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5月12日|日常
“当诗人不再抒情
泪珠也会长成鼓点
无所归依的哀伤
永不会失却方向
暗黑灵魂晚上,不死鸟
潜流中仍然歌唱”
早上选了首浪子的诗,《断章》,这诗的背后,只有熟悉人知道。
昨夜夜读履园丛话鬼怪故事,晚上天大热,迷糊中做了特别奇怪的梦,特别奇怪……
今天据说是母亲节,满屏孝顺的孩子。我向来不过这样的节日,我母亲也不会过。母亲也从来没有像歌里唱的那样教过我一首歌,这倒是有空可以写篇小文章谈谈。其实,爱,没有节日。尤其于我父母,他们消受不起洋节。我们所珍所爱,无不在日常生活中。
整理公号流水账。
一早晕乎乎,把不该放进公号的文字放了进去,关电脑前咯噔一下,感觉不好,重新检视一遍,大地雷竟没扫干净。扫完地雷,光着的脊梁也是一身冷汗。
姑娘要吃荷包蛋,今天新法煎荷包蛋,还是失败。真要换锅了么,还是我让锅背过了?!
上午与姑娘同往东直门外办身份证。迨至东外,问姑娘可有记忆。姑娘摇头,不记得分毫。
姑娘出生后在此住过2年,时在襁褓中,家母常抱她至楼下花园玩,时为小区明星。某晚我酒醉回家,吐在小区花坛。第二日,小区议论,开电梯者云:佩佩爸爸喝多了。
后闻此言,大窘。自此,再没有在外吐过一次,若吐,都在家里。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上午两人在路上进行了跨越代沟的极为亲切友好的交谈,从古典诗词的诵读抄写,到篆刻手劲和字体的的练习,到如何通过倾听观察和阅读来理解世界,学会捍卫自我与世界相处,我甚至把给红燕教育孩子的书稿写的序让她看了~她点评说写得挺好,甚至跟姑娘聊到过去我的霹雳手段,她一点都没怪我,只是不好意思笑着点头……
嗯,女大十八变,身体健康和脑子健康最重要。
回家路上下起了小雨。到家附近,两人在美廉美吃了快餐,我要了个小炒肉盖饭,姑娘要了个重庆小面。
今天512,许多人照例回忆,我本不想。旺喜转我一段视频,是当年宁远在川台播报地震灾难新闻的片段,其时我正在广州任上。后来偶然的机会,通过建光与宁远相识成为朋友。如今宁远早已离开了人皆羡慕的电视台,从美丽的女主播,转身为女性服装设计制作的创业者,优秀的个人书写者,还是一位幸福善良美丽的母亲。
最近也不知犯了什么大忌,老有人在网上喋喋不休教训我甚至攻击我,连遗臭万年都用上了。我自甘堕落,吃吃喝喝,穷困潦倒,老婆孩子家人朋友从无嫌弃者,不知与这些不相干的沙彼得罗夫斯基何干?丢了他们厉害了国的盛世脸面?
这些沙彼得罗夫斯基,倒有勇气像我这样堕落潦倒,试试?丫你们也配,只配锦衣玉食当奴才!
读书。中午稍眯。醒来写日课。近日收到一册仿古欧体中楷练习册,寄自安徽宣城市泾县某地。我与内子均未在网上下过此单,酒多也记不起哪位朋友慷慨相赠。票圈慨赠的朋友若见到,望提醒一声。感佩于心。不过似乎没人回应。
小楷日课换了枝笔,是昨晚太座开的。比秃笔感觉自然好了许多。
一月未抄黄景仁。今天重新开始。试试。你好,景仁先生,好久不见。抄了一首长诗里的几句:
“风波一失万里长,落落行藏谁共商?”
然后抄了他的《灵泽夫人祠》:
“空江落日黯祠门,髣髴云裳涕泪痕。一恸无由恩已绝,两家多故事难言。
千秋杜宇休啼血,万里苍梧合断魂。终古湘灵有祠庙,流传真伪更谁论。”
接着钢笔抄了苏轼的《南乡子·重九涵辉楼呈徐君猷》:
“霜降水痕收。浅碧鳞鳞露远洲。酒力渐消风力软,飕飕。破帽多情却恋头。
佳节若为酬。但把清尊断送秋。万事到头都是梦,休休。明日黄花蝶也愁。”
忙完,写嚼白咀之选题会不成体统打呼噜的总编,2300余字。
傍晚,交待姑娘后出门,路上读书。
【厕上读书】乾隆时杭州学士余秋室,因厕上读书折福,失却状元。《春水居笔记》载之甚详。《履园丛话》钱泳池抵京,遇余学士,问此事,学士云确有此事。
古人云,厕上读书最是可笑,是对书大不敬。
哎,我经常如厕读书啊,怪不得丢了状元。
晚上建光请客,他姑娘接到了心仪的美国大学的offer,于是有了这局,席间有多位年轻人,赵倩说,朱老师,以后我多叫年轻一代的人和你喝酒。
今晚与这些年轻人饮,方知kol意思和威力。突然明白,自己窘境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席间聊到老师这个名头在传媒业的使用,我突然觉得,可以写篇谈老空。
晚上本想少喝,结果我和建光、小贾三个人喝了两瓶。晚上叫了辆神州回家。
读了一篇《近代中国人物论》,睡觉。明天还有一大场。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