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又救了一个想自杀的孩子
瑰瑶,本次“少年自杀事件”的“干预师”,接下来她的工作都将围绕“救赎”二字展开。
为了快速消除少年的戒备心,她将自己的旺旺头像换成了一个亲切且年轻的头像,而后便开始了和少年的深入对话。
“姐姐,这个头像是你吗?”
“是啊,这是姐姐年轻的时候,那时我刚刚到南京……”
瑰瑶主动讲起了往事,有关回忆,有关艰辛,如此少年也找到了共鸣:
“姐姐,其实我也过得很难……”
对着电脑屏幕,瑰瑶终于听到了那位19岁少年意图买药轻生背后的故事——
男孩生活在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母亲改嫁、父亲入狱,他也患上了抑郁症,多年来一直在接受药物治疗,“我觉得对不起爷爷和奶奶,但每次情绪上来(失控)了,我就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就像是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海岸,逐渐冷静下来的少年向瑰瑶展露了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瑰瑶知道,这其实是一种下意识地“求救”。这之后她不断开解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子,直到对方打消冲动的念头。
结束对话后,她转身和同事们说:“又救下了一个。”
是的,这不是瑰瑶及团队小伙伴第一次遇到类似的情况了。
当网购成为公众习惯,消费惯性背后隐藏的,其实很多不易被发觉的情绪。这些情绪有快乐,同时也有绝望。
就像是那位19岁少年——
当一个男孩突然网购药品,并问出有关死亡的话题,人们第一时间会想到什么?如果事情真的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作为旁观者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类似的问题在武纲的脑海中闪现,而这些也在日后成为了“守护生命”诞生的原动力之一。
2019年7月,由阿里安全发起,联合CCO、阿里健康上线的“守护生命公益行动”,武纲便是负责人。
在此项目中,工程师们基于AI开发出一套防自杀干预风险处置联动机制,而像瑰瑶一样进行劝解工作的“小二”则被称为“自杀干预师”。
工作时,自杀干预师会在淘宝商家反馈的“异常订单”中找出风险用户,在经过专业的评估与感知后,对有轻生倾向的用户进行紧急自杀干预,必要时还会联系当地警方进行介入。
从感知危机到与轻生者取得联系,这过程需要近半个小时的时间。30分钟,1800秒,它是很短的时间,却极有可能改变一个人很长的人生。
在“守护生命”项目处理的事件中,大多数的自杀念头来源于“一时冲动”。因此,自杀干预师时常扮演的角色是倾听者与开导者,这传递的其实是陌生人的善意。
生活不易,心灰意冷的时刻总在猝不及防中来到。站在情绪的正负两极,有时便是站在生命的生死边界。
“悲伤”与“焦虑”无法被消灭,却可以被疗愈,而这其实也是“守护生命”一直在坚守的温暖。
未来,这个数字可能会日益庞大,对此负责人武纲说:
“我们希望这样的群体越来越少,但是我们也希望越多、越快、越早地感知他们的绝望和沮丧,我们真的是在与生命赛跑。”
他说:“其实还挺矛盾的。”
讲起自己,蚂蚁集团小二慧炬时常提及的词是“理想主义”和“技术人”。
这是一种自我认知的结果,也是他走向赤诚与善良的过程。
纵使已经过去了2年,慧炬仍记得2019年,上海那个极为炎热的夏天。
当时,已经从事多年公益工作的慧炬来到养老院,拜访一位复旦大学退休老教授。因为患有阿尔兹海默症(俗称的“老年痴呆”),老教授几乎什么都不会,就连脾气秉性也像极了小孩子,容易生气、也极易失控。
那天,慧炬恰好碰到正在发火的教授,“本来情绪非常激动,但是护工拿出一个微积分题,教授瞬间安静了,专注地做起题来。”
老人家动、静两极的变化给了慧炬深深的震撼:“他忘记了很多事,但他还记得热爱的东西。”
所有人都该有“记得”与“回忆”的权利,也就是在那一刻,慧炬猛然意识到,该为这个群体做点什么了。
在现代医学体系中,阿尔兹海默症被一个“未知”和一个“不可能”定义。即,病因不明,且无法治愈。
因此,相较于其他疾病,患有阿尔兹海默症的病人,就像是在经历一场漫长地告别——当周围人都在拼命制造回忆时,他们却在“被迫”忘记这个世界。
可是,所有人都有好好生活的权利,不是吗?
