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看病,我愿意代言

打败癌症

初次跟陈女士见面的时候,她的状态很不好,国内的化疗出现了很明显的副作用,陈女士和她的爱人在努力寻求医治的办法,他们要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承诺履行到底......

陈女士是我们众多患者中的一位,2014年3月出现咽部不适,刚开始没有在意。后来陆续出现了发热、盗汗的现象,一直忙于生意的她以为是抵抗力下降的缘故,当地医院给予了抗感染等治疗仍不见好转。

随后在丈夫的敦促下来到北京协和医院。经过病理活检,确诊为弥漫性大B细胞淋巴瘤III期。

以下是陈女士为第一人称的自述 —— 

被诊断为淋巴瘤之后,我还是消沉了一段时间的,之后在丈夫和亲人的开导下调整了心态,开始积极地接受治疗。

前往了中国治疗淋巴瘤很好的医院天津血研所,在苦等床位两星期后,终于托人住进了医院。随后医生给予了R-CHOP化疗方案。

第一次接受化疗期间恶心非常明显,更为不幸的是,化疗之后白细下降到了2.5以下。在苦苦坚持了6个周期后,我被告知疾病并没有完全缓解。

失望之余,我们夫妇决定选择出国看病,为谨慎起见,分别咨询了多家机构。一家机构,在听说我准备出国看病时,一个劲地催促我尽快办理手续,并声称接诊了很多淋巴瘤患者,大多获得了缓解,并且说美国化疗几乎没有副作用。另一家机构则让我尽快提交病历,发给美国的专家团队评估,并声称雇佣了很多美国医生做顾问。还有一家出国看病机构则拼命说在美国有数百种新药,尤其是靶向药特别特别多,这些药物对淋巴癌患者都有非常显著的效果,很多淋巴瘤患者在用等等。

虽然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程度,但我身为MBA理工出身,多年保持的理性思维还是能让我有着最后的一丝冷静,我对这种不考虑病情的强势推销非常反感。

爱诺美康是最后才进入到我的候选范围之列的,开始没有考虑他们的原因是爱诺的所在地方离我很远。但后来我的丈夫一再坚持多问多打听,多对比,既然都已经决定要去美国看病了,路途那么遥远都不算什么,如果能够找到一家靠谱的机构,去一趟深圳又有何妨。

之后我们夫妻二人一同来到了深圳,当面咨询公司的负责人。接待我们的是医生——陈博士,在详细了解了我的病情后,陈博士并没有急于宣传美国的“各种好处”,而是提供了一份美国 新批准的淋巴瘤靶向药物清单,同时明确告诉我尽管美国新药众多,但针对我的病症的可用药物只有2个!

他们还告诉我:就目前病情而言,美国医院在面对初次接受治疗的患者时,一般不会轻易地为患者使用靶向药物的。

当谈及化疗的副作用时他说:在任何地方做化疗都是有副作用的,包括美国,也会脱发、恶心,也会有白细胞下降等一系列的情况,只是程度上会略微轻一些。但是,美国的医生对于患者治疗时的副作用关注地更多,能够做到及时地进行处理。

在听取了这些踏实、中肯的咨询建议之后,爱人和我决定委托爱诺美康替我们办理出国看病的各项事宜。


首先,爱诺美康根据我淋巴瘤的特点和分型,综合分析了来自安德森癌症中心、梅奥诊所、哈佛附属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等美国排名前五的肿瘤专科医院中的专家,为我推荐了三个他们认为很合适的人选。

在此我特别需要感谢他们的理念——“坚持为患者找专家,而不是为医院拉病人。”

因为身边也有医学背景出身的朋友,经过他们帮我分析确认,我最终选择了主攻非霍奇金淋巴瘤的A教授。

鉴于我们夫妻两人英文都不是很好,也没有国外生活的经验,在美国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所以希望爱诺能够派人全程陪同我们去出国看病,之后他们派出了陈女士(因为我们俩都姓陈,索性就叫她小陈好了),小陈曾在澳洲学习生活了8年,并且取得了国外注册护士的资格,是爱诺的首席医疗翻译官。

爱诺用了差不多两周左右的时间就为我整理好了复杂的病理和病史资料,并且帮我翻译好了需要提交美国院方的资料,之后就是预约医生、办理签证等一系列必须的程序,不到一个月我们一行三人就顺利踏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里,小陈怕我无聊,总是会贴心地找一些有趣的话题跟我聊天,和我讲一些她在国外经历过的趣闻趣事。

我看着飞机上记录飞机飞行轨迹的地图时发现,飞机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从北京直线飞往美国,而是经过了内蒙古、俄罗斯、加拿大等地区之后才一点点地向着目标地美国靠近。小陈跟我解释说,是因为出于安全起见,选择了一条随时可以迫降的航班路线,如果直接选择横穿太平洋的航班路线,万一飞机遇到一些情况风险要大一些。


