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研读第19讲:《中庸章句序》解读
中庸研读第19讲:《中庸章句序》解读
教学内容:《中庸章句序》解读
教学目的和要求:对字、词、句进行注释;对章节进行语译;引导学员进行学习、研究。原文解读把握义理、情理和条理,注重字词训诂、义理阐发。
教学重点:理解《中庸章句序》的内容和义理。
《中庸章句序》解读
【原文1】
《中庸》①何为而作也, 子思子②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盖自上古圣神继天立极③而道统之传有自来矣④。其见于经则“允执厥中” ⑤者, 尧之所以授受也; “人心惟危, 道心惟微, 惟精惟一, 允执厥中” ⑥者,舜之所以授禹也。尧之一言至矣尽矣,而舜复益之以三言者,则所以明夫尧之一言必如是而后可庶几也。
【注释】
①《中庸》——儒家经典之一。原为《礼记》中的一篇。相传战国时子思作。肯定“中庸”是道德行为的最高标则。宋代程颐、朱熹把它和《大学》、《论语》、《孟子》并列为“四书”。
②子思子——子思(约前483一前402),孔子的孙子,名伋,大概与墨子同时。子,对有学问的男子的美称。
③继天立极——继承大道,确立最高的社会准则。
④“而道统之传”句——道统,谓学说传授的继承关系。韩愈《原道》认为,儒家的道统是:“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禹,禹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传之孔子,孔子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
⑤允执厥中——真诚地坚持不偏不倚的正道。允,真诚。执,坚持。厥,其。
⑥“人心惟危”四句——语出《尚书·大禹谟》。意谓人的私心是很危险的,而大道之旨微妙难明,只有精心专一、不偏不倚,才能固守大道真谛。
【译文】
《中庸》为什么而作?是子思担忧道学失传而创作的。大概从上古圣贤之人继承天命、树立至极之理开始,道统的传授就在进行着了。在经书中可以看到“中庸”之道的精义:“允执厥中”是尧传授给舜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是舜传授给禹的。尧这句话,已经将“中庸”的意义概括得很精粹、很全面了。而舜又增加三句,是为了阐明尧的那句话,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理解义理的精妙之处。
【原文2】
盖尝论之虚灵知觉, 一而已矣。而以为有人心、道心之异者, 则以其或生于形气之私,或原于性命之正,而所以为知觉者不同,是以或危殆而不安,或微妙而难见耳。然人莫不有是形,故虽上智不能无人心;亦莫不有是性,故虽下愚不能无道心。二者杂于方寸之间,而不知所以治之,则危者愈危,微者愈微,而天理之公,卒无以胜夫人欲之私矣。精则察夫二者之间而不杂也;一则守其本心之正而不离也。从事于斯, 无少间断,必使道心常为一身之主, 而人心每听命焉, 则危者安,微者著,而动静云为, 自无过、不及之差矣。
【译文】
我曾经对此有过论述:人心是空虚灵动能知能觉的,每个人心自然只有一个那么又有人心和道心的不同是为什么呢?那是因为人心生于个体的形和气,或者源于人的性命中的正理,所以形成不同的知觉,从而或者危险又不安全,或者微妙又不可见。
然而人都是有形体的,所以即使很聪颖,却不能没有人心,也都是有人性的,所以即使再蠢笨也不能没有道心。人心和道心二者都混在心灵的方寸之间,如果不知道如何修炼它们,那么危险的愈加危险,细微的愈加细微,而属于“公”的天理终将无法战胜个人的私欲。
所谓“精”,就是审察人心、道心二者之间的区别,而不相混杂,始终保持本心端正不偏离。长期坚持,没有片刻的间断,必定会使道心长久成为人的主宰,而人心每每听命于此,那么危险将会化为安全,细微将会转为显著,人的一举一动将不会出现“过”与“不及”的差错了。
【原文3】
夫尧舜禹, 天下之大圣也;以天下相传, 天下之大事也。以天下之大圣行天下之大事, 而其授受之际丁宁告诫, 不过如此, 则天下之理, 岂有加于此哉! 自是以来, 圣圣相承,若成汤、文、武之为君,皋陶、伊、傅、周、召①之为臣, 既皆以此而接夫道统之传。若吾夫子, 则虽不得其位,而所以继往圣、开来学, 其功反有贤于尧舜者。
【注释】