来自心底的叩问最终演变成了拥有温度的科技。
2019年8月,慧炬和一群志愿者伙伴发起了“阿尔兹海默症的守护”项目,目的是帮助老人主动对抗和预防疾病。
随着老龄化时代的到来,阿尔兹海默症患者数量在我国逐渐增多。作为一种物理性病变疾病,该病只能延缓,不能恢复。如此,比所谓后期治疗更加重要的,其实最初的主动预防,也就是众人常说的“早筛查、早干预”。
为了尽可能地靠近这个目标,慧炬在支付宝上推出了一套智能筛查小程序(支付宝搜索“大脑训练”或“记忆力检测”)。通过线上游戏,系统会对使用者的脑健康状态进行筛查,并根据不同层级风险患者,提供合理预防建议及手段。
真正的离别是从“遗忘”开始的,而时间却是由回忆承载的。这一次他们守护的是记忆,也是生命里的记号。
目前,该程序已累计服务超过300万用户,相关数据也证明,有越来越多的老人正在通过智能筛查系统,发现并预防阿尔兹海默症风险。
对此,慧炬欣喜,却不敢停下。
在讲起“阿尔兹海默症的守护”项目时,慧炬多数保持着技术人的冷静和理性,唯独在谈起一位老朋友时略显失控——
程序上线后,一位与慧炬相识十几年的老人家,检测出了自己具有“中度认知风险”,也就是说,未来其患有阿尔兹海默症的概率极大。
得知结果后,老人家拨通了慧炬的电话,用极为平静的语气说:“如果有空常来看看我,或许哪天我就不记得你了。”
后来,这通电话成了慧炬一往无前的推力,再谈及那个时刻心底的感受,他说:
“我是技术人,我有能力去改变他们的生活。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想想他又重复说了一次:“一定不会的。”
时代越动荡,发展越迅速,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就更应该被看见与铭记。
对此,茜曦感触颇多。
2019年双11前后,哈尔滨,室外温度零下20度。
在外就餐的阿里小二茜曦留意到,一位外卖小哥为了暂避风雪给订餐人打电话,小心翼翼地挪进了一家商户的门厅中。短短几分钟,外卖小哥不断偷瞄店主,眼中清晰写下的是慌张和忐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偷瞄的动作会那么触动我。”
那个雪夜,外卖骑手无处安放的局促深深地刻在了茜曦的记忆里,于是“没有任何计划,就是脑子一热”,她决定为包括代驾、外卖员在内的户外工作者规划一处休息场所,也是如今的“1m²温暖爱心驿站”项目。
“1m²温暖爱心驿站”,简单讲来就是让部分商铺,拿出一平方米的地方,对外开放给户外工作者休息。这个项目理解起来并不复杂,但在让梦想照进现实的过程中,却是一步一个坎。
时至今日,回忆起搭建这“1m²温暖厅”的经历,茜曦仍是一把辛酸泪。
都说万事开头难,但在茜曦这里恰恰相反。
凭借多年以来在东北地区的资源,她很快便组织搭建了第一批共88个暖屋。开放使用第一天,她特意来到爱心驿站附近“考察”,但结果却出人意料。
因为对于忽然出现的暖屋并不熟悉,很多户外工作者即使看见了,也不敢走进休息。为了打消众人的顾虑,茜曦主动与他们对话,告知暖屋的用处。
了解后,一位大姐极为激动地说:“哎呀,这回外卖员可有福了!”
一句话,茜曦热泪盈眶,“瞬间就觉自己做得太对了!”
