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公活佛 | 九、活佛除魔清田产 悬壶植松兴广润
九、佛法除妖清田产 悬壶植松兴广润
由于圣僧为重建华顶寺出力甚多,至功甚伟,在佛教界广受称赞,再加上海游石臼压妖狐的名声本来就大。因此,海游广润寺特至函邀请裘公休庵圣僧为该寺主持。圣僧经国清寺方丈师兄允许,前往主持广润寺。
却说休庵圣僧来到广润寺,只见进寺路边杂草丛生,未见一棵大树,倒是在草丛中见到许多树桩。进入寺内,到处都是被打砸之状,殿宇破败不堪,很是荒凉。等在门口的几位僧人见圣僧到来,赶紧站起,双手合十,其中一位老僧问道:“敢问法师,可是天台的休庵圣僧?”“老衲便是。”裘公圣僧颌首回答。“啊,太好了,小僧们已在门口等了好几天了。请圣僧到方丈室休息。”说着大家一起来到方丈室,又重新见礼坐定。小沙弥端上茶来。圣僧喝了一口,问道:“广润寺本为浙东名刹,今日怎会如此景象?”为首老僧叹了一声道:“唉!此事说来话长……
广润寺原来规模不少,殿宇僧舍鳞次栉比。更有田产上百,租给临近村民耕种,加上法事道场一年收入颇丰。可是,十年前的事情使润寺发生了彻底的变化——
在广润寺不远有一小镇,镇中有一人家,主人姓金人称金老板,家有薄田数亩,家中还开了一家杂货铺,夫妻二人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已到婚嫁年龄。一家三口虽然生活忙碌,但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有一天早晨,金夫人与往常一样起床开门,突然大叫起来:“孩子她爸,快来。”这时金老板刚披上衣裳想抽口烟,听见喊声,应道:“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快……快来看那!”金夫人这时说话口吃,显得十分紧张。金老板赶紧来到门口一看。只见一个大汉,倒在门口街沿。金老板见状也是吃惊不小,他壮着胆子,走近大汉。“喂、喂”喊了几声未见回答,就用手一推,感到身体柔软,一探鼻息,知道生命常存,就对老婆说:“救人要紧,你快去烧碗姜汤来。”金夫人赶紧回转房内去烧姜汤,金老板自己则让会聚过来的邻居帮忙,把壮汉抬上廊下,放平身躯,就又掐人中,又揉胸口的忙活起来。一会儿金夫人把姜汤端来。金老板接过姜汤,请人帮忙撬开壮汉嘴巴,小心翼翼地把姜汤灌进去,不一会儿,壮汉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金老板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壮汉见大家救了他,忙说:“谢谢。”又一骨碌爬起来,跪下磕头。金老板见了,赶紧把他扶起,连说:“不可,不可,快起来。”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为什么会到在这里?”“我叫哈木,泳溪人。想到这里投亲找工作,亲戚没找着,工作也没着落,我……我好几天没吃饭了,走到这里,不知怎么就晕倒了。”金老板听了心里想,自己年纪大了,家里活又多,正想找个长工帮忙。他见壮汉长得腰圆膀粗,肯定很有力气。只是口宽眼凸看着不舒服。心想他不知会干那些活,如果干活好,人长得美丑有什么关系?于是问道:“你出来准备找什么工作?你又会做哪些工作?”“我没有什么特别技术,卖力气干农活却是可以的。”金老板又问:“我家刚想雇个长工,帮着料理田间农活,不知你要多少工钱?”哈木赶紧跪下说:“我上无老下无小,光身一个。