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槐·上篇· 4大 虫 || 文:严苏 / 诵:谢志明

文:严苏/诵:谢志明

继续走进严苏老师的小孟庄。

一场又一场美丽的相逢。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浪漫。

新粉丝登台,用淮阴版普通话筋拽拽地朗诵严苏老师的《古槐》,别有一番味道。听听,是不是仿佛看到朗诵者摇头晃脑的模样?

上  篇

4.大  虫

大虫是大丫小丫的弟弟,是他母亲“拖油瓶”拖来的,时年五岁。大虫发育正常,皮肤白嫩,看不出是苦孩子。缺点是不爱说话,是个闷葫芦。听大人私下说,他和大丫小丫成为孤儿的原因,是家乡发水,田地被淹,他父亲想以讨饭养家糊口,哪知一出未归,生死不明。孤儿寡母苦熬几年,要吃没吃,要穿没穿,他母亲一狠心,改嫁到小孟庄。

小孟庄于大虫来说,一切都是陌生的。大虫家养过小狗,也养过小猫。小狗小猫都是向别人家要的,刚来那几天,两个小家伙可怜兮兮的,白天叫,夜里也叫,把嗓子都叫哑了。大虫知道它们刚离开家,想妈妈,也想小伙伴。它们的叫就是哭啊。大虫可怜它们,和它们玩,逗它们开心。过了几天,小家伙见不到妈妈,也见不到小伙伴,就不想它们了,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刚到小孟庄,进这个家,大虫也有小狗小猫的感觉,所不同的是妈妈来了,大丫小丫也来了,他不是一个人,但大虫感到孤独寂寞,还有点害怕。大虫想孤独寂寞是因为生疏,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不熟悉。他抬头看天,太阳好像与家乡有所不同。害怕,怕的是这里的人。这里的人心眼坏,欺生。他们没惹谁,却有人把草木灰撒进锅里;大丫去茅厕,凭空飞了一身臭粪。粪便不是树上的鸟,想飞就飞,里头一定有“鬼”。母亲怀疑是后大的孩子使的坏,大虫敢保证不是他们,因为那天他们也在吃饭,没离开饭桌。如果走出院子,那就难说了。后大的几个孩子对他们三个人很不友好,把他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咋看都不顺眼,后大和母亲不在跟前,就对他们吹胡子瞪眼睛,说难听话,有时还动手欺负他们。一天,后大和母亲去田里给玉米施肥,大丫和小丫去塘里洗衣。大虫想跟去玩,大丫叫他看家,就不能走了。大虫把院门关上,一个人玩陀螺。陀螺是自制的,一个瓶塞,中间钻个小孔,找一截铅丝做轴,一拧滴溜溜转,半天不倒。大虫玩得开心,院门“吱呀”一声,后大的大小子把头伸进来,贼头贼脑的,看大虫一个人在家,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大小子叫尿喜。尿喜来到大虫跟前,一脸坏笑,鼻子里“哼”出一声,问:“捣咕啥?给我看看!”大虫发现及时,抓起陀螺藏到身后,讨好地叫了声“尿喜哥”。

尿喜比大虫高出半个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大虫,冷脸说:“谁是你哥?去你妈的,少跟我套近乎!”

大虫遭到抢白,不敢说话了。

尿喜想看大虫手里的东西,大虫怕他抢,手背在身后,尿喜转圈子,他也转圈子,尿喜老也看不到。尿喜来气了,停下来说:“给还是不给?”

大虫看门外,大丫和小丫没回来。尿喜冷笑道:“没人能帮你,你就死心吧,快把东西给我!”说后伸出手。

大虫想跑,尿喜防得紧,抢先一步关上门,说:“想溜?没门!”说后再次伸出手。

大虫知道陀螺进了尿喜手,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做这个陀螺,大虫是吃了苦头的。瓶塞子钻孔,指头被锥子扎破,流了很多血。十指连心,大虫疼得直掉泪。找铅丝也费了老鼻子劲,找到后用钳子把铅丝剪短,又用砖头把两头磨圆。这一忙又是两天,手上磨出几个血泡,拿筷子都疼。做好陀螺,大虫不敢在尿喜面前玩,看他不在家才宝贝似的拿出来。不想怕事有事,还是被他碰上了,真是倒霉。大虫在拖延时间,希望大丫小丫快点回来,她俩在,大虫就有了依靠,尿喜也会收敛一些,不敢太张狂。尿喜把大虫的心思看透了,手又往前伸一伸,伸到大虫鼻尖底下,说:“识相一点,再不给我要动手啦!”

