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说的话招人烦?!你不懂揣摩人心的套路!看这五招!
客户提问:
丹阳哥,我是你在大学时的学弟,今年刚刚硕士毕业,步入事业单位。该送的礼我都送到了,该通的关系也通完了。现在我在单位大小也是个头目!这真是多亏了您八大上位术的教导。
但是现在我存在一个问题。就是我说话别人不爱听!不单领导不爱听,同事都受不了我!甚至连亲戚都私下数落我,说我说话比放屁都他妈难听,总是抓不住要害,还时不时的伤人自尊!可我已经在竭尽全力说恭维话了啊!
盼阳哥赐教啊!
丹阳解局:
小涛,你的说话难听我是早有领教的。有时候你想恭维人家,却适得其反。2014年的毕业生聚会,因为有你,不欢而散!
要知道,人都有长有短,每个人心里都有自鸣得意和讳莫如深的一面。大家都渴望自鸣得意的一面被逢迎,讳莫如深的一面被忽略。
那么,究竟这个人自鸣得意的是什么,讳莫如深的又是什么?这就需要你来揣摩了!
揣摩是门艺术!揣摩不到位是不能轻易开口的!我们的老祖先鬼谷子发明了十种“揣摩”他人的策略,号称“摩情十术”!
不妨看一下鬼谷子的原文:
“其摩者,有以平,有以正;有以喜,有以怒;有以名,有以行;有以廉,有以信;有以利,有以卑。
平者,静也。正者,宜也。喜者,悦也。怒者,动也。名者,发也。行者,成也。廉者,洁也。信者,期也。利者,求也。卑者,谄也。故圣人所以独用者,众人皆有之;然无成功者,其用之非也。”
释义为:
揣摩他人的计策和方略有很多种:有的用“平”,有的用“正”,有的用“喜”,有的用“怒”,有的用“名”,有的用“行”,有的用“廉”,有的用“信”,有的用“利”,有的用“卑”。
“平”的方法,能够使对方可以用平静的心态处理事务;“正”的方法能够使对方觉得这样做刚好合适;“喜”的方法是让对方高兴;“怒”的方法是让对方激动;“名”的方法是让对方名声能够得到传播;“行”的方法是让对方能够成就事业;“廉”的方法是让对方感到这样做是廉洁自律;“信”的方法是让对方因为讲信用而被人们期待;“利”的方法是让对方能够得到自已所求的东西;“卑”的方法是让对方隐藏起来,以韬光养晦的方式以自保。所以圣人使用的这些方法,普通人也都是可以用的,但是很少有人能成功,其原因就在于没有掌握好规律。
我们看一看苏秦是怎么玩的!
他先按照十种套路准备十套游说方案,然后打探其余各国元首的性格、癖好,以求对症下药、有所取舍,其间言辞稍有不中,立刻抽刀换路,最终达到了“万无一失”的效果。
鬼谷子说:“谋莫难于周密,说莫难于悉听,事莫难于必成;此三者唯圣人然后能任之。”
看似滔滔不绝、举重若轻的游说,后面下了多少功夫啊!
想要把话说到人家心里去,必须把技术、情报、时机三者结合,缺一样都是不行的。
【案例分析】
看苏秦如何用揣摩术摆平天下!
