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普林著：《毛百斤打铁》第二十五回 汉武帝算缗征税 魏贵强浑水摸鱼
邵东人尤其是邵东五金人有必要了解的一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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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百斤打铁
——邵东五金发展溯源
甯普林著
2020年9月
目录
第一回 黄老虎心狠手毒，毛国金家破人亡……………4
第二回 人间哪堪逃荒路，天下何处有我家……………16
第三回 贤徒弟忍辱负重，恶师兄嫉贤妒能……………28
第四回 慈善娘收留苦女，痴情崽迷恋烟花……………41
第五回 王媒婆粉饰丑女，魏大妈扮作红娘……………53
第六回 借刀杀人魏公子，含冤丧命毛少爷……………65
第七回 土匪打刀为劫抢，楚王制枪抗削藩……………76
第八回 有意栽花花不放，无心插栁栁成荫……………88
第九回 有情人终成眷属，陌生客变作亲家……………98
第十回 江湖人施法犯法，魏师傅以牙还牙……………109
第十一回 汉王朝削藩告捷，姚万里载誉复官…………119
第十二回 聪明人巧收欠款，欺诈鬼应该倒霉…………130
第十三回 陆铁匠滥价挨罚，郭香莲回乡寻娘…………143
第十四回 滥价竞争成悲剧，同心协力建市场…………158
第十五回 刘翠兰深夜偷汉，魏贵强金屋藏娇…………168
第十六回 魏相和卖瓢得利，汤家女弃恶投贤…………179
第十七回 吕寡妇偷奸丧命，魏贵强使诈谋私…………190
第十八回 多行不义必自毙，举头三尺有神明…………202
第十九回 打铁哪知炼铁苦 ，炼铁更比打铁难………212
第二十回 看守反而成盗贼，亲戚竟然变仇人…………221
第二十一回 纵欲狂贪心无底，为非作歹法不容………235
第二十二回 赵健雄假货挨罚，火厂坪铁钉畅销………245
第二十三回 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255
第二十四回 一厢情愿成泡影，两意相投缔良缘………264
第二十五回 栗山铺算缗征税，魏贵强混水摸鱼………280
第二十六回 打军刀锤声动地，庆功酒笑语惊天………291
第二十五回 汉武帝算缗征税 魏贵强浑水摸鱼
话说景帝驾崩后，景帝中子刘彻即位，号称武帝。登基后，方知国库空虚，因前几十年连年抗击匈奴，加上浩繁的宫廷开支，财政极其困难，而这时商人却拥有大量财富，又不能解国家之忧，决定进行改革。
元狩二年三月五日，武帝召开全臣大会，商讨改变国策。其登上宝座，群臣山呼礼毕。
武帝说：“众爱卿平身！”
群臣齐道：“谢万岁！”分文武侍立两旁。
武帝说：“各位爱卿，基于连年抗击匈奴，宫内开支繁多，国库亏空，朕心不安，决心改革旧制。一，撤销商人不得为吏的禁令，任用大盐商东郭咸阳，大冶铁家孔仅为大农，承领盐铁之事，任命洛阳商人子桑弘羊主持计算。二、将盐铁收归国家经营，利润所得归国家所有；三、开征商贩、手工业赋税；四、禁止私人造币，由国家统一铸造'五铢钱’；妥否，请众爱卿商讨。”
卫青出班奏道：“启禀万岁，历年抗击匈奴，既和亲又打仗。匈奴乃无信之国，不时侵我边关，杀我边民数万，占我国土。如此下去殊无了日。依下官之见，建立几十万雄兵，灭了匈奴，绝其后患，需大量资金养兵和打造兵器，万岁此举，可解当务之急，还可长期使用。”
东方朔出班奏道：“启禀万岁，增收商贩、手工业赋税，会伤民意，会说刮民膏脂，以肥官府，必生众怒，有失民心也，还望三思。”
