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针

第二针

我家的红玫瑰,每天给我好颜色

吃过午饭,准备去校门对面的街道临时接种处打疫苗。

从窗口朝下望去,哇,被吓到了——好长好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这是什么情况?同事说,前两天下班时候,就是这样。

打第一针的时候,就像中午出来散个步,随到随打,半小时留观打个盹儿,回来继续工作,什么都不耽误。原以为,第二针,也会这样方便。

按照眼前这个队伍的长度,估计要排到天黑。上网查到最近的接种点,在卢湾体育场。于是,便赶往体育场的接种点。谁知道,经过测温、刷身份证、出示第二针接种条形码,以及填写知情同意书,来到最后,撸起袖子的时候,被告知:不能接种。原因是,不能跨区接种。一头雾水。

系统识别不出接种信息,完全没有通融余地。灰溜溜地往回走,再从校门口经过,那支队伍仍然庞大。索性回家,睡了觉,再做打算。即便还可有几天拖延,可是,往下的每一天都忙得抽不身来。除了周四下午有空。当我站在蜿蜒着百余米的长队里,已经四点钟了。不用说,接下来,就安心地排队等待吧。

我家的荷叶,什么时候送我一朵荷花

队伍进入大厅之后,得以将这栋历史文化建筑细细地观察一番。

吊灯,壁炉,四周几乎齐人高的雕花红木墙围,还有曾经非常时髦的马赛克地砖。队伍前头刚巧有一位爱说话的哥们,他对老上海的老式洋房似乎比较在行,我是从他讲到“磨砂玻璃”的时候才开始关注他的。

然后,队伍就来到了后花园。这位满肚子学问鼓凸在外的哥们便说起了老房子种的树。眼前就是一株石榴树。他说,从前老上海人家喜欢在天井种石榴,取的是多子多福的彩头;还有枇杷树,也是,寓意吉祥富贵。

这几日,接连又发现几处老小区的枇杷树,黄灿灿的枇杷,看着就喜气。

排队足足一个小时。在我后面,还有近百人的队伍。这一个下午的奔波,总算了却一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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