《揣篇》与《摩篇》密不可分,并称“揣摩”。揣,重在周密的衡量对方的主客观情况,并以此为据,进行独出心裁、不落窠臼的战略布局;摩,则重在接触、试探,亦即在人际交往或外交活动中观察对方,想方设法中其下怀,以求所言得用。总的来说,前者偏重于“规划”,后者着力于“实施”。
“摩”的方法虽然多种多样,但万变不离其宗,都逃不过“有以平,有以正;有以喜,有以怒;有以名,有以行;有以廉,有以信;有以利,有以卑”这几大要领。苏秦游说六国抗秦时多用此计,可堪赏鉴。
苏秦想要替燕国完成“合纵”大业,于是来到赵国,说:“我为大王着想,不如让人民休养生息,不要轻启战端,涂炭生灵。而使人民得以安定繁荣的根本,首先就在于和什么样的国家建交。选择的建交对象合适,百姓就能鼓腹含和;选择的建交对象不合适,江山就会玄黄翻覆。请允许我谈谈赵国的外患:齐国和秦国是赵国的两大敌人,这是人民不能安居乐业的原因所在。
放眼当今,假若联秦割齐,则无异于与虎谋皮,人民就得不到太平;假若合齐攻秦,则无异于蚂蚁缘槐,人民也得不到安宁。大王如能真正听从我的话,那么燕国一定会给你送上盛产毡裘、繁育六畜的土地;齐国一定会给你割让渔业发达、食盐广布的海滨;楚国一定会给你奉献生长柑橘、甜柚遍地的云梦;韩、魏两国也会年年纳贡,岁岁称臣。这样一来,大王的宗族亲戚都可以封侯拜相、荣禄无限。从别国割地取财,这是从前王霸雄杰损兵折将而追求的目标;给宗族裂土封爵,就是商汤、周武也得经过连番厮杀才能如愿以偿。如今大王毫不费力,唾手而得,这是我祝愿大王的事情。
如果秦军沿轵道而下,南阳就会危在旦夕;再攻掠韩国,包围周室,赵国便会锋芒挫缩;秦国再占据卫国,夺取淇水,齐国就一定会臣服秦国。秦国的欲望既然已经得逞于山东六国,必然会发兵攻打赵国。秦兵渡过黄河,跨过漳水,占据番吾,就可以打到赵国的邯郸城下了。这是我替大王忧虑的。现下,山东各国没有比赵国更强的。赵国土地广袤,披甲百万,车乘千辆,战马万匹,粮草丰足。西有常山,南有黄、漳,东有清河,北有燕国。燕国本来就是弱国,不足为虑。而在各诸侯国中,秦国最怕的就是赵国。然而,为什么秦国不敢发兵攻打赵国呢?是因为怕韩、魏鹰瞵于后,抄它的老巢。因此,韩、魏两国是赵国南面的屏障。
秦国要进攻韩国、魏国就不同了。韩、魏没有名山大川可做依靠,只要稍加蚕食,就能一直逼近两国的首都。如果韩、魏无力对付秦国,就必然臣服秦国。而韩、魏臣服了秦国,秦国就扫除了进攻赵国的两个障碍,没有了后顾之忧,这样祸患就会直接落到赵国头上。这是我为大王担心的。
我听说古代的尧一开始地位卑下,舜也没有尺寸之地,然而后来都拥有了天下;禹聚集的人群不到百人,最终也能登位九五。商汤、周武的士兵不足三万,还是照样跻身至尊。这实在是因为他们都实施了正确的谋略。所以圣明的君主,对外要能判断敌国的强弱,对内要能衡量人才的长短。这样不用等到两军战场对阵,就对双方胜败、存亡的可能性胸中有数了。岂能被众人的闲言碎语所蒙蔽而糊里糊涂地决策呢?我曾按照天下各国的地图加以考察,发现天下诸侯的土地,相当于秦国的五倍;诸侯的兵力,是秦国的十倍。如果六国集中力量,一致向西进攻秦国,秦国必定被攻破。可如今各国却甘愿面西事秦。击败别人与被人击败,征服别人与被人征服,岂可同日而语?那些主张连横的人,都想割让诸侯的土地来与秦国讲和。与秦国讲和了,那些人就可以钟鸣鼎食,安居华室,一旦秦国来伐,他们都会弃主潜逃。对此,希望大王深思熟虑。
我听说圣明的君主遇事不惑,不信谗言,力防流言蜚语之害,堵塞结党营私之门。这样,那些愿意报效国家的贤能之臣才能争相尽忠于君王。我为大王着想,觉得不如联合韩、魏、齐、楚、燕、赵六国的力量对抗秦国。让各诸侯国的将相一齐到洹水来会盟,互相交换人质,歃血为盟,共订合约。约定:假如秦国攻打楚国,那么齐、魏就分别派出精锐部队帮助楚国,韩国就切断秦国的运粮要道,赵军就南渡河漳支援,燕军就固守常山以北。假如秦国攻打韩国、魏国,那么楚军就切断秦国的后援,齐国就派出精锐部队去帮助韩、魏。赵军就渡过河漳支援,燕国就固守云中地带。假如秦国攻打齐国,那么楚国就切断秦国的后援,韩国固守城皋,魏国堵塞秦国的要道,赵国的军队就渡河漳挺进博关支援,燕国派出精锐部队去协同作战。 假如秦国攻打燕国,那么,赵国固守常山,楚国的部队驻扎武关,齐军渡过渤海,韩、魏同时派出精锐部队协同作战。假如秦国攻打赵国,那么韩国的部队驻扎宜阳,楚国的部队驻扎武关,魏国的部队驻扎河外,齐国的部队渡过清河,燕国派出精锐部队协同作战。诸侯有不如约者,以五国之兵共伐之。
