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来阿木有一首心曲,我有一片深情的土地
一天,我听到《阿果吉曲》,在很少发朋友圈的同事朋友圈里。它不同于流行音乐的清新曲风,也不同于摇滚音乐的沙哑歌声。它让人驻足良久,如同路过手鼓屋,路过暮色丽江或大理古城。直至,感觉里面充满了隐隐的痛。
它是海来阿木的“艺术生命”,为了纪念他现世里的孩子,只有66天生。
还是在一天,如同我听到《阿果吉曲》。一个遇见的日子,我走进了一片土地,一个快要拆迁的村子。
那天,阳春就要来临,地上还有北风。身穿的衣服,也在交替之中。
我手捧《一个村庄里的中国》,走进中国的一个村庄里。
我曾确定今生的主题之一,是《消逝的村庄》;也曾听闻过,有关拆迁的种种;但我未曾想到过,我有一天也成了消逝的村庄、拆迁的种种的参与者。
在居住过的土地上,最难忘的,是人们望着我、我望着人们的眼睛。
三月桃花开,春韵入梦来;六月雷声隆,阵雨浸深宫;九月秋叶落,村庄始瑟瑟;水流十二月,不见春赶雪。
隆隆的机器声,打破了村庄里的安宁。
人们退的退,撤的撤,走的走。互道“再见”后,从此天涯生。
我走在他乡人们曾经居住过的土地上,没有一丝邀功领赏的喜悦,倒是它像极了我的故乡,以及我故乡里乡亲们的模样。
他们憨憨的肤色与土同源,居住的房屋是依地而生的窑洞,“你吃了么?”是恒久不变的问候。
是啊,一句“你吃了吗”,唤醒了多少熟悉的贫穷,又唤醒了多少亲切的陌生,我们双手垂下,惟有对这片土地的深情!
道过“再见”的明天,这里或是工厂林立,高楼大厦,或是看不见什么的砖墙围挡,但挡不住土地洞穿岁月的眼睛!
海来阿木有一首心曲,我有一片深情的土地。它们在“一天”遇见,却在夜里发生,不知不觉,入梦。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xiaoguchenai
摄影|文学|思想|旅行|篮球
赞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