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作家:一刀长篇言情小说《爱恋》九~十,主播/冰雕玉琢
荐赏
一 刀 佳作
作者简介
池建泉,毕业于广东医科大学,长期于基层从事临床工作,命运坎坷曲折,自幼习文,保持每天写作习惯,诗是心灵深处的闪光,是雷电划过天际的灿烂。现为《星火文苑文学平台》签约作家。
爱恋九
文/一刀(广西)
在她养父的指导下
他的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
在乡下的这一亩三分地
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一切都已经走上了正轨了
他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他对摄影有浓厚的兴趣
闲遐之余
他便跟随当地的旅行团
到处去旅行
把沿途的美景定格
发给她分享
她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
陪着他一齐欣赏大自然的美景
爬高山去看日出
坐在河边赏夕阳晚霞
美丽的相片
附上一首恰到好处的诗词佳作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很快她就集满了好几本大影集
她养父母也争相的来欣赏
赞叹于他别具一格的审美角度
更惊叹于他在诗词上的文学造艺
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
朴实无华的语言
仿如洗尽铅华的处子
发出淡雅自然春风扑面的芳香
那样自然那样坦坦荡荡
丝毫沒有一点半点的娇柔做作
更沒有牵强附会的无病呻吟
草根的田园文化
叫人耳目一新
朗朗上口中也寓意深刻
引人入胜叫人深思
且每天都有不同的更新
仿如进入了文学大餐的盛宴
吃了一道回味无穷的美食
又上来一道更令人震撼的大菜
琳琅满目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叫人不得不佩服于他横溢的才华
丰富多彩的感情世界
和灵活多变的聪明能干
使她死心塌地的深深爱着他
庆幸看见了那一个电话本
翻看了他的那一则广告
打出了那串电话数字
认识了视为珍宝的他
一生再也无可替代的他
每天的惊喜
叫她十分的庆幸和快乐
甚至已感欣慰不虚此生了
更是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每一分每一秒的都在想着他
他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甚至她的心都在为他跳动
她深深地醉了
醉入他和她深深的爱恋中
后来他加入了旅行团
兼职的做了业余导游和司机
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
带团出去旅游
一来可以到处拍摄美景
二来也可以带给他一份收入
于是名山大川的奇观
飞泉瀑布名胜古迹
尽入他精美的相片里永恒定格
带给她赏心悦目的美好感受
有次组团去海边
让没有见过大海的她
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但这样的兼职
极大地挑战一个人的精神和体力
一日游的临时团
早上五点左右开车出发
走二百多公里的路程到达目的地
然后找饭店按排上午餐
吃饱喝足了
买票带团入景区游玩
并力所能及地对景点进行解说
他总是开着视频通话
一个景点一个景点的给她介绍解说
比当地的任何导游都专业而精辟
让她和旅客都深有收益和长知识
十分佩服于他的知识渊博和博学多才
甚至其他团的游客
都跑过来听他生动精彩的解说
下午三点左右
带团去吃中午饭
然后开车返回
且沿途顺路拐入三四个小景点
