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祥 | 年过过了哈
【往期回读】
此刻,初三晚上6点多钟,我人在丁沟,意味着2019年新年过过了。
同前两年过年一样,因为有了“宝马”,过年期间仍然是天天两地来回赶:老家是饭店,丁沟是宾馆;白天到老家吃饭,晚上回丁沟睡觉。
腊月二十九上午赶到老家,像往年一样,忙着贴对联。贴对联已经成了我的专有活。爸爸老了,手脚不灵便了,尤其是爬梯子上高贴大挂钱(我们这,音是霍啦),他是万万做不了的。儿子呢,虽说大小伙了,也是高材生,但是对联常识懂什么呢?上联下联都搞不清。
腊月三十,必须回家的。上午回到家,没事可干。下午帮哥哥家做了一点年年必做的事——民俗方面的。中午小酒,晚上小酒,一家七人,其乐融融。要是侄子一家小三口回来,家里会更热闹。
当天,抢红包成了重要的事,从下午到夜里,几乎一直不停。另外,还给儿子、侄孙子、干女儿各发了压岁钱。按照民俗说法,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希望他们平平安安度过一岁。
初一上午,向生产队家家户户拜年。我人是老家的,但老家有许多面孔是陌生的,或者面孔熟悉,但他们的身份搞不清楚。下午,庄上人打麻将的打麻将,但没人掼蛋,我只好安安静静地睡了个午觉,然后专心皮手机。
初二上午,先是到舅舅家拜年。当天,依照惯例,我家请客。我老表、姐姐家都过来了。外甥家的宝贝越发活泼讨喜了,不哭不闹不调皮,一脸的笑意。吃过午饭,我爸爸、姐夫等四人摸麻将,我和我老表、哥哥三人捉麻子。我没输,也没赢。
初三(也就是今天),依照惯例,到我姐姐家。午饭后,我爸爸、姐夫和我们夫妻四人摸小麻将,我没赢,也没输。
至此,对我来说,2019新年已过。这几天里,与自己的亲人在一起,很热闹,很快活。(我是保守的人,愿意过年回家团圆)
总体上来说,这是一次相对清静的春节。接下来,就等着上班了。快了,还有四天,又得过两点一线的生活。
热闹有热闹的乐趣,清静有清静的自在。
我不是世外高人,不排斥热闹,但也不否定清静的环境,愿享受清静的气氛。在别人看来,后者也许有些凄凉,但自己不这样觉得就好。
人生本来也是如此:再怎么热闹,总会有落下帷幕的时候,当一切都停止下来了,就要回到清静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