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慈母心的灵魂工程师 ——读林娘《人间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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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不仅是个称谓，也是一种职业。老师从什么时候起被称之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无从考证。但是，这个桂冠却把老师推举到了至高无上的位置。
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家有二斗粮，不当孩子王。但是，从我上学到至今，在我的心目中，老师一直是我最敬重的人,我对老师一直怀有一颗感恩的心。
在我离开校门多年之后，我在《人间春色》这部散文集里又结识了一位老师，一位令我刮目相看的老师，一位名副其实的“灵魂工程师”——王春阳。她对学生刻骨铭心的爱，由涓涓细流汇集成波涛滚滚的江河，滋润了朵朵希望之花，浇灌了累累丰硕之果。通过《人间春色》，我走近了她的学生，走进了她的课堂，窥视了她的内心世界。
王春阳不仅是教授语文的老师，还是一位温柔体贴的慈母。“我的孩子们”是她对学生的爱称，也是她的口头禅。这只有慈母口中的称呼却接连不断地出自一位老师的口中，足以证明她怀有的那颗慈母之心。
捧读《人间春色》，我的眼前不断地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画面：
一个学生抽噎地哭着，一位老师轻轻地把这个学生搂进怀里，右手抚着他的后背，左手替他擦着眼泪。这位老师就是王老师。她得知这个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母亲患有精神疾患，干扰了他的学习，就轻声地安慰着孩子，给予慈母般的慰藉。她坚信这个学生是个坚强的好孩子，打心里祝福他在今后的日子里更加坚强。
一个学生来到王老师的面前，哽咽地和她说着什么。这是已经升入高中的学生佟瑶，又回到初中校来找她。王老师赶紧站起来把她揽在怀里，一边诧异地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心疼地询问：“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和同学闹矛盾了，还是受老师批评了？”当她听佟瑶诉说在高中遭受老师冷落的苦恼之后，一向“护犊子”的她劝慰她：“不要失望，不要不平，要自己争取机会让老师刮目相看……”童声绕梁的课堂上，面对充满疑虑的学生们，一个学生颤巍巍地站起来迟疑地问：“老师，我是85分吗？” 老师柔声而又郑重其事地告诉他：“是的，孩子你是85分！”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老师把奖品——一块巧克力送到这个学生的手中。这个学生是滕敬轩，这位老师是王老师。以往看见王老师“就像跟遗体告别—深深低下头”的滕敬轩，“直挺挺地站在那，鼻尖和额角都沁出了汗珠儿”，“他的两手汗湿淋淋的，接过巧克力后颤动着嘴唇什么都没说出，而是一躬鞠到桌面上。大家都被他震撼了”。此时王老师也激动了，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转身走出了教室。
