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林日志]我的一个或几个梦魇的故事
这是九十年代在美院夜大学读书时的毕业创作,也就是画“黄梨一只”之后的奋发之作,努力一下,挺像自己的,其实所有的艺术表现都是自己的画像。
一
我不知道如何来区分小品与大作的区别,我也不知道如何能被称作大作。拙作应是对自己作品的自谦。这几句话源自我见到一位求画者请画家在他的册页上画一小品,画成,求者称之为大作。画家遂刻意称拙作如何。我立在一旁笑。笑什么,不知道。
二
自称拙作的是对奉承之下心满意足的肯定,称为大作的是发自内心的恭维,求画一小品是求画者的心理期盼。就那几个墨道道,其实什么也不是。我们的文化心理认定它是什么就是什么,这话有点儿那个。我也画了一幅画,那是给自己画的。看看不错,接着画。
三
所谓梦魇,就是梦里套梦,惊惧,多由心理压抑精神紧张造成,好像是醒了,还在梦中,我画的画多是我的梦魇。这里没有满意,也没有人来求这样的画,我也不会把这样的画送人,因为我舍不得,因为它是我血肉性灵的有机部分。我不知道美是什么,真对我来说很重要,不可或缺,心灵就像条粘虫,在时间的旅程上拖得越长,就会给“艺术”平添愈多的麻烦。
一个或几个梦魇的图画
尊尊者智慧,我却睡去了 1996 段守虹
没有雨的夜晚,秋声及其他
1996 段守虹
宝马雕鞍,快意,劫掠财宝与女人
1996 段守虹
渔光曲,美丽如斯 1996 段守虹
催眠蝴蝶,旗手的性感 1996 段守虹
魂灵是一条鱼在吞一个圆 1996 段守虹
在读出黑白的路上 1996 段守虹
一万年来的粗野和文明 1996 段守虹
一只鞋的故事,杀死一个物种的历程
1996 段守虹
摇滚的平面结构,趣味 1996 段守虹
巫师,牛尾的底气 1996 段守虹
打坐的幻境,解构的面孔 1996 段守虹
十五岁,想画感伤悠远的曲子
1996 段守虹
读古书,像一个孩子一样 1996 段守虹
怪物臆象,御手被哲学的马丢下马背
1996 段守虹
爱情,一根辫子演绎的风景
1996 段守虹
一位弹单弦游吟诗人的守灵经历
1996 段守虹
取景框的读数 1996 段守虹
关于一个屁,椅子上的纠结者
1996 段守虹
我的灵,艺术如此,挺好 1996 段守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