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宁海的缘份 |《一座等你几百年的桥》修改后有感

我与宁海的缘份

文/陆俊

我与宁海的缘份,是从娘肚子中带过来的。
宁海与象山二县合并时,我父、母亲到了宁海工作。县城今年才得知不是现在的城关。母亲是印刷厂的工人,父亲是电厂的职工。俩人在宁海同一个食堂吃饭,相识后结婚,于是便有了我。有了这段渊源。所以我对于宁海一直很关注。
林海燕与我同系统,我虚长她10岁左右。一次市局培训,与她相识。那时,她30岁左右吧?身材也是不错的,骨头包着皮,嘴唇往上翘,应该还算是个顺眼的小妹妹,她好像有些心事,而我这个“好”热心人,就与她多聊了一些。聊得久了,也熟了些。她就拿出一些诗文给我看,诗以格律诗为主,大多是歌颂党、歌颂祖国的。现代诗也有,大多是花花草草之类。格律诗豪迈、奔放,也有应景之作;现代诗忧忧戚戚,也正符合见花折就哀愁半天的年纪。这个时候,她迷茫于文学的雾霭中,渴望的眼睛终日在书本中寻找通往宝塔的字里文间,对于她提出的问题,我只能以谈公文写作蒙混过关。
这次培训后,一直没有联系。在我眼里是男女有别,在她眼里我是小领导,所以见面也顶多打个招呼。好像5、6年前,听说她出了诗集,感到好奇,怎么进步那么快?于是打电话问她要诗集。不久给我寄来两本书,一本是诗集《无心的错失》,一本是散文集《心若在,梦就在》,然后按书价给她发了红包,而到现在也没有点开过,钱退回来了。《诗集》放在办公室案头偶尔翻翻,恰逢市局对口检查,有慈溪、老三区局的同事聚到我办公室,见《书集》作者是同系的,格外关注,都翻起了书,然后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大家都不懂诗,赞许有之,批评也有之,独我同办公室的仇孝飞先生力挺。仇孝飞在高二时,曾写了一首长诗《啊,长城》获得《长城》杂志全国征文比赛二等奖,但工作后也陷于公文堆中,从无写过诗文,但应该是懂诗的,我虽然保持沉默,但内心是支持仇孝飞的,只是在我的办公室,我不好意思与人争。随着饭时到,议论也就结束了,也再无人谈起《诗集》,但奇怪的是对口检查后《诗集》不翼而飞,我猜想被喜欢的人顺手拿走了。虽然如此,我在心里想:林海燕的书还没到洛阳纸贵的地步吧?
今年二月底,我或许从《今日宁海》,或许从其它媒体得知,林海燕又出新书了,我加了她微信,给她发一条信息,索要新作。没几天,诗集《黑土地的花朵》和散文集《梦里牵不住你的手》到了。这一次,我没有发红包给林海燕。她是不会收的,我何必惺惺作态。但是这2本书的到来,我也损失了300多元钱,至今也没人向林海燕索赔。这2本诗集确实让我大跌眼镜,她的诗怎么一下子脱俗了呢。我拿到家里在床头边翻阅,因为常失眠,所以就读她的佳作,然而越读佳作越睡不着,有几次到深夜色2点还睡不着。我在她的《海燕文化工作室》平台上留言,“失眠是一件痛苦的事,睡不着翻翻书,运气好读到索然无味的书,读几行也就睡着了,运气差的读到好书,则越加睡不着,睡不着就在她的平台上留言,用最恶心的赞美话来恶心她,使她也失眠。”她幽默地回答:此恶是毒。由于我眼晴近视带老花,看书要摘下,走路要戴上,为读她的诗集弄丢了,新配了一副眼镜,半个月又弄丢了。到现在有三个多月了,因为老婆唠叨索性不配了。
我平时确实失眠,但丢眼镜的那段时间,确实为看诗集加重了失眠。此外还有一个原因,我平时写一些公文,也常参考一些别人的文章。应老师的宁海老话方面的文章很有实用性,全兴老师的文章洋洋洒洒,平台其它老师的文章我都读过,则是没有留言。
我虚长她10岁,她看我就像家里小妹看自己的大哥,觉得大哥的形像一直高大的。而不知道我这几年一直停止不前,甚至倒退十万八千里了。所以邀请入群。我在象山,常常对大家讲宁海的文化底蕴比象山深厚多了,她的群是藏龙卧虎之地,内心是不敢进入的,但又面情难却。我不想扫她兴,也不想向她解释,因为主观认为她的文章思想内涵越来越丰满了,人还是很“纯情”的,所以随他愿。
在“叶寒茶室”群与多闻聊了几句,多闻加了我微信。海燕又嘱我帮助他下。此前我看过他发的几篇文章,觉得写还可以,正好《象山茶苑》向我约稿,我就对多闻说,你写一篇宁海茶方面稿子吧,我帮你去联系发表出去。第二天,他给我发来《一座神秘的桥》,我给他改题目《一座等你千年的桥》,又嘱咐他去实地拍照、采访。他给我发来《宁海县志》复印件,于是我开始修改,并对他说,我给你骨,血与肉你自己弄。我说海燕“纯”,在年初海燕发给我单位小朋友一首诗,她改了多处,我劝她不能这样改吧,作者会有意见。没想这次我更“小白”。他原来的文章,前二节写景,第三节写建道士桥。第四节写《宁海县志》里记载的道士村来历和烽火台。我对他说你没有实地采访不行,要重新了解。其实多闻写得较好了。我忘记了我一位当编辑同学的忠告:改别人文章,可删不可增加。