公园里，被称为“三岁孩童”的学生王言易参加地摊扣上盆就得小兔子的游戏，扣上小兔子后摊主赖账不给。她以老师的身份，以母亲的口吻咬牙切齿地对摊主说：“不行，你得给孩子，他扣上了。”“我是他老师，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看见孩子扣上了！” 为她的孩子讨回了公道，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那些人不知道这些学生在这个老师心目中的位置。他们不仅是她的学生，还是她的孩子。去游园的头天晚上，她还准备了一些零食，“明天犒劳一下我的孩子们，他们这一段累坏了。”
操场上，一个身体矮小孱弱的学生在同学的帮扶下吃力地跑着。他就是因极优秀，走路的姿势又极像南极企鹅，被冠以“帝企鹅”绰号的唐悦辉。他每天上学不能自己走，而是被奶奶像拉牛车一样拖着来。他不能上体育课，体育老师要求他一节课45分钟跑一百米不摔着就算达标。虽然体育课是体育老师的工作，王老师却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为了提高他的身体素质，王老师安排几组同学分别在课间、午休、体育课陪他练跑步。她还给他单独布置假期作业：每天练跑步两个小时。她知道，“雄鹰能在蓝天翱翔，是无数次飞翔训练的结果。”她相信，不久的将来，她的“帝企鹅”一定会甩掉这个绰号。
类似这样的场景，在《人间春色》中还有许多。
88届毕业的一个男生，二十年后还保留着王老师当年给他买的一双已经穿过了的袜子。谁能说这只是一双袜子？谁能说清这双袜子承载了多少老师对学生的爱？又有谁能说清这双袜子寄托了多少慈母对孩子的情？
提到她的孩子们，她如数家珍。
她的编外课代表——唐悦辉，说话“ 透明得一尘不染的声音，白砂糖一般，比金嗓子喉宝还宝！”“北方冰糖葫芦一样清凉爽脆，南方山涧溪流一样叮咚悠扬，谁家梅花鹿颈项上挂着的串铃吧？不！是阳光穿过玻璃的声音，它脆生生地敲击着我的心。”
“走在刺骨的北风里一边使劲地跺着脚，企图踏碎冬天积下的残雪，也揉乱寒风吹来的新雪。一边无限向往那风光旖旎的江南。……走着想着，我眼前出现了幻觉：闪过一片绚丽的色彩，红的像火，粉的像霞，黄的像歌，蓝的像诗，还有一星星儿点绿，盎然期间。'老师！’……噢，原来是我那些分别了一个假期的孩子们，穿着五颜六色的羽绒服，扬着灿烂的笑颜，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汇成这绮丽的景色。这一声声清脆的召唤，就像一股温柔煦暖的春风扑面而来，包围了我的周身。他们扬起的手臂就像鲜活的杨柳舞动着春风，他们扬起的笑脸就像盛开的桃花映衬着朝阳，他们五彩缤纷的身影构成了一片生机勃勃的树木，构成了一片春光明媚的海洋，我分明就徜徉在无边的春色当中啊！” 多么靓丽！多么温馨！多么亲切！这不像老师看见开学返校的学生，倒像是母亲看见了久别的儿女！
看了学生的作品集，她无限感慨。“徜徉在这些自制的'文集’中，像是在检阅着一片挺拔青葱的松林，他们在大雪的覆盖下生机盎然，虽然不乏稚嫩却是那么茁壮，光焰四射魅力无穷，显露着不可遏止的生命力。”“我的孩子们啊，你们有着无穷无尽的创造力！”
对于佟瑶，她说：“这个让我一生都欣喜骄傲的小姑娘，就像一首悠扬清新、百唱不厌的童谣，清晰地留在我的记忆里。”
“这是个漂亮的小伙子，标准的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圆乎乎的脸上挂满天真的笑意，依稀幸福在往外溢，再配以粗壮的四肢，浑身都充满了朝气和阳光，我喜欢得不得了。用同事们的话说那是我的'心头肉’。”
“她娇小可人，是低一个年级的味道，圆圆的娃娃脸像刚刚和好的面一样瓷光莹莹，永远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哪怕是生气都是笑着的，还一笑就连脖子带耳朵都红了，像一朵绽放在晚春山寺的桃花，说起话来像黄鹂鸟的鸣叫——嘤嘤有韵，大家说是'莺歌’，在决战中考的炙热的日子里，我每天享受着她甜甜的天籁般的声音，享受着她甜甜的花儿般的笑容，幸福极了，一见到她就觉得有一股清泉在心底流过。”这是王老师描述她学生黄英的文字，真的让人有些嫉妒。
