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友:汪老板的棋牌室(小说•上部•连载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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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马先友

中秋节到了,汪老板对面路旁两棵桂花树枝丫挂着金黄,微风吹拂着绿叶时隐时现,也时时地飘荡浓郁的芬芳,香气流入到汪老板的棋牌室,给人一种欲醉不醉的感觉。
这天汪老板棋牌室只有三桌不到,这也许是节日的缘故,家里来了客人。汪老板想,没人来打,我也无所谓,反正我还有一份工资收入,这开麻将室也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打发时光,不然我也要到别的人家棋牌室打麻将。
正在这时老冯来了,汪老板和他开玩笑说,老婆不在家。老冯说,老婆回娘家了。汪老板说,今晚不回来了!老冯说,那是自然的,过节嘛,老丈母娘留她,再说她的妹妹从上海打工也回娘家了,母女姊妹谈谈心。汪老板说,你没去。老冯说,去了,吃过中饭,急得很,就提前回来,照直不打弯来到你这里。汪老板喜形于色,那搞两锅子。老冯说,这不还差一个人,搞不起来。老板娘说,叫彩云来。汪老板说,对,他俩是老搭档了。
喂,云,老冯来了,三缺一。汪老板打彩云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有改了我的名字,叫云。彩云应答。
人家不是早就这样说了吗?快来吧!老冯等得着急了!
好,马上来!彩云快人快语。
老冯,你是得了妻(气)管炎吧!老婆在很少见到你来这里的影子,老婆不在家,你就溜到这里来!一位同老冯熟悉的麻友笑着说。
怎么能这样说呢?老冯的老婆视财如命,赌钱不沾,他也当然不想自己老公赌钱,再说老冯是什么人?他这是在尊重老婆!
说时迟那时快,云的电瓶车嘎然停在汪老板棋牌室门口,下车甩一下长发飘然而进:来了!
棋牌室人听到女人清脆而温馨的声音,除了几个青年人沉浸于打麻将之中,其他中年以上的人都扭头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认识的和不认的人,都认为此女有一种诱人魅力之风骚。然而云却不以为然,这是她习惯的打扮,她心中只有老冯这个麻友,是她最为欣赏的人,因为老冯麻品很好,输与赢是一个样,人品也不错,从不计较一块、两块钱的得失。
那几个人看到云眼睛再亮也没有用,不是自己的老婆,也得不到,还是搓自己的麻将吧!
云来了,四方的麻将像墙一样竖起来了。
六条。
三饼。
四万。
碰起来。云说着,露出洁白细嫩的手轻巧地拿起四万,甩出东风。有的人望着云洁白细嫩的手,耍眼了。
对起来。老冯把三条放到圈里,接着另外一个中年人,抓了一张二条插进牌里,抛出发财,老冯又对了起来,之后抽出一万轻悠地放在圈里,云碰了起来,缓慢的将红中放进圈里,老冯又对起来。另外一个麻友说,莫非是清一色风,清堂吧!下次的风我不打了。和老冯熟悉的麻友很担心老冯是清风,因他万字、条字、饼字都打,唯独风不打,这是满锅子,要被他清了,又是黑锅子。我这几天都输好几百了,是说不来棋牌室,可是心里总是痒痒的想把输的钱搬回来,这不想来却这两条腿不听使唤,又速速而来。
打着打着,这几个人心里都七上八下的,生怕干了黑锅子。可是云不太着急,老冯赢了,或许又要请她吃饭。老冯三对风都对到了,还有一对风不好对了,他们防备着,再说老冯家里没有混子,很难清锅子,但也不一定。云这时抓了个南风,没有犹豫,刷了一下打了出去,老冯又对了。旁边两个麻友说,这显然是清风,你还要打出去。云说,我看了南风这张牌不打不行的,他真要清锅子,你挡也挡不住,这说明他运气好。老冯这时家里两张风,一张东风,一张西风,西风出来两张,东风出来一张。打谁呢?他踌躇了半天。那两个麻友直催不停,打快点,目的是扰乱老冯的思路。但老冯大脑很清楚,还是把西风打出去,于是他甩出西风,转了三圈,老冯摸了个东风,清堂。
除了云比较镇静以外,其余那两个人,脸都变了色,把牌直直掼。
我叫你们不要打风,可彩云你······和老冯熟悉的麻友嘴直直砸。
算了,我不打了,这一向真背死鳅子。一个同桌中年的人气愤地说。
另一个麻将桌听了老冯又清堂,说,老冯这一段时间走桃花运了。其他打麻将的人欲笑不笑的神情,想说又不好再说了。云在一旁默默不语,因同桌的那两个人埋怨她,她不好说什么。和老冯很熟悉的麻友又说,这麻将真的不能打了,回家看看电视好多了。汪老板说,老蔡,输钱不搬,家里还是钱山。说不定下一锅子,你还清锅子。云说,风水轮流转,是不一定嘛。老蔡,听这么一说,运气来了是不一定。于是又战斗起来。
桂花之浓香仍一阵一阵飘进汪老板棋牌室内,此时下午三点左右汪老板和老板娘一人发了个月饼,外加两个苹果。打麻将人说,这么客气,我们还不好意思。汪老板说,过节嘛,小意思,有你们的捧场,我小小的棋牌室才蓬荜生辉呀······
麻将仍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老冯所在麻将桌,人家只开了两牌,老蔡果然清一色顶九胡了。云说得对,风水轮流转,好运还真的转到我了,笑得满脸皱纹越陷越深,看的更加清晰了。云这一牌没输,开了两牌正好本保本。这时另一个麻友把牌一推,掏出一张大百的“老人头”,往桌上一搭,不干了,连给人家清两锅子。汪老板把锅子钱结了,又发话,人家都说你惠老师麻品好,今天怎么这样,不就清了两锅子,你昨天还清了一锅子,你忘了。惠老师想,是的,这有什么了不起,干!说后从衣袋里迅速掏出好几张红哈哈的大百往麻将机上猛一搭,震得一个个麻将在桌上跳舞。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之多,老蔡和惠老师输得一塌糊涂,尤其是惠老师输了二百多,对她来说就更一塌糊涂了。共打了七锅子,给人家连清三锅子,其余的每锅子只开一牌或两牌,惠老师低着头闷闷不乐向家走去,一路走,一路小声咕哝着,以后坚决不干了。
老冯赢了,又要请云吃饭,到了小饭店,云说,我今天请你,光你破费不好意思,再说我今天也清了一锅子,比你赢得也不少些。老冯坚持要请,云说,今天我请,你要不同意就看不起我这个云妹了。
吃过晚饭后,老冯本想回家晚上不打麻将了,可经不住云再三劝说,只好打了,一直打到十点之多才结束,老冯又赢了,请云吃夜宵······

作者简介

马先友,安徽南陵人,小学高级教师,爱好文学,平时喜欢在文字里徜徉,发表800余首诗词,多篇散文,现代诗也有发表(网络平台发表除外),创作小说近100万字。诗词曾获过国家级奖项,著有《虬川漫咏》诗集。目前是江苏省江南诗词学会会员,芜湖诗词学会理事,芜湖市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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