我觉得他有二点没写清楚:一是桥的位子;二是没有桥的形状(照片也没有);三是有关道士的介绍有封建迷信色彩;四是散文味不足。于是我根据他的文章,重新给他列了提纲,并把提纲同时发给了海燕。海燕回答,多闻有点难。于是我性急了,我这人写作有个臭毛病,不能过夜。于是把他的文章结构调整了下,按他原意给改了。但是没有给他。等着他把资料和修改稿发过来。
晚上,多闻上网了,给我了照片以及一些资料,还有西湖雨的《廿里铜岭岗,后生走黄胖》,他说是一位老师写的,跟他聊了一下午。他说的是“一位”,我理解为是他的一位老师。没想到他指是作者的职业。多闻这一次采访带来一个重要信息,该桥是1984年重修的,原桥已覆盖在下面拍不到桥。我又在网上找,得到了同样的说法,而且还有集资人的姓名,所以我认同了他的说法。但是,道士桥位置在哪里没有很明确的说法。于是去看西湖雨的《廿里铜岭岗,后生走黄胖》。该文空灵、通畅、靓丽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是作者也没有写到过原桥,文中醒目的照片——一个石头上刻着“道士桥”三字,文中提到“在制高点”的说法,但方位没有写明。原先多闻是写村不远处,我看老照片是在一条河上,与“在制高点”的说法明显有差别的。我心里认为“在制高点”的说法可能不对,在网上又搜不到相关资料,但又想西湖雨去过“道士桥”的。所以宁可信她,而不信多闻了。既然认同了她说法,那么把她的解释也引用了进去,大约五六句吧。
多闻的最后一节是没有的,我想既然是散文,那么总要个散文样子,于是把《廿里铜岭岗,后生走黄胖》最后一节改写了一下,西湖雨大约有八九句吧,我改写成五六句,西湖雨的原文因我的改写韵味尽失,在此道歉。那么制高点为什么我没有改动呢?一是因为她的商旅之说,我没有考证过,不知对错不敢删掉;二是认为这是资料性引用就改了约四五个字,没有去改动,一是懒,二是原文观点我认同。此外,我查了网之后,对烽火桥等也有相类似处理。
整理好这些,我发修改稿给多闻,你再去核对按这结构修改,我这样做也是想他第一次写有难度,就给他个思路。又在微信中对多闻说,你要感谢一下她(西湖雨)。他回答,她不常上网,以后再说吧。我这时已知西湖雨不是他的老师,他说老师的意思是尊称,而不是师生关系。我又说,文章改写可以,但直接用原文是要经过作者同意的。多闻没有回音,可能他没有打算文章发出去。今天早上,海燕来核实修改多闻文章。我也没多想,反正也是为了宣传宁海,文章虽然有些关键点没搞清,为鼓励下多闻,在写注未去现场,“直接引用”网络及西湖雨的部分后,未经多闻认可,让海燕发出。我是这样想的:一、这是多闻习作,又不拿去报纸发表;二、又记得老师说适当引用、注明出处是可以的;三是这些句子有″古文味″,与其整篇现代清新文笔不同,尤其"商旅舍酒肆,颇有市面″,虽然有质疑,因为我网上见到的桥在河上,没有见到"旅舍酒肆″的遗迹。因为有"古文味"主观猜测可能引于"史书″,所以不敢乱改。同时也请宁海学者或有心人考证下。
几乎同时,群里老师指出没有现场去不对,我就出了汗。多闻也发给我,他的一位老师五点具体指导意见。我就对多闻说联系海燕老师撤回吧。正说着,海燕又转来了作协群里的截图。海燕已左右为难,撤了怕人说不承担责任,不撤怕人说抄。我就对他说,都是因我而起,我写一篇文章说明吧。
我给多闻加内容部分发布出去,真的与他无关。是我心急,想为宁海宣传一下,但在处理此文中,造成这样的过错,误人子弟,向西湖雨及其他老师道歉,文风不实之处以后改进。此外,为护多闻,说了一些伤和气的话,非我本性,也请谅解。如本群有西湖雨微信的文友也请把此文转发给她,皆因她文章写得好,我引用了、或者说我抄了,对不起!
我与宁海的缘份,是从娘肚子中带过来的,爱宁海也是从娘肚子中带过来的,宁海人爱我也视为亲人的。不会为一文一事而终结与宁海的缘份,宁海人也不会因此而不爱我。
2021.6.15晚
注:"为免补不能脱身游道士桥的遗憾,本人将先″网上游″,如有收获或不够明白之处,将写《网上游宁海千年道士桥》与大家分享汇报。
文章链接:一座等你几百年的桥

陆俊,笔名俊歌。1962年出生,象山人。父母曾在二县合并期间,在宁海城关工作,一个爱热爱家乡象山的人,也热爱、关注宁海。爱好文史及工商行政管理史研究,作品《中国工商行政理》,省、市、县各级报纸、杂志。作品以独特的见解得到读者认可。

□编辑:林海燕

□ 图片:林中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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