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肺炎为啥不能等同于瘟病?

吴侃阳 本能系统医学论 今天来自:平心论

值此瘟疫肆虐全球之际,中医临床在防治瘟病过程中显示出其显著的学术优势,给世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由于中医临床诊治学术规律与西医存在着显著的差异,使得习惯于科技学术思维观的人感到难以理解;有些西化中医甚至莫名其妙地将瘟病与新冠肺炎两个疾病混同起来看待,从而更加加重人们的困惑。

西医临床由于缺乏直接杀灭病毒的药物,根本就无法治愈新冠肺炎,只能使用对症治疗和支持疗法简单地应付于临床。中医临床同样也不存在能够直接杀灭新冠病毒的药物,而治愈新冠肺炎的依据必须是核酸检测转阳为阴;所以说,由于中医临床无法直接杀灭新冠病毒,因而不应该轻率地说中医药疗法能够治愈新冠肺炎。

笔者在临床上接治过十几例这类患者,运用中医关于伤寒学说和温病学说中治疗瘟病的学术理论,较为轻松地消除了患者的瘟病病态体征;而且在治疗瘟病的同时,患者的核酸检测也随着转阳为阴。

笔者在抗疫的过程中对于中西医临床诊治这类疾病的学术规律方面逐渐有了一些自己的体会和感悟,通过对于几个瘟病案例所进行的分析中认识到,就像西医的糖尿病不能等同于中医的消渴症一样,新冠肺炎也并不等同于瘟病,二者在诊断和治疗等方面都有着各自的学术规律,基本上不存在共通性。