①皋陶、伊、傅、周、召——皋陶,亦作“咎繇”,传说为舜的大臣。伊,伊尹,商汤的大臣。傅,傅说,殷武丁(高宗)时大臣。周,周公。召,召公。
【译文】
尧、舜、禹,是天下的大圣人。他们以天下相禅让,这是天下大事。以天下大圣人的身份,做天下大事,在权力交接之际,叮咛告诫,也不外乎是“允执厥中”的原则。那么天下还有超过“中庸”的道理吗?从此以后,圣贤与圣贤之间相互传承,如成汤、文王、武王这些君主,以及皋陶、伊尹、傅说、周公、召公这样的臣子,都能用中庸之道传承道统,又比如我们孔夫子,即使不能身居高位,却因为继承了以往圣人开创的道统,开启后世学说,他的功德甚至远远超过尧、舜等人。
【原文4】
然当是时, 见而知之者, 惟颜氏、曾氏①之传得其宗。及曾氏之再传,而复得夫子之孙子思, 则去圣远而异端起矣。子思惧夫愈久而愈失其真也, 于是推本尧舜以来相传之意,质以平日所闻父师之言更互演绎,作为此书, 以诏后之学者。盖息忧之也深, 故其言之也切;其虑之也远, 故其说之也详。其曰天命率性, 则道心之谓也;其曰择善固执, 则精一之谓也。其曰君子时中, 则执中之谓也。世之相后千有余年, 而其言之不异如合符节。历选前圣之书,所以提挈纲维②,开示蕴奥,未有若是其明且尽者也。
【注释】
①颜氏、曾氏——颜氏指颜渊,曾氏指曾参。两人皆为孔子门徒。
②提挈纲维——提纲挈领。挈(qie),举。维,本指系物的大绳。
【译文】
可在当时,能够亲自聆听教诲并深深领会其宗旨的人,只有颜回、曾参。其后由曾参继续传承,又出现了孔子的孙子子思,这时已经与孔圣相去甚远并且异端纷起。子思惧怕道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流失,于是推崇尧舜以来代代相传的深意,并用平时父亲、师傅所讲述的言论进行验证,相互参照推理,写成《中庸》一书,用以诏告后世学者。
大概因为他的忧虑深沉,所以言辞恳切;他思虑深远,所以讲述详备。他所说的“天命率性”,指的是道心;他所说的“择善固执”,指的是精一;他所说的“君子时中”,指的是执中。时代不断往后推移,已有一千多年,而他的言论却没有发生改变,如同符节。遍观前代圣贤的书籍,能够做到提纲挈领、开启并展示深奥道理的,没有比《中庸》更加明白又详尽了。
【原文5】
自是而又再传以得孟子, 为能推明是书, 以承先圣之统,及其没而遂失其传焉。则吾道之所寄, 不越乎言语文字之间①。而异端之说日新月盛, 以至于老佛之徒出, 则弥近理而大乱真矣。然而尚幸此书之不泯,故程夫子兄弟者出,得有所考, 以续夫千载不传之绪②;得而所据, 以斥夫二家似是之非。
【注释】
①“则吾道之所寄”二句——意谓孟子以后没有传道的人,而道只是寄托在《中庸》等书言语文字之中。
② “故程夫子”三句——程颐有《中庸解》一卷,现存,大约是程氏的未定稿,所以下面说“惜乎其所以为说者不传”。
【译文】
从子思再往下传,到了孟子,孟子推广、阐明《中庸》一书,承续前代圣贤的道统,等孟子去世之后,中庸之道便渐渐被淹没并失传了。而我们道学的理论寄托,不外乎该书的语言文字之间,然而异端邪说日益猖炽,以至于老学和佛学的教徒无处不在,他们的言论看似有理,其实大大地扰乱了中庸的本质。然而还算幸运的是,《中庸》这本书还没有消失,所以程氏兄弟出来,对其进行细致地考证,从而延续了千年不传的脉络;能够有所依据,以此驳斥老、佛二家似是而非的谬论。
【原文6】
盖子思之功于是为大, 而微程夫子,则亦莫能因其语而得其心也。惜乎其所以为说者不传, 而凡石氏之所辑录,仅出于其门人之所记,是以大义虽明而微言未析。至其门人所自为说, 则虽颇详尽而多所发明,然信其师说而淫于老佛者,亦有之矣。
【译文】
由此说来,子思的功劳应该是很大的,但若没有程氏兄弟,人们也不能读了他的文字进而把握他的思想。可惜啊!程氏兄弟阐述中庸之道的论说没有流传下来,而石氏所辑录的《中庸集解》,都不过是他学生的记录,所以尽管大义明晰,而微言却未能条分缕析。至于他门人所自创的学说,虽然极其详尽而且多有新见解,但也有一些违背师说而沉浸道家佛学的论调在。
【原文7】
熹自早岁,既尝受读而窃疑之,沈潜反复,盖亦有年,一旦恍然似有以得其要领者,然后乃敢会众说而执其中。既为定著《章句》一篇,以俟后之君子, 而二同志复取石氏书, 删其繁乱, 名以《辑略》①,且记所尝论辨取舍之意,别为《或问》以附其后。然后此书之旨,支分节解,脉络贯通,详略相因, 巨细毕举, 而凡诸说之同异得失,亦得以曲畅旁通而各极其趣。虽于道统之传不敢妄议,然初学之士或有取焉, 则说庶几乎行远高升之一助云尔。