老板肯收留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敢还要工钱。”金老板说:“你愿在我家打工,那最好不过。不过工钱还是事先说好为妙。”哈木怎么也不肯表态,双方推让不下,一个邻居站出来打圆场:“既然哈木不肯表态,那金老板还是先试用一年,今后再议工钱吧!”双方同意这个意见,于是哈木就在金家留下。这个哈木干农活的确有一手,无论旱地水田,粗活细活,犁地耙田样样在行。开始随金老板下田干活,后来,金老板就不去了,让哈木一人去干,而且庄稼长得比原来的好。哈木不但农活干得好,闲着在家也勤劳俭朴,规矩礼貌。金家上下左邻右舍无不喜欢。金老板征得妻子、女儿同意,决定招他为婿。哈木当然高兴。于是,金老板择了个黄道吉日,让哈木与女儿拜堂成亲。
可是自从结婚后,哈木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起来。凭着自己身高力大结
交了一批狐朋狗友,到处打架斗殴,欺蒙拐骗,无恶不作,成为当地一霸。
金老板开始好言相劝,希望他改正。但哈木开始不予理睬,后来见二老唠叨不休,就顶撞争吵,甚至故意寻衅激怒二老最后张口漫骂动手殴打。二老又气又恼,最后悲愤而死。金小姐也不堪凌辱折磨,加上二老已死失去保护,也上吊自杀了。
自从死了岳父母和老婆以后,哈木不但不悲伤,不改过,坏事做得更绝,敲诈勒索,奸淫掳掠,他的家成了强盗窝。死了老婆不要紧,他连拐带骗在家里养着好几个女子。到后来,竟然把恶作到广润寺头上了。
那是五年前的一天,本寺的一个佃户挑谷前来交租,恰好碰到正在闲逛的哈木等人。哈木拦住佃户说:“干什么的?”佃户抬头一看是这个瘟神赶紧放下担子,陪着笑脸说:“原来是哈大爷,我到广润寺去交租。”“到广润寺去?广润寺有什么资格收租,挑到我家去。”“啊,哈大爷,我、、、、、、种的是广润寺的田呀!”“胡说,广润寺哪来的田?以后收租都归大爷我了,你通知其他佃户,租谷都送到我家去。”佃户听了,吓得魂飞天外;“这、这、这……。”“什么这个,那个,还不快走。”几个走狗上来把佃户推推搡搡,租谷进了哈家。
佃户从哈家出来,心里越想越怕。就偷偷跑到广润寺,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主持。主持听了怒道:“岂有此理,这厮竟敢欺负到我们广润寺头上来了。”回头对监寺说:“你带几个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监寺带着几名年轻僧人问了几家佃户,都说接到哈家通知,租谷一定要交到哈家,否则后果自负,他们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监寺听了,气不打一处来。带着僧人来到哈家门口,刚好里面出来一人,监寺上前稽首道:“请问哈施主在家否?”来人抬眼一看,见是几个和尚,问道:“你们是哪个庙的,问我们主人有什么事?”“贫僧是广润寺监寺。”“你等着。”这人听说是广润寺的,回答一声就转身进门。不一会儿。里面出来一个彪形大汉,阔嘴暴眼令人生畏。后面跟着几人个个身材魁梧,凶恶异常。暴眼汉还未到边,就大声喊道:“哪个秃驴,到我家乱叫?”
监寺听此人出口伤人,知道绝非善类,气忿地说:“来者可是哈施主,说话如此粗鲁。我问你为何将我广润寺租谷截走?”“放屁,我说租谷归我就归我。我看你是找死来了。”说着举手朝监寺一掌打来。却说监寺出家之前本是武林高手,在广润寺是唯一武僧。他见哈木举掌打来,也举手相迎。二人一来二往战成一处,监寺久未与人对阵,今日遇到对手,愈战愈勇。哈木渐渐不支,眼看就要落败。他突然张开巨嘴,发出“咕”的一声怪叫,一团黑气向监寺喷去。监寺闻气,立即仰面跌倒,人事不知。哈木见了哈哈大笑,喊声“停”,转身进门去了。他手下几个恶煞正在殴打另外几名僧人,听到喊声,便住手吐口唾沫转身走了。几名僧人不会武功遭到毒打,已是鼻青脸肿正在哭爹喊娘,见他们走了抬头一看,只见监寺倒在哪里不动,惊叫‘师叔’,赶紧跑过去。一推发现监寺已经气绝。几人放声大哭,忍住周身疼痛,齐力把监寺抬回寺中,禀告主持。主持闻讯气得浑身发抖。他一面安排监寺丧事,一面写了几份状纸,分别告到海游镇和宁海县衙。