董仲舒奏道：“启禀万岁，增收商贩和手工业赋税，合情合理，农耕者何等辛劳，且收入远低于商贩，耕者纳税，商者更须纳税，国不唯农而国，利不唯农而利。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工商者缴纳赋税，天经地义。”
司马迁奏道：“启禀万岁，盐铁收归国营，禁止私人铸钱，除任用巨贾为官外，还需制订刑法，对违背上述规定者，要严厉打击。依法治之，谓之皇法。以慰与治双管齐下，方得规范。”
武帝说：“爱卿所言极是，准奏。众爱卿还有何高见？”
群臣说：“陛下英明，臣自当遵命！”
武帝说：“董仲舒！”
董仲舒说：“臣在。”
武帝说：“命你两月内，订出《盐铁国营法》，《赋税算缗法》，《统一货币法》。”
董仲舒说：“臣领旨。”
武帝说：“司马迁！”
司马迁说：“臣在。”
武帝说：“命你出使巴蜀，行视察、安抚夷民之事。”
司马迁说：“臣领旨。”
武帝说：“卫青爱卿！”
卫青说：“臣在。”
武帝说：“命你调查铸铁、煮盐情况。”
卫青说：“臣领旨。”
……
群臣领旨而去，各执其事。两月后，董仲舒写出了《盐铁国营法》《赋税算缗法》《统一货币法》。凡私自铸铁、贩盐者刴左趾，没收器物。将原各郡国所铸钱币收归国有，交与水衡都尉所属的钟官、辨铜、均输三官，铸造“五铢钱”，盗铸货币者死罪。凡商贩、手工业者向地方算缗机关申报所得，每两千钱纳税一算，即百二十钱，一百钱算六，轺车一乘一算，商人轺车加倍，船五丈以上一算。并写出了《告缗法》，即举报偷漏税赋奖罚办法，不报或少报所得者罚戍边一年，没收资财，告发者奖励资财一半。
经过卫青的调查，全国有铸铁业者四十多家，盐业三十多家，并设立了“铁官”“盐官”管理盐铁事务。
如此一来，国库日益充盈，就告缗一项，国库得财物数以万计。以上四法在执行过程中，反抗力相当强大，严重违抗者处死数万人，才得以实施。尤其“算缗”涉及到各县，乃至乡、亭，需大量的人力物力。
“算缗”官来到毛家栗山，成立毛家栗山“算缗临时公署”由算缗官和乡、亭长组成。首先他们到各家各户去换钱，再不用银子收付，都用“五铢钱”，一缗换一千文铜钱，一两银子换十文铜钱，发动大家将家里的银子和银票，全部换成铜钱。算缗官到各个摊位和进货老板中去宣传，要他们立即将银子换成铜钱，阻力很大，大家认为铜不值钱，不知怎么计算货物价格，又担心不久又要变换。算缗官就规定不用铜钱不准交易，于是就张榜公布，限期将家里的存银换成铜钱，超过月底作废，不准再做钱用，还是无人来换。
魏贵强知道毛百斤家里有两万辆银票，就向亭长告密说：“毛家栗山最有钱的是个大坏蛋，恶棍、地头蛇，他在此地说一不二，他家的银子不换谁也不会换。”
亭长说：“他是何人？”
魏贵强说：“他就是毛百斤！”
亭长说：“他怎么是坏蛋，大家都说他是毛家栗山第一好人，这个市场都是他搞起来的。你对他有隔阂吧？”
魏贵强说：“他家有几万两银子不换，谁都不会换。”
亭长说：“我不相信。”
魏贵强说：“我说他有他就有，如果在他家搜出银子怎么奖励我？”
亭长说：“这银子兌换铜钱没有奖，不换到期作废了。”
魏贵强说：“你们将他抓来，严刑拷打，他就会来换。”
亭长说：“有点道理，谢谢你。”
第二天，亭长和算缗官来到毛百斤家，开门见山地说：“毛先生，你在毛家栗山是德高望重的人，统一货币，是皇上的旨意，在全国实行，听说你家还存有几万两银子，过了月底就作废了，多可惜呀，你还是换了吧。带个头，免得下个月见银子就没收交国库，给大家带来损失。”
毛百斤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国家取消私人铸钱，统一货币，充实国库，确实是上上之策，有国才有家，国强家才安。我换，两万辆银子，可换多少铜钱？”
亭长说：“两万辆银子可换二十万个铜钱。以后你们的铁货价格就依此推算。”
