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18日|原乡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在新圣女公墓,寻访俄国的那些灵魂(下)|行走》在新圣女公墓,寻访俄国的那些灵魂(下)|行走。
在新圣女公墓,肖斯塔科维的墓碑只有简单的几个音符。音乐才是肖斯塔科维奇的真正墓碑。 “我的交响乐多数是墓碑。我国死在和葬在不知何处的人太多了……只有音乐能为他们做这件事。……我把我的音乐献给他们全体。”这句话与阿赫玛托娃《安魂曲》所表达的渴望,是如此相同!
一觉醒来秋意凉......
原来每天早上起来坐电脑前,我通常光着脊梁,今天明显感到凉意,于是改换了行头。
今天是9·18,社交媒体朋友们都在发各种内容纪念,据说还拉警报,我年纪大了,听力不好,没听见。我本来不想发任何内容,因为自己最想谈的问题无从谈起,无法谈起。但后来想,今天还是给大家介绍一本书吧。我最想给各位推荐的一本书,是日本的大学新闻教师前坂俊之先生的作品,《太平洋战争与日本新闻》。前坂俊之在书中告诉我们,日本新闻界是如何从民主和宪法的受益者捍卫者,逐渐慑服于军部,最终主动作恶,成为战争的鼓吹者,把自己和日本,以及东亚人民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的。但是,当年我写的已经公开发表的书评,在去年八一五抗战胜利日被外星人从我公号抓走了,而这本书,估计你们想看,也不太容易了。因为被下架了。
S早上跟我联系,说今晚到京,约晚上喝酒,但我昨儿以为明天才行,所以故旧把原定周三的酒局调整到了周二,我也答应了,一番讨论后,还是定了明天,明天敏琦有新投火锅约试吃,我其实很想吃川渝火锅了,不过只好感谢了。
张骏兄自故乡来,约一见,想来想去,明天跟S见面时一起吧。
整理公号流水账。钢笔抄了冯至译里尔克的一首小诗,《总是一再地……》,抄了宋人沈唐的一阕《望南云慢·木芙蓉》。把昨儿写的《张八月半》发了头条号。
日课。接着抄了黄仲则的《醉歌行别伍三》,最近状态越来越差,自己看着都烦躁。平台盘整中。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准备洗衣服,突然发现水没了。今天9月18日,物业通知管道维修的,我日子过岔了,忘了这茬。
大都市又如何?停水,还得靠古老的器物。你有停水之术,我有应付之道。“月亮汪汪在水缸……”感谢太座在厨房放了个大水缸,还有些水,洗衣服收拾厨房够。
中午出去吃饭,点了个黄焖鸡套餐。回家休息,睡了半笑时。
醒来开始研究新京报书评周刊40年大民大国书单,怎么试也无法进入投票区。后来按培杰的意思,写了一个书单给她,由她代投。
选书左右为难,虽说基于个人偏好标准,但也要契合大致历史情况,用了2个小时,给新京报40年书单投了40本。从自己投出的书单看,1990年代以后虽然出了很多好书,但自己的思想情感可能固化了,后面的书选的比较少,留给年轻人吧。当然很多自己喜欢深刻塑造过自己的书没有入选;很多现象级的流行书没碰;童书没碰……
我在后面列了明显要进入但却没能进入前一百的几个名单。等不忙的时候,我再写篇影响自己的书,会有重合,但更私人化。
看了几篇谈编辑融合转变的,没一篇能入我眼,都是空话套话屁话。
洗个澡,坐地铁出门。路上读《遮蔽的天空》。
晚上与几位故旧吃饭,地方讲究,不过菜式精致有余。席间聊天,各种逗趣奚落,跟过去一样,欢声笑语,本人荣升美女饭局专职电灯泡,这是前两天我和跃春就得出的结论。
晚上喝了三两。本来我想坐地铁回家,路上还可以读书。朋友拉我一起,但张罗的年轻人又给我叫了车,最后还是坐年轻人叫的车走了。
回家,姑娘说,爸爸,你昨天做的菜太咸了,少放盐。我惭愧,前两天酒多,味觉出了问题。
一位年轻友人酒后电话我,他去开了一个会,放了一炮,晚上喝了酒,说看我前两天喝多了,想跟我聊聊。他和我有同好,当年他的导师就拿他父亲喝酒事跟他说应该喝酒的。他告诉我,我微信朋友圈他是很认真看的,看得很多,虽然很少点赞,但觉得我们俩应该是精神上的好友,尽管只见过两面——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2017年新京报年度好书专家评选会上,大概我的发言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虽然我没有他受过的那种系统的专业的训练,后来他约我喝了一次酒,聊得来。他说我们热爱喝酒的人,本质上却是热爱理性的人。确实,很多人不懂,尽管我也常常难免受情感驱使。
午夜发了午间抄黄仲则诗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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