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渭河滩
立足今日华州 尽览风土人情 说百姓 聊历史 笑看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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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渭河滩
作者 霞 光
当我读到美国自然文学开创者之一,环保主义者先驱缪尔的这段话,如果一个人不能爱置身其间的这块土地,那么,这个人关于爱国家之类的言辞也可能是空洞的,——因而也是虚假的。
我才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一走到渭河边就身心安妥。
国庆长假第一天选择去渭河滩看日出 。出华县城的时候还有一些蒙蒙的晨雾,因为没有车流拥挤,所以街道显得很宽敞。一路畅通驶上大坝 眼界瞬间开阔起来……平原辽阔而不苍茫,缤纷的庄稼已经收割完成,田野此刻裸着褐色的胸膛。渭河是一条明如玻璃的带子,以我所熟悉的姿态蜿蜒。
树木,村庄,杂草,机车,晾晒的玉米,标牌都笼罩在朦胧的晨雾中,太阳还没有转过来。沿着长满杂草的小径随意乱走,芦苇的白花在秋色中飘逸。给粗糙的精致一些诗意的暗示。然而却不能走到河边,不能用我的手抚一抚渭河的水。村里的老人说,渭河没岸,它不停地崩塌侵蚀。也没有金色沙滩,只有土色的河床。偶尔一两只水鸟,叫着飞过,周围并不寂静,远处有机车的隆隆声。脚确确实实踩在黄土地上,没有水泥的隔阂。可以看见对面的长堤。
沿着蜿蜒的河岸信步乱走,不知什么时候,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了,因为雾,它像一个惨白的园。还不如在阳台上看到的华山日出壮丽呢。心愿没有满足,又来到滨坝渡口,它在下面街道北,站在渡口,极目望去,蓝天白云轻盈渺远,黄土黄河厚重朴拙。弯弯的河道,古老的渡船,一种甜美的沧桑渗入心田。
滨坝渡口之前是摇摇摆摆的浮桥,因为渭河年年涨水,浮桥影响了渭河泄洪,就拆了浮桥,主要靠一只大铁船摆渡。铁船的摆渡虽没有浮桥方便,但却增添了几分摆渡的乐趣。百多米宽的渭河两岸架一条胳膊粗的钢绳,摆渡时,只见那摆渡的汉子戴一顶草帽,吼一声秦腔,点一支卷烟,搓一下双手,娴熟地用手里的家具卡住钢绳,稍稍用力,看似笨重的铁船便轻盈地在水中游弋。摆渡的老者就像打太极一样柔美而不失刚强,一种四两拨千斤的感觉油然而生。笔者羡慕,曾经小试过,这种方法的确省力。
水在船下流过,波纹荡漾,阳光一照,万点金鳞。水的妩媚,水的哲思联袂而来:“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仰头看上游的渭河水,如同天际边的一条丝带裹着轻风拂面而来,像一曲民歌在心里高亢的响起……
我的渭河和梭罗的瓦尔登湖又差多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