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谈丨陈永锵:能否留痕于历史,于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画得自不自由
《实也》 陈永锵
●我1981年研究生毕业,我原来也想留下当老师,但也许我的性情并不合适。原因不在别的,就是我这个性太随和,十足的村夫,了无士夫气,与学生太融洽了,在学生面前丝毫没有“师道尊严”肯定管不了学生。
●我觉得我离不开我的画笔,离不开我的乡土和大自然。一到50岁我就反复申请,并终于能够得到广州市委宣传部的理解从行政领导的位置上游离出来,把更多的时间留给创作。
《鱼跃图》陈永锵
●于我而言,能否留痕于历史,于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画得自不自由,有否辜负自己。
●当年,《鱼跃图》看似偶然,其实也寄托了我的艺术向往。当然,今天看来这幅作品离我所向往的艺术境地实在很遥远。
●农村务农时的绘画经历,今天看来只是一番操练;研究生阶段是艺术思考的积聚和裂变;在西樵家乡的有感而作随缘走笔是上台演出前的彩排。一直到现在,我终于可以在花鸟天地里来去自如了。
《重生》陈永锵
●说得简单一点,我在技法上并没有更多去考虑自创新招,我的作品是我思想感情的表达。
●我认为所有技法都应该服务于表情抒怀。
●传统的技法已经很丰富,我学着用了几十年,觉得足够我使用了。我一直执着地追求的是不造作,不矫情,摒弃各种光怪陆离、哗众取宠的手段,“率性为之”用最朴素的直白语言来表达我的内心世界。
2005 《十日谈》
编辑 | 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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