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农耕历程:爱护老种子就像爱护我自己

今年来,在繁忙的春耕、秋收后,我稍稍缓了一口气,出行到河南、湖北、安徽等地,与长期保持联系的新农人见面,意在交流种植体会,探讨如何解决种植过程中出现的问题,更主要的是了解一下我为大家提供的老种子种植情况。
我每到一地,放下行囊,必到田间地头看看我的老种子水稻、红薯、玉米、各类蔬菜长势如何,是不是适应当地的土壤,大家用什么方式种植的,比如肥料,比如除草、除虫、水资源管理等等。
我所到一地,首先要知道的是,大家的稻田和旱地在哪里,于是就直奔种植地,察看情况。也许大家不大知道,我到底在看什么,他们不知道我在田埂上有没有丢下的农药包装,田里庄稼长的颜色是否青绿和浅绿,田间的杂草是否有人工操作的印迹等等,看到这些,我就可以知道用的是化肥或农家肥,人工除草或者是或是除草剂除草,这是瞒不住我的眼睛的。
当大家看到我如此认真的时候,都说,老许来这里不是来看我们,而是看他的种子的,关心种子连饭都顾不得吃。我曾经向大家风趣地说,老许老种子,就像我的儿子,我的种子在外地扎根,就得关心它们的生存情况,就像外出的儿子和嫁出去的姑娘,他们在婆家、在外地日子过的怎么样,我这个“家长”是要关注的。
大家一定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不就是爱护老种子,珍惜老种子,不让我提供的老种子在种植过程中遭遇各类孟山都农药除草剂的伤害,保持它们的纯洁性。使它们长出自然生态的品质,提供给人们做生命之源。现在真正种植在中华大地上的传统作物种子少之又少,撒播出去的老种子受到残害,我于心不忍。
有人说,植物生长要吸收天地人间之灵气,我以为,天地人之间的灵气在于各类生命的自然生存法则,或共生共荣,或借助大自然的鬼斧神功,自然进化,用阳光水分空气的自然平衡完善自己的生命价值,健康的成长,而不是通过人为的手段,将作物的身体肢解、分化、变异成不伦不类,变成毒粮食,吃出病来的,如果不是,只有畜生才罔顾生命,肆意妄为。
我曾经不断地问,人从哪里来,不就是从土壤里长出庄稼,吃进人体内然后产生精华,有成年人的男女结合中来么?这种结合,看似无影无踪,但它来自于天和地,来自于天地之间的空气阳光雨露,来自于人类的辛勤培育,来自于互相依赖的一个整体生存空间中。
地球不可以只有人,不可以没有别的动物植物,是有杀伐,但是必须平衡,如果不平衡,就成了稀缺品。每一种庄稼甚至虫子,在地球上生存,都有它们的应有作用,如果全部灭绝,人类生存就非常危险,这是那些讲究生态平衡的人说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冒天下之大讳,对作物进行基因编辑,改变它们的本能还美其名为“高产”、“优质”!
世事洞明皆学问,当我对当今的种子出现的严重危机,只好放弃优越的退休环境,取舍之后,决定种植庄稼,决定为人们提供即将消失在中国人饭桌上的养育过中华民族世世代代的种子,吃着前途未卜的食品,向着未知方向狂奔的人们,把我的心血与汗水变成有意义的东西,奉献给关注自己生命,关注着健康,关注着子孙后代食品安全的人们,也之所以,可称为舍身忘死,无我向前艰难前行。
本人不想伤害任何人,因为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也只有能够看到,能够想到,能够用向前看一代数代的眼光,用一种执着和顽强的精神度过我的晚年。所以我才坚定地认为,爱护老种子,就是爱护生命,不能留种的粮食,哪里去谈生命的价值?本人虽老,但还想通过老种子的养育,使晚年不遭受吃毒粮食造成健康的不堪,也必须把老种子看成命根子,守护着它不使在中华大地绝迹。
现在,秋收大忙季节又结束了,也许是天意,有志同道合的人走到一起,有想到各地学习的朋友们邀请,我又要踏上造访新农人的历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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