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军:越爱越沉重(小说连载之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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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从街上买菜回来。刚进门,老刘甩手就给我一把掌,当即把我打懵了。我把菜把地下一扔,冲着他吼了起来,你干什么。这是他认识我以来的第一次动手,让我感到不解。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惹得老子一身病。老刘咬牙切齿地说。哦,我明白了。最近十多天,我一直感到下身不舒服,搔痒、灼痛,白带也比平常多,以为是什么炎症,就并没太在意,随便买了瓶洁尔阴洗液在用。老刘也感到不舒服,我买菜时,他去医院看了看,医生告诉他是淋病。他认为我肯定是背着他,在外面跟什么人有了关系,回家后再传染给他的。肯定是那个畜生强暴我时,把他的性病也传染给了我。如果我不把这件事说出来,老刘肯定会起疑心,怀疑我已经背叛了他。但说出来,无疑是在揭自己的疮疤,让自己的心,再流一次血。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在外面跟谁还有一腿。老刘不肯善罢甘休,面对我的沉默,面对泪流满面的我,他仍想把事情问个水落石出。

结果,我把那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老刘随之沉默了。过了一阵,他说,我早就说过,你长得那么招人惹眼的,你不相信,总归还是出了事吧。之后,既没说些安慰我的话,又没有为刚才打我那耳光道歉。我的心,再一次凉到极点。我想,这就是做情人的结果。老刘根本就没把你心里的痛,当成多么大一回事。现在尚且如此,将来呢?我的希望在哪里,将来是怎样的下场,怎样的结果。我感到不寒而慄。

事情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去了。遵医所属为了防止交叉感染,我们开始分床睡,同时,也不再过性生活。

没有性的生活,持续了一个多月,我和老刘分别到医院复查过,各自的性病都已痊愈。前几个月跑车,我忙得、累得连正而八经的性生活,都没有过一次,基本上都是老刘一个人在瞎忙活。人一闲下来,便有了那番心思。见老刘那边仍然没有动静,没有想搬过来住的样子,我便有意无意暗示了他几次,老刘都装着没有领会的样子,弄得我更不好明确表示。毕竟,女人在性事方面,都比男人要面子,有时甚至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开不了那个口,就是不好意思主动。当然,一旦上了床,主动不主动,那又是另外一码子事。我在想,老刘平常那猴急狗急的热情,都跑到哪里去了。莫非,他还心有余悸,担心双方的病都还没有治好。

我只好等待。虽然内心的欲潮,涨满得快要决堤了。

时间一晃,又过去了近一个月,老刘仍没有动作和表示。我终于明白了,是我遭受强暴的事,让他心里产生了阴影。他把别人犯下的罪恶,当成是了我的罪过。他不是反复说我招人惹眼的吗?既然如此,当初你爬到我身上来干什么?心里的欲潮,倏地消失了。我心里也逐渐平静下来。想到那晚我带着屈辱和满身的伤痛回来,他还做了那些事,我心里就直想吐。我对自己说,从今以后,我也不想被你再强暴了。去你妈的,男人!

心里没有了爱,生活中没有了性,但我们的关系仍然继续着。如果老刘不主动说离开我,我也下不了决心跟他分开,甚至撵他走。

老刘找朋友,托熟人,跑了一两个月后,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项目,承包市郊的一家经营不善的小型轧钢厂。这是他的老本行。他相信凭自己过去的经验和关系,一定能把厂子盘活。但是,另一个关键的问题摆了出来,一年八万元的承包费,厂家要求一次性交清。

老刘为此,专门回老家跑了一趟。回来后,两手空空,没有从他老伴手中弄出来一分钱。他整天愁眉苦脸,问我怎么办。我知道,最后一次该我报恩的时候到了,他想着我手里转让出租车的那笔钱。我一咬牙,共给了他拾万,除了八万元承包费,还有两万可作启动资金。这是我除了那套房子,所剩的全部积蓄了。我暗自对自己说,两清了,老刘。该给的,我都给了你。

厂子很快运作起来。老刘是名义上的承包人,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说要是以我的名字承包,那些朋友不一定买帐,最好还是由他出面。我同意了,没有异议。生产也由他主管,他懂行。我成了他的专职驾驶员,办公室主任,业务员兼会计。

作者简介

瞿军,打工十年,警察十年,记者十年。四十年读书不辍,坚持笔耕,发表小说、散文及诗歌作品百余篇。作品散见于国内各地刊物。曾在《蜀报》《四川靑年报》《绵阳晚报》从事过记者、编辑等工作。著有散文集《心灵的旅行》、小说集《桥头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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