她从两个班92封自荐信中选出了两名课代表：“一个是高个子的秀气清丽的杨子琦，两只紫葡萄似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分明是一朵深谷幽兰；另一个是矮个子的敏锐大气的吴月，脸上仿佛写着一句话：'山登绝顶我为峰’，就好像一支早春的腊梅”。
在《人间春色》中，她把众多美妙绝伦的词汇像鲜花一样，毫无吝啬地撒向了自己的学生。那充满诗意的赞美，真的让人醉意醺醺、飘飘然！
王老师说，“我喜欢看孩子们鲜花一样的笑靥，喜欢听孩子们银铃一样的歌声，喜欢孩子们天真无邪真挚诚恳，他们是我生命中最有分量的记忆。”
王老师说，“无论过多少年，我都为当初（当一名老师）的这份选择而自豪，都会被我学生的风采所沉醉。于是我想为他们喝彩。”“希望能用这惨淡经营的笨拙的文字把我的孩子们介绍给读者朋友。”
“在坎坎坷坷的岁月中，是他们的一举一动、一招一式、一颦一笑支撑我走过崎岖泥泞，走过春夏秋冬和雨雪风霜。”有几位老师这样叙说自己的学生？又有几位老师是这样夸奖自己的学生？难能可贵！鲜为少见！
对于她的孩子们，她个个如获至宝。学习成绩差的，学习时敷衍了事的，她没有歧视，没有冷嘲热讽，而是加倍地疼爱。她的两只眼睛如同放大镜，善于发现学生的闪光点，耐心地寻找学生哪怕一点点的优点 ，因势利导，寄以厚望。
对于平时语文只考76分的滕敬轩，王老师从他热爱劳动为切入点，引导他，鼓励他。这个使她一直担心影响她教学达标的唯一，出乎意料地使她的教学优秀率达到100%。
那个被称之为她'心头肉’的王启航，因为放学后贪玩没写作业，交作业时对老师说把作业忘在家里了。王老师怀疑他根本就没写作业，可还是花钱打车陪他回家去拿作业本。到了王启航家里的楼下，他又说没有家里的钥匙，她又陪王启航去母亲的单位找母亲回来开门。返回学生家中看见母子俩下楼后那尴尬的神态，她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谢过他的母亲，在返校的出租车上，她无言，她等待着这个学生的觉醒。终于王启航向王老师承认了贪玩没写作业的错误。还说，是您照顾我的自尊心，没有在同学们的面前揭穿我。看见学生眼里涌出了泪水，深深地低下了头，她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劝诫着学生，“谁都会犯错误，错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掩盖错误。你要记住两点：一是犯了错误不要逃避，躲是躲不掉的，要敢于承认错误。这叫有担当；二是不犯重复错误，我们不能被同样的石头绊倒两次，要汲取教训，这叫有记性。”王老师认为“学生的缺点暴露的是老师的不足”，“孩子大了得给他留面子”。她打车陪学生回家取作业，自己觉得不冤，觉得无怨无悔，因为在王老师心里镌刻着这样一句话：“人梯搭就青云路，汗水浇出栋梁材。”
她真真切切地感悟到：“'老师’这个称呼真的不是白叫的！作为教师你对孩子的一生有着极其重要的影响，你一定要给孩子一些东西，一定要在孩子的心灵上撒下一颗向上的种子；否则，你就是失误，甚至你就是犯罪！我开始同意'没有不合格的学生，只有不合格的老师’的说法了。”
对于学生的进步，她看在眼里，乐在心中。用“欣喜若狂”来形容她，是再恰当不过了。
学生张文静写了一首诗，她“看着这秀雅娉婷的小姑娘，读着这稚嫩却铿锵有力的诗句，激动地拥住了张文静：'大宝贝，你太有才了！’”