收获鼓励后,茜曦决定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在全国建造10000座暖屋!可一切并不是那么简单。
首先,一万家商户怎么来,成为了茜曦要解决的首要问题。
当时茜曦靠着“蛮干”精神,拿着几万家商户的联络名单,一家家打电话联系,她认为:“网撒得足够多,漏斗就会漏下来一两个幸运的结晶。既然目标是10000家暖屋,那商户一定要越多越好。”
工作之外,茜曦觉得自己简直成了打电话的机器,最多的时候,每天要打几十通电话。
联络商户、制作物料、拉赞助商……每天一睁眼她就要面对999 的消息:“真的好累,有段时间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想过放弃,但一想到那些户外工作者,为了他们我也必须做出个样子来,老话说就是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在她看来,所有奔跑在路上的“打工人”,都是被家惦念的“心上人”。疲惫与窘迫时,他们也应该借用生活的“1m²”,去停靠,去安慰。
0计划、0资金、0支持,但靠着一个心中的坚持,茜曦完成了从0到10000的温暖联动。
截至目前,“1㎡温暖爱心驿站”项目共覆盖全国30多个城市,获得10000多个商家支持,服务了数十万户外工作者。同时还吸引了李雪琴的关注:
“从前我用别的项目去找她合作,她都拒绝了,但一听这是个公益项目,她马上就同意过来帮忙宣传了!”
面对这一切,茜曦仍有种不真实的成就感,讲起初心她说:
“什么都没想,只觉得他们需要,我便去做了。”
无论是“守护生命”中被救赎的轻生者、还是“阿兹海默症的守护”、亦或是“1㎡温暖爱心驿站”中的户外工作者……
在巨大的城市生活系统中,这些小人物的喜怒哀乐往往是极易被忽略,或曾经被忽略的细节。
但实际上,恰恰是要通过这些细微的感受,才能看到现实生活的温暖与质感。
时间马不停蹄,总有些星光会在奔跑时被抖落,所幸也总有人愿意捡拾,并以此照亮黑暗。
2015年9月10日,阿里巴巴16岁生日当天,全体员工收到了一封特殊的生日信。在这封信中,马云号召全体阿里员工每人每年拿出3小时参与公益。
此后,在阿里内部,拉开了阿里员工广泛参与公益的序章。
在“我是阿里人,更是公益人”的理念推动下(详见:我是阿里人,更是公益人,还是受益人),阿里员工参与公益的激情高涨,惊喜的是,参与公益过程中,一些阿里小二开始结合自己的专业技术等优势参与公益。
看着越来越多的项目在阿里内部被孵化,2016年底,阿里巴巴社会公益部发起首届“橙点公益榜”,以激发更多阿里员工参与公益。
迄今,每年年初举办的橙点公益榜,已经举办了五届,被称作是阿里员工的公益“奥斯卡”。
在3月3日举行的,阿里巴巴第五届“橙点公益榜”,又点亮了十个优秀项目,并收获了周冬雨、李雪琴、高晓松、张越、王振耀等社会知名人士为阿里小二联名推荐。
1. 反欺诈叫醒计划——蚂蚁集团
针对电信网络诈骗这个社会问题,支付宝反欺诈叫醒计划,用科技守护人们权益,通过反诈心智建设、被骗叫醒服务、被骗资金追回等,每天成功保护1450 万元的用户资金安全,叫醒计划也通过花式洗脑的方式普及反欺诈知识覆盖7.2亿人次,全面提升人们的防骗意识。
2. 客服县项目——CCO
旨在促进县域人才成长、家门口就业的客服县项目,迄今已经在20个县域落地,从20年10月以来累计创造直接就业人数1500人以上,预计21年4月份直接就业人数可达2000人以上,项目还在不断拓展中,增加更多就业岗位。
3. 小棉袄计划——CCO
帮助老年人融入数字生活的小棉袄计划,上线四个月为3000多位老人提供了一对一热线服务,线上短视频课堂观看量500多万次,小棉袄课堂惠及30000老人线下面对面上课或直播上课,开通“一键呼叫客服”功能为上亿老年人提供了专属绿色通道。
4. 守护生命——CRO&CCO
