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养蜂(11--13)
自然养蜂(11)
有毒化学物质渗透到蜂巢
截止1987年,养蜂业是是美国广泛的农业中唯一没有依靠有毒化学药品来确保丰收的产业。那一年,原名叫大蜂螨的瓦螨首次在位于美国当地的蜂巢里被发现。这种螨虫寄生蜂群,吸食蜜蜂血液,造成蜜蜂体重下降和畸形,传播疾病,抑制免疫功能,减少蜜蜂寿命,已经蔓延整个美国,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转场的养蜂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促进了蜂螨的蔓延。随后的几年,美国养蜂人经历了巨大的蜂群损失从而促进了蜂业援助的呼吁。这种反应遵循了其他其他农业群体要求控制威胁他们农作物的虫害相同的路径,养蜂人转向使用有毒的化学合成物解决螨虫的问题,不幸的是,事后表明这种做法顶多是一个短期的解决方案。
二战结束以来,杀虫剂第一次广泛使用,昆虫对一直被用于控制他们的有毒化学物质产生抗药性。农业企业的反应是转向更高剂量的化学品或更毒化合物来努力控制害虫。养蜂业重复了历史的方法将化学药物浸渍的塑料条插入蜂箱控制蜂螨。
1992年第一个螨扑发行,并以品牌Miticur命名,当螨扑被引入蜂巢时,带有一定剂量的双甲脒,它被设计的具有足够的毒性以杀死蜂螨,但不如杀死蜂螨所在蜂巢的蜜蜂有效力。这种病虫害防治方法类似于癌症化疗过程中使用化疗药物。化疗药物对健康细胞和癌细胞都有毒性,然而,化疗方案需要足够的毒性剂量以在药物杀死癌症患者之前杀死癌细胞。不幸的是,尽管很多养蜂人继续经历巨大蜂群的损失还是在使用Miticur治疗蜂螨,很短时间后Miticur螨扑从美国市场除名,虽然近期一直在Apivar商品名下重新发布。停产期间有人认为螨扑含有错误剂量杀虫剂的条带存在问题,它未能彻底杀死蜂螨并容许蜂螨对化学药品产生了抗药性。然而,我们对这种新蜂螨知识和经验的缺乏也可能在Miticur的明显失败中扮演了一个角色,除非在农药制造过程中的重大生产问题不太可能发生。养蜂人最初因为螨遭受了重大损失,尽管他们使用了Miticur螨扑治疗但也可能是在生产季节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治疗他们的蜂群已经太迟。请记住,这是在90年代初,养蜂人还没有获得足够的处理瓦螨威胁的经验。
接下来被用于蜂巢中是化学成分为氟胺氰菊酯的名叫Apistan的螨扑。氟胺氰菊酯与植物合成的除虫菊酯系列农药有关,但不同于从石油中提取的毒性更强和药效持久的除虫菊酯系列农药。与Miticur相比,该产品最初在市场上获得成功。但不幸的是,Apistan使用几年以后,瓦螨对氟胺氰菊酯普遍产生耐药性。整个行业转向毒性更大的名为蝇毒磷的有机磷化学合成物,蝇毒磷在CheckMite+名下销售。
有机磷酸酯是农业中使用的最毒性化学化合物之一。有机磷酸酯在环境中具有如此毒性和持久性以致美国环境保护署(EPA)已经作出努力使农业脱离这些化合物,最终目标是将它们从市场上清除。CheckMite+ 和Apistan类似,都是依靠插入到蜂巢中的塑料条来引入化学药物。不幸的是,只用了几年时间,瓦螨也显示出对蝇毒磷的抗药性。传统的方法采用Apistan和CheckMite+之间轮流使用,在不同季节之间交叉使用,希望蜂螨对一种化学物质具有抗药性的同时不会对另一种产生抗药性。毫无疑问,为帮助进一步解决瓦螨发展到现今的抗性因素,额外的合成有毒化学药品今后将被批准用于用于治疗瓦螨。这种化学式的原地踏步治疗方式在短期内对控制瓦螨有效,直到瓦螨对它们全都产生抗性。不幸的是,这些有毒化合物具有在蜂蜡和蜂蜜中积聚的能力,并且增加了化学污染的可能性,对养蜂人和消费者造成了不良后果。传闻养蜂人使用活性成分氟胺氰菊酯、双甲脒和非法方式使用未注册的蝇毒磷进一步加剧了这种情况。尽管养蜂人合法使用双甲脒的时间相对较短,但瓦螨对双甲脒产生抗性的事实支持这样的证据,增加的成本与这些“化疗”处理减少养蜂业的盈利能力相关。此外,如果市场上的蜂蜜被发现被一种或者多种农药污染可能导致激烈反弹,连同其缺乏有效性,大大降低了养蜂人用化学方法控制治螨的价值。