一个被她称为“小博士”的学生对冰心的作品《观舞记》提出了独到的见解，引发了全班学生思绪无限的解答,她从这个十一岁孩子的身上看到了博士的风度。称赞他“也为我提供了漫无边际的思想空间，其实这就是我们教材的尴尬！我的孩子们多么敏锐呀，我的博士有着怎样的高度啊！”“我相信，有一天他一定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博士的。”
一个不起眼的学生孙国志，从他“老驴”这个绰号上，对他的脾气秉性就可见一斑。他抗拒数学老师不合理的收费，却悄悄地在班里带领大家做好事。王老师发现了“无冕之王”的举动后，鼓励他，帮助他，孙国志竟然成长为一名出色的班长。在他的引领下，班里的晨读、自习课、课间操、大扫除样样出色。
学生倪博雅—一个黑瘦的的小姑娘，“她起行坐立都劲儿劲儿的，很是桀骜不训”。她头脑灵活，多才多艺，王老师几次“栽”在她的手里。由于惜材，王老师说，“我'认栽’——，我'认栽’——，虽然我几次三番地“栽”在她的手里，可当她带着她金色梦想离开学校，雄鹰一样飞向长天的时候，我的心像被什么撕裂了一样的痛，心里空落落的万般不舍。”
她身为师长，却有着学生的谦卑。她说：“她们的见解就像絮絮的心语，帮我穿越无边的寂寞，也给过我灿烂的春天，点亮过我的智慧之灯。”她说：“两位课代表的合理化建议，潜移默化地启发了我的教学思路，并卓有成效地辅助了我的教学工作。……谁说只是老师对学生是哺育，其实学生对老师的促进和老师对学生的付出是成正比的。”
在她这里没有师道尊严，只有那双独具慧眼的睿智，只有那颗善良的慈母心，只有慈母对孩子那浓浓的情，那深深的爱。
滕敬轩的成绩从76分提升到85分，每一分都凝聚着王老师的心血，每一分都浸润着王老师的汗水。她鼓励滕敬轩：“我相信你能行，一定能行！精彩属于你！！”
她身为老师，没有把学生置于自己的对立面。她理解学生，尊重学生，设身处地站在学生的角度想问题。她既是学生的良师，又是学生的益友。
她不为名，不为利，为的是“让所有的孩子的成绩都达到优秀——考试80分以上。写最漂亮的中国字，说最丰富的中国话，领悟最美妙的中国文化，做最棒的中国人。” 由此，她被学生们赞誉为“最牛的语文老师”。她不仅仅局限于教书，还在教人，教学生怎样做一个最棒的中国人。体现出教书育人的宗旨，践行着“灵魂工程师”的使命。她说，“孩子们的行为昭示着我，教师不是雕塑家，却应该塑造着世界上最珍贵的艺术品——孩子们的心灵。”如果所有从业的老师都像王老师那样想、这样做，就不会出现在教室里狂抽学生嘴巴、对学生拳打脚踢的老师；也不会出现把学习成绩差的学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老师；更不会出现猥亵、奸污女学生的老师。有王春阳这样的老师引导，就不会有学生自缢身亡、跳楼丧生；也不会有学生投毒、弑母。就教书育人而言，王老师敬业爱岗的责任心、使命感，不仅应该成为教师的一面镜子，更应该是教育界的一面旗帜。
有耕耘就会有收获。孩子们的累累硕果是王老师的期待，更是对王老师的回报。她说，“一切的美，都首先是需要发现。”她发现了学生太多太多的美，也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
她的学生“帝企鹅”被学校其他班请去做朗读示范，并在市区朗诵比赛中荣获多个一等奖。 她的学生倪博雅在学校艺术节上的架子鼓独奏获得了好评，并为全校教师大合唱伴奏。在手工小制作比赛中还拿了特等奖。
她的那个班在学校运动会上，包揽了田径总分、队列行进、精神文明三个第一。她的学生滕敬轩在自己85分的试卷分析上写道：“世界因为有爱而精彩，我因为有了你—王老师而精彩……”
学生李童语在“一生的魔法师”那篇文章中写道：“红烛，春蚕，太阳底下最光辉的形象；汗水，血泪，人生当中最艰难的职业。也许，您只是一方路碑，竖在孩子们的心中，但它会一次次撩起记忆的面纱，让我们朗读您的睿智与博大。虽然岁月无情，染白了您的鬓发，苍老了您的容颜，但在人生的每一个驿站，都会高悬着最崇高的问候——我一生的魔法师！”