治疗新冠肺炎9个病例能说明啥

下面附上几例瘟病临床医案,藉以诠释笔者的上述感悟和体会:
案例一、杨某某 男 33岁 已婚。患者自述曾于03/28/2020上超市买菜,第二日就感到不适,怀疑自己染上新冠病毒,04/02/2020经核酸检测,确诊为阳性,当日即电话求诊。
初诊时患者自觉低烧,间断性咳嗽,有少许白色黏痰,咳嗽日渐加重,胸闷腹胀,呼吸急促;神疲,稍恶寒,食欲不振,大便稀溏,进食牛奶后会腹泻,全身酸痛,尿深黄,舌红,苔黄厚腻。
此时乃瘟疫流行期,患者外出第二天即感不适,其发病过程清楚地显示出疫毒疠气已经从其口鼻侵入而染疫。依据上述症情,应该认定患者已经感受到了瘟毒,且已伤及脾肺。患者痰湿壅盛化热;因而其临床会出现呼吸急促、低烧、咳嗽、苔黄厚腻等症;上述病态体征显示其胸肺部开始出现痰热壅塞问题,属于轻度重症。
此乃瘟病流行期感染到疫毒疠气后的湿温并重病态证型。湿温时疫,邪在气分;治宜利湿化浊,清热解毒;方选甘露消毒丹。由于患者症情转化较快,已经出现痰热壅塞胸肺等重症,其后极易导致“肺不张”之危象,故佐以小陷胸汤化痰宽胸。笔者深信二方并用,必获显效。
04-05-2020患者开始服药,4天后其舌苔从原先的厚腻转为薄黄,显示其病情已逐渐稳定下来。吃药7天后患者就没有发烧;服药14天后,患者自觉咳嗽频率开始降低,而且其发烧、头痛、拉肚子、一身酸痛等所有症状全都消失。04-24-2020患者自行前去进行了核酸测试,结果依旧呈现阳性反应;患者于 05-13-2020又进行了一次核酸测试,结果呈现为阴性反应。
案例二、程某某,男性,32岁,已婚。患者于12/11/2020收到核酸检测阳性通知,但除了口淡无味之外,基本上没有其他病态体征,仅见其舌色红绛,舌头中间有裂纹。此案例显示出瘟毒已深入营分,笔者处以清瘟败毒散以清热解毒,凉血泻火。由于患者素来胃肠虚弱,服药过程中曾出现腹泻问题,故佐以藿香正气散止泻。服药两周后患者自行前往复查核酸,结论为转阳为阴。
案例三、患者游某某,男性,28岁,已婚。患者由于出现感冒,浑身无力,肌肉酸痛等症;于12/23/2020进行核酸检测,并在第二天收到核酸检测阳性反应通知,随即寻求笔者的帮助。经电话问诊得知,患者自觉鼻塞,鼻干痛,咳嗽,少量黄痰,每日下午低烧,恶寒,手肘以下感觉麻痹无力,舌红,边痕,苔色白厚如积粉等等。
上述病态体征提示患者已经外感到秽浊不正之气,湿温内壅,邪留气分;笔者施以甘露消毒丹加减治疗,藉以利湿化浊,清热解毒。患者服药两日后诸症迅速消失,积粉舌苔也随即消失,患者自行前去进行核酸复查,检测结论为阴性反应。
案例四、黎某 男 47岁 已婚。患者于08/07/2020起开始感觉到身痛,每日下午4时低烧38°C以下,咳嗽,自觉有痰咳不出来,深呼吸时感觉胸痛,腹泻日4-5行,黄色水样便,鼻失嗅,舌红,苔黄稍厚。
患者核酸检测呈阴性反应。依据西医临床诊断规律,患者不能诊断为新冠肺炎,但患者的病态体征已经提示其体内湿热较重,应该属于湿温并重之瘟病,随即处以甘露消毒丹利湿化浊,清热解毒。