淳熙己酉②春三月戊中新安朱熹。
【注释】
①《辑略》——《四库全书总目·四书类》有《中庸辑略》 二卷。提要说,宋百编,初名《集解》,朱熹删定,更名《辑略》。
②淳熙己酉——宋孝宗淳熙十六年(1189年)。
【译文】
我朱熹早年就曾经在长辈的教导下研读过这本书,并私下产生疑问,经过反复的沉思,也有多年的时间,有朝一日,恍然大悟,似乎对其中的宗旨有所体悟,然后才敢融合大家的言论,比较分析,选择当中比较适中的观点,编定成这篇《章句》,等待后世学者(加以指正)。与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对照石先生的《中庸集解》,删去其中繁琐杂乱的内容,定名为《中庸辑略》,并且将平时论辩取舍的言论记录下来,另编为《中庸或问》,附在书后。这样一来,该书的宗旨,支流分散、节目分解、脉络贯通、详略相承、大小并包。而且,凡是关于各家论说的异同得失,也都得以改曲为畅、触类旁通,且能各有旨趣。虽说对道统的传承不敢妄加议论,然而初学者或许能有所收获,这也是为那些行远路、登高峰的人提供一些助力而已。
淳熙己酉春三月戊申,新安朱熹序
【解读】
朱子(1130—1200)是宋代儒学的集大成者,朱子的儒学思想是宋代儒学发展的高峰。从儒学史的角度来看,朱熹对儒学发展所作的一个最重要的贡献,就是他花费了毕生的时间致力完成并不断加以修改的《四书章句集注》。朱子对《四书》所作的研究,集中地体现在他对《四书》的集结、章句、注释、解说,事实上,他一生的学术精力,大部分都投入在对于《四书》的研究之上,死而后已。
在朱熹的《四书集注》中,《中庸章句》占有一个特殊的地位,这不仅因为他的前期思想的中和说出自《中庸》,并深刻影响了他后来心性论体系的主要结构,而且《中庸》也是他的修身功夫论的基本依据。
《中庸》原是《小戴礼记》中的一篇。作者为孔子后裔子思,后经秦代学者修改整理。《中庸》是被宋代学人提到突出地位上来的,宋一代探索中庸之道的文章不下百篇,北宋程颢、程颐极力尊崇《中庸》。南宋朱熹又作《中庸章句》,并把《中庸》和《大学》、《论语》、《孟子》并列称为“四书”。
宋、元以后,《中庸》成为学校官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必读书,对古代教育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中庸就是即不善也不恶的人的本性。从人性来讲,就是人性的本原,人的根本智慧本性。实质上用现代文字表述就是“临界点”,这就是难以把握的“中庸之道”。
中庸的中心思想是儒学中的中庸之道,它的主要内容并非现代人所普遍理解的中立、平庸,其主旨在于修养人性。其中包括学习的方式: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也包括儒家做人的规范如“五达道”(君臣也,父子也,夫妇也,兄弟也,朋友之交也)和“三达德”(智、仁、勇)等。中庸所追求的修养的最高境界是至诚或称至德。
中庸之道的主题思想是教育人们自觉地进行自我修养、自我监督、自我教育、自我完善,把自己培养成为具有理想人格,达到至善、至仁、至诚、至道、至德、至圣、合外内之道的理想人物,共创“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的“太平和合”境界。
朱熹是南宋时期的理学宗师,在我国儒家思想的发展史上是一位集大成者。他创立了完备的理学体系。他的《<中庸章句>序》体现了其思想的基本内核,对困扰历代儒家学者的大道与人心之间的关系问题提出了独特的解决方法,从而达到了对此前儒家思想的综合与超越。
先秦时期,孟子的“性善论”与荀子的“性恶论”之间的对立,说明当时的儒家学者在如何认识人心,如何将作为儒家哲学本体的“道”同实际的社会实践联系起来的问题上存在着严重的分歧。“性善论”把人心与大道视为直接统一的,“性恶论”则把人心与大道尖锐对立起来。前者犯了简单化的错误,后者则走向了极端的悲观主义。
此后,两汉的“天人合一”和经学谶纬理论在大道与人心之间的关系上试图通过神秘化的途径,以外在的强制手段弥合人心与大道之间的断裂。这种以高高在上的神性来压抑和泯灭人性的做法注定难以保证人心与大道之间的契约关系的持久性。
这部分地导致了魏晋和隋唐这一阶段儒学的衰微。相反,崇尚虚静空无的道教与佛教却通过宗法自然和一切随缘的途径贴近了人心,避免了儒学那样的冲突与繁杂的困境。正是由于这种优势,道教与佛教在这一时期填补了儒家溃退后的精神真空。所有这一切都为朱熹对儒学的改造提供了可资借鉴的经验与教训。