当地名胜奇景之类
然后开车回来
顺利的话
晩上九点左右可以回到家
十几个钟头马不停蹄的奔走
旅客在路途上可以休息睡觉了
他还得聚精会神小心翼翼地开车
丝毫也不敢粗心大意
没有强健的体魄和充沛的精神
做不了这一个工作
他每次都轻松而出色地完成任务
在小圈子里也干的小有名气了
看着他的生活丰富多彩
她也为他感到开心
受她所集的精美的影集影响
她爸爸妈妈也很喜欢看
于是常常产生了
想出去走一走的冲动
跟随他曾走过的每一个脚步
去领略一下
祖国河山的壮美清幽秀丽
甚至去参加他所带的团也好
意想不到机会
使她可以提前的见到他了
相见的欲望一经产生
见风就长迅速的膨胀成长
企盼爬上了她的心头
望眼欲穿望穿秋水挥之不去
焦急的等待着
明天的明天
何时休
爱恋10
文/一刀(广西)
转眼就要到国庆黄金周了
她爸爸提议大家一齐去桂林玩
约了他在桂林相会
于是他早早地到了桂林
在某星级酒店开了房间等候
怀着激动的心情
等待着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她
从相识相爱到如今
已经大半年了
经历了许许多多的曲折磨难
经历了无数相思难眠的漫漫长夜
一心所系两情相思
三生盟约
四海同游
五湖相伴
深深相爱的两个人
神已交心已相许
异地恋
却始终缘悭一面
是多么地不容易啊
虽说电话不断
视频通话中常见
却没有见过真人真面一次
叫人情何以堪
马上就可以见面
一解相思一舒情怀了
他心中是何等的激流汹涌
焦急中坐立不安
相识至今的一件件一言一笑
象放电影一样一一浮现
历历在目一生难忘
他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
痛彻心扉痛不欲生中
遇到温婉可人善良贤淑的她
可谓三生有幸暗自庆幸
只想一生一世的对她好
执子之手一生偕老
别的一切
功名利禄金钱地位
在他心中简直不值一提
从体制内走出来下海创业的他
视高官厚禄如粪土
视万贯家财如无物
却唯独珍视情义
情深意重义薄云天
宁可天下人负我
我不负天下人
所以忍受着伤痛
独自来陌生的异乡创业
默默无闻地独自疗伤
孤零零孑然一身地
过形单影只顾影自怜的日子
孤灯下独坐在窗前
看孤苦伶仃的一轮圆月
如霜的冷冷的月光
照着凄凉的心
苦不堪言
啊------这一切
终于快要烟消云散了
企盼着相见
企盼着未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叔叔刚好来桂林公干
参加一个什么大型的交流会
开车接她一家送来了
他坐在酒店大堂外迎接
都在视频里相见过了
远远的他就迎上去了
她妈妈一手拉着她
要不她会飞蛾扑火一般的
一头扑入他的怀抱
他伸出手来先和她爸爸握手
双目直视她爸爸的双眼
不卑不亢中显得彬彬有礼温文尔雅
目光坚定中透着深深的自信
浅浅一笑的
叫了一声:'伯父好!“
她爸爸倍感欣慰的欣然答应了
哈哈一笑
尽显上位已久的宽厚大度
对他赞赏有加
紧握着他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他向她妈妈轻轻的伸出手
礼貌地只是手与手的轻轻接触了一下
没有象普通握手那样把手指弯曲
更沒有肆无忌惮地抓住对方的手
这是典型的和陌生异性握手时的基本礼貌
轻轻地叫一声:”伯母好!“
便抽回了手
浅笶着轻轻的低下头
似是有些害羞的样子
她父母都留意了这握手的细节
感觉他多么的精于接待上的礼仪
高雅得体而不做作
她妈妈愉快地应了一声
拉出身后的娇羞的她
他向她伸出手去
她却一子扑入了他的怀中
嘤嘤的抽泣着一下子泪流满面
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一直作为家族中宠溺的宝贝的她
一生娇生惯养
那是从来没有受过半点委屈的
却一子痛哭出声
深深的痛苦的分隔两地的爱恋
让她受了多少的苦痛啊
