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江湖路远,不必再见

假如再也碰不到你,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楚门的世界》



从此江湖路远,不必再见

▷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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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30日,相声演员郭德纲公布了德云社最新家谱,他曾经的两名徒弟何云伟、曹云金并不在列,被郭除名。

“留下艺名带走脸面,愿你们万里鹏程。从此江湖路远,不必再见。”

“另有曾用云字艺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

9月4日,曹云金发博疑似回应除名事件,9月5日,曹云金再发6000字长微博《是时候了,也该做个了结了》,历数从2002年以来,自己与师父郭德纲的14年恩怨,并称是时候该做个“了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德云社的经营模式还是传统的师傅带徒弟式的家长制。曹云金等人在学徒期间的劳动、报酬基本上都是由家长掌控的,即使出走了,其演艺事业也无法摆脱来自师傅的影响。

家长制下的师徒关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传统模式里的师徒,在一切生活多年之后确实形同父子,于是师傅包办了徒弟诸如事业婚姻之类的大事,也是基于多年摩肩接踵生活在一起产生的信任感。基于如此,徒弟是不可能与师傅谈报酬的,而且一直要低眉顺眼在师傅面前。

2

曹云金等人出走之事本是旧闻,这是德云社的“家事”。家事自有家法,依家法清理门户旁人不得干涉。“家法”本质上是一种适用于家族范围的伦理法则,其中“背叛师门”、“欺师灭祖”是最严厉的道德审判。

郭德纲算得上草根艺人了,尽管才华过人,当年也因为师门不显而一直默默无闻,直到2004年投入相声名家侯耀文门下后,才有机会大显身手,其过程披荆斩棘,辛酸无比,始得云开雾散。

“你说你要夺回‘云’字,抱歉,云不是你的,是创始人张文顺先生给的。他用‘云’字,给我们做名,也是希望‘德云同在’,可惜你‘德’没有了,我‘云’还在。曹云金这个名字,我会一直用下去,此生不改。”

“你的江湖险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相同不相为谋,如此,人生长路漫漫,确实不必再见。”

说起郭德纲的种种势利,姜昆就因某个原因招惹了郭德纲,一阵恶语相向之后,姜昆风度翩翩,不置可否,从此约束弟子遇有德云社之类事情,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郭德纲辗转梨园多年,还是没有看清世态炎凉,当初你落井下石的那块石头,早晚有一天,不知道某时被某人还回来。驰骋到今天,演艺界基本通吃了,错误的以为东风是自己的,但是他可能没有料到,依照传统“清理门户”,原本是站在道德高地上斥责“叛徒”,却引火烧身,出来混谁没有点龌龊呢?

自然曹云金对师傅的那种怨恨由来已久,只不过这次正好有个宣泄口,把师傅的隐私拿出来晒一晒,压抑姑且不论,私德也成问题,恰好即是上行下效,看戏的众人,其实也是戏中人。

人家博得名气,网红,咱要有点乐趣,转身就忘,这世间的戏都是要散的。

【油画:胡峻涤(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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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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