自然养蜂(12)
谨慎的养蜂人会遵循农药标签上的指示在施药期间戴上手套,但仍有可能在使用过程中接触到农药,化学污染最有可能是二次接触引起。在养蜂人戴着沾满了药物但有磨损的手套给蜂群施药之后,如果没有人协助的话二次污染将是不可避免的。就和大多数爱好者和小蜂场养殖操作一样,我想起了我在一个小养蜂场里协助检查安装一些螨条的情况,一个人的工作是用烟驱赶蜜蜂然后移开箱盖,另一个人戴着手套将螨条迅速地插入移开箱盖的蜂巢里面。在此之际,当螨条被放入蜂巢的时候一只蜜蜂飞起来叮在了我的眼睑上,我的震惊和痛苦的初始反应触发了我的好心的同事想去帮我。当我盲目地摸索着我跳动的眼睑而无法清除的时候他本能地伸手去除了我脸上的倒钩武器,当我渐渐远离充满蝇毒磷的手套的时候我的脸上闪过绝对惊恐的表情使我们爆发出歇斯底里般的大笑。这无疑是我所经历过的被蜇在敏感部位最快的恢复,它还演示了在传统养蜂中即使谨慎的人在使用危险化学农药时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作为一个男孩,我记得美国疾病控制中心(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曾经报告说几乎每三个美国公民中就有一个可能会在他们的一生中的某一点上患上癌症。今天,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告诉我们,大约平均有44%的美国人在他们的一生中会患上某种形式的癌症。与此同时,堆积如山的其他退行性代谢疾病困扰我们的现代社会,清单太长而无法一一列举。他们不仅包括癌症,还包括注意缺陷障碍、精神发育迟滞、白血病、男性不育症和出生缺陷,所有这些都和我们的食物供应和周围使用的毒药有关。在从业人员倾向长寿和健康的生活对比中,据说养蜂行业名列前茅,有趣的是,有毒化学品在养蜂业上使用相对最近出现,潜在的污染可能会对这个有利的称号产生不利影响。
当化学物质成为养蜂人管理病虫害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被污染的蜂蜜对消费者及其购买习惯的影响也会成为一个问题。欧洲研究表明,用于控制蜂群蜂螨的化学物质很容易被蜂蜡吸收,这些杀虫剂及其化学分解物有可能转移到储存蜂蜜的巢脾中。通过批准使用的这些杀螨剂,美国环保署一直认为对于按照标签说明使用氟胺氰菊酯、蝇毒磷和双甲脒,在蜂蜜和蜂蜡中不超标的低水平污染残留是可以接受的。然而,正如健康食品倡导者多年以来指出的,只是因为你在消费了少量的这些有毒化合物后,让它们到了你的身体,但从长远来看并不意味着他们是良性的、不存在有害影响。
蜜蜂接触亚致死剂量的化合物的影响很少被讨论,就像人一样,蜂群的长期健康和活力很可能受到这种接触的影响,即使这种不利影响不容易立即显现。就像人一样,由于长期的测试还没有做,我们可能会发现,生理代谢的变化发生在蜜蜂种群延续阶段,这些不利影响只有经过几十年的接触才可能会变的明显。研究表明,雄蜂接触蝇毒磷导致精子数量减少,以及由蝇毒磷浸渍过的蜂蜡建造的巢房中培育的蜂王的负面影响,证实了这些担忧。