大虫紧紧地咬着嘴唇,把全身的劲都使到手上,他想尿喜要是动手,他就和他拼,哪怕把陀螺毁坏也不能便宜他!

尿喜发出最后通牒:“你说,到底给不给?”

大虫像吃了豹子胆,竟然大声说:“不给!就是不给!看你怎么着!”说后自己也吓了一跳。

尿喜显然没有想到大虫会这样回答他,像不认识似的,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他,打量完绕着大虫转。这次大虫没有跟着转,就那么站着,把头昂起来。尿喜转到后面停下来,看到大虫的手在流血,血一滴一滴落到地上,而大虫却浑然不知。尿喜的心抖了一下,问:“你的手咋啦?”

大虫还是那句话:“不给!”

尿喜转过来,和大虫面对面,看着他说:“你的手流血啦!”

尿喜一说,大虫才感觉手有点疼,像被毛辣子辣了一下,但他硬挺着,说:“不关你的事!”

尿喜听大人说过,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看大虫今天这个样子,好像会和他拼命。尿喜不怕拼命,但他怕父亲知道。父亲跟他说过,不能欺负大丫小丫和大虫,他们和你是一家人。父亲的话很清楚,尿喜听出来,他若欺负他们,肯定没好果子吃。想到这,尿喜后退一步,说:“不给也可以,但你必须从我裆下钻过去!”尿喜把腿叉开,手向裆里指一下。

大虫的头依然昂着,宁死不屈的样子。大虫睨视尿喜,不知他葫芦里卖的啥东西。

尿喜心里打鼓,怕大丫小丫回来,更怕父亲和后妈回来。今天他是输给大虫了,但是他想挽回一点面子,不然大虫今后就不会怕他,更不会听他的。尿喜向外看,院门关着,啥也见不着。事不宜迟,尿喜气急败坏地问:“钻还是不钻?痛快点!”

大虫看出尿喜心虚,在让步。大虫暗喜,他今天终于胜利了。大虫压制住喜悦,想争取最后胜利——他要尿喜答应,他钻他的裆,他永远不再要陀螺。否则,他就不钻。大虫不看尿喜,看着天说:“钻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说到这里,大虫有意停下,用眼睛余光察看尿喜反应。尿喜早就等不及了,急不可耐地问:“啥条件?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大虫不慌不忙地说:“我钻了,你永远不要陀螺!”

尿喜听是这个,拍胸说:“看你婆婆妈妈的,我当是啥大不了的事呢。这个好说,答应你,我永远不玩你的陀螺!”

大虫又加了一条:“也永远不欺负大丫小丫和我!”

说后大虫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他这不是有葫芦要瓜,得寸进尺吗?尿喜不会答应的。不答应也就罢了,要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把答应过的事再推翻,那他就得不偿失,手上的血算是白流了。大虫后悔不迭,但他还要麻秆顶猪头硬撑着,不能让尿喜看出心虚。

尿喜好为难,一会擓头,一会抠鼻孔,吭哧半晌,有气无力地说:“那……那好吧!”

大虫不明白,问:“你说啥?”

尿喜说:“我答应你!”

尿喜答应啦?是真的吗?大虫怕自己听错了,说:“你再说一遍!”

尿喜有点不耐烦,大声说:“我—答—应—你!”