情到深处泪儿流
情不自禁的真情流露
深深地感动了她的父母亲
他尴尬地笑了一笑
歉意地望了一下她爸爸妈妈
她爸爸哈哈一笑
化解了一场交际上的窘况
于是四个人一齐向酒店走入去
(待续-------
(注:本文纯属虚构)
心安
文/一刀(广西)
心安
内心安适坦然
他是一个不安分的人
靠着种种不法手段
也捞了不少的钱
家里有妻子儿女子孙满堂了
外面有个妖艳的小三养着
小日子偷偷摸摸的
看似也挺潇洒自在的
仿佛一付善长仁翁的嘴脸
人五人六的满嘴仁义道德的说着
仿佛他代表了正义一样
见邻村某男违法伏法入了狱
那个男人的妻子美丽如花妖冶如水
便刻意地去勾搭上了
两个人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地搞在一起了
一起出双入对招摇过市风流快活
几乎人人皆知了
只是怕了他的穷凶极恶奸诈狠毒
敢怒而不敢言而矣
后来那个男人出狱了
听左邻右舍的人
说起了其妻子的丑事
那个男人也是一个好勇斗狠的人
忍不下被戴了绿帽的耻辱
将其妻子狂揍了个半死
那个女人便一五一十地承认了
并叫来了乡中长者作证
于是纠集了一班不三不四的恶人
名正言顺师出有名池
拿着凶器气势汹汹地去了他家
想找他好好地出一口气
并且要一个说法
因去坐牢了刚出来
囊中羞涩的生活难以为继
想借此狠狠地敲他一笔小钱
也可以过上一段好日子
那一天他刚好不在家
那伙人便守在他家不走了
恶声叫骂污言秽语
引来乡邻围观
闲言碎语不堪入目
后来引来了当地治安的介入
多次谈判妥协下
他赔了那个男人好大一笔钱
并下跪了真诚的道歉
表示从此以后绝不再犯了
才终于了结了这一件事
在当地传为笑柄
几乎家喻户晓恶名昭彰
但他妻子见已闹到家里来了
便和他撕破脸的吵闹不休
儿子儿媳孙子都觉得太丢脸了
分了家另过了
且和他划清了界限
从此鸡犬不宁家无宁日
他在村里臭名昭着的丢了大面子
家庭不和心难安
且把辛辛苦苦捞来的钱
大出血似的赔了个精光
那个小三见他成了过街老鼠
已经人人喊打了
一气之下卷了钱财跟人跑了
从此他愁眉苦脸愁肠百结
焦灼揪心的过日子
不心安了
何以言快乐
看他一下子老了很多了
出来行
坏事做尽
迟早都是要还的
心安2
文/一刀(广西)
一个人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即使享受着锦衣玉食
也一辈子
心难安
他幼时因兄弟姐妹多
家里负担不起了
刚好他堂叔是一个老光棍
一生未娶无儿无女
便把他过继给堂叔做儿子了
从小到大的吃穿住行
甚至上学读书
一切都是他义父一心一意的关怀照顾的
后来长大成人了
又花大钱给他娶了老婆
成家立业有妻子儿女了
在乡间也算很不错了
他义父年轻时跑江湖做营生
也曾积有一点小钱的
全花在了他身上
指望他给养老送终的
那时老人身体还康健确朗
可以帮忙干活
闲时帮带孙子玩
一家人也还相当和谐融洽的
乐融融尽享天伦之乐
老人也乐呵呵的老怀大开
常常拿出一些棺材本来
给家里买鱼买肉的改善生活
常常大鱼大肉的吃着
叫村里人常常羨慕不已
说老人真有福气
也说他命真好
有这样有钱且大方的义父
三生有幸羡极了世人
后来老人渐老了不中用了
丢三落四的
且不太注意个人卫生
身上有老人的腐朽的气味了
他就有一点嫌弃老人了
再也不准老人上桌吃饭了
每顿拿个碗承一点残羹剩饭
拿到老人的房间让老人自己吃了
除了一日三餐送饭
其余的时间里
对老人渐渐的不管不顾了
有点老人痴呆的老人
孤苦伶仃顾影自怜
小心翼翼的
生怕再做错事惹他怒骂
郁郁不乐愁眉不展
门也不出了
怕村里人笑话他
常常忘了冲凉
或忘了更换衣服
且多年没有添置新衣服了
渐渐的身体恶臭
甚至开始衣敝履空衣衫褴褛了
老态龙钟污衣垢面
活脱脱一个老叫化的样子了
他更嫌弃老人了
有病有痛也不肯请医用药了
任老人长夜呻吟何时休
甚至开始打骂老人了
村里人说他是白眼狼忘恩负义
所以也还给饭老人吃
还不至于活活饿死
人间地狱
莫过于此