过了几天,守门僧人跌跌撞撞进来,说话已舌头打结: “主……主……主持,大事不好,哈木带着一帮人打上门来了。”主持听了立刻起身,带上寺中一干僧人来到山门。只见山门外站着数十人,扔石头,掷泥巴,吐痰,撒尿,门口已是一塌糊涂,有几个已准备往里冲,见主持等人出来,总算退出山门外。主持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糟蹋佛门圣地,不怕佛祖惩罚吗?”众人见说纷纷后退。哈木挺着大肚子,凸着怪眼,分开众人,出来说道:“老秃驴,你竟敢到县衙告我,告了又能怎样,今天就让你尝尝告状的滋味。”说着举手朝主持打来。主持赶紧闪避,脸上已经挨了一下。哈木又抬腿踢来,有一僧人冲上护住主持,被哈木这一脚踢飞进山门。大家连忙护着主持退进山门,把大门紧紧关上。哈木等人仍在门口大骂不休,并砸坏门外的所有设施,锯倒所有道松,然后扬长而去。而后广润寺僧人多次遭到毒打,弄得大家人心惶惶,不敢出门。从此哈木堂而皇之地收走广润寺的租谷,并每年提高租率,佃户又不敢抗拒,正是苦不堪言。
从那次以后,主持急恨交加一直卧病在床。直到今年早些天,住持把全寺僧人叫到床前说:“老僧无能,愧对佛祖,使广润寺到如此境地。这里有书信一封,你们送到天台县国清寺去,那里的方丈是我师兄,他寺中有位休庵神僧道行高深,法力无边,请他来此主持,定能发扬光大本寺。”说完咽气离世。休庵神僧听完介绍,沉思片刻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今日未报,只是时辰未到。我看寺内破败不堪,先找师傅修理一番。其他事情以后再说吧。”
大家听了圣僧吩咐,也没再说什么。对本地比较熟悉的僧人就去找来三项匠人,买来各种材料,就动手修整起来。
数天后的一个下午,圣僧出来检查工程。一个木匠见了,拉住说:“主持大师,听说你道行高深,法力无边。在年少时就带着你小舅去杭州看龙舟大赛,转眼就到,眨眼就回。这是真的吗?你们没有讨饭回家吧?”圣僧看了一眼木匠,笑了笑说:“杭州西湖边晚上演戏,你喜欢看吗?如果你喜欢,我送你去如何?”“真的?”木匠停下手中的活,歪着脑袋说,“我真想看呢!杭州这样大地方的戏,不知道有多好看啊。”“好,晚饭后,你到方丈室找我。”说完,圣僧到别处检查去了。
晚饭后,木匠真来到方丈室。圣僧看见了说:“木匠师傅,你真想去杭州看戏?好,随我去吧!”说完,拉起椅子上的蒲团。
来到门口,圣僧把蒲团放在地上,吹了一口气,对木匠说:“你坐到上面去,闭上眼睛,不得睁开。直到人声鼎沸,方可睁眼,否则恐有生命危险。”
木匠听了,就一屁股坐到蒲团上,闭上眼睛。他忽然觉得人随着蒲团飞了起来,耳边传来呼呼风声。木匠吓得魂不附体,两手紧紧抓住蒲团,哪敢睁眼。
不一会儿,木匠觉得四周人声越来越大,自己似乎来到人山人海之中。
这时只听圣僧的声音说:“我在你衣袋里放了三个铜板,供你买点心吃。记住每次只能用两个,否则是要饿肚子回家的。”木匠睁开眼一看,自己果然落在一处戏台前,台下人头攒动热闹非常;台上已锣鼓响起。第一个演员已上台了。木匠向四周望望,不但没有圣僧的影子连地上的蒲团也没有了。木匠想反正不知道怎么回家,还是看完戏再说吧!