在这篇序文中,朱熹将人性之善恶辩证统一起来,把人的意识中对于现实的利害和需要的反映称为“人心”,而把人的意识中对于大道的反映称为“道心”。他认为“人心”是显在的,却又是盲目而又疯狂的, “道心”则是隐在的,是微妙难明的。故此,他笃信: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由于对于“人心”的片面否定,他要求人们“惟精惟一”,通过对灵魂的自觉审判和对大道的积极膜拜与主动趋同来达到最高的人性境界。
朱熹的这些理论改造工作在儒家哲学的体系内解决了人性善恶的长期困惑,明确了儒家的至尊无上的哲学本体“道”的现实性和可操作性,防止了简单化的弊病,避免了外在化与强制化带来的负面影响。同时,朱熹有力地扭转了儒家思想早期的突出对人的外行为规范和内行为规范的界定,而相对弱化作为精神内核层次的价值观念体系的构建。这使得儒家思想有了真正的哲学气象。
《中庸章句序》中重点讲心,而《中庸章句》的首章重点在性情,特别是性;讲性本于天,备于人,发为情。这是两者的差别。尤其是,由于朱子强调气禀对人的影响,所以认为人在现实上不能率性,而必须修道,重点要落实在存养省察的功夫。
《中庸》注重修身、反身、诚身,反身是反求于己,自我批评,反身必须以诚为标准和原则,以诚为标准和原则去反身所达到的境界就是诚身。在朱子的解释中,以真实无妄解释诚,以反求所存所发说明诚身的用力之地;所存是未发,所发是已发,这就与戒慎和慎独联系起来了。关于明善,朱子解释为明察人心所具的天命之性,并且真正认识到天命之性是至善。
朱子把“诚”释为真实无妄,把“天之道”释为天理,把“诚者天之道”解释为诚乃天理之本然,这就是把诚理解为天理的本然状态。而“诚之”是人仿效天理本然的真实无妄,尽力达到那种真实状态的努力。圣人不勉而中,自然真实无妄,与天道的本然真实“诚”相同,所以圣人的境界同于天道,都是真实无妄。一般的人有人欲私心,不能像圣人一样自然真实无妄,所以要做到真实无妄,就需要择善,以达到明善;择善后必须坚定地实行,以达到诚身。经过努力去达到真实无妄,这是人道的特点,这就是“诚之”。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学、问、思、辨,所以择善而为知,学而知也。笃行,所以固执而为仁,利而行也。朱子认为,诚之的具体方法就是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其中学、问、思、辨属于前面说的“择善”,行属于“固执”。按《中庸》三知三行的说法,朱子认为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统属于“学知利行”。学问思辨属于学而知之,笃行属于利而行之,至于人一己百的努力,则属于“困知勉行”了。
为了对应于《中庸》所说的诚和明,朱子以德和明两者作为分析的基点,他认为圣人德无不实,这是诚;圣人明无不照,这是明。德是道德的德性,明是理性的能力,天命之性人人都有,但率性为道只有圣人能之,圣人是天然如此,与天道本然相同;贤人以下都是修道为教,由教而入,不是自然,而必须用各种功夫。先从学知明善入手,然后去实在地践行善,这是人道的特点。朱子这个讲法,先明乎善,而后实其善,以一种先知后行的知行观来说明贤人由明至诚的方法。
总起来看,《中庸章句》与《大学章句》基本思想一致,但由于两书的文本不同,从而使诠释必然依托和结合文本而各有其特殊的表述。《大学章句序》讲性,《大学章句》本身则以明德为基础,强调心。《中庸章句序》讲心,但《中庸章句》本身以天命之性为基点,而强调性。在《中庸章句》中,理学的理气论、天理论、心性论、功夫论都得到了全面的贯彻,成功地借助对于经典的系统解释展示了新儒学的理论建构,对理学思想的传播起了重要的作用。
【学习札记】
年过花甲回学堂,研读经典慕贤良。
程朱理学续圣脉,中庸章句序端详。
允执厥中惟修养,心智诚明书墨香。
曲畅旁通似渊泉,继承道统志弘扬。
中庸研读第19讲学习总结
本讲研读了《中庸章句序》,通过对词、句进行注释和对章节进行语译,理解和把握原文的义理、情理和条理。
朱熹的《中庸章句序》体现了其思想的基本内核,对儒学的理论建构及对理学思想的传播建功至伟。朱子强调气禀对人的影响,所以认为人在现实上不能率性,而必须修道,重点要落实在存养省察的功夫上。