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是活着,别扯犊子!
说了半天,还好我不是胖子,这么讲,部分友军,千万别对号入座,有段时间我也堕落过,肥的一塌糊涂,每日昏昏欲睡,血脂升高的后遗症,尿酸指标也逆股市大盘而上升,颇有到达了人生高峰之嫌,再然后就不哭着讲了,总之是那种周遭苍茫落漠,心乱如麻的无助感觉。前几天给身边一个小朋友推荐了本书《极简》,这算是一本教材版的导师真言,我很少被所谓的名家打动内心,其实莫言老师获诺贝尔奖之前,他的书我是一本也没看过,这的确是件很尴尬的事,由其对我这样一个偶尔以文化人自居的小角色,所以只能偷偷去打折的书摊上,恶䃼似的买来一堆,想当初看贾平凹的书,又何尝不是如此。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看似老实的西北汉子,实际内心还是蛮有生活情趣的,日常生活里应该是被压抑久了,于是一头扎进肆无忌禅的虚拟世界里,天马行空一般,任欲望如滔滔洪水,肆意泛滥。文化人有时叫灵感,其实我私下认为就是骚劲儿上来了,拦都拦不住的春心荡漾。跟他同是西北老乡的张艺谋,应该也是这种境况,平日里枯燥的生活,如同现在呆板的校园教育,哪里有什么快意乐享的事情好讲,只能隔着满是雾气的浴室玻璃看外面朦胧的世界,偶尔用手指在窗上勾勒出一幅笑脸的轮廓,之后也跟着一脸天真浪漫的笑起来。乍看心酸,实则内心是无比的愉悦。
说说又跑题了,翻到前页才发现自己是想讲减肥健身这回事,搞到现在,又扯到贾某人和张什么谋的骚劲儿上去了。看来“疯言疯语”这顶帽子,我是打算戴实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我自小就生长在辽无边际的草原上,整个视野里,都是我的世界,偶尔说话写东西,犹如一匹野马在草原上撒泼狂奔,随意穿越河道山丘,也算是秉性所为。《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是我喜爱的一首草原歌曲,词是内蒙老乡席慕蓉写的。内蒙古其实出了不少人才,可真正扬名立腕的并不常见,比如央视敢于直言的白岩松、比如唱美酒飘香的德德玛老师、最近脱口秀节目有了点名气的李诞,更多的人,也如这片深厚土地养育出来的万千儿女,无论身处何地,都默默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奉献着光和亮。而生活,恰好就是这些看似微粒一样的平凡身影组成,就像漫无边框的尘屑飞舞,有些你能在光影里看得到飞舞,更多的,是被你智障一样的视觉所迷惑,你以为世界只有你的音容笑貌才重要,你有多幼稚!
我对填鸭式的教育,一直都不看好。让人忍受不了的,就是一群小时候考试过六十分就恨不得烧香磕头的人,现在居然每天摆出一幅教授的嘴脸,一本正经的想让自己的孩子超龙赶凤,前段时间有个科学院的专家讲过了,一个人的聪明与否,95%来源于父母的基因。你这么卖力气的枉图培养一个天才,倘若真的成功了,未必是件好事,也或许你该做个亲子鉴定。话当然不能说的太直白了,破坏和谐社会。所以偶尔小孩子成绩不好,就别在扯着嗓门嚷嚷,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废物。人渣,也如同茶渣,经过几轮高温变态沸水的浇、淋、浸、泡,原本清透香韵的叶脉,早失了本性。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垃圾的教育和毁灭人性的填鸭洗脑,再清纯的小鲜肉,也成了一块苦咸难咽的腊肉干,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可以百毒不腐,实则早已干瘪无趣,狗都懒得理你了。
现在你走在街上,很难看到一个真实的人,当然深夜镜子里的那个人,也不算数。鼻子是垫的,胸是硅胶撑起来的,屁股也是动过手术刀修出来的轮廓。还有就是各种打了标签的服装和饰品,比生命还重要的各种化妆品,瓶瓶罐罐、琳琅满目,好好的一个房间,宛若剧组的化妆间,看来戏如人生,人生就是舞台,这句话还真没错。如此,除了装扮,就只能拼演技了。只是,有些人演着演着,也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当初那个小青葱,经过几轮大酱的亵渎,早就自暴自弃式的沦落成大众餐桌上的一道菜,食之不能管饱,就权当是消遣娱乐,自我逗闷子吧!要不你又怎样?玩潜规则贿赂导演,省省吧,年老色已衰,何尝不是人生最尴尬的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