后来老人一下子病了
脑中风了
一下子瘫痪在床一病不起了
那时脑袋还清醒
一下子拿出了老人自己最后的积蓄
叫他请医生来医治
他拿着那一大笔的钱
脸色也曾和颜悦色了一些
忙帮老人冲凉更衣
把房间里外搞的干净清清爽爽了
急急地去请医生来看
却舍不得花钱送老人去大医院救治
老人也不肯去
怕这一去就再也回不了土生土长的家乡了
漂泊他乡做孤魂野鬼了
但老人久治不好
他又开始原形毕露的嫌弃老人了
照顾得也不那么殷勤了
长久卧床的老人
终于把背部和屁股睡烂了
长了长久难愈的褥疮
且发炎了异常的疼痛难忍
山村宁静的长夜里
常听到老人痛的杀猪样的号叫
划破宁静的夜空
在那个异常寒冷的冬夜里
格外的凄凉阴森恐怖------
终于老人死了
他象埋一条死狗一样
草草地把老人抬上山埋了
草草地做了法事
就这样送走了老人
但他的不孝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在乡村里间臭名远扬了
走到那人家都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了
在他敏感脆弱而自卑的心里投下了阴影
想起从小到大义父的释心抚养照顾
内疚之心渐起
觉得十分的对不起老人了
但老人已经痛不欲生地死去了
想起老人痛苦不堪时狰狞恐怖的样子
一辈子深深地印在了他脑中久久挥之不去
内心生暗鬼
他惶恐不安中
惶惶不可终日了
总觉得老人会回来向他索命
在惊怕极度紧张中
某天他突然死了
无声无息无病无痛毫无预兆
有人说
他义父带他下去了
继续服侍老人了
将今生的亏欠
在下一辈子里慢慢的偿还
多行不义必自毙
坏事做多了
想心安理得
那是痴心妄想
永远绝对不可能的
心安3
文/一刀(广西)
一个人
违背了初心
即使事后后悔了
但也于事无补了
毕竟世上
是没有后悔药吃的
他是街上的混混
在这一亩三分地上
跌打滚爬了几十年了
混出了名气
也混成了一个人精
那时我手上有了一些资金
想尝试着向饮食业进军了
几乎每天都要出去应酬吃饭饮酒
前呼后拥的一大班人
总要花那么多钱
如果投资开一间饭店
倒是方便了许多的
刚好老家有一个名厨在街上
帮一个朋友的饭店做厨师
那个朋友因铺租到期无法再续租了
便关闭了饭店
那个老家来的厨师便失业了
那时他常来我处玩
一来二去的就称兄道弟了
于是和他商量
三个人合伙开一间饭店
资金全部我出
利润三个人均分
烧香为誓同结金兰
今生绝不相负的
后来饭店如期开业了
靠着三个人的名气和信用
生意也都红红火火的
十分地赚钱
一时间前途无量
后来一个外地混混来玩
出示了他和外地那帮混混的谈话录音
大意是他出钱
叫这班混混在街上对我动手
狠揍一顿至少砍个残废
好让我逃离此地
好让他独占那间饭店
我不动声色地照常工作
静观他的一举一动
因为我的背景十分特殊
普通的小混混
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而向我出手
所以他的计划落空了
并且很快知道我了解一切内情了
怕我突然出手对付他
越想越怕之下他终于连夜逃跑了
流落他乡流离失所了好几年
再见他时
蓬头垢面的
象个乞儿的模样
颈背部长了一个巨大的肿瘤
听说是恶性的
他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
他一个劲的向我道歉
我说我已经把他忘却了
今生今世再也不认识他了
他的一切都已我无关了
说完我转身走了
他都已快油尽灯枯将死之人了
宽宏大量义薄云天的我
早已把他从我心中放下了
自然也就不和他计较了
不久他极尽痛苦穷困
凄惨地一命呜呼了
年轻时风光了一时
一念之差违背了盟约
苍天何曾饶过了谁
出得来行
沒有了情和义的支撑
将是寸步难行的
天道难容的
心安4
文/一刀(广西)
六十多岁了
行将退下来的他
心里淡定着
心安理得
一无所思
一无所求
年幼时正逢热火朝天的年代
他父亲成份不好
