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故宫:再现几件永恒经典的上古之玉
古玉的经典就在于它的永恒不变,凡我们今天所见的上古之玉,无论其打造的是通灵之玉还是帝王之玉,无疑都是当时古人精神与技艺的结晶。
这是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中几件来自于清宫旧藏的古玉,有着丰富的历史内涵和时代的典型特征。正因如此,我们今天再现其风貌,再观其细腻的雕琢,是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的。
红山文化晚期 勾云型玉佩 14.2X19.1X0.55厘米
辽河之西、燕山之北的广漠的草原上,常翱翔着成群的鹰雕;从而使红山文化居民信奉这类以厚实弯喙为特征的猛禽为神的使者“玄鸟”。勾云纹就是用美玉雕琢抽象的,似乎是隐藏在云端里的神玄之鸟,因而成为巫师佩戴用以通神的礼器。
红山文化晚期 玉猪龙 7.8X5.65X2.6厘米
红山文化也分布于中国东北方,也就是今日的蒙古和辽宁一带。但年代晚于兴隆洼文化,大约距今五、六千年。红山文化继承了一些兴隆洼文化的特色,尤其以动物为主题的玉雕最为精巧。
这件造型奇特的玉猪龙是红山文化中的典型玉器,具有动物胚胎的模样。或许是因为史前的先民相信胚胎最具生命的元气,就用这种造型来强调蜕变的生命力。
商晚期龙冠凤纹玉饰 11.35厘米长
钩喙卷尾,夔龙为冠饰,器型雕工细致,神采飞动。
汉代 玉神兽
本件带翼神兽,虎首,张口露齿,带须,鬃毛卷曲,长尾,后腿弯曲跪于地,其形象更如“如虎添翼”,创造出了饱满的视觉张力,当为汉代圆雕神兽中的精品。
汉代 玉角型甘露杯 18.3X10.1厘米 青白玉质,全器作角杯型,器表浮雕一龙蟠绕,龙体矫健有力地凸显了汉代工艺的雄浑气势。角杯作为饮器,是汉代与中亚文化交流的产物。
西汉 高足玉杯 12.3X4.7厘米
这件娟丽秀雅的玉杯,是以精润半透明的青白色玉雕琢而成。杯体略呈细长的圆锥体,配以高足与单柄。自口缘至高足上,以五条横饰带围绕器表,饰带中浅浮雕各式云纹、四瓣叶纹等。杯体多处因接触铜锈而沁成蓝绿色,其中以口缘处的沁色较为偏蓝,这或是因为所接触的铜器,是用蓝铜矿中提炼出铜来铸造之故。
汉代贵族特别重视玉制的容器,并用予承接天露,感应天地,因而能成仙得道。
新石器时代良渚文化 玉琮 15.7厘米高
距今约四、五千年前,在长江下游的太湖流域,发展了良渚文化。玉琮正是良渚居民用以祭祀祖先的重要礼器。这件年代久远沁色斑驳的褐色玉琮,是典型的良渚文化晚期玉琮。
良渚文化晚期 玉琮 47.2厘米高
这件保持原貌风格的大玉琮是在十九世纪入藏清宫的,它以深碧绿泛浅褚斑闪玉琢成。
山东龙山文化 鹰纹圭 30.5厘米
用美玉琢制斧铲,主要是象征统治者身份地位的礼器,在礼制中称为“圭”。这是一件距今约4300-3800年间海岱地区的玉圭,住在那里的先民就是文献中的“东夷”。所以在这件玉圭的中断,都雕琢了东夷人信奉的神祖像,同时还雕有象征通天的鹰鸟和一个带有耳环的东夷母后“常仪”。
此玉圭收入清宫后,又加琢了乾隆的御制诗和玺文并加配了木座。
战国 螭纹玉觹 6.7厘米
螭是龙的一种,几分似虎。玉觹器面微泛褐红,是传世器特有的“盘红”色泽。
东汉 玉辟邪 13.6X9.3厘米
本器昂首挺立,气度不凡,是汉代带翼祥兽的代表作。汉代艺术的特征之一就是动感与张力,此件翼兽虽呈静立状态,但确给人予冲跃的动感。该玉辟邪流至清代,为乾隆帝所赏识和喜爱,特制底座并赋诗纂刻于其中。玉质为青白色。
龙山文化晚期 玉圭 24.6X7厘米
此件人面纹圭质感细腻,从型制与纹饰分析,应是龙山文化黄河中下游的玉礼器。
玉圭三千年后流入清宫,乾隆帝分别于38岁和58岁时赋诗二首,可见乾隆对此圭的钟爱。
良渚文化 玉版 36.8X35.7厘米
推测为新石器时期大玉刀的半成品,待到乾隆朝经宫廷作房重新修整 ,编号“吕”字,表示曾陈设于养心殿。其玉版的重要性,故宫表述 如下:
玉玉版原為光素,清高宗時加琢御製詩二首。由詩看來,高宗認為此玉版「嶷嶷逾尺」、「閱幾滄桑」、「色得元黃之正」、「質具圭璋之素」,其堂皇、長遠、正統、禮制的特質,完全符合帝王彰顯皇權所需的象徵意義。一度自信如乾隆皇帝者,面對這件稀珍瑰寶也曾「自審臨池腕力醜」,因「虞壞其質」而未將十一年春所寫的詩刻於器表,僅是囑咐學士張若齑鸀闀濎蹲咸茨炯苌希梢妼Υ耸詹氐娜f般寶愛。不過八年後,即乾隆十九年(1754),高宗又為之作詩詠贊,且乘興親自書寫前後二詩交予玉匠鐫刻,玉版遂不復素淨的原貌 版原為光素,清高宗時加琢御製詩二首。由詩看來,高宗認為此玉版「嶷嶷逾尺」、「閱幾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