戏文结束后,看戏的人也渐渐离去。木匠看不到圣僧来接他,只好连夜走回家。
到了第二天天亮,木匠感到肚子饿了,这时恰好路过一家卖早点的。木匠随手到衣袋里一摸果然有三个铜板。他忽然想起圣僧的吩咐,于是取出其中两个,买了早点吃了,继续赶路。到了中午,看到路边的一家饭店,他一摸口袋,里面竟然还有三个铜板。就进饭店拿出两个铜板买了一个菜,一碗饭吃了。木匠感到没吃饱,准备把剩下的一个铜板拿出来再买一碗饭,但想起圣僧吩咐,只好把这个铜板放回口袋,舔舔舌头,离店赶路。
这样,木匠不分日夜走在回家的路上,困了就在路廊凳上打个盹,饿了拿出两个铜板买点心。
又过了几天,木匠来到一处。这里恰好有一家卖烧饼的,木匠对吃烧饼可以说是情有独钟,平时只要看到总要买几只尝尝,今天看见肯定是非买不可。于是,他从口袋里摸出三个铜板,可是买几个呢。心里犹豫不决——用三个铜板吧,可是圣僧有过警告,用两个吧,心犹不甘。他转而又想,圣僧讲的不知是真是假,说不定用光了来得会更多呢!即使不会再来,这里离家没几天路程,我抓紧走,也没什么了不起。想到这里,木匠把三个铜板全部买成烧饼。就在烧饼店,问店家讨了一杯水和着烧饼吃了个饱。剩下的打好包,高高兴兴地上路回家了。
到了这天傍晚,木匠伸手到衣袋摸铜板时发现衣袋空空如也。他无可奈何地抽出手来,垂头丧气地继续赶路。他明白,圣僧所说不假,他用完三个铜板,身上再也不可能有钱了。他舍不得吃完身上唯一的两个烧饼,实在饿得不行了就咬两口。再到水沟喝肚水。就这样也熬不到家,当他咽下最后一口烧饼时,离家还有近百里。没办法,饿肚子也要回家啊!到以后的几十里,肚子咕咕叫个不停,人也感到头重脚轻,两脚如有千斤重一般。
当他跨进广润寺的大门时,他的眼前金星直冒。他虽然凭着自己年轻体壮,凭着坚强的毅力,跨进了广润寺。但这时已是筋疲力尽。他扶着墙壁倒了下去。
这时他的徒弟正拿着一根尺子找木料。听到响声,回头一看,见是师父,就一边喊“师父”,一边跑了过来说:“师父,你怎么啦?”木匠声音低微:“饿……饿……。”“啊,”徒弟见师父说饿,抬头见屋里桌上有碗茶,赶紧跑过去端来,扶起师父,让他喝了下去。等一碗水下肚,木匠精神好多了。眼前也清晰起来。他见徒弟抱着自己,就吩咐徒弟说:“饿死我了,快……快去给我找点吃的。”“哦、哦!”徒弟一边回答,一边把师父扶起来坐在台阶上,转身朝厨房跑去。来到厨房门口,木匠徒弟高喊:“请问厨师父,还有吃的吗?我师父几天不见,刚从外面回来,他说饿坏了。”厨师父说:“有、有,中饭时,主持吩咐说有人要晚点来吃饭,叫我留着点,看,我不是还焖在锅里热着吗?怎么你师父干什么去了,会饿肚子回来?”“我也不知为什么。”木匠徒弟边说边接过饭菜转身就跑。
木匠接过徒弟送来的饭菜三扒两咽就吃完了,问“还有吗?”徒弟摇了摇头。木匠慢慢站起来,说“还是自己拿几个铜板到外面去买点吃的吧。”木匠边说边朝自己住处走去。
一忽儿,木匠高喊着从住处跑出来:“谁翻了我的钱袋?我的钱袋可少了不少铜板。”“师父,”徒弟吃惊地睁大眼睛说:“你怎么少钱了,没人进你的住处啊!“胡说,”木匠怒吼着,“没人去我怎么会少钱呢,莫非是你?……”“你少了几个铜板啊?”只听裘公圣僧在后面接口道:“算算你从杭州回来的路上,一共用了几个铜板?”木匠又仔细地数了数袋里的铜板,算了算少的个数,又扳着指头算了算路上用的铜板个数。他抬起头来,一脸疑惑:“主持,一样多。难道我路上用的是自己的铜板吗?”圣僧笑笑说:“自己当然只能用自己的钱,天地神仙不会凭白无故给你钱啊!”圣僧又转为严肃:“经曰不增不减。要想得到好的结果,必须经过勤奋努力。”木匠抬眼呆呆地望着圣僧。他把这次经过牢牢记在心里。
过了几天,有个僧人前来报告:“哈木的手下与邻村村民打架了。”圣僧说:“领我去看看吧!”