那个回校找她的佟瑶在她的启发下，此后学习成绩扶摇直上，考入了重点大学，成为当年语文成绩的单科状元。在谢师宴上，她不仅受到了童瑶及家长的感谢，而且还受到了童谣高中老师的感谢。
她感慨道：“从佟瑶身上我体会到师生情是一种醉人的美好感情，它就像一泓深泉，一旦涌出地面，就会汨汨流淌，永不枯竭。它的本质内核是奉献爱心，这显然是一种境界和本领。它的特点，就是不计回报，让孩子慢慢地领悟和体会。这样，人间才会有奉献，生活才会有温暖。”
88届毕业生在2008年祝贺教师节的聚会上，学生们还记得她“人怎样生，路怎样走”的教诲，重复着她当年教育学生的话：“人没有办法确定人生的长度，但能拓展人生的宽度，雷锋把人生的宽度开拓到无以复加的度。”“人活得有意义与否，要看他人生承载的内容。”半生来受益匪浅的学生们，无不倾诉着感恩之情。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教书育人”，政治课的内容被语文课老师演绎得淋漓尽致，让学生们受益终生。
她89届的那个班，每个期末总成绩都是全校第一。“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就像一座色彩绮丽的油画长廊，每一段都风光琦旎；又像一首婉转动人的抒情诗歌，每一节都韵味悠扬！”
就在这篇文章要截稿的时候，微信又送来好消息。曾经令她无比自豪的学生唐悦辉，在二十多年后向她汇报：老师，我现在在火车站，一会儿去北京（中央电视台）代表武汉大学录《中华好诗词》节目。这不期而至的喜讯，令她激动万分，喜悦之情充溢在王老师微信的字里行间，也让我这个局外人兴奋不已。我祝贺唐悦辉，更祝贺她的伯乐——王老师！
她的学生，有的当了镇长 、公司老总，有的当了村支书 、公安局政委，还有的当了服装老板、外企高管。就是种菜的，也种出了名气。她学生种的无公害南瓜被指定为奥运会专用食材。
王老师不仅对中国学生视如己出，在她任教的哈尔滨工业大学留学生中心，她同各国留学生也成了好朋友，建立了深厚的友谊。端午节那天，她从家里为留学生拿去了粽子、鸡蛋、荷包，为他们讲屈原，讲端午文化。俄罗斯女孩把荷包做成头饰戴到头上，让别的班的留学生羡慕不已。尼日利亚小伙子马克把粽子带着粽子叶吃，说有点硬，不好消化。还建议王老师再包粽子时使用软一些的叶子。第二天，她的留学生们还给了她一个惊喜，把朋友发给他们的顺口溜用中文写在黑板上：万水千山棕是情，糖馅肉馅啥都行。糯米粘着红枣香，粽叶包着朋友情。鸡蛋伴着艾叶煮，平安健康永一生。她向留学生们竖起了大拇指。法国女孩安妮夸奖道：“中国人，真逗！中国人，真棒！”
她的学生就是她的财富，她的学生都是她的骄傲。她，也是她学生们的牵挂。她，更是她学生们的新宠。她会经常地收到学生的问候和礼物。教师节，母亲节、情人节，她学生聚会的场面里都少不了她的身影和笑声。
“漫漫四十年，虽韶华已逝仍一名不文，可愿望是我的半个生命，所以我没有遗憾没有忧伤。我要说我的梦想实现了，我的生活充满了温暖的阳光，我的世界单纯透明晶莹干净。”这是王老师对自己从教四十年的总结，朴实无华的言语溢满了欣慰，昭示着坦然。”
她，是严师，又是慈母；她，是善良的使者，又是挚爱的化身。她无愧于“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美称！
《人间春色》春华常在。
主编：
张宝树
执行主编：
疏勒河的红柳 毅 然
责任编辑：
晓轩 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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