗脑还是褒奖梦想之类的什么东西,男主来到了灵魂世界,很遗憾,我觉得灵魂算是什么物质成分组成的呢?亚里士多德在谈论灵魂的时候,许多人都在想着这个世界和自己是怎么来的,问题虽然愚蠢,但挡不住愚蠢的想法,及时行乐吧。才刚刚实现自己梦想的男主,便只剩灵魂,皮囊留在了大千世界,他自然不太甘心,于是大闹灵魂世界,意外进入灵魂世界的另一个层次,在这里,经过练习培训考核的灵魂,迸发出一定标准的火花,才能找到与之匹配的肉身,重新洗去记忆返回人间投胎,而能帮助男主的只是一个编号“22”的老灵魂。
这个老灵魂很有意思,他觉得人间和人类既无聊又愚蠢,完全没有必要回去,愚蠢的问题如上所述。其实我看电影很无趣的走神,也就是皮囊肉身和灵魂意识暂时分道扬镳了,很久远遁各种多我不多少我不少的欢宴,重要一点,即是如此,很热闹的场景,很熟悉的人,坐在那里的我已经游离开来,至少在许多时间还没有到来之前呢,厌倦像海水一样潮涨潮落,再也永无宁日。皮尔斯的电影,勿管呈现的是怪物虫子小丑鱼还是我们自身孤独的情绪和灵魂,都是另一种欲望之源,而利用虚构电影实现自己隐秘的梦想,权当属于黑暗中的实验,等待影片结束时便戛然而止,包括犄角旮旯里蹲守的观众,一并回到了老灵魂不愿再回的现实世界,苟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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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