协议达成了,大虫趴下来,从尿喜裆下钻过去。尿喜松出一口气,大虫也松出一口气。院门“吱呀”一声响,大丫小丫洗衣回来。大丫见尿喜在,怕大虫吃亏,看大虫,大虫手上有血。看来伤的不轻,大丫拉过大虫的手,问:“是谁打的?告诉姐!”大虫说:“我不小心扎破的。”大虫怕大丫不信,加了一句,“姐,是真的,我没说谎!”大丫心里清楚着呢,大虫是不敢说真话,她想等尿喜离开了再问不迟,眼下要紧的是看伤势、包扎伤口。想不到尿喜献殷勤,主动舀水给大虫洗手,真是太阳从西边出了。大丫不明白,小丫不明白,只有大虫清楚,他俩是不打不成交啊。

从这天起,尿喜开始和大虫玩,对大丫小丫也不再吹胡子瞪眼睛。他的两个姐姐受他影响,态度也跟着转变。大虫妈见了,脸上有了笑,下田干活不用心挂两头了。两窝臊成了一窝臊,天大的喜事啊。大虫妈庆幸她投奔了好人家。说起来,女人找男人就是一场赌博,赌注是女人自己,赢了一辈子有享不完的福;输了,自己苦,孩子跟着苦,一辈子没好日子过。

尿喜大很会料理家事,他看尿喜和大虫玩到一起,就想给他们找点事做。他和大虫妈商量后,买来两只小水羊,交给尿喜和大虫管理。有了羊,尿喜收敛玩心,天一亮就把羊牵出去吃露水草。大虫跟尿喜学,尿喜刚走,他也牵羊跟着走。大虫管的这只小水羊是急性子,出门后挣着脖子跑,大虫被它拉着跑,不一会就追赶上前面那只小水羊。

嫩草养羊,两只小水羊跟吹了气似的,一个月与一个月不同,半年长成大羊,过年前两只小水羊跟约好似的一起发情,白天叫,夜晚也叫,不吃草不喝水,第二天嗓子就哑了。小孟庄没有公羊,尿喜大打听到杨葛庄有,早饭没吃牵上两只小水羊就上路了,下午才回来。两只小水羊不叫了,回到家就吃草喝水,吃饱了卧下来,眯着眼倒嚼,心满意足的样子。尿喜大两顿没吃,饿得前胸贴后背,说话都没力气。大虫妈叫大丫烧火,她做饭。几碗饭吃下肚,尿喜大才有了精神。

人是十月怀胎,羊只要半年。转过年麦收时,两只小水羊做了母亲,尿喜那只小水羊生了三只,大虫这只生了两只,两只羊变成七只羊,大虫妈高兴,尿喜大更高兴。

尿喜和大虫成了羊倌,每天赶着羊出去吃草。小羊淘气,水羊在前面走,它们跟在后面,见啥都伸鼻子闻,还用舌头舔,不一会就掉队了。尿喜和大虫做了分工,他牵水羊在前面走,去找嫩草,大虫殿后,照顾小羊。大虫没注意有人跟着,待他发现,坠子已到身后。

大虫对坠子视而不见,用手赶小羊,催它们快点走。坠子厚脸皮,龇着一口难看的牙齿冷笑几声,开口说:“'小油瓶’,把你的小羊送一只给我玩玩,可好?”

大虫只当风过耳,他把几只小羊从草丛里抱到小径上,赶着往前走。坠子受到冷淡,肚子像蛤蟆一样不停起伏,他挡在大虫面前,气呼呼地说:“'小油瓶’,我与你讲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咹?”说着动手拧大虫的耳朵,大虫早有提防,偏头让开了。坠子牛高马大,大虫只有他肩膀高。大虫知道不是他对手,惹不起躲得起。坠子不让躲,蚂蚱似的一个蹦跳,又挡在路上,阴阳怪气地说:“告诉我,稀饭里加草木灰,味道怎么样?还有烟囱不通气,烟倒出来,辣不辣眼睛啊?你说话呀!”

大虫一听,肚子都要气炸了。看来今天不说话是不行的,他忍住气,说:“你告诉我,我姐身上的臭大粪是怎么回事?”

坠子仰脸大笑:“大粪臭吗?我看香得很呢!没有大粪臭,哪有稀饭香,是不是啊?”

原来这几件事都是坠子干的!这个坏蛋,母亲曾怀疑是尿喜,险些诬赖好人,今天终于真相大白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大虫头一低,直接向坠子撞去。坠子没有提防,后退几步,一个屁儿蹾坐在地上。坠子从没吃过亏,看青人没动他一个指头,闹腾起来,他得到两只小母鸡。现在小母鸡还在下蛋,一家的油盐全靠它,便宜讨大了。大虫今天是自投罗网,你的头不是榔头,不怕疼你就撞吧,撞伤我叫你家赔小羊——小羊长大了可以下小羊,看谁上算!