两个僧人领着休庵圣僧向集镇走去。刚进镇口,只见前面两拨人正在对阵,双方剑张弩拔,形势十分紧张。“哈木来了。”一僧人指着远处道。圣僧抬头望去,只见一批壮汉快步走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挺着大肚子,端着八字步。“大肚子的就是哈木。”带路僧人的语声颤抖,显然由于多次遭打,心里有些害怕。原来哈木手下几名恶奴,调戏邻村村长女儿,激起全村老少的愤怒,大家一齐出来,意欲教训恶奴。恶奴仗着哈木威风,与村民对阵,这时哈木闻讯赶来。圣僧听到来人就是哈木,就迎上去说:“来者可是哈木施主?”“你是什么人,胆敢拦你大爷去路?”“他是广润寺新任主持休庵圣僧。”带路僧人上前介绍说。“什么深僧浅僧,”哈木回头对手下恶奴说:“去教训教训他。”恶奴听见吩咐,个个摩拳擦掌冲上来。休庵圣僧见了也不答话,只是微晃脑袋,项上佛珠突然飞起,“叭叭叭”几声轻响,那几个恶奴立刻摆出各种打人姿势,一动也不动了。原来被飞来佛珠击中穴道,动弹不得了。哈木见了喊道:“老秃驴,有些手段,看打。”说着朝圣僧一拳打来。说来奇怪,圣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而哈木像x光一般透过人体到了圣僧背后。圣僧借力打力,用屁股对着哈木屁股轻轻一送,哈木“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来了一个嘴啃泥。好个哈木立即翻身跃起,朝着圣僧张开大嘴,就想喷妖气。没想到你快他更快。圣僧朝哈木吹了一口气,只见一道金光钻进哈木张开的大嘴,把他那道妖气活生生地压了回去。哈木也随后仰面跌倒,不再动弹。只见他腹部起伏翻滚,犹如波涛汹涌,其实是正邪两气在激烈争斗。两个带路僧人平时吃尽哈木苦头,今日见圣僧未动手脚,把哈木击倒,也冲了上去,狠狠地踢了两脚,并朝他吐了两口唾沫。当时邻村群众正是气愤难尽,见圣僧治住哈木及其走狗,也冲上前去向哈木吐唾沫,拳打脚踢。正当大家踢打得高兴时,发现都打在地上。大家定神一看,地上哪有哈木,只有一只大蛤蟆躺在那里,而且早就没气了。原来哈木竟是蛤蟆精变化出来害人。今天被圣僧佛光击倒,又遭众人唾沫沾污,使他的妖气散尽,千年道行尽失,现了原形灵魂变成了聻。圣僧画了一道符,把蛤蟆精的聻连同躯壳压住,叫人拿去烧了,使他彻底消散。圣僧又叫邻村村长具一状纸把哈木手下一干恶奴送往宁海县衙。宁海县令本来受哈木贿赂与之沆瀣一气,现在见哈木已除,赶紧转向假装正义,把哈木家产充公,所有恶奴充军辽东。原广润寺租谷重归广润寺收取。圣僧又将租率降到原来一样。广大佃户没有不赞颂圣僧恩德的。
俗话说:只有笔墨通天下,哪有拳头压太平。“笔墨”者是真理、正义,并由此升华的法律制度。“拳头”指的是蛮力和武力。世上许多人崇尚武力。个人极尽艰辛学武练功。国家拼命的扩军备战。结果是天下你争我斗,永无宁日。平民百姓苦不堪言。只有好的制度,公正的法律维系管理着社会,才能天下太平。
却说有一天上午,圣僧在山门外徘徊,忽听后面一人声音:“伏虎、伏虎,一向可好。”圣僧回头一看,见是济公活佛,忙上前拜见道:“活佛到此,有失远迎。”济公说:“伏虎啊,你我是师兄弟,不要讲究这些俗礼。你在这里徘徊,是否碰到什么难事?”“想当年广润寺门前大道,应该绿树成荫,古树参天,何等清幽。可是现在,由于遭这蛤蟆精毁坏,现在只剩烂树桩了。我有心重新栽植,可是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要恢复原貌要等多少年啊!”“这等事,对我们来说,又有何难,杉树可扦,大树可移。你挖坑,我移树,动手吧!”说完不见了。圣僧听了忙去找来一把铁耙,一耙一穴挖出烂树桩,留下树穴。刚挖成一穴,立刻就有大树飞来稳稳地栽在穴中。须臾所有道树全部被补上,道树又恢复遮天蔽目之貌,在道上行走再次享受到幽静清凉的快乐。只听济公在空中说道:“伏虎,任务完成,我走了。”圣僧对空拜道:“多谢活佛相助。”说完回转寺中。
清田产,植道松,并常为临近百姓治病疗伤,圣僧医术高超,总是药到病除,广润寺成了人们向往之地。从此广润寺香火更旺,成为松韵水声梵呗杂奏的清幽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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