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良:活得丰盛的女人

如是我又画了另一幅静物

有无法辨认的眉毛以及月亮般的嘴巴
有螺旋如一支救赎的小喇叭
在我房间的耶路撒冷。

——雨果·克劳斯  (比利时)

潘玉良:活得丰盛的女人

▷菩提之恶花

1

1913年发生了许多事情,孙中山先生的“二次革命”,袁世凯以“叛乱”罪名下令解散国民党,芜湖境内的保袁势力发动“陶塘兵变”,险些枪决了刚刚逮捕的都督府秘书长陈独秀。与陈独秀相交甚笃的潘赞化,才为张玉良赎身,收为妾室。

当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有一首潘赞化晚年回忆的诗作,说的就是当年张玉良夜不敢寐,执手枪为潘赞化护卫的情景,“长街民变逼陶塘,鼎革清廷兵马荒;九道门前勤护卫,持枪值宿小戎装”,可惜改随夫姓的潘玉良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不过二十四年。

“我必须画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潘玉良考入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后,十分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勤奋刻苦,成绩优异,经常受到教师和校长刘海粟的激励,“不止一次地从梦中笑醒。”

后世人可能未必看清潘玉良之所以去法国留学的原因,除了一个高雅脱俗的目的,追求艺术之外,还有个俗世的缘故,主要是与潘赞化大夫人的隔阂影响了家庭生活的和谐。艺术这不能吃不能喝的东东,用心沉寂进去的人,基本会不屑抵御柴米油盐的浸润。

潘玉良在法国里昂国立美术专科学校,师从达仰·西蒙,与徐悲鸿同校,专攻油画。留学回国后,一度曾在在老师刘海粟及同学徐悲鸿执办的美院当过教授,并且出版画册,举办展览。即便如此,展出了一幅优秀人体习作《人力壮士》,某天被人贴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妓女对嫖客的颂歌。”

在重新离开中国去巴黎之前,潘玉良曾在南京生活了近一年时间。上世纪九十年代慕名去过潘玉良住过的龙蟠路,现代人的痕迹都被后来者抹去,最后寻到体育学校,在校园里瞎转了一通,据说这就是潘玉良在中央大学(现东南大学)美术系任教时暂居之地。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后,潘玉良去了法国,从此后再没有回国。

2

潘玉良用了前后九个年头真正的化蛹为蝶,算来算去,民国时期,女画家杰出者,似乎只有熟知抑或不那么熟知的“民国六大新女性画家”──潘玉良、方君璧、关紫兰、蔡威廉、丘堤与孙多慈。其中唯潘玉良出生贫寒,成就最大。

潘玉良曾有“三不女士”之称,即“不恋爱、不入外籍、不与任何画商签订合同”。其中既有对艺术的执着,还有对过往挥之不去的难分难舍,她的画作受西方印象派、野兽派影响,同时结合中国传统绘画的韵味,最终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貌。

据见过潘玉良的人说,她又矮又胖,长着一个狮子鼻并且嘴唇很厚。这就要回到一个伪命题了,女人是因为可爱而美丽,还是由于美丽而可爱。估计有些人可以很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美丽只是表面,可爱却是内在。对于男人来说,世上岂有不敢追求不敢搭讪的姑娘,悲哀的直言,这绝对是你美得不够惊艳。

1959年,乡人称为“桐城怪杰”的潘赞化在芜湖去世。直到潘玉良1977年临终的那刻,她把潘赞化送给她的项链和怀表送还给潘赞化的后人,不知道是不是种了断,托付之人却是照顾她后半生的法国勤工俭学的同学王守义。

身为女人,不能遇人不淑,这个东东不好说,男人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至少表面可以完整,更可以重新来过,女人不行,她注定是要以种容颜品相生活。潘玉良一生中重要节点遇见两个男人,一早一晚,一个潘赞化,一个王守义,都在用男人自己的方式在度她

潘玉良之墓在CIMETIE REMONTPARNASSE蒙巴拿斯墓园第七墓区,墓地编号:143PA 1977。



      【油画:潘玉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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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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