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韶·彩陶坊,一瓶好酒三部曲之:寻根彩陶,观中国底色

文/王静

全文:2103字|6分钟

陶,出于土,而练就生活,它带着中国文化最质朴自然的精神高度。

陶的产生,是土壤、水、火交织在一起,在双手的作用下,发生物理的化学反应。这是人类从无到有的实验,也是文明的起源。人类从对泥土的把弄开始,才开始认识自身,具有创作万物的非凡能力。所以说是陶,将中国文明发展带入了转折。

寻根彩陶,我们沿着河南境内的黄河行走。仰韶距离三门峡黄河大坝大约70余公里,因为这里是黄土高原开始向华北平原过渡地段,所以由黄河冲击形成的仰韶地区,到处覆盖着黄土,但是驱车越靠近仰韶,黄土中的红色就愈发强烈。

对于这里的土壤成分我们并没有深入探讨。但是由于独特的土质,让仰韶时期的陶器中存在着红、棕、橙黄、土黄、灰陶、白陶等诸多颜色。这些颜色中以红、黄居多,所以红色与黄色,便成为这新石器时代仰韶文化时期陶器在色调上的主流。

自古汉语的颜色词蕴含着深厚的汉民族的文化心态和感情色彩,具有丰富的文化象征意义。对中国来说,黄土之色和质朴红色,恰恰能代表这个国家的底色,成为中国人内心的精神符号。所以,对仰韶彩陶的寻根,我们需要从这片土地开始探索文明起源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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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根·千年村落的地域密码

7000年前,最早的彩陶、最早的酒诞生在仰韶村。我们便追寻着历史的酒香,多次探寻仰韶村的遗迹,寻根彩陶,寻找美酒起源。

从地图上看,仰韶地处黄土高原的东部边界缘,是秦、晋、豫三省之结合地带,秦岭东西复杂的构造带中,位于秦岭山脉纬向构造带东端北分支—韶山一个向斜上。向斜轴在南大岭一带,轴向近似东南,不对称。地表由老而新,由北向南排列,位置处于华北陆台之南部,属于华北断块区的太行断块。

在韶山一带有断裂底层,且基岩出露,而处在黄河流域的仰韶村,地貌属浅山丘陵类型,北部是以秦岭余脉东部韶山为主体的中低山区,断层极多。断层常常形成裂谷和陡崖,从而出现众多的泉或湖泊。据了解,在仰韶村附近,共有泉潭150余处,瀑布跌水60余处,这里植物繁茂、动物众多,水源充足,地理优势让仰韶成为难得一见的天然氧吧,微生物菌群十分丰富。

除了地理优势,在距今8500—3000年,这里经历了全新世以来气候最佳适宜期,在我国被成为“中国全新世大暖期”或者“仰韶温暖期”,而处在南北交接“生态过度带”的黄河下游地区的仰韶村,位于黄土高原与华北平原交织地带,气候温暖湿润,土壤均细易碎,黄土疏松肥沃,石铲、木耒等简陋的农具皆可耕耘。加上日照充足,水热匹配的适宜生态环境,不仅为农业的孕育起源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温床,从而奠定了中华文明以农业为根本的基础,而且也为酒的产生提供了先天的条件。

逐水而居的先民,在这片安土之地定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耕种五谷豢养家畜。在漫长时光穿梭,岁月流转中,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辛勤劳动中,形成部落,有了家族意识,使人类的社会历史脱离野蛮时代,进入文明。文明的曙光让仰韶先人在日常耕作中发现了火,并利用泥土和火的特性,烧制出精美陶器。火与土的完美融合,让陶器开始有了更为触动人心的色彩,也让最初的仰韶人有了色彩的精神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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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韶色彩,中国底色

陶是中华先民在土地上制造的最早的器物,她是泥土“遇水变得柔软可塑造与遇火烘培以后变得坚硬”的特性的完美结合。陶器是中华美学最早的载体,他们常以朴素的想象来表达自然万物,久而久之也形成了人类最早的“象形”和“会意”式的思考方式和创造。因为有了这样的思考方式和创造,才有了中国最初的酒,仰韶的酒。

仰韶时期酒的出现,开启了中国白酒的历史,而承载着酒的载体,它的颜色则被赋予了一种神话般的力量,成为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文化载体,这是一种精神符号,饱含了人类数以万年对自然的记忆和情感。

在今天,白酒品牌的颜色各不相同,有的颜色内秀于心,有的颜色彰显其外,但他们都是颜色文化在白酒行业的智慧表现。而我们熟知的仰韶印象,它的色彩与这土地的颜色相同。质朴的黄色与红色,这是仰韶品牌最触动人心的色彩,是彰显品牌个性的重要依托。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黄色是源于华夏民族对文明起源的追述,象征大地的颜色。在中国有“黄生阴阳”的说法,把黄色奉为彩色之主。是居中位的正统颜色,为中和之色。它代表一望无垠的黄土,以及奔腾不息的九曲黄河,班固在《白虎通义》中说》“黄者,中和之色,自然之性,万古不易”。这黄,便是代表我们赖以生存的土地之色,是自然的颜色。

而仰韶文明的红,却是自然的土色与文明火色碰撞,孕育出的彩陶之色,那红代表了正面的、阳光的、热烈的、欢乐的、天人合一道法自然的色彩。因为这色彩、因为这陶也让仰韶的酒,成为中国人触动华夏文明,触动自然,最直观的精神饮品。

在中国,从未有一家白酒企业像仰韶一样,品牌的色彩个性如此鲜明。徜徉在日光下的仰韶酒业,仿佛进入了一片红黄相间的彩陶世界,显然它沿袭了仰韶文明的底色,到处都是红黄相间的墙、红黄相间的建筑、红黄相间的陶器、红黄相间的文化博物馆……这里,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自然与文明的和谐之光,折射出中国文明的底色。

因为这中国底色,我们看到了中国之前的中国,看到了中国文明的质朴,也看到了一个鲜活跳动的快乐仰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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