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9日|日常
公号发了篇流水账9月7日流水账9月7日|日常。
昨晚我没去开的会,修改了今天的行程。原本5点半就要出发的,今天改成了8点出发。挺好。
早饭之后,我们几位图文组的客人与来自湖南的视频拍摄团队一组坐车出发,先去黄河边上的阴德河村。宣传部一位药姓副部长和一位年轻的干事刘阳带队。后来在跟那位在湘潭读书回来的宣传部年轻干事的交流中,感觉还是有些想法的。路上听宣传永和的歌曲。这类歌曲,词曲都是传统的宏大高亢,政治叙事音乐中最常有,我对此不感兴趣。照例睡了会。
车过东征纪念馆,想起今天是9月9日,没想到,今天此地的活动如此宏大热烈。来往的学生老师及其他社会成员,个个盛装,喜笑颜开地来参加活动。连路都有些堵了。
路上我发了条微博,谈谈自己的精神成长史。2014年我应凤凰博报写过一篇《无知者的觉醒》,谈自己的精神成长史,去年今日重发公号被外星人抓走。
“一年倾塌三重天”,1980年左右,我读到这句描写1976年的诗,还能感觉到当年年少无知的不安。今天回头,不过会心一笑,再无不安,更多庆幸。
鲁迅先生改造旧成语说,人生识字糊涂始。真是千真万确。识字对我开始有了意义。
在我成长的年代,除了上课学习,识字帮我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引诱着我追随着这些小说和故事,去寻访完全不同的世界。我开始理解自我选择自我奋斗的价值。
那是一个从愚昧无知中觉醒获得自我的过程。构建了自己人生的底色。真正意义上成就了自己。我的生活里再也没有神仙皇帝,没有伟大领袖,没有救世主了。挺好。
车行路上,同行的视频团队希望下车看看环境,我们也跟着下了,上了另一个高梁,不过,风景大致差不多。而且,今天的天气明显不如昨天。
车到永和县阴德河中,看到一丛丛的菊明子苍耳等,顿起故园之思,回家可以写几篇江南旧闻了。
黄河边的阴德河村,原名叫鸭子河村,县信用社和公安局对口扶贫点,村里好几百人,如今大多出去打工了,只有五六十人留守。村里有棵600年的大槐树,还有一口池塘,是大跃进时开挖的,已经开始养鲤鱼了,池塘边有泉水。从村里散落的碾盘数量看,历史上应该是一个曾经比较富裕的村子。如今传统的窑洞都破败了,村民在政府帮助下,造了新房,改造了家庭的卫浴设备,只是村里的公厕......
村民很淳朴,我和一位79岁的老人合了影。村里同样产枣,村里的冬瓜,简直跟西瓜一模一样。明明长得像西瓜,偏偏却是个圆冬瓜!山西这个地方,连冬瓜长得都赛西瓜。
北京的朋友也都不相信那是冬瓜,不过,它确实是冬瓜。
今天在阴德河村,与湖南的视频团队聊得很投机,毕竟都是做内容的,与抖音达人不同,我们对彼此要表达的东西都能理解,并对好的构想都会赞赏。
读到阑夕发的一条微博,是哈耶克的,记录下来:
“金钱是人类发明的最伟大的自由工具之一。只有金钱才会向穷人开放,而权力永远不会。”
中午在黄河人家吃了午餐。抿尖不错。
下午去往黄河边,这是我2014年在延川定情岛近距离接触黄河后第二次触摸黄河水,捡了块近乎透明的小黄河石。
坐快艇过到对面的延川,延川的黄河边旅游开发做得比永和好,同行的朋友想看看和体验羊皮筏子漂流的感觉。我没上去,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现场看到羊皮筏子,问了老人几个问题,看年轻人上了羊皮筏子,我谢绝了邀请,年纪大了,要明白有些事错过了年纪,就不必再去追求了。
坐快艇返回对岸后,前往永和县城,才知道某家就在阁底乡。在县城,参观了永和县的剪纸名家刘翠林女士的作品,以及现场表演。不过我兴趣不是很大。这些剪纸勾不起我购买的欲望。
接着去永和二中,余振民老师的泥塑工作室,余先生是我们刚到的那天晚上给我们简单介绍过的本地人。他原是语文老师,后来觉得文字读的人少了,改用泥塑。他是用泥塑重塑了过去黄河边的生活场景,与我用文字记录消失的江南类似,一些作品,让我感觉回到了熟悉的童年时代,忍俊不禁,不仅我,几个湖南的朋友也直乐。我很喜欢余先生那一组关于黄河边人家生活场景的泥塑。
从二中出来,去往三中边上的大成殿,是供奉孔子的,始建于唐,目前的建筑建构于元,文革时因为是粮站,幸存了下来,值得一看。
晚上在宾馆,吃了顿槐花宴——这是湖南视频团队提出的创意,槐花是永和的特色,他们建议主打槐花菜系,可以吸引人。晚上这一桌新研发的槐花宴,确实不错,以后可以成为永和接待来客的一种标配,一些做法应该也可以散入民间,这样传播会更快。当然,也可以配些其他本地特色的山野菜。
晚上喝的是永和老酒,永和这边敬酒风气近河南。喝了不少,跟某的发小和余先生等喝了不少。
今天太过疲惫,加上酒多,连公号也没发。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