毛百斤说：“我换，我卖祖业土地还有两万辆银票，你们拿二十万个铜钱来吧。”
亭长和算缗官非常高兴，当即将他的银票换了。一下就轰动了毛家栗山，三天功夫就将各家各户的银子兑换完毕。
魏贵强就找到亭长说：“亭长，此次兑换货币，小人功不可没，总得有点奖励吧？”
亭长和算缗官商量，见此人可怜，给了他十个铜钱。
魏贵强又来到毛百斤家里，对毛百斤说：“师弟，听说算缗官抓你，要打板子，我缠着亭长和算缗官苦苦哀求，他们才没有打你。”
毛百斤知道魏贵强是织布梭子，两头尖，织着他的美梦。于是说：“师兄，谢谢你的告密，他们好客气，他们亲自将二十万个铜钱送到我家，好重啊，他们一个个累得汗流浃背，还千恩万谢于我，他们没有打我，你心里高兴吧？”
魏贵强脸青一阵，紫一阵，说：“高兴，高兴。”
毛百斤说：“得了多少赏钱？”
魏贵强说：“妹夫，你说什么我不懂，我是听他们说要打你板子，我担心呀！”
毛百斤说：“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样的心还是少操点为好。”
魏贵强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地走了。
货币统一后，开始算缗了，亭长和算緡官请毛百斤召集铁匠开了个大会，宣布了皇上的《算缗法》和《告缗法》，每两千钱交一百二，即一百个铜钱交六个钱税金。要求大家自报每月所得，主动纳税，如果有人举报偷漏税金，将全额没收，举报者得所报金额的一半。数额巨大者戌边一年。奖罚分明，非常严格。
亭长说：“各位师傅，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国家连年遭匈奴侵犯，杀我边民数万，占我大片国土，武帝登基以来，决心消灭匈奴，雪我国耻，除我后患。要扩军十万，须大量军费添置武器。因此，国家决定商贩和手工业者开征税赋。请各位师傅自报所得，从下个月开征。”
算缗官说：“你们根据以往收入情况，实事求是，是多少报多少，明天起，十五天内报完。
下面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有一个人大声说：“我们做工的没有土地，为什么要交税？”
算缗官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农夫耕地比你们辛苦，收入比你们少，他们历代交田赋。国不唯农而国，利不唯农而利，工商比农夫得利丰厚，理应纳税，国家之事，有责共担。”
亭长说：“安静，有什么想法，请派一个代表来说。”
大家议论一番后，推举毛百斤为代表讲话。
毛百斤想，近段统一货币，马上开征税赋，好多进货者都在观望，生意淡薄，如果按以前的所得报，以后长期缴纳，要吃大亏。于是说：“报告二位大人，国家征税，为国为民，农夫历来要交田赋，我等交税也是理当正当，只是我们生意无法固定，有淡旺之分，报多了自己吃亏，报少了你们不会相信，我建议你们坐收一个月，测两个摊位，逐日登记，就清楚了，请二位斟酌。”
大家心里明白，这一个月在算缗和换货币之中，生意淡薄，收入最低，毛百斤真聪明。大家内心佩服，都说同意。亭长和算缗官觉得合理，双方都无话可说。
于是算缗官决定坐守毛百斤的货摊，吃住毛百斤家里，毛百斤因事务多，打的货比别人都少。大家以他家货摊为例，不会吃亏。毛百斤每日好酒好菜招待，他们守着货摊，有时一天都未开摊，其他摊位老板告诉进货老板，毛百斤摊位是测算纳税的点，要他们不要去进货。算缗官守了半个月，已不耐烦了，说：“就按这半个月推算，每月收入五百六十个铜钱，应纳税三十三个铜钱。”
