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作家•评论】徐 博/悲欢离合总无情——读《风雨兼程》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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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作家·快讯】阿 月 /西南作家工作室联盟隆重上线

悲欢离合总无情

——读《风雨兼程》有感

文/徐 博(江苏苏州)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这是一首南宋樱桃进士蒋捷的词。我之所以选取这首词作为开篇,除了诗词高度契合了刘智永老师的这本书外,更为巧合的是。樱桃进士蒋捷出生于宜兴,晚年寓居常州金坛,恰似宜兴出生的我与金坛的刘智永老师之间那一层微妙的联系。

《风雨兼程》这本书既是一本刘老师个人的自传,同时也可以算作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刘老师出生于上世纪五十年代,一定程度上可以算是共和国的同龄人。他出生于共和国百废待兴之际,亲眼见证着这国家一步步走来的历程,而他书中那一段段分割勾勒,恰巧将时代的巨擘展示于我们面前。

在刘老师的孩提时代,“工分本”、“粮票”这些有时代感的物件点缀了他的日常生活,虽然贫苦,但也单纯而快乐。而在这一时期,刘老师笔墨最多的便是他的奶奶,我们常说“父母是人生的第一任老师”,而刘老师身上,奶奶给他留下的印记则分外鲜明,甚至说在字里行间我们可以发觉,刘老师后来的性格也在其奶奶的熏陶下逐渐形成。

刘老师的学生时期因为时代的原因在初中便戛然而止,而后他便开始了他人生的第一个职业——鞋匠。可是也许冥冥中似乎有那么一种感觉,让刘老师意识到自己这辈子不可能以这样一份职业谋生,所以在抵触情绪的指引下,鞋匠工作不久之后也便作罢了。

那个时候的刘老师正如每一个青春期的少年,渴望独立而自主,虽然所处年代不同,可从青春期过来的我们又何尝没有过这样一段经历呢?而在渴望独立自主的同时,我们却因为自身力量有限而茫然无措。

刘老师也是如此,年少时,为了一点点生活,糊里糊涂之下,一段工人经历由此拉开,在这过程中,他在社会中遭遇挫折,甚至感受到伤病的可怕,但或许也是这个因素,让他后来面对心脏手术能更显得泰然些。

1979年,中国因改革开放而开启了新的一个篇章,而刘老师也在这一年找对了他人生的目标,因摄影与文艺结缘,进而开启了他倾注心血的文艺之路。从1972年初中毕业到1979年因摄影而与报社结缘,这条寻找个人人生定位的路,刘老师摸索了6年,有些人觉得6年很长,有些人也觉得6年很短。不同的人自会有不同的体会,但就我个人而言,这6年很值!不光是最终能找到自己定位很值,而是这六年中所遭遇的一些挫折也很值,那六年间的挫折会成为你人生回首时的一段记忆,当你在自己的梦想跋涉时遇到阻碍,再回想下当初那段挫折,你便会告诉自己:那六年间我什么都经历过了,现在遇到的又算得了什么?一段旅程,并非目的地才是你的所求,沿途的风景也会拂动着你的心灵。无独有偶,我第一本书截稿至今也恰恰过了六个年头,出版的图书至今也恰恰是六本,更有趣的是,刘智永老师出生于1956年6月6日,这一系列的六,或许是我与刘老师的另种缘分。

这段刘老师青春时期的摸索之路是最能触发我共鸣的,我也希望广大的年轻人也能以此为借鉴,寻梦之路,6年不长,但你固步不前,60年或许也只是如一日。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在经历了个人沉浮,王朝更替后的樱桃进士蒋捷,似乎已不知愁苦为何物,淡然看去江湖路,有的只是历尽千帆的归来少年,用笔墨书写着自己的一段历史。

经历过新中国的时代巨变,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刘老师或许也能如蒋捷一般回忆着自己的当初,“悲欢离合总无情”,无情并非无关感情,而是面对着大起大落以一颗平淡之心泰然观之,心中不起波澜。

  
                                                         
  
  作家简介
  徐 博,已出版《玉树流光:南陈帝国兴亡录》《日落南国:梁朝萧家那些事儿》《天命风流:刘骏评传》《三国之狼觊天下》《三国之神州陆沉》等通俗说史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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