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照源故事34:柴大胆百般折磨蒙照源,使其成为一堆会喘气的腐肉
柴大胆来到蒙照源面前,扒开垂在额前的乱发,印堂穴上那点红色的胎记分外鲜亮。
柴大胆兴奋起来:“果然是你这灾星。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哈哈哈……”
蒙照源说:“你抓到我,有这么好笑吗?”
柴大胆说:“不单单是好笑,老子还要杀猪宰羊大大庆贺一番呢。”
蒙照源说:“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重要吗?”
柴大胆说:“重要,当然重要,太重要了。你还没有出世,对我就十分的重要了。”
蒙照源说:“那就不必费口舌了,我既然被你抓住,我认倒霉。只是,我要见我的朋友一面,我就死而无憾了。”
柴大胆说:“当然会让你们见面,可是,不是现在。你也不必着急死,我还不想让你这位未来的样备诏诏主,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死了。我不能便宜了你,我要让你跟我一样,生不如死。我要让你尝尽人世间的凄苦。”
蒙照源说:“好啊,那我就陪你玩到死。”
柴大胆一挥手:“押回原处,加上一副二十斤重的脚镣。”
蒙照源被押进一个山洞。
洞口用石块堆砌起来,一块门板用木桩顶着,就是所谓的门了。
柴大胆杀猪宰羊,一连庆贺了三天。
刺老包说:“大当家的,你打算怎样处死蒙照源啊?”
柴大胆说:“我要折磨他,我要让他加倍偿还他带给我的苦难,我要一直折磨到他自己死去。”
刺老包说:“这样固然解气,可是,时间长了,恐怕夜长梦多,还是一刀宰了算球。”
柴大胆说:“在我手里,你怕他会飞了不成。夜长不会梦多,只有好梦。”
柴大胆一面派多人看守蒙照源,一面加强路口的盘查。
他得意的心态,如猫玩老鼠一般。
柴大胆琢磨怎样折磨蒙照源才解恨,刺老包出了不少损招。
刺老包说:“大当家的,要不要告诉柴夫人?”
柴大胆说:“不必告诉她了,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她变成白眼狼了。”
刺老包说:“让两位公子知道吗?”
柴大胆说:“也不必了。蒙照澈那小子三心二意的,也成不了大气候。蒙照澄是弟弟,再狠,也是枉然。我对蒙照源的仇恨,已经只是我一个人的事了,与别人都不相干了。把蒙照源折磨死,这是我一生的夙愿。抓不到蒙照源,我睡不安生。现在,我让蒙照源受罪,我比神仙都快活。”
刺老包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拍马屁:“就是,就是,还是大当家英明。”
柴大胆的心病已经了却,象换了个人似的,精神头骤增。
柴大胆最宠爱的姘头都夸他今非昔比,起码年轻了十岁。
他纵情酒色,这是他一生中,最放纵自己的时日。
蒙照源的五花大绑没有解除,又加上了一副沉重的脚镣。
山洞不停地滴水,潮湿阴暗,暗到看不清山洞的内部模样。
他不会乞求柴大胆的宽恕。
只是他没有弄懂柴大胆说的仇恨,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以至此,他也不想弄懂仇恨的根源了。
死已经成了定局,弄懂仇恨的根源又有什么意义呢?
蒙照源做好了忍受任何磨难的准备。
柴大胆饿了蒙照源三天,每天只给蒙照源喝维持生命的一小碗水。
到第四天,给蒙照源强行灌了一盆浓浓的辣椒水。
又接连三天不给蒙照源进食。
接着,又给蒙照源硬塞了三斤煮红薯。
这样对蒙照源肠胃的摧残,持续了四十多天。
不让蒙照源到茅厕方便,大小便都排在裤子里。
山洞顶那“嘀嗒,嘀嗒,嘀嗒”往下滴水的响声,一刻也不停息。
足以让蒙照源的神经崩溃。
还有不知什么样子的爬行动物,在脚上,身上徘徊,甚至在脸上,脖子上停留。
蒙照源的手已经毫无知觉,极度充血的手指,在慢慢地溃烂。
双脚已经肿胀溃烂。
蒙照源可以头撞石壁而死,以解脱这痛苦的折磨。
可是,蒙照源这样想:“我的生命是爹娘给的,我没有权利终结自己的生命。至于别人要我的命,那是别人的事情。因此,我只能接受别人结束我的生命,而我,绝对不会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
再说,蒙照源的犟性,是有生俱来的。
他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被改变。
他不知白天黑夜,也就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柴大胆没有再见蒙照源。
蒙照源就这么关在漆黑如坟墓一般的山洞里。
蒙照源已经没有力气移动自己的身体了,不断溃烂的肉体以及大小便,发出刺鼻的恶臭。
蒙照源就如一堆会喘气的腐肉,不知名的动物啃咬着他的手指,他也没有知觉。
他只想知道,佛药让他怎么死法。
难道就这样悄悄的死去吗?
如果真是这样悄悄的死去,那我就太不值当了。
挨千刀的佛药,你真不是个东西,你就让大爷我这样死去?
你就不能让大爷我,死得壮烈一点吗?
再后来,就没有人给蒙照源送水喝了。
好像把他给遗忘了,门就这么死死地关锁着,无边的黑暗中,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在微弱地呼吸着,他觉得自己已经飘浮起来了。
飘到了清凉山,当年,石门仙翁给蒙照源取名清修。
清修说:“清木师兄,我好想你们啊。恩师还好吧?”
清木说:“清修师弟,我们也在想你啊。恩师好得很,只是云游多日了。你现在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