那魏贵强上次兑换铜钱，算缗官赏了他几个铜钱，见试算点设毛百斤的摊位，觉得机会来了，对毛百斤孝敬父母的百两银子给父母不给他，怀恨在心，千方百计刁难毛百斤。他对算缗官说：“你们的测税点定毛百斤的货摊，不准确，他事务多，打的货少，他为人家办事，人家有钱给他，他的实际收入比别人多，另外早有人通风报信，告诉进货老板不要到他货摊上去进货，你们测得准吗？”
亭长的测试点是罗铜匠的货摊，也是如此，来进货的很少。他们两人一商量，后半月另测个点，专抓通风报信者，并暗地鼓励魏贵强积极举报。举报一个奖励五十个铜板。魏贵强得到算缗官的奖项承诺后，非常高兴。他恨毛百斤，但继续举报他，人家不会相信，于是就借机会报复洪利元和魏相和，报夺妻之恨。又可得到一百个铜钱，于是就秘密告诉亭长和算缗官，说：“二位大人，我知道通风报信者，告诉你们会怎么处理？”
亭长说：“轻则打板，重则戌边一年。”
魏贵强说：“这两个人只是报了一次信，并未偷税，请打板子罚款，不要去戌边了，我就告诉你。”
亭长说：“可以只打板罚款。”
魏贵强说：“你们不能告诉任何人是我说的，而且一百个铜钱就交给我，我就告诉你两个名字。”
亭长和算缗官一商量，觉得不找两个典型难办成。于是说：“可以，一百个铜钱就给你，你说吧。”说着给了他百个铜钱。
魏贵强接过铜钱说：“是洪利元和魏相和。”言罢而去。
第二天，来了几个兵，不容分说就将洪利元和魏相和抓了去，送进县衙牢房，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第二天开堂审理，县令登堂，惊堂木一拍，说：“带人犯！”
洪利元和魏相和被押上堂来，抬头一看，县令怒目圆睜，皂隶分立两边，非常威严，见亭长和算缗官跪在右边。
县令喝道：“原告何在？”
亭长和算缗官说：“小民毛家栗山亭长，我叫何怀远，这位是算缗官廖尚武。”
县令说：“递上状纸。”
亭长将状纸递与皂隶，传与县令，看完后问：“谁是魏相和？”
魏相和说：“小人是魏相和。”
县令又问：“谁是洪利元！”
洪利元说：“小人是洪利元。”
县令说：“你俩知罪否？”
洪利元和魏相和莫名其妙，齐说：“青天大老爷，我们没有犯罪。”
县令说：“现正在执行皇法，算缗征税，你俩向客户通风报信，要进货商不到设的算缗点上去进货，严重破坏算缗征税，该当戌边一年！”
魏相和说：“青天大老爷，我们根本没有报什么信，这是冤枉啊，是谁诬告我们？”
县令说：“你问得名字还要去报复么？”
洪利元说：“报复不敢，我们根本没有报什么信呀。”
县令说：“见你们只报信一次，各打三十杀威棒，交五百文铜钱罚款，从轻处理。退堂！”
二人被打得皮开肉绽，拖入牢房。魏相和，洪利元两家不得不交清罚款，才将二人放回家，真是天降横祸！
确实再也没有人报信了，通过四个摊位结合核算，平均每个摊位每月营业收入为六百个铜钱，每月应纳税三十六个铜钱，两百户，每月应纳税七千二百个铜钱。
县令决定在毛家栗山设立“算缗所”，由当地招聘算缗员，享国家俸禄，由算缗官出题测试，当地有点文化的人都参加了考试，经算缗官和县令阅卷筛选，毛光明和王秋桂考得最好，县令和算缗官知道他俩是夫妻后，更加高兴，决定聘任毛光明为毛家栗山算缗所的算缗员。消息传开后，铁匠们很高兴，毛百斤的好主意，测税律最低。又是他儿子任算缗员，更是喜上添喜，大家都来恭贺。毛百斤办盛宴招待了县令、算缗官、亭长和前来恭贺的铁匠们。
魏贵强此举，得到了一百个铜钱，两个夺妻仇人得到惩罚，心里特别高兴。可恨毛百斤每月供奉父母的一千文铜钱不给我，令我每月用钱要向父母去讨，总想让他吃点苦头。于是他既做觋公又做鬼，跑到魏相和家里说：“相和兄，我知道是谁诬告你，使你吃如此大苦，还损失五百个铜钱，相和兄，天下一笔难写两个魏字，我心里实在不平，平常满口仁义道德，竟做出这样缺德的事来，太可恨了！”
魏相和知道魏贵强来看彩了，知道就是他借公报复的。于是说：“谢谢你的好意，令我领教不少，知道什么是人什么是鬼了，做此事的人确实太可恨，他会短命死的，他会绝子灭孙的。”