如果六国实行合纵联盟对抗秦国,秦国就必然不敢出兵函谷关侵害山东六国了。这样大王的霸业就成功了。”
赵王说:“好!就听你的。”
(本段化用自《长短经-雄略》引苏秦言译文。作者按:苏子说赵,动以“割地包益,封侯贵戚”之语,此谓“有以利”。)
苏秦说服了赵国参加合纵联盟后,又来到了韩国。他劝韩宣王说:“韩国北有巩、洛之坚,东有宛、穰之便,西有宜阳、常阪为险,南有陉山、新郑作屏。不仅如此,我还听说,天下的强弓劲弩都从韩国出产。
韩国士兵举足踏地,拈弓搭箭,须臾之间即可连发百次,远处可射穿胸膛,近处可透心而过。韩国士兵的利刃,都如龙泉、太阿那般锋锐,在陆上能够砍断牛、马,在水上能够击杀鹅、雁。靠着韩军的坚强有力和大臣的英明贤良,却俯首系颈,西向事秦,使国家蒙受羞辱,被天下人讥笑,这真是奇耻大辱!因此希望大王仔细地考虑。大王不要去侍奉秦国,如果去侍奉它,它必定要求得到宜阳和成皋。如果现在奉献上去,第二年它就会更加得寸进尺、变本加厉。倘若继续割让,就将山穷水尽、无地供给;不予割让,就将前功尽弃,受其凌害。况且大王的土地有限,而秦国的欲望无穷。以有尽之地去迎合没有止境的欲望,这就是古人所说的‘市怨结祸者,不战而地削’。我听俗话说:‘宁为鸡口,不做牛尾。’如今大王对强秦唯唯诺诺、俯首称臣,让人平白无故的颐指气使,这和做牛尾有什么区别呢?以大王之聪睿,军队之彪悍,却有牛尾巴的名声,我私下替大王惭愧。”
韩王听了愤然变了脸色,手按宝剑仰天叹息说:“我虽然不贤明,也一定不去侍奉秦国!”于是韩国也参加了合纵。
(本段化用自《长短经-雄略》引苏秦言译文。作者按:苏子说韩,言“羞社稷而为天下笑”,复以“宁为鸡口,无为牛后”语之,以激其志,此谓“有以怒”。)
接着,苏秦又去游说魏襄王说:“大王的土地,南有鸿沟、汝南,东有淮、颍二河,西有长城为界,北有卷、衍为依。土地方圆千里,到处都是房屋田地。您士民众多,车马骈阗,日夜往来不断,极有声势,就如同三军将土在野外开拔一样。魏国,是天下的强国;大王,是天下的贤主。如今竟有意臣服于秦,自称为东方属国,不仅改易服饰,春秋两季纳贡不断,更耗费民力给秦国建造宫殿。我真替大王感到不值!我听说越王勾践以三千越甲尽吞吴国,周武以百辆战车胜于牧野。难道是他们的士兵多吗?实在是因为他们能以‘邦畿虽小,天命在吾’的使命自我激励啊!如今我听说大王的士兵,足有七十万之众。这远远超过了越王勾践和周武王的兵力。如今却听从了群臣的邪说,竞打算以臣子的身份去侍奉秦王。而侍奉秦王,一定得割让土地,送上人质,因此军队还没用上而国家就已受到损害了。而那些做人臣的,割让君主的土地以便对外勾结,窃取一时的功绩而不顾及国家的后患,损失国家的土地而满足个人一时的欲望。希望大王对此能够明察!《周书》上说:‘绵绵不绝,蔓蔓奈何?毫厘不伐,将用斧柯。’事前不当机立断,事后必有大祸,届时悔之晚矣!如果大王真能听从我的意见,六国合纵结亲,团结一致,就一定不会遭到强秦侵扰。”
魏王说:“我听从你的意见。”
(本段化用自《长短经-雄略》引苏秦言译文。作者按:苏子说魏,典多中规,又杂《周书》,约文申义,敷畅厥旨,此谓“有以正”。)
其后,苏秦劝齐宣王说:“齐国幅员辽阔,粮草如丘,且兼南有泰山,东有琅邪,西有清河,北有渤海,固若金汤。所辖临淄有农户七万,平均每户就可抚育三名壮士,根本不必征调远方的兵力,光是首都就可以组成二十一万大军。无怪乎赵王在临别时对臣下说‘齐王攘破蝥贼,安其疆宇,克膺鸿瑞,勒功乔岳,四海所倚’。不惟如是,我这一路走来,目见临淄之途,车毂击,人肩摩,连衽成帷,举袂成幕,挥汗成雨,万民敦富,志高而扬。凭大王的贤明和齐国的富强,天下诸侯都不敢跟齐国对抗。不料如今齐国竟然往西去作秦国的附庸,臣私下实在为大王感到可惜。”
齐宣王面有惭色,支支吾吾道:“魏国和韩国都去依附强秦,我实在不敢有逆大势!”