10天后患者复诊时症情转为咽痒咳嗽,有痰咳不出来,深呼吸时感觉气短,鼻依然失嗅,舌淡,苔微黄稍厚。很显然,此乃患者热减湿伏,复感风寒所致,笔者处以小青龙加石膏汤加减,诸症均告消失。
案例五、曲某某 女 39岁 已婚。患者于01/07/2021因发烧进行核酸检测,其结果呈阳性反应。其应诊时发烧已退,自觉鼻塞,咽痛,咳嗽,有痰难以咳出,失嗅,失味,呼吸尚通畅,神疲乏力,头痛心悸,舌红苔薄黄。
针对患者病情,笔者处以甘露消毒丹治疗,01/16/2021患者反映诸症消失,01/23/2021核酸检测报告为阴性反应。此案例为轻症,且治疗及时,因而痊愈较快。
案例六、胡某某 女 53岁 已婚。01/18/2021因为做妇科手术前需要做核酸检测,发现已经罹患新冠肺炎,第二日即求助于中医治疗。患者求诊时自觉鼻塞,流清涕,多喷嚏,咽部以下烧灼感,没发烧,不咳嗽,舌红,苔黄厚腐。
患者虽无瘟病常见体征,在外感风寒表证中,还见到下咽部烧灼之热象,苔黄厚腐等症状,说明其机体内蕴湿热瘟毒,外感风寒。笔者处以甘露消毒丹加发散风寒、解毒利咽等药物治疗,其瘟病体征均很快消失,01/30/2021复查时核酸检测为阴性反应。
案例七、许某某 男 55岁 为胡某某之夫。患者因参加教会活动后自觉胸闷气短,偶发烧,干咳,鼻流清涕,多喷嚏,舌红,体胖,边瘀,舌根部苔厚腻。01/18/2021核酸检测呈阳性反应。
针对患者病情,笔者处以甘露消毒丹治疗 ;但考虑到患者面色晦暗,唇色紫暗,且胸部偶现刺痛感,舌边瘀点等症,笔者认为患者原有心胸脉络不畅问题,且兼有风寒表证,因而在原方中加用活血通痹、发散风寒类中药治疗。服药后患者除原有胸痹偶发不适稍减之外,余症均已消退;患者于01/30/21复查,其核酸检测报告显示已经转阴。
此外,许先生的儿子在其治疗期间频服笔者所制加味玉屏风散,未见不适体征,同日核酸检测也呈阴性反应。
案例八、沈某某 男 61岁 已婚。患者因与友人聚餐后出现不适,01/23/2021进行核酸检测时发现呈阳性反应,第二日随即来电求医。患者的不适主要体现在神疲乏力,浑身疼痛,偶咳无痰,胸闷气短,神昏欲睡,失嗅,舌色稍绛,舌根部苔黄厚腻等。
此案例由于已经出现黏痰壅肺问题,应该为新冠肺炎的中度病症,此外,湿邪阻塞全身经络,导致浑身疼痛,笔者处以甘露消毒丹加羌独二活,既清湿热疫毒,又通全身经络;患者服药后立即感到轻松舒适,其病态体征也随之消失;02/05/2021收到核酸检测报告说已经转阴。
案例九、冯某某 女 58岁 沈先生之妻。患者与先生同时感染,也同日检测核酸呈阳性反应。患者自觉咽痒,晨咳白痰,胸闷,呼吸不畅,不发烧,神昏欲睡,神疲乏力,嗅觉和味觉明显减退,舌稍绛,苔黄厚等。患者症情显示其体内湿热均重,笔者仍然处以甘露消毒丹加味治疗,其病态体征也很快消失,02/04/2021与先生一起去检测核酸,报告亦为阴性。
上述案例显示,中医临床治疗瘟病的疗效是十分显著的。在疫情中,许多患者一经发现自己身体出现不适体征,或者核酸检测出现阳性反应,就立即前来求助中医药治疗。由于治疗及时,患者的病态体征很快就都消失了,其核酸检测结果也都随之转为阴性。