在领导岗位上被人打倒
投入狱中判了重刑
他母亲迫于无奈
带着他改嫁了贫苦农民的养父
养父不再生养
待他如同己出
释心的养育他长大成人
他年轻时去当过兵
上过对越的那场反击战
退伍后转业回了镇里上班
后来生父平反出狱了
也恢复了领导职务
生父后来也没再娶了
且三个老人都渐渐地变老了
他一心要照顾三个老人
他生父在政府里住着
他穷尽一生积蓄
在街上建了一栋楼房
让他母亲和养父在街上也有了一个家
培育了两个儿子都大学毕业了
就业买房继而成家生子
也算子孙满堂了
开始享尽天伦之乐了
他母亲一生都是体弱多病的
他总是带去多方求医问药释心照顾
他养父也年迈了
常胃痛甚至呕血了
一发作起来也危急万分
他总是带去医院急救尽心照料护理
他生父在狱中受尽了许多苦难
退休后不久就病了
中风了半边瘫痪卧床不起了
需要他释心的照顾护理了
他儿子儿媳都在外面工作赚钱
他老婆跟儿子去抱孙子了
他一个人在家
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三个多病痛的老人
每一天风车一样转个不停
这日子真马不停蹄疲于奔命苦不堪言
但他一直坚持了下来
好几年了一直坚持无怨无悔
后来他生父卧床了八年
油尽灯枯燃尽了生命的火光
终于驾鹤西归了
次年他母亲病危
转入当地最大的三甲医院
穷尽一切财源
花光了几十万元
也挽救不了他母亲脆弱的生命
让他痛彻心扉痛不欲生哭晕了好几次
去年的那个冬夜里
年近九十高龄的养父
也无疾而终撒手人寰西去了
念念不忘一生的养育之恩
让他根本接受不了现实
悲痛欲绝地为养父做白喜风光大葬
至此送走了他至亲的三个老人
辛辛苦苦了那么多年
熬过来了终于闲了
却面临退下来了
一生问心无愧的他
顶天立地铮铮铁骨的汉子
无愧于天地间
无悔今生
无怨于世
无憾于未来
自然心自安
心安5
文/一刀(广西)
养子不教
父之过
终将后悔一生
他养了一子一女
因常年在外谋生活赚钱
一年也难得回家几天
对子女自是接触的很少
出于对子女的亏欠和溺爱
从来也不肯说一句半句的重话
犯一些小错误也从来不责骂一句的
养成了骄奢淫逸的习性
受一班损友的影响和教唆下
时不时的偷鸡摸狗专门偷人东西
实在偷不了别人的东西
他儿子就回自己家里偷东西
先是偷他老婆的钱
藏在枕头里的数千元
就这样不翼而飞了
让他老婆翻箱倒柜的找了好多天
而最终找不着了没了
后来总见他带一班狐朋狗友
成天在小酒馆里饮酒卖醉花天酒地
才知道是他的宝贝儿子偷了
却都已经挥霍一空了
从此家里稍为值钱的东西
总时不时的就平空不见了踪影
问那儿子------总是捉蛇咬也不认的
只好全家人防贼一样防着那小子
而家贼总是防不胜防的
从小到大就让这家伙偷了无数的东西
十足一个败家子
而渐渐地长大了成人了
再也教不了了
只好徒叹奈何了
后来他儿子娶妻生子了
小孙子似他爸一样的坏透了
也结交了一班小混混
成日的回家偷东西
某日他出差归来
口袋里装了近万元的现金
去卫生间冲凉时忘了放好了
冲完凉出来才猛烈的的想起了
一摸才知道钱不见了
他小孙子早已拿了钱飞一样跑了
在外面鬼混了好几天才回
钱便让那个小坏蛋挥霍殆尽了
辛辛苦苦赚的钱
就这样的一下子没有了
儿子是一个败家子
如今孙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日子还叫人怎么过
他完全看不见生活的希望了
儿子孙子都是一窝的贼
还叫人怎么活
回想起有一次他儿子来要一笔巨款无果
便扬言要烧他的小车
甚至要弄一包老鼠葯来
毒死他和他老婆
丧尽了人性泯灭了良知的人渣了
更叫人心生无限的绝望和悲哀
愁眉不展愁肠百结
天啊
能叫人心安吗
子不教父之过
他后悔了
却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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