蜜蜂和人类同时反复接触少量的几种有毒化学物质的影响在很大程度上是未知的,环保署要求只对单独的杀虫剂进行单独安全研究,而不是相互结合的研究。在实际实践中,养蜂人在一个季节可能使用多种化学药品。知道化合物可以协同地组合并且当共同作用时比单独使用时具有更大的作用,这引起对监管准则的有效性提出严重关切,旨在保护我们的健康和蜜蜂的健康。
自然养蜂(13)
有机的意义
与广泛看法相反,术语有机并不意味着最终的作物或产品不含有毒的化学污染。这种错误的认识能够深入人心主要是由于制造商和营销人员的努力,他们已经成功地推销了有机产品是纯净和无化学物质的概念。 同时,由于这一观点的成功,许多养蜂人滋生了怨恨情绪,他们认为有机标志将自己商业生产的蜂蜜降级为此等地位。 曾经被认为是一种天然,健康的产品,现在被认为是劣质的,而事实上,传统和有机生产的最终产品在化学成分方面可能是不同的。
起初,传统上的有机方法通常是指管理风格和自然生物哲学,而不是一个关于产品纯度的声明。有机是关于大构想,它提到的是关于关心土壤中的生命并尽量减少诸如石油衍生品等不可再生能源的使用的方法。有机原则采纳了公平和关心我们共同环境的态度,也关注诸如农场工人福利等社会问题。相反,有机管理试图模仿自然世界通过自身努力实现可持续的发展,如同大自然已经证明的那样。例如,有机农场的农民长期依靠有益昆虫捕食害虫来减少作物损害。譬如大规模释放瓢虫以限制作物上蚜虫的数量。例如一些农民和种植者定期使用诱集装置,这些陷阱通过模仿天然捕食者的效果去除不想要的昆虫,通常通过使用人工合成的自然信息素引诱剂引诱未觉察的受害者。这些只是复制自然世界使一些植物超过其他的昆虫捕食的破坏性影响的虫害控制的方法。虽然这些类型的方法可能对最终作物的质量没有什么影响,但它们是站在成品背后不可或缺的有机哲学组成部分。
相比之下,西方文化主导下的工业模式指导原则之一就是希望生产最大化。当应用到农业上,通常的结果是将生物有机体的能力发挥到极限。不幸的是,聚焦于增产似乎分散了我们关于正在从事生产的农作物的质量和牲畜的健康的注意力。在乳制品行业,例如,历史上平均每天生产15至20磅牛奶的奶牛在相对健康无病的状态下可以地活到十四年甚至更长时间,现在已经繁育出平均每天产90-120磅的奶牛,但是必须在三或者四年内送到屠宰场,只是因为强迫增加牛奶产量的生产压力使他们变得特别容易生病,可怜的牛疲惫不堪。谦卑的蜜蜂也同样受到我们人为努力地增加蜂蜜产量的影响。诸如使用化学控制蜂螨或用糖浆、花粉替代品的喂养等活动,虽然短期内有利于蜂蜜生产,但最终可能削弱蜂群的活力并增加其对疾病和害虫如瓦螨的易感性。因此,这些管理工具,即使有也应当谨慎使用。
二战后,在美国农业学校鼓吹的“规模经济”的论点下,我们的工业模式鼓励大规模生产。换句话说,“如果你想赚钱,你必须强大”,虽然在很多行业这是有意义的,但应用到依靠于生物固有的活性的农业上是方法的谬误。这个观点是世界观察研究所布莱尔·郝威尔在《吃在这》这本书里阐明的:全球超市重获自产乐趣。
在战后时期,随着机械化程度提高,农民以前从生产化肥到清洗和包装他们收获的产品都是自己干到越来越倾向于部分工作外包。外包在当时似乎受欢迎、方便,最终自食恶果。首先启用的农民增加产出,并由此获利,但当所有的农民都这样做的时候,粮食价格开始下降。
没过多久,加工和包装企业对购买的农产品增加了比农民更多的经济有效值,这些企业成为食品行业的主导者,而不是农民外包给承包商,它变成了一个大型食品加工商从农民那购买原材料的问题,今天工作中大部分钱农民都不再参与或者控制,拖拉机制造商,农业化学品公司,种子公司,食品加工商和超市大部分费用都投入在食品上,留给农民的是不足于10美分的典型食品美元(如前所述,一个美国人买面包支付的包装和小麦费用一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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