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说权利与话语
一边读一边在想,福柯的这些想法在当时一定引起轰动。比如有人会说福柯你好阴暗啊,怎么能这么悲观的看待世界?福柯一定大概会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辛酸与众人沉浸于被操纵的话语却不知的无奈。有人会说福柯你否定了当今人的存在,又提出了没有实践验证的生活美学,又有什么意义呢?福柯也许会说人们已经被当今的话语体系规训,而我们每个人都参与了权力与话语的建构,是做一个被驯养的家畜还是自由奔跑于田野的生灵?
总之我赞同,如果质疑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那其实也就消解了人自身的存在。正如罗曼罗兰所说“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
摘录
不同于古代通过酷刑对人类肉体进行疯狂施虐,到了现代,暴力开始变得温柔,肉体控制偏向于灵魂掌控,规定了一系列相关的政治制度、法律条文来对人进行规训、塑造和统治。权力就是在这一套体系中逐渐运作起来,达到对人的掌控。
权力巧妙地蒙骗了被启蒙的大众,选择了大众喜欢的真理、知识等字眼将自身藏匿于其中,在大众建构出来的真理话语之中,权力再一次掌握了主动权,牢固地掌控了人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只是不同于以往的是,权力不再从总体性上对人们做出要求,不再如同专制时代一样设置一个高高在上的君主,要求众人服从于他的权威,而是潜入到微观层面之中。
在说话的时候,看似是我们掌握着主动权,我们在主动地说些什么,但是因为人是在这个社会被各种权力和话语建构出来的,早已不是出生之时的天然的本真状态,而是社会各种规约、制度的产物,所以当我们在学习这个社会的语言之时,我们学习的根本不只是语言,而是语言背后隐含的各种规则制度。
知识越抽象,疯癫的可能性也就越大。知识和感官的联系过于薄弱,激发大脑的紧张感,人体就会失衡。
当来到规训社会,权力变得隐蔽和有效,权力的目的不是培养个性化的人,而是为了规训和监视。
所谓考古学是指这种批判并不算是要得出一个认知体系中的知识结构,而是要设法考察决定我们所思、所想和所为的话语结构。所谓谱系学是指不是从一种历史的必然中推出我们不可能认知的东西,而是从一种偶然性中得出我们之所以是我们的那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