瘟病与新冠肺炎是不是同一个疾病

在上述九例医案中,从初诊时间算起,到患者收到核酸检测转阴报告的平均时间仅为九天,其中最快的一例转阴时间仅为三天(请参看案例三)。很显然,由于患者前去进行检测的时间一般都是在瘟病体征基本消失之后,所以上述九天的核酸检测转阴的平均天数应该远远高于实际天数,而中医临床治愈瘟病的实际天数当然也就远远低于核酸检测阳转阴的天数。
我们知道,有统计数据显示中医治疗瘟病的历史已经有321次,中医治疗瘟病已经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有着很多施行辨证论治的现成方药可供选择,笔者仅仅只是运用伤寒论和温病学说中的几个简单方剂,就能够如此轻松地治愈瘟病,患者的核酸检测也都随之转为阴性反应,这些都能证实中医临床防治瘟疫的有效性。
中医临床能够通过中药、针灸等疗法化痰宽胸来逐渐减轻、并消除黏痰阻肺等问题。在中药治疗方面,有二陈汤、三仁汤、小陷胸汤、瓜蒌薤白半夏汤、三子养亲汤、王氏连朴饮等等;在针灸治疗方面,许多穴位(诸如内关、支沟、膻中、丰隆、中脘、肺俞、足三里等)也都能有效地起到宽胸化痰的作用。
上述案例中包含新冠肺炎的轻、中、重症,并非人们所认为的中医临床只能治疗轻症。所谓重症,是指患者由于黏痰阻塞到肺部和呼吸气道,出现呼吸障碍,呼吸道重度阻塞必然会因为无法呼吸而窒息死亡。当病情发展到重症期时,由于黏痰较稠,并且逐渐充塞于肺部和呼吸道等深层解剖组织器官,吸痰机起不了作用;随着黏痰逐渐增多,当呼吸道被全部堵塞时,呼吸机也无法帮助患者呼吸;最后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患者痛苦地窒息而亡。
案例一较为典型,其病情发展较快,在感染后4-5天就显现出痰湿阻肺、呼吸急迫之重症;只是由于治疗及时,仅仅服药四天病情就逐渐稳定下来;服药14天后,其病态体征基本消失,但其核酸检测依然还是显示出阳性反应。这个现象说明,由于此时患者已经不再具备瘟病的病态证型,可以认为其瘟病已告治愈;但由于其核酸检测依然还是呈现阳性反应,也就说明患者的新冠肺炎---这个西医临床所认知的疾病依然没有痊愈。此案例显示,即使面对同一位染疫患者,中西医之间对于疾病的诊断、治病途径、疗效认定等方面都是不同的。
在案例四中,由于患者核酸检测为阴性反应,因而不能诊断为罹患西医学术概念中的新冠肺炎,但是其临床病态体征已经显示出罹患湿温并重的瘟病病态证型,必须进行中医调治;而且经过中医临床治疗之后,其所有的病态体征均告消失,这就标志着治疗达到[药证相符]的显效状态。所以说中医临床治疗瘟病,患者的相关检验结论是否准确并不重要,中医师只需要坚持中医治疗瘟病的学术理念就行了;核酸检测的任何结论都只是显示患者体内是否存在新冠病毒而已。
此案例同时说明,患者虽然已现瘟病常见病态体征,但由于其核酸检测呈现阴性反应,因此暂时还不能诊断为新冠肺炎。中医学说认为,患者在疫情期间罹患瘟病,肯定具备一定的传染性;而核酸检测也常常会出现不准确问题,因此可以认为这类患者有可能成为瘟疫传播着。
我们知道,核酸检测不准确问题时常发生,新闻媒体常常有4-5次才检测出阳性反应的报导;也有鼻拭、咽拭阴性,但肛拭却呈现出阳性反应的相关报导;中医临床依据自己的瘟病学说进行相关诊治还是比较可靠的。
案例二虽然被西医临床认为“无症状”,但笔者从患者红绛的舌像中观察到瘟疫热毒已经蓄积在其体内,舌头中间的裂纹则显示其阴津已被火热灼伤,显示着他的身体存在着伏热问题。所以虽然西医临床将其归类为“无症状”新冠病毒感染者,中医临床完全可以依据其轻微的症状(如失嗅等)、或者异常的舌像进行相关辨证论治,从而能够迅速取效。
从此案例中,笔者深深体会到中医关于“有诸内者行诸外”等理论的学术价值观。在疫情期间,既然患者已经检测到核酸阳性反应问题,就说明患者已经中招,瘟毒附身,怎么会“无症状”出现呢?而中医临床诊治疾病所依据的只能是患者的病态体征和舌脉征象,舍此无他;只要我们依据“四诊八纲”学术规律认真查找,当然就一定会有收获。
上述显示,依据客观的中西医学术规律,中医的瘟病与西医的新冠肺炎并不是同一个疾病,中医瘟病的诊断结论为病态证型,其诊断依据是通过“四诊八纲”所归纳出来的病态体征和舌脉征象;而新冠肺炎则是西医的临床诊断结论,其诊断依据是核酸检测的阴阳属性结论。
二者在临床治疗思维取向上也完全不同,西医主要是抑制和杀灭病毒,因而当西医临床缺乏直接杀灭病毒的药物时,他们也就只能借助对症治疗与支持疗法进行被动性的应付,期待着患者机体的自我修复。
基于上述原因,西医将这类疾病冠以带有欺骗性的学术名称—“自限性疾病”。所谓“自限性疾病”是指机体被病原体感染之后出现相应的临床症状,而机体自身免疫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遏制疾病的进展,即使未经治疗,其临床症状都会自行消失,而且不会对于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新冠肺炎能纳入自限性疾病范畴吗