2019年7月,由阿里安全发起,联合CCO和阿里健康上线的“守护生命公益项目”,已联动警方、社会组织、商家,挽救4400多名在生死线上迷茫的人,让4400多个家庭免于破碎。
5. 阿尔兹海默症的守护——蚂蚁集团
帮助全民进行脑健康筛查和干预的'大脑训练'小程序,自2020年8月上线以来,累计用户超过300万,筛查准确率达93%。在一段干预训练后,43%的用户脑健康状况有所改善。同时,联动NGO组织了20多场社区活动,帮助认知障碍友好社区数字化转型。
6. 1㎡温暖爱心驿站——阿里本地生活
7. 经济体信息无障碍——技术公益委员会
帮助盲人、聋人、老人,更便捷地使用互联网产品,联合10大BU近200位小二参与,覆盖包括手机淘宝、支付宝、优酷在内的12款头部App产品,提升了23.4万视障人群的使用体验。
8. 寻找远方的美好——设计委员会
集团设计师助力县域脱贫的公益设计项目,帮助重点贫困县域/欠发达县域进行品牌全案设计,已经为全国近20个县域设计了40多个农产品品牌,其中为宜君县产业增收近3000万。
9. 聚光便利店——蚂蚁集团
让视力障碍人士可以聆听无障碍投教和体验无障碍理财的聚光便利店,协同残疾人基金会和数10家头部金融机构和内容提供方,共同在线上和线下为视障人士带来无障碍理财服务。
10. 2分钱的童伴之家——天猫
1. '菜鸟海洋'环保减塑——菜鸟
2. 益起动——阿里云&阿里体育
3. 乡村普惠教育优课计划——阿里云(钉钉)
4. 流浪动物救助计划——天猫
5. AI豆计划——蚂蚁集团
从蚂蚁森林(详见:蚂蚁森林长成记:始于一个疯狂的设想……),到团圆系统(详见:4602名失踪孩子“团圆”记……),再到一路护航、疫苗快查、智能人居……
过去几年,橙点公益榜已经诞生了上百个公益项目。
2020财年,阿里员工通过业余时间投身公益总时长达39.9万小时,本财年,员工总公益时将超过50万公益时。
【2017年】 年度优秀项目:
年度优秀项目:
1、团圆打拐
2、蚂蚁森林
3、绿动计划
4、扶贫100
5、天猫信息无障碍
6、一JIAN公益联盟
7、“爱心互联”器官捐赠志愿登记
8、公益云图数据可视化公益
9、互联网安全志愿者联盟
10、天猫美家-焕新乐园项目
11、钱盾防骗
最具影响力奖:团圆打拐
最具创新奖:自然之歌
评委会特别推荐奖:绿动计划
【2018年】
年度十佳项目:
1、蚂蚁森林
2、高德救灾地图
3、农村淘宝公益3小时
4、高德无障碍地图
5、顶梁柱扶贫公益保险
6、公益账户
7、阿里巴巴云客服公益
8、团聚公益寻亲
9、阿里巴巴大众评审
10、码上公益平台
【2019年】
年度十佳项目:
1、高德一路护航
2、疫苗快查
3、智能家居关爱特殊人群
4、支付宝宠物码小程序
5、云反诈公益之明月镜行动
6、支付宝“一书”
7、“饿了么蓝色星球”计划
8、旅行青蛙 公益之旅
9、阿里鱼“IP Love”公益计划
10、支付宝“电费零食”
年度公益先锋事业部:
蚂蚁金服-支付宝事业群
阿里集团-高德事业群
蚂蚁金服-客户服务及权益保障事业群
年度优秀员工公益项目:
高德-关爱太阳村
阿里顺风车
盒马-绿色盒区
【2020年】
年度十佳项目:
1、Smart Touch 2.0
2、链上公益计划
3、钱盾反诈机器人
4、共治家园
5、垃圾分类与回收
6、星海计划
7、村播计划
8、高德旅游扶贫地图
9、豫见后来
10、松果公益兴趣教育
最受大众欢迎项目:乐居橙色阳光行动
特别贡献奖:
首批脱贫特派员
到大自然里去幸福团
爱的留声机幸福团
蚂蚁集团-客户体验及权益保障
阿里集团-天猫进出口事业群
【2021年】
年度十佳项目:
1、反欺诈叫醒计划
2、客服县项目
3、小棉袄计划
4、守护生命
5、阿尔兹海默症的守护
6、1㎡温暖爱心驿站
7、经济体信息无障碍
8、寻找远方的美好
9、聚光便利店
10、2分钱童伴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