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中,念来之不易;死亡去西,忆往之不复
在文章的开始,先出一道题:如何将四个橙子平均分给五个小朋友?
欧美国家有意无意地在搞所谓的“群体免疫”。病毒蔓延太迅速,医疗体系的无能跟不上诊治,所以只能做起了开门揖盗的事。
实际上,人类和病毒的交往过程中,自然而然地就会产生抗体,没必要在短时间内主动硬扑上去。只是这些西方国家急于求成,同时也可以在这个过程中淘汰掉一部分“累赘人口”。这样做的代价是什么呢?
在现代社会中,想要搞垮一些国家,是非常难的一件事。要么国力强大,要么就是有国力强大的国家保护,因此基本上可以说是固若金汤的。如果老天想要淘汰掉一批人,想要重新规划世界的版图,就必须让这些人自己主动走向主观思维的怪圈模式中。
一再强调:仅仅感染瘟疫,搞死整个国家的所有人,这种可能性极低。我在《世界引力论:城市与群体免疫》中说:
看看西方人面对瘟疫的历史,或许在当时,医疗的无能损失了一部分人口,另一部分是政策导向的错误以及社会秩序的紊乱。
具有极长历史的中国,将人看得很重要,无疑是几千年积累沉淀的重要核心理念。“人多力量大”是公理,当然也并非不需要证明,而是前人早已通过得失实践所得的结论,只是后人不必再去论证而已。
但西方人的理念不是这样的,按马尔萨斯的理论,人都是嗷嗷待哺的累赘,太多的话不利于世界的发展。这种理念的错误就在于只看到了索取的方面,而没有看到人类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去创造。
角度不同就使得各自发展方向也就有了区别。西方人更多的是宣扬自由享乐,有一部分人挣钱、有一部分人花钱。而中国人更多的是民众们都去创造更多的价值,自己攒够了资源存起来,留给子孙后代。在西方的理念中,“不用付出,坐在家里就可以数钱”,这种事也是会被人们所相信的;而在中国的理念里,没有劳动是不可能养家糊口的。在和平年代间,西方是坐享其成的极乐世界,对于脸朝黄土背朝天的中国人来说,无疑是思想上的冲击。
所以,曾经打开国门接受西方文化的那段时期,一群人被看花了眼、冲昏了头,在那样的氛围之下,脑中描绘出了一幅虚幻的蓝图,崇洋媚外,全盘西化,被深深地刻印在脑中,至今仍旧挥之不去。正如宗教渲染的天堂一般,追求而痴迷。
那么,在动荡的时期下,又会发生如何的异化现象呢?
周小平通过神话传说的比对,以说明中西文化的差异:“几千年来,中国一直是以人为本的文明,不管是洪水、瘟疫,还是火灾、地震来了,人们都会逆行而上,战天斗地保卫身后的家园和亲人。但西方不同,不管是洪水、瘟疫,还是火灾、地震来了,拔腿就跑。我们的精神图腾是女娲补天和大禹治水,西方的神话传说是诺雅避难和罗德逃跑。”我们在灾难面前,是众志成城、毫不畏惧地奋勇抵抗,共建美好家园。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人和就能胜天。
而此时此刻,没有福再可以享了,大难临头还能一起担当吗?这就是个问题了。多一个人,是多一分力量,还是多一分累赘,这就要看文化了。理念不同,就会引导出不同的结果。
一开始,“群体免疫”的提出,是要削减老龄人口和弱势群体。因为在西方统治阶级看来,这些人难能创造出更多的价值,却还要提供资源去救助。所谓的群体免疫,如果玩得好,就会成为下一轮疫情的领先者,这在《“群体免疫”的“魔性抗疫”》一文中已详细论述。
但这种操作如果玩砸了的话,代价就不仅仅是部分人口的减少了,有可能就是灭族之灾。
2020年04月16日,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发表报告:因于疫情停课,超过15亿儿童和青少年的教育受到影响,近3.69亿儿童的饮食成问题。那么,接下来,如果儿童大面积感染新冠病毒,是否整个国家的新生力量将会出现危机?
中国的理念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得有人接续,要传代。而如果老龄人口减少、低龄人口危机,那么这个国家将很难继续健康发展下去。再过若干年,中年成为老年,青少年成为中年,后续新生代出现了断沟。
人口的锐减,说得太平一点,所面临的就是生产力的减低。很多的产业的生产创造变得艰难起来,技术被一些人带到棺材中去了,执行固定模式的流水线上也缺乏员工了。在《撤企与标准化》中,分析了“各自为政”的局面将会出现失衡状态。另一方面,有些产业一定要形成产业链,螺丝和螺母不能配套,整个零件都造不出来,就更别提成品了。所以,在这些领域中,要想继续活命的话,就必须要加强合作。国家的小企业之间将面临合并,而跨国企业之间可能就会收购吞并。
这只是企业所面临的问题,接下来,如果扩展到整个国家。一些小的国家,倾尽所有资源在各个方面中,也都难以运转起来。这便成为了国家的危机。
说得不太平一点,家里已经没人了,还想干点什么呢?还能干点什么呢?再凶猛的野兽,形单影只,也无法从羊群中获取猎物。无法狩得食物,将意味着什么?如果再遇到些其他的变动,形影相吊,最后就成为了被凭吊的对象。
所以,人丁兴旺,永远是一个家庭、一个国家强大的基础。
在疫情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各国生产总值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减少。财富的人均值,中国将会出现减少,而外国却会增加。不是外国取得了成功,而是分母急剧减少。本来分母就不大,再减掉一大部分,比分子减的幅度还要大,比值自然就较之前增加了。通过数学推导,降低的资产值与减少的人口数该两者的比值,小于原来的人均值,那么后来的人均值就会增加。
这样来看,能够活下来的人将有更多的机会增获财富,所以有些人就会大力支持这样的方案。
我想,到这里,文章一开始的问题应该就有答案了。
中国的思维是:把橙子榨成汁,倒在五个杯子里,分给小朋友。无论这个过程有多么复杂,所需的环节有多么繁琐,也得这样做,以保证每个人的公平。
西方的做法就简单多了:掐死一个小朋友。活下来的每个小朋友所获得的并不是0.8个橙子而一整个,而且还省去了诸多的步骤,代价就是减少一条生命。这种方式,看似为了所谓的公平,实在是太过于残酷了。
和我们的思维不同,西方统治者认为,人可以变动,而财富才是不可以触动的。
瘟疫只是起到了启动始发的催化作用,加速了社会的进程。错误的决策经过这样的放大作用,灭族之灾就会来临。
从历史来看,西方国家,在飞机大炮这方面还能搞出些名堂,经济方面玩得也还算不错。但每每遇到小小的病毒侵袭,都往往会令这些国家的国力走向衰落。能挺过来的,就再通过自己的强势所在,重新建立发展。挺不过来的,就消失在整个世界中,或许还能留存下些许痕迹,供人们饭后谈资,或是惋惜,或是嘲讽,总之是不复存在了。
你想搞淘汰,大自然就得淘汰你;你消灭了你的人民,人民的冤魂消灭了整个民族。论起淘汰,和大自然比比看谁快?
任何一颗子弹,在出膛的一瞬间,都是那样的响亮,待子弹飞一会儿,打到哪都将会带来一场灾难,或是欲除之后快的异族,或是亲如手足的同盟,更或是怕枪的后膛不严,搂了火之后,崩着了自己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