事实上,将新冠肺炎纳入自限性疾病范畴的本身就是学术思维逻辑不成熟的一个表现。由于他们只在乎患者核酸检测的阴阳属性问题,而核酸检测不是“相应的临床症状”,而且有部分患者属于“无症状”状态。此外,新冠肺炎给患者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案例越来越多,有报道说超过西医临床所“治愈”的80%。对照上述“自限性疾病”的学术定义,仅从上述两点理由就可以看出西医临床将新冠肺炎纳入自限性疾病的做法具有很大的学术欺骗性。
上海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张文宏先生概括说:“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熬”,医生所做的医疗干预,正是帮助患者'熬’过去。” 这个“熬”字用得很有意思,虽然以“自限性疾病”来规范新冠肺炎并不贴切,但对于核酸检测阳转阴患者来说,则可以说明西医临床所谓的“治愈”其实都是“自愈”而已。事实上西医临床治疗新冠肺炎的对症治疗和支持疗法是无法杀灭病毒的,所以完全可以说患者核酸检测阳转阴效应的出现与其治疗并无多大的关联,都是患者机体的自然康复所完成。
中医的治病思维则主要是改变患者病态证型,并非遵循西医杀灭病毒的学术规律;中医临床依据中医整体调节的治病思维进行相应的辨证论治,所以无论是谁,即使是中西医结合论者,只要使用中医药疗法抗疫,一定都得遵循中医的这条[道],走西医杀灭病毒的途径肯定无效。其实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中医临床同样也不存在能够直接杀灭病毒的中药,既然如此,走直接杀灭病毒的途径当然就是一条抗疫死路。
疗效的认定主要是针对诊断依据而言的,无论患者身上是否还存在不适问题,西医临床都只会依据核酸检测是否阳转阴来确认患者的新冠肺炎痊愈;而中医临床则必须在观察到患者病态体征全部消失之后,方才可以认定患者的瘟病已经治愈。所以说中西医各自对于疗效的认定是不同的。
西医临床诊治新冠肺炎时面对的是新冠病毒,所以其对于病毒的变异问题特别敏感;就像对付流感病毒一样,不同特性病毒的致病性不同,而且,病毒不断变异的特性有可能会使得相关疫苗的临床作用大打折扣。中医临床所面对的不是什么病毒、或者是什么变异了的病毒,而是罹患了瘟病的“人”,只要抓住患者罹患瘟病之后的病态证型进行整体调治就行了,所以无论病毒是多么“新型”,中医临床都能够依据自己的学术思维规律施行相关的有效诊治。
此外,相对西医临床动辄万元以上的收费来说,中医临床治疗瘟病所花费的费用极为低廉。笔者上述所有案例都显示出,中医临床治疗瘟病不但疗效显著,而且所花费的医疗费用基本上都只在$100---$200元之间。
上述显示,面对瘟疫,由于中西医学术思维规律存在着不具共通性的差异,中医的瘟病与西医的新冠肺炎并不属于同一个疾病。中医临床治疗使得瘟病患者的病态体征和舌脉征象转为正常状态,方才可以称作为治愈;至于核酸检测的阴阳结论,只能说明西医的新冠肺炎是否治愈的问题。而西医临床治疗新冠肺炎,只有在患者的核酸检测转为阴性的时候方可认为治愈;至于患者机体痊愈后依然还存在某些病态体征之类的问题,也就成为经过西医临床治疗后所遗留下来的[新冠后遗症]。
由此可见,西医的临床治疗新冠肺炎只是等待着患者机体的自我康复,属于被动性治疗;而中医临床则是通过整体调节来帮助机体将疫毒驱逐出外,属于主动性治疗,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中医临床疗效能不能用西医来评价?