大虫撞了一下,没想到坠子这个坏蛋竟然跌倒了。他没有再撞他,也没有拉他起来,而是瞪着眼狠狠地看着他。

小羊失了方向,不知妈妈在哪里,“咩咩”乱叫。大虫不理坠子,回头招呼小羊。

坠子一个鱼跃跳起来,再一次挡在大虫面前,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气,说:“撞了我还想溜?”

大虫要追赶尿喜,急得大声说:“你想怎么样?”

坠子把手捂在胸上,说:“我胸口疼,你带我找郎中去!”

母子连心,两只水羊见不到小羊也在寻找,“咩咩”“咩咩”,它们在呼唤小羊。尿喜回头看,庄稼挡住视线,看不到大虫和小羊。尿喜牵着水羊原道返回,转过一道弯,看到坠子拉着大虫,不停地推搡,大虫像个纸人被搡得东倒西歪。坠子这是以大欺小,以强凌弱,尿喜把手卷成喇叭筒,大声喊道:“住手!”

坠子听见喊声,回头看尿喜正甩着羊鞭往这里来。坠子看出,尿喜是来给大虫助威的。坠子与尿喜一般大,平常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坠子到门上捣蛋,他不担心尿喜,因为大虫一家是外来人,是“拖油瓶”,尿喜不会帮他们。今天看,尿喜和大虫已一个鼻孔出气,合穿一条裤子。就是说,尿喜一到,大虫有了靠山,定会反戈一击,两个人一起对付他,好手打不过双拳,吃亏的肯定是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坠子趁尿喜还没到,松开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得了啦,他们两个要吃了我啊……”

小孟庄的风俗民情是,小孩子磨嘴打架不会伤大人感情。六月的天孩子的脸,他们玩恼了转脸又和好,小孟庄几百口人,几百年前是一家,大人为孩子斗气不值得。但是坠子家护短,不同于一般家庭;尿喜和大虫是重组家庭,情况特殊,如此一来,简单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从坠子坐下嚎哭那一刻起,路过者把消息带回村里,坠子妈闻讯赶来,看坠子泥猴样坐在地上哭泣,知道他吃了亏,于是不分青红皂白,夺下羊鞭先抽打大虫,后抽打尿喜。身上挨了羊鞭,尿喜反应过来,扑上来抓住羊鞭,叫坠子妈抽打不成。没有羊鞭,就用巴掌,几掌下去尿喜的嘴巴出血了。坠子妈停了手。

大虫妈也赶来了。坠子妈恶人先告状,说:“你来了正好,你家两个孩子欺负我家坠子。他受了重伤,你看着办吧!”

大虫妈拉过尿喜,说:“我没看到他俩打人,倒是看到你在打我家尿喜!”

尿喜抬手擦嘴上的血,大虫妈说:“别擦,这是证据!”

坠子妈拉过坠子,说:“你说话啊,他们打你没有?”

坠子说:“大虫用头撞我。”

坠子妈问:“撞哪里,伤着没有?”

坠子说:“撞胸口。哎哟哟,现在还疼呢!”

“冤有头债有主,叫大虫带你看郎中。”坠子妈故伎重演,对坠子说,“你去他们家,胸口不疼再回家!”说后抬脚走人。

大虫妈拦住她,说:“葫芦是吊大的,不是吓大的。告诉你,现在要看郎中的不是你家坠子,而是我家尿喜!”

路不平有人踩。村里跑来几个看热闹的,他们见尿喜嘴巴上有血,附和说:“拣急的来,先看尿喜!”

坠子妈说:“急的是坠子,他是内伤!”

大虫一直沉默不语,这时说了一句:“妈,不理她,她家坠子要是死了,我抵命!”说着拿起鞭子照料小羊去了。

大虫妈,还有在场的人看到,大虫背上有多处鞭痕。

坠子妈心虚脸热,拉起坠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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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严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文学创作一级,有小说、散文作品300余万字。现居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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