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5日,银川这座城:城门开与道德绑架
这座城,似乎城门要开了。
当然,打开城门的这座城,不是空城,而是---压抑之城。汹涌之城。澎湃之城。
好消息似乎是有的。
这座城,即将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银川这座城。
有个通知已经被很多人争先恐后的转发了,银川这座城,下了一个通告,划定了全市统一开放恢复经营范围:
1.住宿业:各类酒店、宾馆、招待所、旅店、民宿等。
2.餐饮业:各类餐厅、饭馆、餐吧、烧烤、饮品店、早点铺等餐饮业商户通过线上外卖或打包带走的方式开展餐饮服务。
3.零售业:家电维修、服装鞋帽、日化用品、小家电、电动车等零售店。
4.汽车服务业:汽车4S店、维修装饰部、洗车行等。
5.卫生健康业:医疗器械经营、美容美发、洗染店等。
6.文化服务业:书店、音像店、书吧、打字复印等。
7.公共服务场所:公园广场、绿地游园、露天文化体育设施等公共空间,但不得举行广场舞、团体操等人群聚集活动。
8.旅游景点:景区、景点室外露天旅游项目。
不过,通告说了,出门口罩还是要带的。
不过,我想,不戴口罩的人似乎会多一些了。
疫情,还没到拐点,对武汉而言,24小时的禁令还在继续。而国外,疫情似乎在蔓延。
疫情期间,断断续续在读北岛老师的《城门开》。
仿佛寓言般,银川这座城的城门,就这么缓缓开启了。
《城门开》中北岛老师写道:父亲说,人生就是个接送。
对我们这个疫时代而言,有多少个人生在这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接接送送呢?
《城门开》中北岛老师还写道:记得九岁那年春天,父亲带我去北海公园玩。回家的路上,暮色四起,略带解冻的寒意。沿湖边徐行,离公园后门两三百米处,父亲放慢脚步,环顾游人,突然对我说:“这里所有的人,一百年后都不在了,包括我们。”我愣住,抬头看父亲,他镜片闪光,隐隐露出一丝嘲笑。
银川这座城的一百年后,是什么。
我们的一百年后,是什么?
这些并不重要。
重要的或许是,城门开了,我们终于可以自由的出行。
我们才想到,原来天天呆在家里,也是如此的不自由啊。
自由的还有什么?
在贺兰山路高速收费站采访狼哥他们的越野e族宁夏大队应急救援队,没想到,他们竟然在这里值守了24天了。
收费站几个蓝色帐篷 飘扬着红色的旗帜,感觉像到了战时状态。
回城上学的学生,返程的车流。警察。医护人员。志愿者。
城门未开,人流却已开始涨潮了。
我写银川这座城,或许也该退潮了。涂涂抹抹,写写划划,吞吞吐吐,暗讽隐喻……
不知,有几多人能看出来这些文字里的小意思。
疫时代,我也只对武汉诗人小引每天写的文章感兴趣,其余的,不大看。譬如那些被转的红红火火的这个作家那个公知的文章。写的貌似犀利,却总藏着一些媚世的颜色。
比如方方的文章,我是不喜欢的,我就不转发。
这是我的选择。我也并非像某诗人所指责我的,我为不转发而感到自豪什么的。
我的不转发代表我的态度和不认同,其他话懒得再说。
这是我的选择。我的权利。
我不在武汉的城里,我是在银川,因此我只能写银川这座城。不是因为热爱,而是有话要说。即便是磕磕巴巴,也是我自己的话。
所以,不要因为我不热爱,不喊加油,就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也正如北岛老师在《城门开》所说:
写作的人是孤独的。写作与孤独,形影不离,影子或许成为主人。
写作在召唤,有时沉默,有时叫喊,往往没有回声。
远行与回归,而回归的路更长。
是的,城门打开了,我们回归的路,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