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频道正在播放《银翼杀手2049》,不过我关了电视,打开电脑开始今天的写作和视频编辑。这片子之前在影院看过。只要能引进的大片,我都会在影院看。自打两女儿出嫁之后,我不得不习惯一个人看电影。在经过无数次验证之后,我记得看《银翼杀手2049》时,挑了一个最后一排正对着中间过道的座位,这样后面就不会有百分百一定出现的,穿着裙子然后把腿搁在我的座椅后背上不断抖腿的好看或不好看的姑娘。别误会,好看或不好看指的不是脸庞,而是因为把腿抬高,露出的那里面的内什么的颜色。结果,这个座位还是不安生,开映半小时之内还是有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们让我起身,以便他们坐到里面自己的座位上。我有时候真想开口大骂:TNN的,我真想拍死你们这些后浪。先读书,后浪,懂不懂?阿西莫夫在自传里说到,年老,是年轻对年岁的一种嘲讽。所以他才不相信任何轮回和来世吧。好像又说多扯远了。《银》从我的角度来说,是克隆人和虚拟爱人的故事,里面有对现实的诸多隐喻。
说回正题。
昨天到明心寺试着拍了一段视频,晚上回家编辑了几小时之后甚是不满意——家里电脑内存太小,视频加入滤镜和转场效果,就慢得跟蜗牛一样,实在熬不住了,就睡觉——今天零点零时零分,儿子在微信上祝福父亲节,后一句是:快睡吧,爸。是啊,我到了撒老年娇的时候了,儿子的话,听。
所以今天任务繁重,更新几个自媒体的文字,还得把这个视频剪辑出来。
话说今天是三百年一遇的日子:父亲节+夏至+日环食,要是再加上萨嘎达瓦月最后一天这个圣日,恐怕就不仅仅是三百年一遇了。有时候想,时空对于不过百的人生而言,究竟又是什么呢?有一次和朋友扎西在阿坝草原一眼药水泉边休息,我看到一块边缘被泉水浸染成微黄色的石头,就对扎西说,这块石头是不是挺好的?扎西看了一眼,说这块石头现在才开始演变,要不了多久会成变成黄蜡石。要不了多久,是多久?大概一亿年就差不多了。对黄蜡石而言,这个时间很短。
但似乎没有人觉得这个日子特别、特殊(那些因为日食时分,气脉明点有着殊胜感应,而在这一天格外修行的师兄们不算)。这叠加的几重含义,可以一个个剥落:父亲节是西方节日;日食不过是天文现象;夏至,时令节气每年都有,有什么稀罕?至于萨嘎达瓦,更是不必知道。这样看来,自然领悟了一句话:日子的意义是我们给予的。而不是因为有意义了,日子才变得丰腴。忘了说,照片是昨天拍视频的时候顺手拍的静态图像。很巧,大前天才开始有序开放,师父比游客多。进门要量体温,消毒,登记身份证。两位师父有点兴奋地说,我们的一个师兄(就是寺里的,不过还没回来)就是青海人。随后,一位师父说:你随便拍,什么都可以拍——师父,我是佛弟子,您准许的情况下,有些不能怕的,我还是不拍。没人的时候,多一些善举。毕竟,有那么一天,你肯定要面对无人之境,需要别人善举的时候。
关于作者:舒放,力求避免油腻的中年男子。流浪各地,但定型于高大陆青海。写诗多年,一直坚持着,哪怕诗歌从大众变成小众乃至现在的旁门,喜欢不减,且欢喜有加。
世界薄寡,请允许我用诗歌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