上述医案也提示出,中医临床治疗瘟病的疗效,是不是可以被看作治愈新冠肺炎的问题,笔者认为既是,也不是。说不是,是因为中医临床不是以直接杀灭新冠病毒作为治疗主旨,也不具备直接杀灭新冠病毒的相关中药,而只是严格地遵循辨证论治的临床治则治疗瘟病,所以中医临床并没有像西医那样,通过直接杀灭病毒的方式治疗新冠肺炎。
说是,则是因为通过中医临床治疗瘟病,客观上使得患者的核酸检测结论由阳转阴;既为转阴,当然也就达到了西医临床所认定的疗效标准;只不过西医所认定的这个疗效,只是在辨证论治治疗瘟病过程中的意外收获而已,不是采用杀灭病毒的西医治病途径。
常常有许多西化中医宣称自己治疗新冠肺炎是如何如何地有效,笔者听后觉得多少有点尴尬,虽然中医临床治疗瘟病的同时,能够使得患者的核酸检测转阴,但中医临床并没有遵行直接杀灭新冠病毒的西医临床治病规律;不存在直接杀灭新冠病毒的临床治疗,当然就不应该被称为治疗新冠肺炎。
某生化专家认为,中医临床治疗瘟病不是杀死病毒,而是通过发散、利水、通便等作用将病毒排出体外;对于这种说法我们有些中医师奉为圭臬,以为是对中医临床疗效的肯定。事实上,这种推理似的说法缺乏实验室依据,也只有在患者的汗液、尿液、大便中真正查到新冠病毒及其残骸,而且其核酸检测阳转阴时这种推测才成立。而且即使真的得以验证,其作用顶多也只是见证一下中医临床治愈新冠病毒致病的疗效,对于中医学术规律并无多大的帮助。
我们知道,西医关于新冠肺炎的诊断、治疗、以及疗效认定都离不开新冠病毒,所以离开直接杀灭病毒的任何说法都不符合西医学术思维规律;如果拿不出能够直接杀灭病毒的实验室实验相关报告等学术依据,就如此轻率地宣称自己治疗新冠肺炎如何有效,显然是不符合严谨的医学学术精神的。所以说中医临床所治疗的疾病只应该是自己学术概念中的瘟病,而不是西医临床的新冠肺炎。
客观的临床事实显示,中医在抗疫中所显示出的临床疗效不是西医所能望脊的,西医临床的对症治疗和支持疗法只能起到缓解患者某些症状的作用。应该说在西医临床,患者能否生存主要得依靠自己的“命”,命大的能够通过自愈而活过来,命薄的因为无法自愈则只能撒手西去;前者所吹嘘的抗疫神药瑞德西韦、氯喹、地塞米松也都不过是一些障眼的噱头,西医临床几乎所有的“治愈”案例都只是属于患者自愈而已。而且某些自愈患者虽然能活过来,但由于其机体对于某些西药和新冠病毒所造成的伤害难以自行修复,因而才会遗留下大量的新冠后遗症问题。
综上所述,西医临床诊断新冠肺炎的依据是核酸检测阳性反应,而中医诊断瘟病的依据是患者的病态证型。西医临床的治病模式是直接杀灭病毒,由于目前尚不具备这类药物,西医临床无法沿用杀灭病毒的固有治病思维,只能采用对症治疗和支持疗法等进行被动式抗疫,藉以等待着患者机体的自行痊愈。
中医临床的治病模式多采用辨证论治,直接帮助机体驱除外感疫毒,并调节修复机体所受到的各种伤害。中西医关于疗效认定的标准也是这样,西医临床只有在核酸检测转为阴性时方能确诊新冠肺炎痊愈,而中医临床的疗效主要观察患者的瘟病病态证型是否消失;完全消失者则为痊愈;而对于西医临床所认定的新冠肺炎疾病,也只有在其核酸检测随之转阴后方才可以认定为已经痊愈。
总之,中西医临床诊治瘟病和新冠肺炎的学术规律不同,导致出现不同的临床效应;中医临床在整个抗疫中所取得的显著疗效,充分地显示中医学说在抗疫中的学术优势,也清楚地见证了传统中医学术思维规律的学术价值和社会价值。如若中医临床依据西医病毒学治病的学术理念,是不可能抗疫成功的;也只有严格地遵循中医学说的传统学术思维规律,才能够收获到如此显著的临床疗效;上述瘟病与新冠肺炎之间的学术差异,可以很清晰地证实中西医学术思维规律相互之间所存在的不可通约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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