苏秦道:“韩、魏所以恐惧秦国,是由于跟秦国搭界的缘故。秦国出兵攻打韩、魏,不到10天就可以决定胜败存亡的命运。假如韩、魏能够战胜秦军,那韩、魏军必然要损失大半,四面的边境就无法防守;假如韩、魏一战而败,那接踵而来的就是灭亡,所以韩、魏不敢轻易向秦国挑战,只好忍气吞声当秦的附庸国。
现在秦假如攻打齐国,情形就有所不同,首先秦国的背后有韩、魏为患,时欲滋扰。其次,秦军必然经过卫地阳晋的要道和亢父的险阻,在那里车马都不能并行,只要有数十人守住隘口,即使千军万马也无法通过。秦王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虚张声势,佯作用兵之态。可迄今为止,他哪里敢有任何动作?大王不仔细估量秦国的窘态,反倒想要往西给秦国当附庸国,这就是群臣在谋划上的错误。您如果肯听从的我建议,一定可以避免屈膝称臣之辱,名霸诸侯!”
齐王说:“就按你说的办!”
(本段化用自《长短经-雄略》引苏秦言译文。作者按:苏子说齐,多颂功德,褒采一介,抽扬威严,兼示荣辱,此谓“有以名”。)
最后,苏秦去说服楚威王,道:“楚国西有黔中、巫郡,东有夏州、海阳,南有洞庭、苍梧,北有汾径、郇阳,全国土地方圆5000里,军士百万,良将近千,战马嘶江,粟支十年,这是建立霸业的资本。可您却打算听命于秦国,那么诸侯必定不会入朝楚国的章台了。秦国最引以为忧的莫过于楚国,楚国强盛则秦国削弱,楚国衰弱则秦国强大,楚、秦两国势不两立。所以为大王考虑,不如六国结成合纵联盟来孤立秦国。大王如果不组织六国合纵联盟,秦国必然会从两路进军,一路出武关,一路下汉中。这样,楚都鄢、郢必然会引起震动。古人说:‘治之其未乱,为之其未有’。祸患临头,然后才去发愁,那就来不及了。所以,我希望大王及早谋划。您若真能听取我的意见,我可以让山东各国四时都来进贡,奉行大王诏令,将国家、宗庙都委托给楚国,还训练士兵,任大王使用。大王真能听从我的愚计,那么,韩、魏、齐、燕、赵等各国的歌女、美人必定会充满您的后宫,赵国、代郡的良马、骆驼一定会充满您的马厩。因此,合纵若能实施,楚国就可以称王;连横如果成功,秦国就会称帝。希望陛下慎重抉择!”
(本段化用自《长短经-雄略》引苏秦言译文。作者按:或言苏子说楚,略与赵同,谬矣!苏子说赵,曰:“大王诚能听臣,燕必致毡裘狗马之地,齐必致海隅鱼盐之地,楚必致桔柚云梦之地,韩、魏皆可使致封地汤沐之邑,贵戚父兄皆可以受封侯。”此皆实益厚利,言之凿凿,确可信据。而表楚王,杜弊则恢恢有余,许惠则空洞浮泛,徒以“混一天下”之名,复投“妙音美人”、“ 良马囊驼”之好,外饰忠鲠,内藏谄媚,权以济事也!故曰“有以喜”。)
丹阳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