飞行10几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抵达了美国。

按照一般程序,我们落地后要过海关,接着取行李,然后坐车去已经预订好的公寓。这里要说明一下,国际航班抵达后入关,会分有两个队伍,一个是美国公民“US citizens”,另一个是国际访客“Visitors”。

一般都是一支队伍人少得可怜,办理速度极快,另一支却长得见首不见尾。“Visitors”这边的队伍会接受入境官员的逐个问话,我们也只能耐心地等待。

在来美国之前,爱诺就替我们考虑到了入境官员会问及的问题,小陈还在飞机上叮嘱了我一次。当时入境官员只问了我:“来美国做什么?”“大概停留多长时间?”这两个简单的问题,我如实回答后便顺利通关,帅气的小伙子手写了半年的停留期后,还祝我早日恢复健康。

到达美国后,我们入住了爱诺美康安排在当地的“爱诺之家”公寓,因为担心我无法适应美国当地的饮食,所以老公坚持住公寓就是为了下个厨房,保证我的饮食。

来美国的第三天,我们如约到了医院。医院的候诊大厅,相比国内显得要安静温馨很多:配有茶水间和零食供应区、还有信息查询区和阅读区等地方供大家打发候诊的时间,一般情况下,等候的时间都不会太长。

我发现医院的卫生间一般都是自动感应门,我在国内看病的时候一碰到自己要开门的情况,就会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去推那扇厚重的门,但是这里的自动门正好解决了我的卫生顾虑,应该也算是美国医院里一个人性化的设计吧。

与国内的“5分钟问诊时间”相比,在美国,跟医生见面的时间就要复杂和细致得多!首先来的是护士,护士会帮患者将身高、体重,血压,体温,都测量一遍,然后开始问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的症状等等;护士见完之后,会过来一名医生助理,他会对照着爱诺美康之前所提供的英文转诊病历再次进行询问和确认,以确保他们所理解的病情发展过程和我实际的发病过程保持一致;然后我会见到A教授,A教授会总结之前的两个医疗人员提供的诊断信息,在此基础之上,再次筛选重点并和我反复沟通,并就我所担心的副作用和顾虑进行分析。然后安排抽血和影像检查,并预约一周以后再次就诊的时间。整个过程中,医院委派的翻译会做一对一的解释,除此之外,小陈还帮我做了仔细的笔记,她说做这样的记录是为了如果日后回国进行后续治疗的话,国内的医生能够有据可循,他们就是能够做到这么细心周到。

很快,一周的时间过去了,到了和A教授预约的复诊的日子,她说就目前复查结果来看,国内的化疗方案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但剂量和药物敏感性略差,建议在中国原有的基础上再增加两种化疗药物,一种是增加我对R-CHOP化疗敏感度的药物E,另一种是因为我的淋巴瘤的原发位置在鼻咽部,为了防止肿瘤细胞浸润到脑部,需要额外补充一种预防脑转移的药物M,所以我的化疗方案就变成了M-E-R-CHOP化疗方案。

当我问到这些药物中国是否有时,美国医生回答说:这些是老药,很多国家都已经上市,中国必然也有这些药物。

回公寓的路上,我跟丈夫说:看来,中美医疗的差距不完全是像大家说的那样,差在我们没有用到新药,跟医生的治疗理念和方案是有直接的关系的,在国内治疗我这样的癌症各大医院的专家基本就是用R-CHOP这样犹如教科书式的治疗方案,比较保守,不会出现大的差池,但不一定对每个人都会产生好的疗效。但是美国医生能够根据病人的情况,个性化地制定治疗方案,确保病人取得良好的疗效。

在美国化疗大多都是在门诊进行的,基本上不需要住院。

值得一提的是静脉注射的泵,是一个智能型的输液器!因为我在国内所做得R-CHOP方案是要求在20分钟内将一种化疗药物输入体内!但是美国完全不是这样,他们是反过来。要用96个小时将化疗药物缓慢的输入体内,根据病情,不断的调整化疗药物的剂量。

医生说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能够根据我的身体承受能力及时地进行剂量的调整,能够取得更好的治疗效果,并且能够很大限度地降低副作用。

在美国化疗期间,我也出现了恶心、轻微皮炎、脱发等副作用,但都在可以接受的程度之内。

想起国内的有些出国看病机构鼓吹美国的化疗是0副作用的,觉得这样的说法极不负责任也有点好笑。

在美国治疗4个多月的时间,我的癌症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解,影像检查几乎找不到任何癌细胞了。A教授也非常开心的叮嘱我回国后需要复查的项目,并且告诉我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写信告诉他,他会尽全力帮助我。

现在的我,已经回国半年了,病情也控制地很稳定,重新投入到了原有的工作生活中。

爱诺美康会定期将我的复查资料发给美国的A教授,A教授非常地友好,每次都会及时地给我回信。

我写这篇记述文,就是想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跟我情况相似的患者,如果有条件,可以选择出国看病,给自己多一份选择!

我也愿意以我的出国看病的亲身经历为爱诺美康做代言,希望这样靠谱的机构能够帮助更多的患者!


三人出国医疗行  

必有一人是爱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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