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粟裕的背后（8）：离开起义队伍的师长成上将，手下一名连长成元帅，一名班长成大将

战神粟裕的背后（8）

上次我们讲到，粟裕虽然身负重伤，但是却凭着坚定不移的信念和机智勇敢，爬山涉水，历尽艰险赶上了部队。

粟裕的归来使朱德和陈毅深为感动，他们都以为粟裕牺牲了，当时的部队非常混乱，很多人离开了部分，有的打了一声招呼就走了，有的干脆不辞而别，在其他人争相离开部队的情况下，粟裕却赶回队伍，既令朱德和陈毅感到意外的同时，也深为感动，所以他们时常把粟裕归队的事当作典型事例鼓舞人心。

特别是在此之前，很多领导干部都离开了部队，包括第25师师长周士第，而且第73团连长林彪也想离开部队。

因为自南昌起义失败以来，起义军东奔西杀，连连苦战，伤亡很大，形势日趋严峻，士气低落，于是开小差逃跑的人也愈来愈多，有的人甚至变节投敌。就在粟裕负伤后，顽强地赶回部队的这段时间内，林彪也对前途感到失望。

他拉了几个人企图离开部队，林彪感觉陈毅有水平，想拉他一块儿走，便找到陈毅对他说：

“你是知识分子，你没有打过仗，没带过队伍，我们是带过队伍的。现在队伍不行了，碰不得，一碰就垮了。与其当俘虏，不如穿便衣走。”

陈毅坚定地回答:“我不走！现在我拿着枪，我可以杀土豪劣绅，我一离开队伍，土豪劣绅就要杀我。”接着，陈毅还更加严肃地指出：

“队伍存在，我们也能存在，我们要有革命气概，在困难中顶得住，即使个人牺牲了，中国革命还是有希望的，逃跑最可耻!”

然而，已经打定主意的林彪还是开了小差，他伙同几个动摇分子，私自离开部队向梅关方向跑去，但林彪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国民党军到处设卡，地方民团也到处都是，并把守了各个关口。

这些民团和国民党兵很有经验，不是本地口音的会被立即抓起来，他们亲眼见到几个逃跑的被敌人五花大绑。而碰到形迹可疑者，轻则搜去财物痛打一顿，重则杀头。

而林彪是黄埔军校毕业，年纪也不大，一看就是军人出身，他掂量了一下，又带人返回部队。

其实在那种情况下，不能有太多的苛求，因为在那种情况下离开部队也正常。

周士第后成开国上将，林彪为开国元帅，粟裕为开国大将。所以有人说：离开起义队伍的师长成上将，手下一名连长成元帅，一名班长成大将。

但是朱德、陈毅和王尔琢看到了存在的问题，决定召开一次全体军人大会，并借此整顿部队。几天后，在信丰城西二十多里的一个山坳中，朱德亲自主持召开了全体军人大会。朱德宣布：

这个部队不管是参加过南昌起义，还是后来加入的，也不管以前是贺龙的部下、叶挺的部下，还是朱德的部下，现在统一归他和陈毅共同领导。接着他大义凛然地说：

“愿意革命的跟我走，不愿意革命的可以回家，革命凭自觉，绝不勉强。1905年俄国革命失败了，留下来的一些人，后来成了十月革命的骨干。我们现在就等于一次1905年的俄国革命，我们留下的一点人，在将来的革命中要起很大很大的作用。”

朱德的话语气坚定，给人以无穷的信心，他那宏亮的声音在山谷里回响。朱德话说完，陈毅走了上去也说了话，他说：

“无论如何不要走，我是不走的。南昌起义是失败了，不等于中国革命也失败了。中国革命是一定会成功的。我们大家要经得起失败的考验。在胜利发展的时候做英雄是容易的，在失败退却的时候做英雄就困难得多。只有经过失败考验的英雄，才是真正的英雄。”

在这次大会上，粟裕被任命为连党代表，连长为耿凯。粟裕一下子由战士被提升为连党代表，有人不服，朱德军长说：谁有他坚强。这里，我们简单介绍一下耿凯。

耿凯是河南人，曾参加过北伐战争，南昌起义时是连长，后来和粟裕搭档，随军上了井冈山，历任连长、营长等职，参加了巩固和发展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战斗。

由于作战有勇有谋，他很快提升到红1军团任团长，1931年又被任命为红四军10师师长。同年5月任第12师师长。率部参加中央革命根据地第一至第三次反“围剿”作战。1931年11月指挥部队在江西石城横江打土围子时牺牲。

粟裕和耿凯搭档后，两人一商量，必须要对连队进行整顿。因为当时部队受旧军队影响很大，在政治上，党对部队的领导比较薄弱，在组织上，部队成份比较复杂，兵痞、流氓也占一定数量，所以常有破坏群众纪律的事情发生。

特别是当部队进入信丰城时，破坏纪律的行为更加严重了，少数人钻进酒店饭馆大吃大喝，吃完不给钱，把嘴一抹就走。有群众反应到部队，令朱德非常愤怒，决定要狠抓纪律。

（天择杂谈原创：本文在史实的基础上采用了一些文学手法，未完待续）

参考资料：《粟裕生平事迹》、《粟裕传》、《战神粟裕》、《名将粟裕珍闻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