魏贵强听了脸青一阵紫一阵，说：“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魏相和知道他又要诬赖好人了，于是说：“你怎么知道是谁，干这样的事是鬼呀，难道你也是鬼？与鬼有交往。”
魏贵强说：“岂止有交往，他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他就是毛百斤呀，我看见他和亭长私语了很久，第二天官兵就来抓你了，你看不是他是谁？”
魏相和说：“呵！怎么是他呢？常言道，'来说是非者， 就是是非人。’那我以后要注意了。”
魏相和不相信，魏贵强又补一句，说：“毛百斤不做此事，他儿子能当上算缗员吗？就是踩着你的肩膀上去的，他如今变了，醒醒吧，告辞。”挨了一顿骂，灰溜溜地走了。
魏贵强来到洪利元家，对洪利元说：“你好点吗？听说你俩吃了大亏，哪个丧天良的，烂舌根的，像癫狗一样乱咬人，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洪利元说：“谢你关心，这样的人不得好死，他会绝子灭孙的，说知道不知道，说不知道也知道，毛家栗山像癫狗一样乱咬人的只有那个别，哪个不知道，你心里最明白呀！”
魏贵强说：“你说得对，为人做亏心事反正要遭报应的，是谁密告你的我最清楚，你根本想不到，说出来也无人相信。”
洪利元说：“你说是谁？和我想的是不是一个人？”
魏贵强说：“此人就是毛百斤，你想不到吧？”
洪利元说：“我不相信，他是我恩人，收我为徒，助我建房，帮我成家，绝不可能。”
魏贵强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是亲眼看到毛百斤和亭长秘密商量什么，第二天官兵就来抓你了，你知道恩人是什么人吗？有仇不报是恩人，有恩不报是仇人。你讲他是你恩人，你报了恩没有？常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给你一尺恩，必须一丈还。我父母对他有恩，他现在每月供一千个铜钱，这是知恩图报，难道他施的恩就不图报吗？”
真是歪理邪说，说得洪利元云里雾里。将信将疑，神魂颠倒，一句话也不说了。
魏贵强见洪利元不说话了，进一步说：“赶快去报恩吧，不然大灾还在后头！”言罢出门而去。
魏贵强和洪利元的对话，洪利元的母亲听得清清楚楚，见魏贵强走了，她对洪利元说：“利元，你千万别相信魏贵强的话，他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他唯恐天下不乱，常言'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这次你和相和的事，就是他诬告的，他这是借公报复你俩，你娶了他老婆，相和娶了他的妾，他能不恨你俩吗？”
洪利元想，他做的坏事嫁祸毛百斤，太狠毒了，一箭三雕，我差点上当了。
经过一个多月时间，毛家栗山的货币统一了，《算缗法》得到落实，定出了铁货摊、铜货摊的纳税标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简介】宁普林，1941年生，湖南邵东灵官殿镇人。从事教育、文化工作十年，交通管理工作二十五年。自幼酷爱文学，博览群书，精通诗词歌赋，擅长故事小说。数十年来各类作品纷纷靓丽于各级报刊、杂志。著有《三余拾碎》《鹧鸪声声》《鬼侠》《申真人传奇》《上广西》等。是邵东远近闻名的传奇小说作家。荣获绿汀文萃2018年度最勤奋作者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