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飞雪‖羊的诗意(“羊”征文作品选)
我貌似爱看书,总喜欢把一些书从不起眼的角落摆到人面前,然后对着那些铅印的文字交流我的喜怒哀乐。大多数就是和那些会说话的文字交流一点儿感受之后,或许受到一种刺激,泪腺开始张合而停止交流;或许是那些文字与我的某根神经有了切磋,我便合上这些有字的书页,做痴傻状地呆坐半天,脑中一片空白;偶尔也有在面前勾出一幅画,一片海,一座山,一群人,还有那在山崖顶上跳跃的羊。
记忆里的羊都是可爱而美丽的,雪白柔软的毛,脉脉含情的双眸,肥厚的能藏情报的尾巴,连那“咩咩”的叫声都是对爱的呼唤,对亲情的渴盼。能在最陡峭的山崖上跳跃腾挪,为了一口最美的鲜草;能在最荒凉空旷的大草原,悠然漫步而成一幅画;能在最恶劣的环境中坚毅求生抵御强敌。有人说羊能带给人诗意,给落寞的人生增添一些想象活力。尽管这个时代不相信诗意。作家麦家说:我们居住的是“钢筋水泥”,乘坐的是“欲望街车”,身处“离婚时代”。所以思维干涸已久,与诗意这种高雅的玩意儿扯不上丝毫的关系。
但我们内心总有些希望在行走,在这个漂浮的世界悄悄运行,让我们坚持着一种重复的机械运动,来满足心灵深处的某种渴望。
爱好运动的坚持四季流转的骑行,在每一个洒满汗水、雨水、甚至血水的奔波之途,享受一份自由和流浪的快乐;执着文字的将湖水般的瞳仁熬成老牛眼样的浑浊干涩、飞蚊颤动,却只为将那一份情绪宣泄成一个会说话的符号,而不停的敲击键盘,翻看手机;喜欢绘画的头脑里绘满了锦绣山河的模样,飞禽走兽的欢腾,房梁瓦舍的图案,墨色浓淡的调配,盯着一处景色会看出一个世界的蓝图!尽管如此,心里的那份不完美都系于每一根神经末梢无法止住那份不甘的悸动而彻夜难以坦然入眠。“欲望太丰满,现实太骨感”,有限的眼界和精力与虚幻的诗意相较,丢弃不去的屈辱化作一声叹息而作罢。
“大风起兮云飞扬”一代帝王的杰作亦离不开战场拼杀的无奈,我们如是!只是战场不同而已!“乱石依流水,幽兰香作威。遥看群动息,伫立待奔雷。”人生百态,遥望远方,内心依然安静,伫立良久,等待思维的喷发。生活之中精彩纷呈,太极、旗袍秀、鬼步舞各显神通,乐此不疲;美食、朗读、球拍翻飞络绎绽放!一只麦克风成就了歌唱家的念想;一把吉他盛下整个演奏家的精致优雅;一个公众号的诞生,就丰富了一个编辑部的全部美好和内涵;一个抖音平台自然就完美了演员明星的梦想……人总是活在希望里,是的,心里总要有些盼头才能更好地走下去。而在人生的路上,我们每个人沿着这些看不见的希望的线默然走过自己的一生。
想到羊,就想到了昏暗中的那根希望的线,似羊的颜色,纯白而柔美;似羊的犄角坚硬而锋利;似羊的柔情牵动人的每根神经。使日子有了些许所谓的诗意。“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只纯洁的羊,它会带给人无穷的诗意和想象”。那只羊在每个人的内心蛰伏着,有的可能是一个点,有的可能是一团白云,有的也许是一座大山,还有的也许就是浩瀚的宇宙。随着世俗的变化,也许那个点越来越大,激发人的无限潜能;也许会成为一座喷发的火山,释放无限的能量;但我们大多数人,那只羊可能只是成为一朵云的形状,飘逸在心中,勾勒出万千美好而无法在那种火山能量的激发下,成为浩瀚的宇宙。当我们所有的希望都凝聚在那份期望的美好之下,心头的那只羊就会投射出我们意想不到的光芒。
然而诗意是不确定的。在心情好时就留住了,是存留于可感念的空间思维,是心绪的深化或缝合,是相逢或遗失的记忆的再清晰。苍白的日子里亦不可少了诗意!想象是时刻存在的,只是看它在诗意的天空能衍生出怎样的思绪,是大山般的巍峨厚重的值得无限挖掘呢?还是如大海般的深沉博大潜伏无限能量?无论怎样的人生,都值得我们用诗意去描绘,去勾勒,去填充,去优化。弹奏出一份属于自己的音符,激活心中的那只羊。
蓝天上的云亦或勾起某种似羊的图案,使我想起生肖羊的来历,“盗五谷为万民”的博大和无私;河岸边酷似羊头的石头,会令我想起“石羊护村”的传说。羊知孝、行善、博爱、温情,让我陡然对着苍茫而未知的世界,多了那份旷达的爱与渴望。正如彼岸诗里说,“我要到天空去放羊,青草牵引着羊群,羊群牵引着我,自由自在走向清亮的天河”那份散淡和惬意的自由,又如何能淡化一份不老的关于羊的美好诗意呢?
作者简介:寒梅飞雪,原名吴荣莉,就职于洛南县教研室。有多篇作品刊发于《山泉》、《洛书》、《商洛文化》、《陕西文学界》、《陕西园林》、《陕西市政》、《中国民族博览》等期刊。散文亦见诸众多网络平台。钟爱文学,痴迷于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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