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文巴比伦文能够破译吗?
西方破译死文字是骗局、伪学
原创 文行先生
今天的中国人文社科学术界已经被西方人完全带偏了,疯掉了,只知道鹦鹉学舌,根本没有能力思考,根本不具备知识结构和大脑结构去质疑。
无论理论如何完美,无论科学手段如何先进,无论科学研究如何完备,无论双簧唱的如何默契,最终检验的标准只有一个,即:事实。
无论西方宣称破解/破译/破读了多少死文字、死语言,其实只是建立了一套理解死文字、死语言的逻辑体系,并且在该逻辑体系内做到最大程度的逻辑自洽。事实上,宗教神学也能做到很大程度上逻辑自洽。注意,仅仅是逻辑自洽无法证明其自身的正确性。对不对,正确与否,最终取决于是否与事实相符,取决于有没有事实支持,取决于是否有事实验证。人类可以有千奇百怪的、逻辑自洽的想法或理论,最终正确与否,取决于事实。
西方宣称破译各种死文字、死语言,其最大问题在于没有事实验证其正确性。
实际上,仔细追溯分析梳理西方破解/破译/破读各种死文字的过程,可以轻易发现存在大量的逻辑问题,如推理过程中需要进行大量假设,各种假设要有事实证明可以成立,否则只要存在反例就无法进一步破译,而且最重要的是,最终整个架构体系都要有事实证实。
西方破解死文字的套路都是一样的:
古埃及象形文字破解是:专有名词+科普特语+罗塞塔碑
两河楔形文字破解是:专有名词+中古波斯语+贝希斯敦铭文
中亚文字破解是:专有名词+巴利语+阿育王碑
我在《西方破读楔形文字是一场骗局》中已经对西方破译古波斯楔形文字的诸多环节提出质疑。现以破译中亚死文字的若干环节再次简要说明一下。
在利用希腊文-佉卢文二体钱币和汉佉二体钱钱币破译的过程中,西方人假设正反面的佉卢文和希腊文意思一致,从而根据希腊文破译佉卢文,如都是“大王、王中王……”,但是,汉佉二体钱的正反面意思并不一致,汉文面为“六铢钱”,佉卢文面为“大王、王中王……”,可见,这种假设并不一定成立。这是破译的开始,如果该假设错了,后面就全错了!
又如,既然是死语言、死文字,就是不知道其发音和意义,但是,西方人假设或根据某种理论认为其属于什么语系、语族、语支,跟现在某种语言类似,从而根据现在的某种语言进行破译,例如古埃及语就根据科普特语,古波斯语就根据中古波斯语,梵语就根据巴利语。
又如,西方破译都是从专有名词开始的,他们假设某段死文字是某个专有名词“某某人布施……”“大王、王中王……”的意思,然后根据该专有名词对该死文字进行破译,但是,如果该段死文字不是这个意思呢?实际上,这种假设或猜想没有任何事实依据。
像这样的假设、猜想,在西方破译死文字、死语言的整个过程中有成千上万个。
所以,西方人所谓破译死文字只是建立某种理解死文字的逻辑体系罢了,就像某些记忆高手编故事记忆一样。
自然科学研究推理的每一步都要实验证实,而与自然科学研究相比,人文社科研究更为复杂,但是,人文社科倒好,研究推理的每一步都靠权威背书,靠情怀背书,靠“一般认为”、“多数认为”、“某权威认为”,而不是靠事实证实。
综上所述,对于西方破译死文字,存在若干基本问题:
1.概念名称是否准确,是否名副其实,如“犍陀罗”一词最早见于东晋法显的《佛国记》,显然晚于最早见于《汉书》的“贵霜”一词,但是,现在却被说成是公元前6世纪的,且当时有个国家叫“犍陀罗”国。(马学仁,《犍陀罗艺术与佛像的产生》,《西北民族研究》2001年04期)
这种概念完全是名不副实的东西,怎能如此草草了事?这相当于称呼东晋时期或公元前二千纪的北方某民族为蒙古,真的是太滑稽了,太浑了,太混账了!
2.死文字破译过程中的逻辑体系是否严谨而无懈可击,因为破译死文字涉及的过程极其复杂,有成千上万个环节,涉及到各种各样的假设、猜想,而且都没有证实,所以,我认为基本上不可信。
3.不但破译过程的逻辑体系要严谨,假设、猜想要证实,而且推理得到的结论需要事实的证实,没有得到查证属实的逻辑推理体系也是不可信的。
4.由整个逻辑体系支撑起来、并最终破译成功而得到的整套知识体系要经过查证属实,要有事实证实,否则,单单讲故事是不行的。
总而言之,无论“大胆猜想、小心求证”,还是“持之有据、言之成理”,“猜”“证”“据”和“理”都要经查证属实,否则,就不能称之为科学研究。当科学研究与事实矛盾的时候,要检讨的是科学,而绝不是事实。
当前,中国官科学术界看到西方所谓破译的死文字的文献资料,就像唐僧看到白骨精变化给唐僧的香米饭和面筋,根本分辨不清,既无意愿,更无能力。其实呢,那些所谓破译的死文字的文献资料是长蛆和青蛙、癞虾蟆,而西方就是那个白骨精。
西方所谓破译死文字、死语言,其实就像“杀人”灭口一样,接下来随你怎么说了,桥段和逻辑随你编,反正死无对证了!更加可怕和可悲的是,这些由死文字的伪破译而涌出的伪造的文献资料已经成为中国人文社科学术界进行研究的基本前提,呜呼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