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河南出土一古墓,读完墓志铭,人们才发现朱元璋搞错一件事

中国古代历史悠久,在漫长的岁月中,涌现出了很多优秀的人物,他们用自己的能力和智慧震撼后世的我们,并给历史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岁月的流逝无法冲刷他们存在的痕迹,而他们的故事虽然不全面,但是却也流传到了今日。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记录工具不发达的古代,很多信息往往在流传的过程中会发生很多不确定的变化,因此我们今日看到的史书记载中可能会存在不少的错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人们才需要进行考古,通过对古代墓穴的挖掘,从而发现更多真实的历史。

举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在世人的眼中,王保保是一个汉人,但是却帮助元朝压榨汉人,所以获得了人们的唾骂,朱元璋甚至曾经一度在檄文中将其大骂了一顿:

“方今河洛关陕,虽有数雄,忘中国祖宗之姓,反就胡虏禽兽之名,以为美称,假元号以济私,恃有众以要君,凭陵跋扈,遥制朝权......”

从这篇檄文中,我们可以看到,朱元璋把王保保当作汉人,并骂他“忘中国祖宗之姓,反就胡虏禽兽之名”,但是事实上,王保保并非是个汉人,而是个蒙古人,而这个信息,是人们从河南出土的一个古墓中得到的。

1990年,洛阳市文物工作队和洛阳市第二文物工作队组成联合考古发掘队,在洛阳市铁路北站发掘了元代晚期名将赛因赤答忽墓。而在所有的出土的文物中,赛因赤答忽墓志这是最具有研究价值的,它为我们研究元末一些名人的身世、生平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研究元末红巾军起义,提供了翔实史料,对证史、补史有重要价值。

在墓志铭中,我们可以发现,赛因赤答忽的长子,在墓志中记载为“扩廓铁穆迩”,而在《元史》、《明史》中却记载为“扩廓帖木儿”。实际上,他们是同一个人,只是人们对于蒙古语的汉译不同而已。

在《察传》中有所记载:“扩廓帖木儿本察罕帖木儿之甥,自幼养以为子。”而在《明史·扩廓帖木儿传》中则是这样写的:“扩廓帖木儿,沈邱人,本姓王,小字保保,元平章察罕帖木儿甥也,察罕帖木儿养子,顺帝赐名扩廓帖木儿”。

在两个传记中,对于王保保的亲生父亲都没有提及。而墓志则填补了人们的这个缺憾,详细记录了王保保的父亲——“……子三人,长子扩廓铁穆迩,生而敏悟,才器异常,幼多疾,忠襄(察罕帖木儿的谥号)以母舅氏视之如己子,遂养于家。早从忠襄,历戎马间,心属之,所向皆如志”。

也就是说,赛因赤答忽是扩廓帖木儿(王保保)的生父,察罕帖木儿乃其义父,实为其舅。赛因赤答忽之妻,即扩廓帖木儿的生母佛儿乃蛮氏,为察罕帖木儿的姊妹。同时人们还知道,王保保其实是“光州固始人”,并非是“沈邱人”,换句话而言,《明史》传记中记载的“本姓王,小名保保”的说法,是不可信的。

对于王保保的一生,墓志中也有简单的记载:“忠襄薨,诏命总其师,平山东,定云朔。皇太子抚军南巡,出入护从……进为太傅、中书左丞相。”而这些记载,则与史书记载相符合,从侧面也反映了墓志的真实性。

而赛因赤答忽的次子脱因帖木儿,在史书中并没有太多的记载,人们只能够在《元史》和《明史》中找到零星的记录,比如《察传》中记载:

“(至正)二十六年(1366),扩廓帖木儿遣弟脱因帖木儿及部将完哲、貊高以兵往山东……二十七年,扩廓帖木儿与弟脱因帖木儿同居河南府”等。

当然,对于这个缺憾,墓志也给我们带来了一点信息——“次脱因帖木儿,性温厚寡欲,见知皇上、皇太子,特授中奉大夫、河南省参政”。

换句话而言,墓志的真实性是非常之高的,并且有很好的研究价值,也让人们明白了朱元璋当时做出的错误举动,毕竟王保保本就是个蒙古人,为元朝卖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应该成为朱元璋大骂的理由。

参考资料:《元史》、《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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